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梦外:修罗场:小侯爷狂吃醋,掰穴求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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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烟雾缭绕,水面咕噜噜的翻滚荡漾,沐浴在温热的水波里,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浑身舒爽。 季正澹一动不动挡在两人之间,他健壮腰背覆着晶莹的水珠,从上而下滑落的水痕,泛起旖旎性感的颜色。 贺书卿坐在温泉池边,撩拨手边的水面,含着淡淡的笑意:“侯爷?”泉水蒸腾的热气扑向他脸庞,面颊绯红的慵懒,更加俊美迷人。 季正澹的脸庞俊朗坚毅,他不自觉捏紧水面之下的拳头,回头看面如冠玉的贺书卿,心头一阵燥热。季正澹勾起了勉强的笑:“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们没有穿衣。” “啰嗦,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怕人看了去?”庞思树如墨的长发浮在水面上荡漾,桃花眼微隐隐的风流,“罢了,来人,给季小侯爷遮遮羞。” 庞思树拍拍手心,姿态风流倜傥:“上来吧。” 一扇薄薄的屏风拉过,朦胧显示两位身姿窈窕的女子。她们弹着小曲,唱着小调,十分动听。 庞思树勾着唇:“贺大夫,觉得如何?” 贺书卿微微一笑:“很是悦耳。” “自然不是诓你的。”庞思树满意地点头,手指敲着拍子,含笑道:“她们不仅多才多艺,温和可人,容貌更是如花似玉。贺大夫喜欢哪一个?我替她赎身。你想一起娶回家去,也无妨。” “庞丞相,你到底想做什么?贺大夫不是像你,举止轻浮!”季正澹脸色微变,心沉了又沉。明明他应该松口气,贺大夫不喜欢男子,不会是恶劣的梦中人。 可季正澹一想到,贺大夫和别的女子耳鬓厮磨,两人做尽亲密的事,他的心像被刀搅了,鲜血淋漓的钝痛。 庞思树一脸无辜:“我哪里轻浮了。再说,小侯爷是贺大夫什么人?怎么知道,贺大夫一定不喜欢左拥右抱呢。贺大夫,你说是么?” 季正澹脸色一紧,他只是普通友人,根本无权干涉贺大夫的事。季正澹心不由自主提起来,他屏住了呼吸,全身心落在贺书卿的身上。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快被逼急了,满头是汗。他无奈一笑:“佳人虽好,贺某将来只会有一位发妻,不唐突二位了。” 庞思树极为惊讶:“世间男子谁不爱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贺大夫的妻子该是多完美无缺,才让你放弃了世间无数动人的女子?” 贺书卿轻笑:“自然是他处处好,我也喜欢的紧。” 贺书卿的婉言拒绝,让季正澹放下心来。对方对待妻子的一心一意,当初的季正澹也是同样想法。他却无由来地抗拒,有女子处于他和贺大夫之间。 “佩服佩服。”庞思树鼓鼓掌,“不过,贺大夫也该见一见,以免错过命定的妻子呢。你们还不进来,让贺大夫瞧一瞧。” “诺。”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至屏风之后,她们隐约窈窕的身姿,动人心弦。 “慢,我们未着衣装,对姑娘们太过失礼。待衣着整齐,再相见也不迟。”季正澹一本正经阻止,他没发现自己说话时,眼里只瞧着贺书卿,酸涩独占的心思一目了然。 贺书卿笑着没有反驳,小侯爷吃闷醋的样子太有趣了。 庞思树意味深长地笑:“小侯爷这干脆利落的,我还以为你是那位独一无二的娇妻,怕贺大夫有美人在怀,忘了你呢。” 季正澹心头一震,不堪心思被戳穿的羞耻。他终于明白一直否认的心意,自己深深嫉妒贺大夫的妻子,甚至觊觎上贺书卿身边人的位置。 哪怕他们都是男子,有悖人伦的大逆不道。若是贺书卿得知,定会彻底厌恶他。可季正澹又如何能忍贺大夫娶妻生子? 贺书卿适当打断庞思树的调侃,他正色道:“我和季兄是至交好友,况且都是男子之身,丞相大人莫开玩笑。” 季正澹得到解围,却并不轻松,他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贺书卿的话:“都是男子……” 庞思树不信逼不出这两人的秘密,他笑着摆摆手:“罢了,小侯爷还是这么不经逗。来,贺大夫,我们把酒言欢。” 仆人盛上了玉盘珍果,香醇美酒在池边。他一不转身,是贺书卿在朦胧水雾中的侧影,一时惊艳,目光恍惚。 “贺大夫不喝酒。”季正澹身体紧绷,目光无比锐利看向仆人,凛冽的杀气吓得对方低下头就跑。 季正澹对上贺书卿疑惑的目光,舌尖微微发酸,他说不清自己荒唐而霸道的念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贺书卿身子,哪怕只有一寸皮肤。 季正澹脸上蒸腾的热气,他穿过荡漾水波,僵着身子坐到贺书卿的身边。两人一肩之隔,季正澹不敢张望,仿佛多看贺书卿一眼,都是亵渎。 庞思树眼底若有所思,他小酌一杯,眯着桃花眼将玉盘推向贺书卿手边:“只是果酒,并不醉人。贺大夫尝一口,清冽凉爽,沁人心脾。” 季正澹眼睛快把庞思树看穿了,他夺过一壶酒,一饮而尽:“我嗜酒如命,品酒不如让我来。”一酒壶喝的干干净净,季正澹才微微的满意。 “这里酒多的是,小侯爷想整坛地喝,也欢迎。”庞思树笑得更厉害了,小侯爷竟然这么维护这位俊美的男子,好像生怕他把人夺走了似的,“反正有我和贺大夫在,不会让你在池子里醉死的。” 仆人们很快又盛上了一壶壶美酒,贺书卿盛情难却,浅浅地酌了一口:“唇齿留香。” 庞思树心情甚好,隔着季正澹凉飕飕的目光,还能和贺书卿相谈甚欢。期间他想劝酒,结果酒全让季正澹护犊子一样喝了精光。 “庞丞相,你为什么在贺大夫面前不穿衣?”季正澹面色泛红,眼神迷离,闷不吭声泡温泉到一半终于爆发了。他大掌捂住贺书卿的眼,“贺大夫,别看。此人不着寸缕,不知廉耻!” “小侯爷,醉了?”庞思树哭笑不得,小侯爷醉倒的样子可真有趣。 贺书卿拉下季正澹的手,无奈道:“丞相大人,我先带小侯爷醒醒酒。” 庞思树托着下巴,身子半浸泡在水中,英俊潇洒的坦荡:“后面有客房,把他丢进去就是。等你回来,我们继续喝。” 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忽然拍了拍脑门,笑的揶揄:“没有折腾一夜,是回不来了。” …… 仆人引路下,贺书卿拖着满脸通红的季正澹进客房。他把人放到床榻上,拍了拍男人滚烫的面颊:“侯爷,别装了。” 季正澹醉眼朦胧的目光逐渐清明,他收回抱住贺书卿的双手,脸上红晕愈来愈盛:“你看出来了?” 贺书卿唇角微勾:“侯爷看上去醉的不轻。一路上,却没有把身体都压在我身上,应该是有两分清醒。” 季正澹让贺书卿的笑眼看得浑身发热,他双腿发软,嗓音情欲的沙哑:“贺大夫,我很热。” 贺书卿不动如山:“刚从温泉出来就这样,小侯爷累了先休息。庞丞相还在等我……” 贺书卿转身要离开,季正澹心里一空,他下意识攥住贺书卿的手:“不要去找别人。” 贺书卿回头:“为何?庞丞相人不错。” “庞丞相,庞丞相,你总提他,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从来谨言慎行的季正澹第一次说起了坏话,“他总是针对我,还要把你抢走,坏的透顶。” 贺书卿轻笑,故意逗季正澹:“我在这,怎么抢的走?” 季正澹目光恍惚,他眼中的贺大夫周身泛着光,直直照进他的心里,耀眼的不可思议。 男人,怎么能觊觎另一个男人呢? 季正澹这样想着,将头发微湿的贺书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深深地吸气,叹息:“贺大夫,我的病没有好,还多了一个难解的病症。” 贺书卿顺从地坐在季正澹大腿上,明知故问:“是什么病症?” 季正澹欲言又止:“我说不出口。” 贺书卿看着他羞赧到无地自容,一本正经地说:“侯爷,莫讳疾忌医。” 季正澹一咬牙,低声道:“你把门窗关上。” 贺书卿慢悠悠照做,他想看看,季正澹会给他什么惊喜? 屋内一片昏暗,窸窸窣窣脱衣的声,季正澹呼吸声微微加快,压抑的恳求:“不要点灯。” 贺书卿摸索来到床榻前,他的视野里清晰看到:季正澹趴在床榻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第一次经历外人目光的微微发颤。 季正澹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热的冒出细汗,泛着可口的气息。 静谧无声中,他拉住贺书卿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两臀之间,插进紧致柔软的穴口。因为兴奋溢出的晶莹液体,沾上贺书卿的指尖,勾勒出淫荡的色彩。 “恩……”季正澹心尖在发颤,他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更加吞进去了贺书卿的手指。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羞耻又兴奋:“贺大夫,我里面好热好痒,你能帮我探一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