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说话就是爽到了(不穿衣服散步、咽精、耳光、猫咪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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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射了精,谢泽承却还是将鸡巴放在她的口中。 他看着跪在他腿间的舒宛,仍旧按着她的脑袋:“咽下去。” 舒宛不想咽。 口中的精液又浓又黏,还带着独有的腥味。 可她不咽,男人的鸡巴就一直塞在她的口中。 刚刚口交的时间太久,她的下巴已经酸到不行——她本来也没什么节操,在舒服面前,万物皆可抛。 她在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疏导,那边谢泽承也看穿了他的犹豫。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肉棒又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些进去:“如果你想让我尿在你嘴里的话,我不介意你犹豫的时间再久一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舒宛额角青筋抽搐着将口中的精液给咽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一旦心理建设做足以后,她竟然也不觉得吞男人的精液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见她乖乖吞下,谢泽承满意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他伸手拿过她的胸罩,将鸡巴上面的粘液和口水擦拭干净。 看着他的动作,舒宛敢怒不敢言。 “现在又是做选择的时间了,”谢泽承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来选是穿着内衣上楼呢,还是就这样中空着回去。” 舒宛陷入两难。 她的内衣已经变成皱巴巴的一团了,穿与不穿都不是什么好选项,可她别无他选。 咬了咬牙,她下定决心:“我穿。” 有的穿总比没得穿要好,大不了她等会上去就洗澡。 “哦——”谢泽承慢条斯理地拉长了音调,“我改主意了。” “?” 他将她的内衣揉巴揉巴揉成了一团,随手揣在了自己的西裤里:“你就这样上楼吧,最好祈祷路上不要碰到你的邻居……” “我不要!”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他一耳光便扇了过来。 可他的表情仍旧笑眯眯的:“不要什么?” 她的脸被一巴掌扇得偏向一旁,不敢再反驳。 他用手帮她脸颊上的头发拢到耳后,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你可以挽着我的胳膊,没人会发现的。” “……” 舒宛咬了咬下唇。 得到她的默认后,谢泽承心情极好地帮她穿好了衣服,还格外绅士地帮她拉开车门,柔声道:“下车吧。” 明明是夏夜,可在他拉开车门的那刻,舒宛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有一丝凉风从她衣服的下摆里面钻了进去。 她情不自禁地垂头往下看去,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胸前的衣襟被戳出两个尖尖的山峰,且因为刚刚被男人那恶劣地蹂躏了一顿,现在两边的山峰还一高一低,即便可以挽着男人的胳膊,别人还是一眼就能发现她没穿胸罩。 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她讨饶地看向谢泽承。 他轻叹口气,从后备箱拿了一个纸袋后,无奈开口:“真拿你没办法,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帮你。” “……承、承哥哥……求、求求你。”她羞耻地看向谢泽承。 谢泽承原本以为她会像自己之前教的那样喊他主人,却没想到她会喊承哥哥。 婊气十足的词语从她口中说出来倒是格外媚人,他清楚地察觉到自己才射过的鸡巴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小妖精。 在心底里啧了一声后,他冲她招手:“躲我怀里。” 明明欺负她的人就是他,可他敞开怀抱的时候,她却仍旧忍不住想要躲进去。 舒宛没有犹豫,下车后钻进了他的怀抱中。 谢泽承奖励地亲在她的发鬓间。 他小声地在她耳边道:“在小区里转一圈后,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舒宛:“??” 这跟当初骗她下来的时候不一样! 她在他怀中扬起脑袋,控诉地看着他。 察觉到她的眼神,谢泽承笑着用手挡住她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总觉得我欺负了你似的。” “……你难道不是正在欺负我吗?” 他笑着‘唔’了一声:“这样说倒也没错,不过还想更欺负你一点。” 舒宛被他的厚脸皮给打败了。 “我晚上吃得有点撑,你陪我在小区里散会步吧,”他轻声在她耳边道,“这样的话,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在电梯里的时候就会把外套借给你穿。” 电梯里有监控。 舒宛衡量了一下,终究还是妥协了——这里的小区人不是很多,应该碰不到什么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轻轻点了点头。 谢泽承往后退了一步:“走吧。” 他这一往后退步,晚风又开始往她的衣服里面灌,舒宛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捏住了衣角,生怕原本的吊衫被风给吹上去。 虽然她在家也从来不穿内衣,可在外面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她浑身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胸上。 随着她的迈步,她胸前的皮肤不断在衣料上摩擦,原本红肿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痛。 她咬着下唇,忍不住瞪了一眼谢泽承。 接收到她的视线,谢泽承倒是笑得非常开心,他将舒宛的手攥进自己的掌心,十指相扣。 这样的姿势之前在舒家的时候他也做过,只不过那时是演戏,现在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舒宛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脑海中忍不住一阵胡思乱想。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太多,倒是在胸上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许。 恰在这时,她的眼角余光看到了一个人影。 好不容易被分散的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 她的心脏砰砰狂跳,都不知道该迈哪一条腿比较自然。 虽然现在夜色已深,可她还是生怕被别人看出来什么。 随着路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不由自主地往谢泽承那边靠近。 谢泽承看了她一眼,干脆单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被半包围的感觉让舒宛稍微心安了一下,她仰头看了一眼谢泽承,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转性了。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事实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男人的劣根性短时间压根不会有任何变化——在那人与他们距离只有一米的时候,谢泽承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用着足以让那人听见的音量说:“刚刚那记耳光,扇得你爽不爽?” 舒宛的脸‘唰’地就红了。 她不敢扭头去看路人的表情,只能扯着谢泽承的衣角求饶。 男人恶劣地笑着:“不说话的意思,就是爽到了?” “……别说了。”她用气声开口。 “需要足够的好处,才能让我闭嘴。” 舒宛只能任由他狮子大开口:“……你说。” “等会回去,让我再赏你一顿耳光。” “好。” 舒宛觉得自己的下限在一天天突破。 之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打耳光,结果破处的当天就被一边操一边抽;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喝男人的精液,刚刚却被口爆了。 如果对象是谢泽承的话,她好像都可以。 ……有一点不太妙的感觉。 舒宛垂眼缩进谢泽承的怀里,汲取着他怀中的温暖,又重复了一遍:“好。” 她对自己说:反正只有三个月而已,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好了,性爱方面只图一个爽字,没什么的。 谢泽承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只是讶异她的配合,他还以为会被狠狠拒绝。 不过眼下的情形倒是他喜闻乐见的,所以他也没有多问。 他深知不能将猎物逼得太狠的道理,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裹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回到了舒宛的新家。 刚进门,舒宛就被谢泽承劈头盖脸地抽了一个大嘴巴。 刚刚还满脸笑意的男人就像是换了个人,声音冷了下来:“跪下。” 明明是再羞辱不过的字眼,却让舒宛仿佛过了电一般,腿一软便屈膝跪在了地上。 谢泽承将手中的纸袋扔在地上,用脚踢到了她的面前:“衣服换上。” 衣服? 舒宛疑惑地将纸袋里的衣服拿了出来——猫耳、爪子、尾巴……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正经衣服。 原来他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要让她穿上这身衣服了。 变态。 她试图挣扎:“穿这身衣服还挨打……你不觉得不太合适吗?” 不管是不穿猫咪服还是不挨打,她总得为自己争取一点利益。 “挺合适的,”谢泽承勾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不听话的猫咪,为了她好,得教训一下。” “……” 得,连剧情都想好了。 “对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弯腰从纸袋里掏出了一根橡胶棒,“逗猫棒差点儿忘了。” 逗猫棒舒宛见过,她的姐妹团当中有很多人养猫,可她总觉得面前的逗猫棒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就在她迟疑间,谢泽承已经拿着手中的逗猫棒抽了下来。 橡胶的软棒抽在她的屁股上,痛得她‘嗷’地叫了一声。 不仅样子不太对劲,就连用途也不太对劲啊! 哪有逗猫棒用来抽屁股的? “之前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跪都不会跪了?”谢泽承一边说着,一边用逗猫棒抽在她的屁股上。 那玩意看起来又软又有弹性,抽在皮肤上却疼得厉害。 舒宛没两下就被抽趴在了地上,来回打滚躲避着抽打。 “趴好!”他冷声道,“给你两分钟爬进卧室里把衣服换好,超过一秒钟,耳光加一下,屁股抽两下。” 听着他的指令,舒宛抖了一下。 她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拔腿就准备往房间里跑。 “爬进去!”谢泽承一脚踩在她的背上,阻止了她站起来的动作。 男人今天在外工作了一天,鞋底沾满了地面的灰尘。 踩在她白色的上衣上,一踩便是一个鞋印。 他用力地将脚往下碾了碾,她整个人被踩趴在地上,两个奶子也被压得越来越扁:“现在还想站起来了吗?” “不……不想了。” “那就乖乖爬进去,记得屁股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