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别欺负我(鸡巴抽脸口爆舔卵蛋皮鞋碾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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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车窗带来了一丝凉爽,原本被抽得发烫的乳头也舒服了许多。 舒宛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可她还没舒服两秒钟,就感觉到背后的推力越来越大,她的奶子也被压得越来越扁。 原本的舒爽逐渐变成了难耐——两颗奶子已经被紧紧地压扁在车窗上,奶头也被压得扣进了乳肉里面,而乳肉往两边溢出。 别说被抽大到肿胀的右边乳头了,就连左边的奶头都受不了。 可偏偏她不敢叫喊。 生怕有人会在车子周围打量,然后看到了她那两个被压扁的奶子。 “真棒,”谢泽承夸赞道,“压得这么扁,疼不疼?” 舒宛从嗓音里挤出来一个疼字。 “疼就对了,”渣男另一只手还捞起她的后腰,让她趴在车后座上,屁股高高撅起,“维持着这个姿势用你的贱奶子画圆圈。” 舒宛想翻白眼,又不敢不听他的话。 她微微晃动着腰身,用奶子在车窗上画圆。 随着她的力道,原本凹陷进乳肉中的奶头在摩擦力的作用下又被拽了出来,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要破皮了……啊!” 像是要着火一般的温度让舒宛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 她弓着背,努力地想要让自己的奶子离开那面车窗,可她越是挣扎,谢泽承按得就越狠。 在她的两个奶子被按得像块破抹布之前,谢泽承才良心发现地松了手。 此时她的奶子都红了。 舒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破、破皮了……呜呜……” 谢泽承在性事上从来不会安慰人,此刻似乎是看她哭得实在可怜又招人疼,破地天荒地安慰了一句:“没破。” 他说得倒是实话,虽然被磨得通红一片,但舒宛的奶子倒的确没破皮。 “呜呜呜你骗人……你混蛋……” “摩擦生热的原理,你们初中物理老师没教过你吗?” “这个、这个时候……还嘲讽我!”舒宛又气又恼,哭唧唧地气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可能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男人,都不能听到别人说自己不行。 谢泽承哼笑了一声,抬手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手掌玩味地摩挲着她的屁股:“看来我当时是真的没把你操爽。” “……” 舒宛一哽,突然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 可话已经被她说了出去,她也不能没骨气。 她脑袋一扬,声音越来越小:“谁、谁说的?!已……已经操、操……操爽了。” 能屈能伸才是好汉。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这样安慰两遍,她又觉得自己的心理暗示十分有效果,便大着胆子扭过头横了他一眼:“你不许……不许以这个为理由欺负我。” 她自以为现在的自己凶神恶煞,可她不知道她现在衣衫不整,眼睫上还挂着眼泪,这样瞪人只能起到勾引的效果。 谢泽承就这样被勾引到了。 他的胯下一阵发胀,暗骂了一句妖精。 舒宛的耳朵动了动,将他的这两个字给听得一清二楚。 她从小就长得极好看,偷偷骂她狐狸精的人不少,不过她从来不生气,一般这类词汇她都当褒义词听。 即便是见惯了美女的谢总又能如何,还不是被她迷住了。 想到这里,舒宛不禁又有些得意。 只是她得意的神色还没来得及完全浮现,就被身下的触觉给惊住了。 谢泽承不知什么时候将裤子褪了下来,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此刻正耀武扬威地顶在她的小嫩穴上。 “等……” 舒宛的话还没有说完,谢泽承就挺腰操了进去。 她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紧了嫩穴。 “啪。” 谢泽承被挤压得闷哼一声,抬手打在她的屁股上:“放松点。” 他嘴上让她放松点,手上却不干人事,竟还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的奶子在车窗上画圆。 奶头本就敏感,更别提刚刚已经被蹂躏了几轮,现在被压一下都疼得要命。 舒宛一疼就浑身紧绷,连着嫩穴也一同收缩。 谢泽承一开始嫌紧,操着操着也得了趣儿。 她收缩的时候,他就享受着他的嫩逼肉按摩他的大肉棒,她放松的时候,他就猛地操进去。 他也不像上次那样九浅一深地来技巧,而是纯粹跟玩似的东操一下,西戳一下。 这样被玩弄的感觉让舒宛心里更是屈辱。 可她越是屈辱,底下的水就流得越欢。 “你这水多的……”谢泽承啧啧两声,“都把我的车座给打湿了。” 舒宛没空理他,她被快感弄得什么也顾不上,只能仰着脖子呻吟。 “行了。” 谢泽承又操了两下,将她手腕上的领带给解开,将她拉跪在后座的地上。 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直直地杵在她的面前,上面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一阵一阵地钻进她的鼻子里。 看着舒宛皱起的眉头,男人舒舒服服地仰靠在后座上:“嫌弃?” 上次让她沾点精液就一脸嫌弃的模样,这次他非得要好好别一下她这个讲究的臭毛病。 舒宛第六感爆棚,谨慎地回答:“没有啊。” “没有的话,就把它含进嘴巴里。” “……” 说假话没用,舒宛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有一点嫌弃。” 他今天上一天班,那根鸡巴原本就没洗,刚刚还在她的穴里操弄了一番,现在龟头上还挂着一滴她的淫水,要掉不掉的。 “我没有征求你意见的意思,”谢泽承笑着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微微使力,“你不嫌弃得含,嫌弃也得含。” “不……” 舒宛使出浑身解数地想要拒绝,可她的脸还是在男人的力气下,渐渐靠近那根狰狞翘起的鸡巴。 她之前不是没给男人做过口交,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打量男人的鸡巴究竟长什么样。 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鸡巴,硬起来的长度比她的脸还长,怎么看都有传说中的十八厘米,可颜色却没有中讲得那么难看,即便他玩过不少女人,他的龟头还是红粉色。 真正骇人的是他鸡巴上的青筋,隆起得十分狰狞不说,龟头还微微翘起一点弧度。 形状看起来跟香蕉有些类似…… 舒宛觉得自己以后不能直面香蕉了。 “看够了没?” 谢泽承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盯着男人的鸡巴看了好长时间。 舒宛赶忙撇过脸。 “现在矜持有点晚,”谢泽承的手又是一使力,将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你应该也已经发现自己骚的事实了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鸡巴在她脸上蹭着。 粘液在她嫩白的脸颊上留出一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张嘴。”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让舒宛不自觉地顺着他的命令开始张开嘴巴。 “张大一点。” 舒宛羞涩地将嘴巴张开到最大——她知道谢泽承究竟要干些什么。 而就像她所想的那样,男人将鸡巴放进了她的嘴巴里。 他的鸡巴很大,还没放进一半,鸡巴头就已经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回想着自己之前看过的口交技巧,舒宛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的喉咙,顺从地准备深喉。 她的喉管一张一缩,仿佛小口在讨好地伺候着龟头。 谢泽承舒爽地眯了眯眼,却没有顺势将肉棒插进她柔软的喉口,而是将肉棒微微拔出来一些,从侧面抵着她的口腔内壁。 从侧面看,她的一侧脸颊被顶出来了一个鸡巴的形状。 “说,”男人玩心大起,一会儿戳戳她的左脸颊,一会儿戳戳她的右脸颊,“你的嘴巴是不是我的鸡巴套子?” 舒宛羞耻地抖了一下。 “我数三声。” “三。” “二。” “是……” 他谆谆善诱:“是什么?” “是……鸡巴套子。” 谢泽承的肉棒整根斜斜地插入到她的口腔,将她的脸颊顶得隆起,她说话不仅含糊不清,口水还控制不住地往下面淋。 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她的奶子上,为烂红的奶头镀上一层水色。 他微微起身,笑着屈指弹了一下她的奶头:“都多大了,还流口水?” “……” 舒宛敢怒不敢言。 似乎是这个姿势玩腻了,谢泽承又戳了一会儿,将鸡巴从她口中拿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命令道:“舌头伸出来舔。” 舒宛颤巍巍地伸出粉嫩的舌尖,绕着马眼打转,又轻轻地顶着那个小孔。 男人爽得闷哼了一声。 听着那声闷哼,她心头诡异地涌起一阵得意。 她用手扶着男人的鸡巴,舌头顺着柱身的青筋开始缓缓往下舔弄,将整根鸡巴都舔得湿淋淋的。 “真有天赋,”谢泽承从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 舒宛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埋着头,很快又恢复了伺候的动作,为自己辩解:“只伺候过你一个。” 这种带有指向性的话谢泽承一向都会装听不见,可他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手伸到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狠狠往下一按,改了自己刚刚的说辞:“天生是伺候我的。” 明明是自己纠正的内容,舒宛还是忍不住脸红。 她在心中暗骂不要脸。 “别偷懒,往下舔。” 再往下,便是男人的卵蛋,舒宛还没有舔过。 看着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卵蛋,她又开始犹豫——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她闻到了男人卵蛋上面浓浓的麝香味。 他今天还没有洗澡。 谢泽承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轻轻勾唇,语气往下沉了沉:“你是自己含,还是我塞到你嘴巴里?” “……” 随着他开口,他的鞋尖也来回地在她双腿间的缝隙中来回划弄,最后准确无误地轻轻踩进她的穴口。 皮鞋尖微微戳进她的穴口,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她还在犹豫,可男人耐心极差地越来越用劲。 鞋底的花纹在她的嫩逼上来回碾动,逼肉时不时嵌在花纹中,就连里面的嫩肉也被鞋尖欺负。 “啊……不、不要……” 他言简意赅地命令:“含。” “好疼……” “你什么时候含进去,我什么时候挪开皮鞋,不然我不能保证你那口嫩逼不会被踩烂。” 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他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原本躲在肉缝中的阴蒂也被无情踩踏。 舒宛控制不住地求饶尖叫,可谢泽承始终不为所动。 “我、我含。” 她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的胯下,张口将一颗卵蛋含了进去。 “只会含?”随着性欲的升起,他也越来越粗暴,“不知道用你那贱舌头好好伺候?” 他的皮鞋还抵在她的穴口里,无声威胁着。 舒宛青涩地动着舌头,男人的卵蛋在她的舌头上滚动着。 谢泽承仰靠在车座上,享受着她的侍奉,还不满意地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鸡巴上。 她被迫一边裹着他的卵蛋,舔舐的声音从静谧的车厢内不时响起,手还顺着肉棒上下撸动,用掌心包裹着龟头,轻轻摩擦。 “操。” 他敛眉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胯下拎起来,又整根操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这次他没了逗弄的心思,一口气就操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舒宛被操得睁大了眼睛,眼眶里慢慢溢出泪花。 而谢泽承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开始将她的小嘴当成穴来操。 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她的口中响起,男人的耻毛不时刮在她的鼻子上,刚刚被她含过的卵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 她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被操得不禁翻起白眼。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谢泽承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来。 “哈……哈啊……哈……” 舒宛大口大口地喘气。 可还没等她将气喘匀,他又再次将鸡巴塞了进去。 接下来仿佛就是一个循环,男人将她的嘴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来操,在她快要晕过去前拔出来,又在她刚喘两口气时操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抱着她的脑袋,操弄的频率加快。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舒宛睁大了眼睛,开始唔唔叫着反抗。 但她那点力气根本反抗不了谢泽承,他一个猛地挺腰,一股滚烫的精液便射进了舒宛的嘴巴里。 一股又一股精液打在她的口腔内壁、打在她的舌头上,还打在她的喉口。 腥浓的味道从唇齿间传来,舒宛被呛着了。 咳嗽间,有精液从她唇角边溢了出来,也有精液顺着她的喉管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