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梦外:小侯爷自食其果,温泉池内,吃醋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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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回荡混乱的呼吸声,英俊帅气的男人们不着寸缕,年轻性感的身体紧紧相拥,四肢肌肤紧贴密不可分,彼此的性器羞耻相触,胯间暧昧的痕迹星星点点,冰天雪地中纠缠出一片情欲的灼热,无限旖旎。 空气中浓郁的麝香味,满满欲望肆虐过的迹象。 贺书卿的演技很好,在季正澹的目光里,他朦胧的眼眸逐渐清明冰冷,因彼此暧昧的痕迹,愤怒得呼吸急促。贺书卿迅速勾起自己的衣服,毫无留恋离开季正澹温暖的怀抱。 “贺……”季正澹怀中柔韧诱人的身躯消失,柔软的衣角滑出自己的手心。他勾了勾手指,空荡荡的什么也抓不住。季正澹心间像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入冷风。 贺书卿修长漂亮的身体在冷风中散失了热气,他面色铁青地微微喘气,匆忙清理腿间的几滴精液,惊疑不定。 山洞中一片死寂,贺书卿抬起头,眼中快掉冰渣子了:“侯爷,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穿上,别着凉了。”季正澹赤裸着身躯极度羞耻,又过于心疼贺书卿,他狼狈地套上外衣,殷勤地递过厚厚的棉袄。下一刻,他被贺书卿冰冷警惕的眼神冻在了原地。季正澹面红耳赤,声音放的很轻,接近哀求,“贺大夫……” 沉稳正直的小侯爷被撞见糗事,羞耻得无地自容。季正澹像只担心主人遗弃的大狗,巴巴的眼神,可怜又可爱。 贺书卿忍住笑意,面上生动演出了清醒后困惑的愤怒,指尖发颤:“季正澹!给我说清楚,你做了什么?” 贺书卿冷漠戒备的目光,季正澹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凉意。他刚刚经历了难以自制、快活灭顶的欢愉,又一下子被打入了地狱深渊。 “我解释,你先穿上。”季正澹绷直了唇线,他僵硬着手脚,自顾自将棉袄套在贺书卿的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那样珍重和认真。 送上来的温暖,贺书卿没有拒绝,他冷着脸立在原地,直直看着季正澹:“现在可以说了么?” 面对贺书卿如墨玉的眼眸,季正澹心头像扎进了一把刀子,每一次呼吸都在发疼。他深吸一口气,原本想坦诚的自己胆怯了。季正澹死也不想看到贺书卿眼里的厌恶。他深知自己的卑劣,却无法暴露出淫荡不堪的身体,看着贺书卿远离的背影。 正直无私的季正澹第一次有了私心,他隐藏了难堪的欲念,说出了一部分真话:“贺大夫,并非有意冒犯。方才你浑身冻僵,不省人事。我才想脱下衣服,用身体为你取暖。” 季正澹的逃避,在贺书卿的意料之中。他还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指着季正澹大腿上不小心粘上的白浊:“你…我…只是取暖么?” 季正澹心如擂鼓,面上一本正经,竟有一丝从贺书卿身上学来的坦荡:“贺大夫感到暖意便紧紧抱住我,赤身相拥难免碰到。” 他点到即止,面上平静地低头,转移注意力,“这是贺大夫咬的。”季正澹结实紧致的胸膛线条完美,而上面满是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尖粉嫩又脆弱可欺,像是让人咬的水润红肿,蹂躏了个遍。 “贺大夫还…射到了我身上。”季正澹俊朗的脸侧,壮硕胸膛,结实大腿点点滴滴的白色的精液。不明真相的人看了,季正澹真有点像被欺负的一方,有口难言的委屈。 此时此刻,季正澹孤注一掷,他赌上一切,不想被贺大夫厌恶。他不敢提自己饥渴的身体,竟然鬼迷心窍引诱贺书卿。季正澹主动给怀中男人吸奶子,握住两人的孽根一起自渎,共同到达高潮的欢愉,隐秘的罪恶和销魂的快活深深埋藏。 贺书卿摸住嘴唇,真的惊讶了,正直的男主角这么快学会了变通。季正澹没有一句骗人,他有选择性的说真话,剩下的让听者自己想象。 贺书卿不会让男主角这么快蒙混过关,他比季正澹还会演。 贺书卿迅速地反应过来,“为什么我嘴里有酒味?你明知我不能喝酒。” 他眼神疑惑,好像是季正澹故意灌醉,引诱贺书卿,做出咬男人乳尖的出格行径。 季正澹耳廓微红,他显然想起了和贺书卿缠绵火热的吻,淡淡的酒意和两人交缠的喘息,跟交媾一样蚀骨销魂的刺激。 季正澹夹了夹腿,阻止贪婪的菊穴流水,他绷紧了脸色:“贺大夫说口渴,我找不到水,才喂你喝了点酒,解渴取暖。”他也极为后悔,如果自己没有用嘴喂的酒,或许就不会被贺书卿吻到情动,难以自制。 季正澹打死不敢承认,还倒打一耙。贺书卿心里暗笑,继续演了下去。他面上羞愤难当,指着山洞外的冰天雪地:“我宁愿吃雪。” 季正澹摇头:“我还要为你取暖,走不开取雪。” 贺书卿忽然定定望住男人:“你的嘴为什么那么红?” 季正澹一怔,贺书卿拉住他吻的那么深,重重地吮吸唇瓣,难免变得又红又肿,一阵迷人的酥麻。 季正澹一阵心悸,他提起酒壶往嘴里倒,囫囵喝下:“我也饮了点酒。我一碰酒,不仅唇红,浑身都红。贺大夫,如果知道会这样,我是不会喂你喝酒的。” 男主角难得慌张,羞耻得满脸通红,有趣的紧。贺书卿面上配合地不可置信:“原来是我才……” 季正澹仿佛看到当初难以接受的自己,他于心不忍,这不是他的初衷。季正澹安抚道,“贺大夫,我们都是男人,此事无伤大雅。今夜,当做没有发生过。” “当做没有发生过?”贺书卿快笑出来了,小侯爷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将来要是后悔,可无法推翻今夜的话。 贺书卿抓住机会,将信将疑地问:“侯爷当真不喜欢男子,敢不敢指天发誓?” 季正澹指尖一颤,他不懂何为喜欢,也从未对男子有异样的情感,淫荡的身体只对贺大夫有反应。 人生得一知己,别无所求。季正澹不想失去贺书卿这位好友。他十分内疚轻薄了贺大夫,只有老实地指天发誓:“我不曾爱慕男子。” 贺书卿嘴角微勾,继续丢出鱼饵:“你若今日对我隐瞒,就为奴为婢。我让你做什么,你只能做什么。”他眼神警惕,似乎只是故意说狠话试探。 贺书卿直觉的危险,如果是梦中男人的威胁,他绝不可能答应。可看贺书卿将信将疑的神情,季正澹不敢再犹豫,重重点头发誓。他小心翼翼地说:“贺大夫,莫再为此事介怀。你我皆是光明磊落的男子,互为知己才对。” “好,我信你。”贺书卿压住了快翘起的嘴角,做出了放下防备的表情。冲季正澹骨子里的浪劲,这是挖了坑给自己跳,还跳的义无反顾。 贺书卿心无城府的眼神,季正澹松了一口气,心里升起了极大的愧疚。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贺大夫,决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再玷污对方。 而贺书卿的念头截然相反,他要把男主角越染越黑,从灵魂到肉体,全部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今,季正澹,至少他的身体,对贺书卿有性欲。接下来,贺书卿要逼季正澹直面内心,放纵淫荡的身体。 格外期待,收网的一天。 …… 风雪过后,他们一起下山。 路途遥远,好不容易碰到卖马的商队。 季正澹心里有鬼,不敢再和贺书卿坐在同一马背上。于是,他买了两匹马,手把手教贺书卿骑。 季正澹认真地教,贺书卿坏心眼地学。两人偶尔磨蹭,暧昧得让人浑身发热。贺书卿看够了男主面红耳赤的可爱劲儿,堪堪表示学会了。 季正澹长舒一口气,看着贺书卿骑马的潇洒背影,心莫名一跳。有机会还是坐马车吧。 在贺书卿顶级的医术下,季正澹强大到变态的体质发挥作用,他不仅身体痊愈,而且体内的真气更上一层楼。 如同每一位主角,他们可能会经历挫折,一败涂地,但终究会凤凰涅盘的重生,更加优秀的再次崛起。 季正澹现在背负叛国罪名的污蔑,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从诬陷他的乌章松下手。乌章松也许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深不可测。 季正澹需要朝中的人帮忙,经历好友的背叛后,他唯一能想到的人竟然是庞思树。当年的文科状元,今日的丞相大人庞思树,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对手。 季正澹“通敌卖国”的大案,庞丞相不会插手审理,因为他是出了名和季正澹的不对付。至少为求公正,庞思树不能直接干预,尽管证据已经板上钉钉。 季正澹赌一次,他的对手庞丞相的性子。庞思树心高气傲,一直想亲手打败季正澹,要他磕头认错。而这一次季正澹被诬陷,庞思树一定很不悦。 这一次,季正澹想孤身前往,贺书卿要求一起去。贺书卿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阻拦。 最后,季正澹只好嘱咐,千万不要顶撞庞思树。庞思树身居高位,但手段严厉狠绝,而且非常记仇。 贺书卿一听笑了,里这人很有趣,坏也坏的光明正大。 庞思树和季正澹棋逢对手,他像男主角的相反面,心思诡谲,阴晴不定。 一直以来,两人政见不同,行事风格不同,截然相反的性子,在朝堂上起了不少的冲突。 庞思树曾放言:季正澹就是个没脑子的武夫。 季正澹也不赞同,庞思树在律法上斩草除根的冷酷无情。 两人明明在朝堂上互相不对付,总看对方不顺眼。季正澹被联合诬陷时,庞思树却是唯一施以援手的人。不可谓不神奇。 …… 清晨,城外的一处破庙。 一袭白衣的男子手持空白的纸扇,桃花眼似笑非笑:“季正澹,你果然没死。” 季正澹毫不意外,只有他的对手,相信他命大不会死。季正澹拱手:“多谢庞丞相关心。” 庞思树冷笑,帅气地收扇子:“那你可会错意了。我要的是,你死在我手上。从小侯爷变成叛国贼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现在把你抓回去,陛下一定会很高兴。” “我是被陷害的,而构陷我的人很可能是朝廷中人。”季正澹对这人的讽刺见怪不怪了,“这个人是庞丞相么?” 庞思树大笑:“季小侯爷啊,季小侯爷,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若怀疑我,还敢来见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知道了,不是你。”季正澹摇头,他如今不会束手就擒,没有人可以拦住他的去路,“丞相大人,可愿助我一臂之力了?” 庞思树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帮你?” 季正澹微微一笑:“凭你今日来了。” 庞思树扇子敲手心:“少废话,我可是冒着掉头的风险帮你。没有天大的好处,让我动心?” 季正澹正色:“丞相大人要什么?” “倒想直接要你的命,又太简单了。”庞思树转眼,看向椅子上的贺书卿:“他是何人?长相倒不错,风姿如玉。” 季正澹脸色微变:“我的至交好友,贺大夫,贺书卿。我信得过他。” 贺书卿放下医典,微微一笑:“不用在意我。” “他,很有意思。”庞思树目光惊艳,他挑眉故意笑道,“好友,不就是拿来背叛的吗?把他给我,我就帮你。” 季正澹目光微沉,挡在贺书卿面前:“不可,换个条件。” 庞思树凝住眉头:“季正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了我,举朝上下没有人信你是清白的。我很乐意看到,你屈辱地死去。再说,我又不是要他的命,就是去我府上小住几日。” 季正澹神色一冷:“不可以。”庞思树阴晴不定,他根本不可能放心贺大夫和庞思树相处。 贺书卿施施然地起身:“好,大人盛情邀约,在下却之不恭。” 季正澹转身握住贺书卿的手:“贺大夫,你不用为我如此。”他神色微冷,“没有他,我照样能查明真相!” 庞思树把季正澹紧张的神情看在眼里,拍着扇子大笑:“季正澹,你看看你的样子,跟护小媳妇似的。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季正澹心头一热,他板着脸:“贺大夫是堂堂男子,庞丞相不可失言。” 庞思树很惊讶:“你个软硬不吃的,竟然因为一句玩笑生气,真是稀奇。贺大夫,你呢,来不来我府上?”他做事随心所欲,从不会放过感兴趣的人。 贺书卿摁住季正澹的手:“自然是去了。只准许我带上小侯爷,可好?” 庞思树摇头:“你们一起?我这不是窝藏朝廷钦犯了?” 贺书卿轻笑:“丞相大人是有先见之明,避免冤假错案。在下佩服。” 庞思树审视片刻,难得真心的笑:“你这人非常有意思。”他举着扇子,托起贺书卿的下巴,“还以为,你和季小侯爷一样让人讨厌。美人、名利和官场权势,你更喜欢哪一样?” 贺书卿笑着摇头:“我只喜欢行医救人。” 庞思树怔怔地望住贺书卿,猛然鼓掌大笑:“品行如此高洁的人,我竟是头一回见。可我偏偏不信,你不会变。” 他大方勾上贺书卿的肩膀,“今日本官休沐。山北有一汤泉馆,你我一起?” 贺书卿笑容不变,四目相对:“可。”他有种找到同类的针锋相对,不可退让。 季正澹看着两人勾肩搭背,仿佛相见恨晚地相谈甚欢。他顿时觉得不是滋味,好像成了戏外人的格格不入。 庞思树不是宣称有怪病,从不与人走近,还说碰了外人就会想吐吗? 贺大夫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毫无防备,根本不知庞思树的真实本性。季正澹捏紧了拳头,极为担忧的复杂。他心头酸溜溜,挤入两人之间:“我也要去。” 前面两人共同回头,默契地相视一眼。 贺书卿:“侯爷的处境,不适合露面。” 季正澹有种贺大夫要抛下他的慌张,他咬牙一笑:“我会易容。” 庞思树满不在乎地摆手:“无妨,我的地盘,没有人敢撒野。小侯爷最近瘦了不少,正好泡泡汤泉。” 季正澹难得没受到庞思树冷嘲热讽,可他一点也不高兴。 …… 温泉池,水波滚动,烟雾缭绕,宛如朦胧仙境。 三人一起脱衣,踏进温泉池。 期间,贺书卿看向庞思树,他体态修长,墨发如瀑,脊背皮肤干净无瑕,薄薄的肌肉匀称,臀部之上两颗腰窝若隐若现,桃花眼似笑非笑,实一风流人物。 依靠在温泉池边,他们坦诚相见,去除了华丽衣着的掩盖,真实的一面坦荡而性感。 庞思树泡进温热的池子,他挑眉看向贺书卿:“哟,本钱不错。” 贺书卿胯下巨物沉睡时,也大的扎眼。他面颊被温泉熏的淡淡绯红,俊美如画。 庞思树拍了拍手,十分大方:“这汤泉池呢,最适合赏美人呢。我这里各色美人应有尽有,你想要什么样的?” 季正澹脸色一青,他不知道庞思树私底下竟有如此的一面。他健壮的身体如同一座巨山,扑通落入温泉池,溅起无数水花,泼的庞思树满脸的水。 季正澹面上毫无愧疚之色,反而牢牢挡在贺书卿面前:“庞丞相,这就不必了吧。” 庞思树抹去脸上的水,嫌弃道:“知道你不懂美人的好。我是问贺大夫,琴棋书画,煮茶论道,美人们可是样样精通呢。”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结实的脊背上水珠滑落,水面下若隐若现的圆润臀部,只有他知道窄缝之间的小穴夹的有多销魂。 他面色平静,故意笑道:“侯爷,试一试也无妨。” 季正澹指尖一颤,紧紧握住了拳头,微微的迷茫。他一想到贺大夫和别的女子亲近,心头无名的怒火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