【以下犯上24】蒙眼play:摄政王黑化囚禁,脐橙主动求肏,被艹到高潮喷水。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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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空荡的天牢外一地昏迷的守卫,小皇帝注视牢房里独自一人的贺书卿,不可置信:“书卿哥哥,为何要放走应临斐?” 在贺书卿要求下,他才改口为“贺爱卿”。震惊之中,应鸿宇脱口而出熟悉的称呼:“可是他威胁了你?” 贺书卿摇头,眉宇俊美,清冷淡漠:“请陛下治罪微臣。” 小皇帝眼眶发红,声线绷紧:“为何…”他攥紧手心,喊道,“应临斐心狠手辣,害我父兄,又让书卿哥哥受尽委屈,你为何还要救他!” 贺书卿:“我不怨任何人,除了害死我亲人的人。” 小皇帝僵住身子,心口发疼:“父皇他……” 眼前的贺书卿极为陌生,君臣之间美好的假象被残忍撕碎。他无法弥补父辈们欠下的一条条人命,书卿哥哥原本应拥有的一切。 贺书卿眼眸幽深,抽出身后的剑一步步逼近小皇帝,平静而残忍:“家父一生忠心耿耿,为霈朝百姓浴血奋战。身为将领,他不是死在战场,而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之中。多么不值啊。我扶持陛下,就是想看到你和应临斐自相残杀,不死不休。用应氏皇族一脉的鲜血,祭奠我死去的亲人。你们痛苦绝望,我就无比畅快。” 小皇帝浑身冰凉,此刻的贺书卿多么像冷酷无情的应临斐,嗜血的恨意让他浑身战栗,挪不动脚步。当年天真不知愁的贺小公子早已死去,为复仇而活才是真正的贺书卿。 小皇帝脑海浮现最不利的念头,微红眼眸闪动悲伤的水光:“你现在要杀朕了么?” 贺书卿停下脚步,凝望着脸色苍白的少年。他自嘲地笑:“我做不到。陛下是个好皇帝,霈朝百姓需要你。摄政王坏事做绝,却并未真正害我。” 他把剑横在自己脖颈上,目光直视小皇帝,笑容温柔空洞:“或许,十四年前,贺书卿已同父母亲人一起死去。我苟且偷生多年,是时候去见他们了。”说着,贺书卿挥动了削铁如泥的长剑,白皙的脖颈皮肤勾出一道刺眼的血痕。 “不要——”小皇帝撕心裂肺,巨大的后怕击中了他,没有思考就握住光滑锐利的剑刃。 应鸿宇细嫩的手心、手指割得鲜血淋漓,他仿佛不知疼痛,痴痴望着贺书卿,泪如雨下,“书卿哥哥,我装作痴傻,任人嘲笑,何尝不是生不如死?可若当初自绝了,我又如何和书卿哥哥重逢?” “松手。”贺书卿掰开小皇帝的手掌,丢开了染血的长剑。他用干净的白帕裹住少年流血的手,沉默片刻,“陛下何必如此?” 小皇帝睫毛上挂着泪,眼眸发红,愣怔盯住贺书卿温柔的侧脸:“朕不想再失去任何人。求你,不要…丢下我。” “陛下不该心慈手软。”贺书卿生来恶劣,喜欢玩弄人的情感。小皇帝对他的容忍度超乎想象。这样撕破脸,还不希望他死。他好心提醒,“我放走应临斐,逃不了一死。” 小皇帝笑中带泪:“爱卿真傻,为何不用免死金牌?只此一次,你别再对应临斐心软。朕来还父辈欠的血债,这辈子不够,就下辈子,下下辈子……直到还清了为止。” 贺书卿叹息:“陛下,是个好皇帝。” 小皇帝目光真挚:“朕需要贺爱卿,你陪在我身边,看我能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贺书卿摇头:“陛下应该公私分明。”他还等着应临斐归来的反应。男主角野心勃勃,一生追求权欲。但他不适合做皇帝,最后弄得天下生灵涂炭,大彻大悟遁入了空门。贺书卿就是要逼应临斐在天下与情爱之间选择。 小皇帝舍不得,拗不过贺书卿的坚持。最后他贬了贺书卿的官职,到岸洲镇西王的地盘。对外宣称摄政王已死,招安或者消除不稳定的存在。他担心应临斐卷土重来,在此之前,只有嘱托十六保护好贺书卿。 半个月后,属下来报没有应临斐的踪迹。应鸿宇轻柔抚摸洁白的手帕,眼神冰冷:“继续找,罪人应临斐杀无赦。” ……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应临斐领兵重新站在皇宫之中,他眉宇的戾气锋芒毕露。他笑意阴沉:“贺书卿在哪?” 形势逆转,年轻皇帝成了众叛亲离的一方。四周血流成河,身披银色铠甲的士兵将宫殿团团围住。应鸿宇举起了长剑,一字一句:“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应临斐食指一碰就震断了宝剑,如今的他更加可怕,一人抵千军万马。 应临斐势在必得冷笑:“有你在,他会乖乖出来的。”他离开天牢,三年卧薪尝胆。背叛的人应该付出惨痛代价,偏偏应临斐找不到贺书卿的下落,只有用一国之君来逼青年了。 你不是离开我,另投他人么?我就把你的新主人拉下帝位,生不如死。 …… 应临斐的大军攻陷王都,皇帝陛下生死未知。 十六瞒不下消息,只好坦白:“公子,我们逃吧。” 贺书卿放下毛笔,点了点小白猫的脑袋:“这是我的因,由我结束。新儿,帮我照顾好小禾。” 小白猫粘人地蹭贺书卿的手心:“喵——” 十六:“我同少爷一起。” 贺书卿摇头:“不必,我很快回来。” 新儿知道贺书卿从不食言,她眼眸发酸:“公子,小心。” …… 再次见面,仍然是在监牢。 应鸿宇成为被绑在囚笼中的人,他的冷静克制在贺书卿出现瞬间消失。应鸿宇挣扎着嘶喊:“书卿,你走,别管朕……” 贺书卿眉眼冷淡:“放了陛下。” 应临斐大笑,他堵住应鸿宇的嘴,手中鞭子环住贺书卿的脖颈,轻而慢的紧紧缠绕:“可怜的陛下中了毒,全天下只有我能解。你这么在乎他,求我啊?” 贺书卿面无改色,十分愉悦地松口:“恩,求你。” 应鸿宇急得眼睛都红了:“唔唔唔……” 应临斐反而被激怒了,他掐住贺书卿下颌,望着日夜难以忘怀的俊美脸庞,咬牙切齿:“你居然为了他求我?” 贺书卿嘲讽地笑,全然没有惧怕:“这不是王爷想要的吗?” 应临斐咬紧了牙冠,勾唇一笑:“还不够!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你想怎样?”贺书卿眼前这只猫彻底黑化,自以为占尽优势的样子有趣极了。 应临斐眉眼流转:“皇后不想当,你就配我当男宠。” 贺书卿眼眸清冷:“你一定要逼我如此,我们之间的恨还不够深么?” 应临斐眼眸一闪,贺书卿目光仿佛刀剑一样刺在他的心头,莫名的发慌。他想起曾经满腔情意换来的背叛,心痛难忍,笑容发寒:“你装什么?本王巴不得你恨的更深一点,乖乖用身子服侍。否则,你们都会死!” 贺书卿没有拒绝,他倒看看男主角玩什么新花样?三年不见,胆子大的很。 应临斐让人蒙起两人的双眼,分别绑在椅子上。 应鸿宇目不能视,却能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拼命挣扎青筋暴起,发梢湿透:“唔唔唔——”该死,你做什么?放开书卿! “瞧瞧这身体,还是一样的诱人。”应临斐嘴上满不在乎解开贺书卿的衣襟,故意说给旁边的皇帝听。 他望着对危险一无所知的青年,眼中爱欲强烈地迸发。应临斐骑在贺书卿大腿上,手指朝下握住青年的玉茎,熟悉的巨刃仿佛烫进了冰冷的心底。他想挑逗贺书卿的欲望,看着青年在情欲中煎熬,自己的身体先热了起来。 两人的身体靠得这么近,热度隔着衣裳传递。应临斐微微恼怒,稳住发热的呼吸。他一边套弄着贺书卿硕大的性器,滑过圆润的顶端,一边勾住青年脖颈,在耳边轻笑吹气,“恩…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想我?是不是碰过别人?” 青年旁若无人,温热强势的靠近,熟悉的气息环绕,仿佛昨夜刚刚耳鬓厮磨过的亲昵。贺书卿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他身体微僵,侧过了脸:“我不会想仇人之子。” “仇人之子?”应临斐彻底黑了脸。因为肮脏的血脉,他所有温情暖意的讨好都成了笑话,一生求而不得。贺书卿只会恨他,不会爱他。既然求不来,他只有豁出去地争抢。得不到贺书卿的心,有这个人陪着,一辈子也就够了。 应临斐从不承认弱肉强食是错,否则他从一开始就失去贺书卿,得不到一分温存。恨又如何?他认定了贺书卿,死也不放手。 应临斐气极反笑:“呵,还惦记那个小宫女?”他握住彼此的性器互相摩擦,密不可分传递的火热,指腹揉捏圆润的囊袋,勾过硬挺的顶端,撩拨敏感的马眼,刺激溢出透明的液体。应临斐咬住牙才没有溢出情动的喘息,挺翘柔软的臀部不自觉磨蹭着贺书卿大腿:“啊…你看,它还是这么想我,又烫又硬。说你喜欢我,我就给你……” 贺书卿有点想堵住应临斐的嘴,色猫黑化了,依旧骚的要命。他狰狞的性器炙热坚硬,面上依旧清冷,僵硬的身体写满了抗拒:“不要在这里。”他让系统堵住了应鸿宇的耳朵,免得伤害了对方的心灵。 应临斐心跳加快,爱极了贺书卿微微情动的表情。青年的拒绝仿佛是弱点,反而让应临斐格外兴奋,粗喘着泄了身,喷出的白浆染湿了两人的胯间。 “恩……”他脑袋一片空白,蹭着自贺书卿的肩头,呼吸急促,缠绕上青年的脊背,情动的火热,暧昧调笑:“卿卿…不想?我偏要在这奸了你。” 应临斐主动地挑逗,反让蒙住眼的贺书卿诱惑的喘息连连,眼尾发红,败下阵来。他克制不住渴望地分开微颤的双腿,撑住贺书卿的肩头扭动腰肢坐下,穴口翕张吞进性器圆硕的顶端,紧致的肉壁收缩缠绕。 “恩……”两人一起低沉喘息,交合的紧张和舒爽激发,在空旷的囚牢中格外明显。 贺书卿性器顶端让湿热的小穴吮吸,敏感马眼溢出的液体沾湿了交媾处,涨大的性器插得应临斐又痛又爽。 应临斐仰起头喘息,嘴唇发颤,眼神焕然:“唔…变大了……” 贺书卿不急着挺腰疏解欲望,他冷声嘲讽:“王爷这么欲求不满,自己玩了多少次?” “恩……”应临斐闻言再度情动地流水,润滑严丝合缝接触的性器。他趴在贺书卿的肩头,松了力气重重往下坐,摩擦的咕叽水声拉长放大,滚烫的巨大性器狠狠钉入松软热情的甬道,几乎将肚子撑坏了。 体内瞬间的填满,应临斐爽的几乎忘记呼吸,眼角溢泪,他面颊发热,在贺书卿耳畔道:“恩…是啊…我没日没夜想着你自渎,用你的玉势插小穴到流水……” 贺书卿狰狞的性器挤入娇嫩火热的甬道,密密麻麻的小嘴一拥而上吮吸粗壮的柱身,丰沛的淫水灌溉敏感的马眼,刺激得贺书卿头皮发麻,压抑着性感的低喘:“疯了。” “恩…我早疯了。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应临斐仗着贺书卿看不见,眼中爱恨交织。他面色潮红,灵魂战栗,撑着身体一上一下起伏。他湿热粉嫩的甬道急不可耐地吞吐火热的巨刃,肉体缓慢而快活的摩擦发热,不知廉耻的小穴撑出圆洞,边缘的软肉外翻发颤,溢出透明的汁水,贪欢的缠绵,“啊…我要惩罚你,做我的禁脔,日日夜夜承欢。” “我做,你放了陛下。”贺书卿用内力挣开铁链,他将应临斐推上椅子,蛮横掰开修长双腿,俯身重重挺腰,粗壮性器凶悍插入销魂紧致的腔洞最深处,操干得应临斐浑身发颤,无力的呻吟。 囚牢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应临斐坐在椅子上爽的泪水涟涟,后穴被反复抽插弄又红又肿,小腹顶弄出了淫荡的弧度,“啊…啊……” 贺书卿猛烈操干了无数下,涨大的性器撑大小穴到极致,一股股浓精烫进青涩的甬道,刺激得应临斐大汗淋漓,失声尖叫:“好烫,好爽啊啊啊……”粉嫩的穴口喷出点点滴滴的白浆,颤动的软肉格外淫靡。 贺书卿额头的汗滴在应临斐精致的锁骨上,嗓音低哑性感:“王爷放了陛下,我们离开这里可好?” 应临斐快活得神志不清,穴口满满的精液被性器堵住,敏感内壁疯狂痉挛喷水,指头蜷缩发颤。他有一瞬间贪恋贺书卿的温柔,但是抵不过多年的部署和野心。应临斐指尖微颤,解下青年脸上的布条,摩挲深邃迷人的眼角,他双腿紧紧夹住青年的腰肢:“呵,又想骗我?你和皇位,我全都要。” 贺书卿眼眸失望,他抽出性器:“好,明日你把香囊还给我。” 得来的太容易,应临斐反而有点不真实,穴口溢出的精液湿漉漉,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微微的羞耻:“一言而定。” …… 应临斐找到藏起来的香囊,因为胸腔妒火中烧,他一次都没有正眼瞧过,怕忍不住撕碎,如今一想到贺书卿会乖乖属于他,应临斐心里酸胀的发甜。三年过后,锦囊旧了许多,没有初见的干净细致。应临斐也有细想,转身去找贺书卿。 一夜过后,白雪落了满地。 贺书卿一身白衣,立在皇宫的后山峰。 应临斐踏上石阶,一步步接近清俊的青年,压不下来翘起的嘴角。 “完好无损。”应临斐把锦囊扔进贺书卿的怀里。 贺书卿十分珍重地解开袋口,倒出一个小巧蓝色的小香囊。原来为了保存好香囊,他在外面又套了一层。 贺书卿眼眸柔软,令人嫉妒:“多谢王爷。” 应临斐看着小香囊上的青竹隐约眼熟,他不假思索伸出了手:“好了,随本王回去。” 贺书卿后退了一步,立在悬崖边缘,风吹动洁白的衣角:“王爷,三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相识在平常人家,该有多好。” 应临斐心微微发慌,皱起眉:“你过来。”他看着贺书卿认真的神情,微微烦燥,“那又如何。生在平常人家,你就会对本王动心?” 贺书卿神色真挚:“没有父辈的血债,王爷不会用别人逼迫,我未尝不会动心?” 应临斐心如擂鼓,舌尖发甜,情不自禁往前走:“从前的事,不用计较。本王也不逼你了,你可会心悦本王?” “别过来了。”贺书卿握紧香囊,他望向深不见底的悬崖,眸子清冷决绝,“我不想当禁脔。” “你做什么?不…不要!”应临斐忽然懂了,贺书卿为何轻易地答应,一反常态说着蛊惑人心的话。原来应临斐一味的逼迫,也有濒临破碎的一天。 应临斐呼吸急促,小心翼翼,“你忘了,小皇帝的命还在我手上。我是哄你的,怎么会舍得委屈你?” 他眼眶发红,语无伦次,“我只是生你的气,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贺书卿浅笑:“我累了。”他果断转头,纵身往下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