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半同居(棉棒玩尿孔/尿道play)
开学第一天还没过完,徐放就和沈寻吵架了,准确地说是有了分歧。 一中是半封闭式学校,由学生个人意愿决定住校还是跑校,沈寻他妈为了儿子上下学方便,特地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沈寻自然是想叫徐放和他一起的。 但徐放还是想住在那个小阁楼里。 “同居”在这个高中生的脑子里还是个遥不可及的字眼,早恋和食髓知味的做爱已经在他平静的人生中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徐放害怕自己留连忘返于这片欲望的海,沁人心脾的潮水挟着旖旎的细沙在他心上一遍遍冲刷,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变成私欲的俘虏。 而且上次沈寻撞到宫颈口给徐放蒙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在他的认知水平里,有子宫就会有孩子,他着实无法想象不男不女的身体里还要孕育一个新的生命是何等的令人作呕,这要是真住一起了,沈寻日夜浇灌,指不定就是一家三口上大学的结局。 趁着吃午饭的空隙,沈寻端着餐盘坐在徐放旁边的空座上,本来想再好好谈一谈,目及徐放清汤寡水的午饭顿时又没了脾气,他把盘里的小酥肉拨了大半过去,看对方一块一块挑着嚼。 沈寻很想把人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守着,像野生动物自发的“领地行为”,领域内的一尺一寸神圣且不可侵犯,他盯着徐放鼓动的腮帮子,倒真像一个贮粮的小仓鼠。 “对不起…”小仓鼠含着筷尖呐呐地开了口。 沈寻一惊,心底凉了几分,生怕徐放下一句话就是“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太合适”。他把直接绑人回家的路线都来来回回计算了十几遍后,徐放才嗫嚅道:“我不是故意拒绝你的,我只是觉得学生就要有学习的自觉,我怕我和你住一起就忍不住…而且安易姐也开学了,我放了学得去帮她看店。” “就忍不住什么?”沈寻不怒反笑,他紧张的手心都冒了汗,哪儿能料到徐放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徐放没吱声儿,夹了一块小酥肉塞到沈寻嘴里企图堵上他的嘴。 沈寻没舍得再逼人,啄了一下徐放舔过的筷子算是放过他了:“那你中午和我回家休息,晚上再去阁楼。” 见沈寻先让了步,徐放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应了下来。 校园里只有零星几个人在路上晃着,徐放吃饱了面上有些乏,眼眶红通通的,沈寻知道他是困了,牵起他的手指捏在手里,徐放挣了几下没挣开,就任由沈寻拉着走。 正午烈日当头,林荫投在卵石地上,深浅不一斑驳凸起,一轮轮光圈照得徐放眼花缭乱,他缩到树影里,沈寻逆着金光站在他身侧,整个人都笼罩在骄阳之中,光线刺得徐放糊了一层薄泪,他突然想起那天晕倒之前看到的朦胧光影。 而如今那个人身影清晰,正披着旭日与自己并肩同行。 沈寻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相握的手又抓紧了些:“好看吗?” “好看。”徐放咧开嘴,笑意在脸上聚成一道涟漪流入眼波深处:“你真像一个天使。” 沈寻哑然,这么多年虽然夸他的人不计其数,但无非就是“长得好看”“学习好”,翻来覆去几个陈年旧词听得耳根子都腻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像个天使,倒也新奇的很。 徐放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在他背后比划了一下,沈寻扭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你看,这些阳光就是你的翅膀。”飞到人间拯救了我。 后半句话徐放卡在喉咙里没说出口,他做了一个捧的动作,小心接了一束落在掌心。 沈寻喉结微动,眼底的温柔和爱意倾泻而出。 他低头在徐放的无名指的印下一个吻。 当徐放站在沈寻新家楼下时,他一度以为自己困懵了:“这不是学校的家属楼吗?” “嗯,我妈在里面找了个空的二手房买下来了。” “那倒是真方便…” 翻新过的屋子看不出前屋主居住的痕迹,墙面漆的雪白,地上铺的大理石瓷砖纹理清晰弯曲,客厅正中间放了一个茶台,紧靠一排黑胡桃木沙发,家居摆的齐齐整整中规中矩,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看着素雅又简洁。 只是这么中式的房间里突兀地嵌了几块现代化的地毯,几何抽象的图案,色彩明艳亮眼。吊灯也是轻简欧式风,像几个小烛台拼凑起来一样。 徐放想象不出来沈寻正襟危坐端杯品茶的样子,问道:“你这么喜欢喝茶吗?” 沈寻径直推开卧室门,把外套搭在椅背上:“不是我,是我爸喜欢。”末了又补了一句:“但是你要是想学茶艺,我也可以手把手教你,不会包退。” 最后四个字沈寻是贴在徐放耳朵边说的,干燥的唇瓣压在耳垂上,像一把火柴蓦地燃起,星火碾过一寸寸肌肤,燎红了徐放的耳廓和脸颊,他舔湿嘴唇,看着沈寻近在咫尺的俊脸,顿感自己是水浇的身躯,处处都滋哇儿冒泉。 尤其是下面的泉眼儿,夹紧了还能流出水来。 徐放踮脚叼住沈寻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叫你乱勾引我。” 沈寻勾住徐放的内裤边向上提了些,徐放穿的是三角版型,底下的那块布被拽成一根线,勒在他肉乎乎的屄缝里,沈寻坏心眼的前后磨了磨,泛滥的淫液浸湿薄棉,吸了水更严丝合缝的贴在阴户上。 阴蒂被磨得从细缝下探了头,肉粒经不起突如其来的刺激,徐放呜咽一声环住沈寻的脖子:“别…别弄了…” 沈寻果真松了手,转而掐住他已经半硬的阴茎,虎口卡在根部,掌心垫在两个小巧圆润的睾丸上揉搓。 女穴失了爱抚感觉空落落的,花核挤在湿凉的内裤边上,怎么蹭都少了那几分快意,徐放伸手下去,指尖刚揉了两下就被沈寻捉住:“不是不让我弄吗?怎么自己上手了?” 濒临高潮又求而不得的灭顶快感让徐放红了眼,泪兜在眶里也不落下来,将哭不哭的表情委屈极了,沈寻把人放在沙发上,找了个软垫垫在屁股下,亲了一口他的小腿肚,起身道:“宝宝,在这等我。”徐放听话地掰开双腿,黑胡桃的颜色衬得他愈发白,白皙的身体镶了几晕淡粉,像桃花一样缀在身上。 沈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极细的棉棒和一瓶润滑液,棉棒一头是尖的,他把那部分掐掉了,秃秃的确保不会伤到徐放。 徐放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发了怵,有一种身置于手术台的错觉,他并紧腿根吸了吸鼻子,糯糯地问沈寻:“这是…要干嘛…?” 沈寻强硬地打开他的腿,脸上却满是柔情蜜意,徐放打了个冷颤,兀自觉得仿佛是误入狼窝。而这头大尾巴狼正给他的小屄上倒润滑,粘稠的液体一缕缕覆在上面,推开的时候还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最后沈寻的手停留在女性尿孔上,指腹按压了几下凸起的小孔,圆嘟嘟的泛着水光。然后他小心的捏起棉棒,用处理过的那头戳在圆孔上。 常被忽略的器官今天成了性爱的主角,徐放吓得泪都滚了下来:“你要干什么啊?!” 他的脚踩在沈寻肩上,沈寻又偏头亲了亲徐放的腿肚叫他放松。 指尖按住棉签发了力,另一头一点点没入那个小洞里,徐放不敢乱动,啃着指盖感受着异物进入自己的身体,由于沈寻倒了很多润滑,插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刺痛感,倒是一种想尿尿但是尿不出来的异样让他缩了缩尿孔。 棉棒已经埋了大半进去,膀胱浅浅的很快捅到了底,一股不属于身体机能的排尿反应让徐放有点不知所措,阴茎抖了几下什么也尿不出来。 沈寻见他稍微有些适应了,便拉开裤链放出蛰伏已久的性器,龟头散着热气在徐放的花穴口转着圈摩擦,润滑液和穴水都蹭在肉棒上,稍不注意就给穴心里挤进去一点龟头。 徐放下身已经发了大洪水,他顾不得还插在尿道里的棉棒,颤着声音央求沈寻快点进来肏他。沈寻慢慢挺腰,肉壁已经记住了鸡巴的形状,一路畅通无阻,随着沈寻的抽动,棉棒也被顶的一进一出,两个洞同时挨肏,徐放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肉套子,浑身燥热,和屄里的快感一齐融化在沈寻身下。 水“咕滋咕滋”的从交合处溅出来,顺着沙发往地板上流。 徐放在高潮的最后一刻心想,幸亏是皮质的,好擦。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沈寻给徐放的尿孔处抹了药,防止尿道感染,徐放就窝在沙发角落里撑着眼皮看沈寻打扫卫生,午休时间就这么被占用了,虽然他困得哈欠连天,但还是得穿好衣服去上学。 沈雀儿看着沈寻和徐放一前一后进了教室,精神饱满的坐在座位上和他们打招呼,徐放强打起精神和她问了好,紧接着就像被人抽了骨头一样瘫在课桌上补觉。 “你中午没睡觉…”她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被自家哥哥一记眼刀堵了回去。 “让他现在睡会儿吧。”说完沈寻从桌兜里掏出一瓶酸奶放在徐放课桌上。 沈雀儿看得眼睛都直了,今天是要变天了吗?从来不关心人的沈寻居然会照顾人了,她心里默默给自己的同桌束了个大拇指。 能降伏得了我哥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