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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23】监牢塞棋子play,插爆摄政王,激射小穴

    应临斐本意好好报复恶劣的骗子,偏偏被贺书卿在树上狠肏一顿,愤怒又羞耻,爽的浑身发颤。他索性偷走贺书卿怀里的锦囊,埋头紧闭双眼装作睡着了。

    贺书卿留住香囊,就是等着应临斐拿回。摄政王的小心机,比预料的有趣。他当做一无所知,丢下玉势堵住摄政王一肚子的精液。他吩咐下人:“王爷舟车劳顿累了,让他好好歇息。”

    贺书卿潇洒走人,根本不管摄政王独自眼角挂泪,满面绯红,骂骂咧咧地压制喘息,艰难取出甬道内摩擦得温热的玉势,无意中搅弄湿嗒嗒的小穴生出难耐的舒爽。一段时间内,摄政王对大树和玉势又爱又恨了……

    这次赈灾,贺书卿亲力亲为,他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气质,一下子获得了许多的好感。男子们敬佩贺书卿,待他如同手足好友的热情,女子们则是腼腆脸红,很难讨厌这样俊美优秀的贺大人。

    贺书卿身边满满崇拜的人,没有给摄政王留多余的精力。

    应临斐易容隐藏了身份,仍然怼天怼地的嚣张,最喜欢给贺书卿使小绊子。他应临斐气势逼人,让人绕道走。

    贺书卿婉拒了一堆邀约,应临斐忍不住戏谑:“贺大人可真会演,他们知道你真正的性子么?”

    贺书卿笑容依旧:“摄政王知道了,有何感想?”

    应临斐终于吸引了贺书卿的注意力,莫名的愉悦。他唇角微翘,冷哼:“这样欺瞒本王,你不怕小命不保?”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他缓缓靠近摄政王,对着睫毛微颤的青年恶意满满道:“王爷,您三天两头的放狠话,真不是故意找肏么?”

    摄政王心如擂鼓,瞬间炸了,怒火中烧地出手:“你找死!”

    除了男主角,很少有人过得了贺书卿三招。他十分愉悦和摄政王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架,破坏力十足,宛如情事一样过瘾。

    贺书卿额头上细细的汗,眼眸明亮夺目,将摄政王压在身下,呼吸火热:“香囊还我。”

    应临斐气喘吁吁,愤怒得眼尾发红,潋滟勾人。他张扬狂妄地笑:“你杀了小皇帝,本王原物奉还。”

    贺书卿眉头微凝,在应临斐腰间、胸膛摸索:“摄政王说笑了,还请物归原主。”

    “这又不是你的。”摄政王敏感的身体微微发颤,他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反应,怒极而笑,“不敢了?你对那宫女的喜欢,根本一文不值。也对,区区一个宫女,有什么值得心悦的。贺大人还不如早日另寻良人。”

    贺书卿不上当,他嗓音温柔,故意气摄政王:“在下的真心,不用摄政王评判。她心地善良,不会希望我伤害陛下换取香囊。”

    “心地善良?没错,本王是心狠手辣。贺书卿,你惦记一个死人。有意思么?”摄政王气死了,他没有见过那名宫女,却如此嫉妒对方轻轻松松得到贺书卿珍贵的喜爱。

    贺书卿目光真诚:“与摄政王无关,难不成你真醋了?”

    “胡说八道!” 应临斐面红耳赤推开贺书卿,甩袖而走。他吃醋的样子有趣,暴走也厉害。贺书卿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几天。

    这一路上,贺书卿同样暗奉御命,私下查地方官员徇私枉法的证据。他不接受高官们的拉拢,难免招惹了一些后患。

    贺书卿行事谨慎,让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大贪官只有用寿宴的名义,把贺书卿引到了府上。他安排一出狠招,下药陷害贺书卿侮辱良家女子。

    贺书卿装作掉入陷阱,顺藤摸瓜出大官谋害的证据。全场一片哗然,大官心慌气短,下令把贺书卿抓起来。

    大官在当地只手遮天,来势汹汹:“你最好认了罪,本官在奏折里还能替你求情。否则,贺大人只能有来无回了。”

    “这句话,还给你。”贺书卿笑容和煦赏心悦目,宛如只会吟诗作对的翩翩公子。

    应临斐本来在人群中看戏,瞄到人群中一道暗箭射向了贺书卿的后心。

    应临斐心一惊,巨大的不安击中了他。他没有思考就冲上去,狠狠地推开了贺书卿,自己的手臂不小心被毒箭擦出了一道血痕,皮开肉绽。

    贺书卿本来可以躲开暗箭,结果摄政王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他凝眉看着应临斐垂下的指尖发颤,流下一滴滴鲜血:“你这是?”

    “你就一人,不怕死么?”应临斐又气又急,打量贺书卿毫发无损才松下一口气。他摁住了发疼的手肘,毫不犹豫回身挑断杀手的手筋、脚筋。鲜血四溅,杀手痛苦的哀嚎划破天际。

    众人目瞪口呆,摄政王逼近震惊的大官,笑容狠戾宛如恶鬼:“谁给你的胆子动他!”

    大官双腿发软,强忍着害怕,他声色俱厉:“大胆!你是何人,敢这样对本官说话?”

    应临斐冷笑着拔剑:“是让你生不如死的人。”

    一众侍卫冲上来,贺书卿摁住应临斐的肩头:“你受伤了,交给我吧。”

    应临斐暴虐的心情勉强恢复了平静,他本想拒绝,在贺书卿的眼眸里不得不屈服。

    那一天,贺书卿的杀招凌厉又果断,干翻了一群重金聘请的高手。他矫健身姿,冰冷眼神,与温润无害的俊美容颜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在场人纷纷震惊了,贺大人不仅吟诗作对,舞刀弄剑也格外有气势。

    第二天,霈朝最可怕的摄政王现身,他如同传闻一样冷酷无情,手段残忍,严刑逼供土皇帝似的大官痛哭流涕,把三岁干过的坏事都吐露干净。

    摄政王根本没想要放过大官,只吊着男人一口气,折磨得他几乎没有人样。而足以当场毙命的毒药对应临斐毫无效果,真是祸害遗千年了。

    一时间,人们对应临斐闻风丧胆,附近各国中霈朝摄政王的恶名深入人心。

    当夜。

    “摄政王为何要挡箭?”原剧情里,男主角是眼都不眨拿人挡箭的狠人。他这样骗摄政王,恶劣地欺负人。贺书卿拿上反派的牌,将一切安排妥当。摄政王却不按常理出牌,任性到极致。贺书卿明知故问,“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

    应临斐更气自己,贺书卿不屑于伪装,恶劣成性。应临斐居然会害怕对方受伤,因为青年的安危而暴怒。他微微的慌张,不肯承认自己无法控制地在乎背叛的贺书卿。

    应临斐面上若无其事,下巴微抬:“本王说了,你要死,也得死在本王手上。”

    贺书卿淡笑,摄政王不改的嘴硬,不长记性:“那就好。摄政王记得我们是仇敌,我不会心软。”

    应临斐揾怒,半真半假地问:“世上多的是背后捅刀之人,本王也不例外。你为何不一直骗下去,还要告诉本王?”

    贺书卿挑眉,专门捅人肺管子:“我没想到摄政王这么快付出真心。你越痛苦,我越高兴。”

    应临斐面色发青,哈哈大笑:“贺书卿啊,贺书卿,你自视甚高了。”他手臂的钝疼,比不上心里的痛只冲脑海,一阵冷笑:“真心?本王要有真心,绝对活不到今日。你不过是本王一枚棋子,闲时的消遣罢了。”

    贺书卿笑容不变:“摄政王小心,在下不是普通的棋子。”

    应临斐眼眸一下子冷下来,这是彻底撕破脸了。从前忠心不二,沉默寡言的贺侍卫,再也回不来了。

    ……

    从那以后,贺书卿真正站到了对立面,对摄政王避而远之。他不断立功,回到王都连连升官位。贺书卿的提点,小皇帝的进步肉眼可见,成长得足以与摄政王抗衡。

    作为最了解男主角的人,贺书卿比小皇帝的手段更为激进,打击摄政王从不手软。

    人们都以为贺书卿是陛下最好的一把刀,摄政王也把小皇帝看做了死人的敌视。只有应鸿宇知道,书卿哥哥不属于任何人。他依旧无法抗拒,沉迷在青年深邃迷人的眼眸中。

    摄政王一生几起几落,最大的劲敌变成了他一手培养的影卫。昔日枕边人,刀剑相向。

    贺书卿收服摄政王的心腹,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忽然的发难,摄政王连弑三位国君的罪行大白天下。众叛亲离,一夕之间,所有人成了仇敌。

    应临斐从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沦落为了秋后处斩的阶下囚。

    小皇帝独自见过天牢里的应临斐:“你杀我父兄。可想到会有今天?朕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应临斐即使身败名裂,处于绝境,他仍然是张扬猖狂,没有意料之中的绝望:“胜者王,败者寇,本王认了。”

    他抬起眼眸,目光戏谑,“贺书卿呢?本王如今一切,拜他所赐。不亲自看看?”

    小皇帝摇头:“他不想见你。”

    应临斐哈哈大笑:“告诉贺书卿,只要他来,我就把香囊还给他。”

    仇人落得如此下场,应鸿宇报了血海深仇,却笑不出来。手足相残,血染皇宫,也有了他一份。

    小皇帝走出天牢,原话转告。他顿了顿:“贺爱卿,你要去吗?”他看的出,不可一世的应临斐动了真情,但也输的一踏涂地。应鸿宇忽然有点不安,怕…怕书卿哥哥会心软。

    贺书卿轻笑:“将死之人,见一见无妨。”

    囚牢里密不透风,烛火黯淡,贺书卿清冷的身影仿佛清晨的雪山,照亮屋前格外亮堂。他面无表情,嗓音清润:“锦囊在哪?”

    应临斐死死盯住青年的脸庞,不错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这份执念带到来世。他脊背挺直走近贺书卿,牵动的五条铁链哗啦啦地作响,隔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他冷漠嗤笑:“除了锦囊,你就没话对我说?”天道宠儿落入绝境,不变的强势气魄。

    贺书卿冷淡地摇头:“王爷若有未了的心愿,不如说来听听。”

    应临斐目光灼灼,爱恨嗔痴浓烈:“这就是你想要的。本王输了,你就痛快了?”

    贺书卿隔着铁栏,目不斜视:“陛下和摄政王的赌局,是你输了。”

    应临斐冷笑:“应鸿宇算什么东西,值得你死心塌地的辅佐。让我输的人,只有你。我想杀的人,也只有你。”

    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时刻,贺书卿缓缓地勾起了唇角,阴暗逼仄的囚牢因他的笑明亮不少。贺书卿面对应临斐,近的呼吸交缠,他唇瓣微启:“你不求饶?”

    应临斐被迷的差点失神,心跳加快,张扬冷笑:“笑话,本王从不求饶。”

    “嘴硬。”贺书卿目若星辰,他头也不回地指使牢头道,“摆棋,别让任何人进来。”

    应临斐皱眉看着狭小的一方天地摆出的棋桌,方盘不染纤尘,黑白棋子光滑圆润。他啼笑皆非:“你还有闲心下棋?”

    贺书卿解下随身长剑,只身走进牢房:“最后赌一局。”

    应临斐一把掀翻了棋盘,掐住贺书卿的脖颈压到墙上,目光通红,咬牙切齿:“我当初真该杀了你,就不会…不会……”如此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他恨到极致,只想拉贺书卿一起死。

    “摄政王还会说这种傻话。”贺书卿掰开应临斐发颤的手腕,眉眼冰冷深邃,“你错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还不晚。”应临斐笑容发狠,爱恨交织咬上贺书卿的薄唇,孤注一掷地撕咬、啃噬,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吞下去。他扣住贺书卿的窄腰和后颈,湿润柔软的唇舌密不可分。

    贺书卿唇上微疼,淡淡的血腥味散开。应临斐浓烈的情感迸发,滚烫的呼吸喘重,湿热的舌尖闯进他的口腔。强势的吻不知爱多一点,还是恨深一点?

    贺书卿舌尖推开口腔内冒犯的柔软,应临斐受到刺激一般火热卷上来,抵死纠缠。贺书卿推开应临斐,擦过红润的唇瓣,指腹上一抹嫣红:“你做什么?”

    铁链晃动,互相碰撞的响声。应临斐灵活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眉眼之间的色气十足:“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你都不能满足我么?”

    “疯子。”贺书卿哪里不知道应临斐,明明憋着后招,还在这里故意示弱。

    应临斐笑容得意:“你怕了?”

    贺书卿满不在乎:“是啊,没准做到一半,你朝我捅刀子。”

    应临斐笑容一顿,他抽出发髻里的锋利如柳叶的刀片丢了出去,张扬肆意摊开双手:“允你搜身。”

    贺书卿扭头就走:“没兴趣。”

    应临斐半解开衣裳,纤细手腕上是光滑黝黑的铁链:“你不想听香囊在哪儿?”他恨贺书卿在乎一个小小香囊,偷来后心烦意乱,干脆藏起来。没有意识到,只是为了让贺书卿找他讨要,多说几句话。

    贺书卿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他推着应临斐上桌子:“你就是个死囚,有什么底气谈条件?”

    “我一无所有,不如贺大人情有独钟。”应临斐不承认自己鬼迷心窍。他顺势坐在桌上,双腿勾住贺书卿的腰肢,手指从贺书卿的衣襟滑入,暧昧摩挲青年的胸膛,后腰。应临斐眉眼俱是风情,狠狠咬上贺书卿的肩头,四肢交缠,“不艹死我,你别想出去了。”

    “啧,摄政王真有闲心。”贺书卿肩头跟小猫咬似的刺痛,他将应临斐压在桌上,弄得衣衫凌乱。

    贺书卿修长手指挤入青年许久未欢爱的后穴,被内壁排挤近乎寸步难行。他反复擦过敏感的软肉,激得怀中人喘息加重,溢出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指。

    “啊……”应临斐抓住贺书卿的手臂,腰间发软,体内进出的手指搅弄得液体泛滥。他咬住下唇,穴口翕张开始强烈的不满足,“啊…不够,再深一点…大一点……”

    贺书卿轻笑,手指奸淫一样抽插窄湿的小穴:“王爷如此淫荡。这些天,都没有自己玩过。”

    “唔……”应临斐身体紧绷,他放轻了呼吸,抬起腰肢迎合手指的深入,“啊…才没有……”他不是没有思念过贺书卿的气息。午夜梦回拿出温润的玉势还会又羞又气,但是没有贺书卿,他无法彻底的情动。

    贺书卿故意吊人胃口,他抽出湿漉漉手指,拾起一枚光滑干净的白棋子,慢条斯理塞进正在翕张的粉嫩穴口。

    “唔…这是什么?”意乱情迷的应临斐低头,后穴挤入了一颗微凉的白色棋子,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他脊背紧绷,穴口的软肉刺激的紧缩,情不自禁地哀求,“啊…不要这个…出去…我要你……”

    他知道贺书卿有意的捉弄,可欲望一旦点燃,应临斐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要青年的孽根狠狠地插入,将他一次性的填满。

    “嘘…”贺书卿抓住应临斐推搡的手腕,笑容愉悦,“你吃多少颗棋子,我就艹射你多少下。”

    “啊…”应临斐眼眸微亮,心痒难耐,他恶狠狠地咬了贺书卿的双唇,“你别骗我。”久旱逢甘霖,贺书卿迷人性感的气息无时不刻地诱惑他,愤怒和情欲让他期待和贺书卿灵肉合一,强烈渴望征服对方,沾染彼此的痕迹。

    “信不信由你。”贺书卿在火热肠道抗拒挤压中,送进去了一颗颗黑白棋子,染上了欲望的温度和气息。

    “唔……”应临斐摩擦腿间,甬道吃下的棋子沉甸甸,仿佛要将他塞满,他羞耻得喘息连连。

    贺书卿揶揄的笑意,停下了手:“六颗,够不够?”

    应临斐甬道内棋子互相摩擦娇嫩的内壁,挤压刺激的敏感点,难以启齿的快感漫延。他紧紧抱住贺书卿,浑身湿透,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格外可口。他挑衅地粗喘,“恩…啊哈…你能几次。”

    贺书卿贴着应临斐的耳尖,温热的气息诱惑:“干到…你求饶为止。”

    应临斐耳尖一烫,呼吸凌乱,小穴一阵疯狂的痉挛:“好…别停。”

    贺书卿继续塞棋子,塞得甬道满满当当。而应临斐浑身发颤,闭着眼落泪,一直嘴硬不肯喊停。

    “吃不下。”贺书卿好心提醒,“十三颗了。”

    应临斐气喘吁吁,挑衅道:“你不行了?”

    贺书卿轻笑:“再下去,你会被我干死的。”

    应临斐心如擂鼓,耳尖红的滴血,甬道里的棋子互相触碰的感觉分明。他蹭着贺书卿的脖颈:“继续,看你先求饶,还是我先?”

    贺书卿摇头笑:“别逞能,真塞不下了。”他欣赏应临斐面颊绯红,好欺负的神情,一边慢悠悠把棋子一颗颗抠出来。

    应临斐神志不清,本能夹住了贺书卿的手,鼻音喘息:“你做什么……”他好不容易忍下来,贺书卿可不能反悔。

    贺书卿唇角微翘,强势逼人:“腿张开,哥哥干你。”

    “唔…快点…”应临斐面色发烫,放软了身子任由贺书卿摆弄,甬道搅弄中被蹂躏得身体发热,他耳边是棋子碰撞的清脆声,离开穴口的咕叽声,淫水泛滥滴在了桌面上。应临斐偏过绯红的脸,只有唇瓣偶尔溢出暧昧的喘气,“啊……”

    “急什么,小穴不是吃的很开心?”甬道内剩下两颗棋子,贺书卿拉起应临斐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让青年挺翘臀部高高抬起,格外的欠操。

    贺书卿坚硬滚烫的巨物一口气狠狠插到底,这个姿势进入特别的深,圆润的棋子也一同撞上了最深处的软肉。湿嗒嗒的甬道迫切地绞紧许久未见的狰狞性器,火热地吮吸,爽的两人一起呼吸发沉,身体密不可分的交合。

    贺书卿没等应临斐喘过气,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的桌子咿呀作响。

    “啊……”炙热的巨物强硬挺进后穴,填满了应临斐许久以来的空虚。紧致和生涩的湿热肉壁含住侵占的性器顶端,紧紧的包裹亲吻敏感的马眼,又痛又爽。

    他喉咙后仰,晃动的脚背弓直,喉咙间情不自禁溢出满足的喟叹,小腹内棋子的碰撞让他又爽又惊:“啊…还有…没拿出来……”

    “太深了,就不拿了。”贺书卿装作不管,强行掰开应临斐的臀瓣,重重用力一顶,插得青年惊喘落泪,无暇顾及体内的棋子,无力承受凶猛的进犯。

    贺书卿俯身压向应临斐,撕开衣裳露出对方平坦漂亮的前胸,两颗粉色乳尖受到刺激的挺立,大片皮肤泛着诱人的桃红,贺书卿几乎将应临斐身体折叠,凶猛挺胯狂插泥泞的小穴,火热摩擦,喷出的淫水染湿了他狰狞的性器,贯穿的更加畅快深入,囊袋撞红了臀瓣娇嫩的皮肤:“看,你的小穴真贪吃,把它插坏好不好?”

    “唔……”应临斐泪眼迷离,双腿大张,他清晰看见粉色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圆洞,粗长的性器肉筋跳动,飞快抽出又全根没入,交媾处溅出淫荡的白沫,每一次顶的他浑身发颤,几乎要掉下桌子。他无力抓住桌沿,羞耻得浑身发烫,宛如犯人被恶劣的贺书卿狠狠惩戒,铁链碰撞的响声回荡,是他一次次地承受巨刃的贯穿,汹涌的快感将他吞没。

    冰冷的囚室,不为人知的性事血脉偾张的性事。应临斐背靠微凉光滑的桌面,小穴里很涨很满,腹部微微的凸起淫靡不堪。他沉迷贺书卿皮肤接触时的火热,咽下求饶的呻吟,胸膛微微的起伏,红唇微张:“啊…有种肏坏我……”他挑衅一般收缩穴口,肠道密密麻麻的软肉紧紧缠绕凶狠的性器,疯狂吮吸刺激马眼差点喷出浓稠的精液。

    “上下的小嘴都这么不老实,你求饶也迟了。”贺书卿呼吸一沉,爽的头皮发麻,他狠狠扭了一把应临斐小巧的乳尖,拉起对方一条腿侧入插到底,加快加深地撞击湿热的内壁,肏开了重重叠叠的软肉,深入浅出的性交水声,打桩机一样操干得应临斐泄了身。

    “唔…吃一吃……”应临斐敏感的乳尖又痛又痒,露骨的话刺激他羞耻万分。他攀在贺书卿的怀里,浑身湿透,被蹂躏的乱七八糟。应临斐后穴潮吹喷出一股一股的液体,眼尾发红,浑身抽搐,快活得忘记喘息。

    贺书卿掐的应临斐腰间一道道红印,低头吮吸啃噬的青年的乳头红肿充血,乳肉裹着透明的水泽,诱人的好欺负。他把应临斐压在墙上艹了好几顿,直到对方抽噎着求饶也不放过,肏得滚烫精液塞满了应临斐的小穴,浑身上下一片蹂躏的痕迹。

    应临斐真想过耳鬓厮磨,等贺书卿沉迷情欲时狠狠捅一刀。但到最后,是他自己被艹得浑浑噩噩,泪眼朦胧,抽噎落泪地放狠话:“本王就是死了,也要带你一起走。”

    贺书卿只是更加凶狠的操干,精液射得应临斐腹部微微鼓起,甬道在高潮中疯狂痉挛,吮吸火热的性器,渴求更多的精液。

    应临斐爽的昏了过去,他面色潮红,呼吸喘重,浑身湿透的发颤,反复高潮的阴茎再也射不出精水,合不拢的小穴喷出淫水,蠕动中吐露一股股白浆,淫荡不堪。

    贺书卿留下虚假主角的替身,将应临斐清理干净用毯子包裹起来,指使系统将昏睡的青年送到了千里之外安全的院子。

    贺书卿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