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淫监察记录02

    02

    涉及王志嘉卖淫的人员出乎江恒的意料。并没有江恒初初以为的多，人数一双手是数的过来的，不过七个人罢了。

    七人资料上显示都是比王志嘉年轻的男子，这也是让江恒意外的点。想来王志嘉这款的可能比较受年轻同性恋的喜欢，人高高大大，模样算得上英挺，只是气质上有点软弱内向便显得老实憨厚，可能又有副局长的职称，所以卖的贵，行情也好。

    江恒手指敲打着桌面，回忆了下那天询问完王志嘉后，他难得好心指挥小李开车送王志嘉回局里，他留了个心眼便瞧见王志嘉走路姿势其实有点异样，但不明显。旁人若不知晓王志嘉卖淫的事实，只会觉得这个副局长走路过于板正，端着架子。

    组员联络这七位男子的时候出了点麻烦。七人没那么好见，得是江恒的上司出面，才见到。

    因为事情其实比较隐私，所以依旧是江恒带着小李去询问实情。

    他们约了酒店的一个会客室。比约定时间早了半小时去等，结果今天要见的梁先生却迟了接近一小时才到，来了也不客气，连声道歉亦无。

    梁先生：“我没多少时间给你们，你们问吧。”

    小李听了这嚣张的语气，只觉得这个梁先生有够臭屁的，穿得也是人模狗样，戴着个金丝眼镜，话里话外一副商业精英的样子，如果他不是知道梁和王志嘉是男盗男娼的关系，倒真的会被梁先生的气场唬住。

    江恒依旧无悲无喜的再世高人的超脱淡定，等久了也不生气：“感谢梁先生配合。”

    “你和王志嘉是什么关系？”

    梁：“呵，你们不都知道吗？还明知故问。我是他的嫖客。”

    男人嘲讽地笑：“应该说是嫖客之一？我五年前就认识他了，因为项目融资备案的事情认识的。但是就是普通的商务关系，我是后来有朋友介绍才知道王志嘉他卖淫，然后我才开始和他有这层关系的。我约他约的也不多，他身体确实不错，但是人太楞了点，也不爱叫床，而且身上每次都脏脏的。每次搞到后面也没什么意思。”

    “具体的朋友是？王志嘉是什么时候开始卖淫？”

    李：“是我介绍梁竟去的，但是王志嘉什么时候开始卖淫，我确实不知道。当时我就是看他挺上眼的，撩了好几次，他都不识抬举没给回应。后来居然发短信明码标价地约我开房。操，我他妈当时才知道，我追了一个月的副局长呀！居然是个卖的婊子。反正也不贵，就跟他这么一直有关系咯。喂～酷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你电话多少呀？”

    “王志嘉每晚三万？”

    齐一帆正喝着水，不由被眼前这位高冷的监察官直白的话呛到：“咳咳……具体差不多吧，有时候应该看情况……有对双胞胎好像很喜欢一起找他，这样可能就不止这个价。”齐一帆斟酌了下，又道：“志嘉他……私下里做这个和他本职工作是没有关系的。我们都是私下约的。我听说你们是调查促进局的一桩受贿案，但是我可以以我个人信誉去担保，王志嘉跟这件案件完全没有关系。他之前是缺钱……但额…现在理应不缺的了。”“王志嘉缺钱？”

    刘琛皱眉回忆：“我似乎听陆军涂说过，好像是王志嘉他老婆魏曼患了白血病，治了好多年，钱花光了。后来王志嘉不知道怎么就跟陆军涂好上，医药费都是陆军涂付的。”

    江恒思索着，照理王志嘉要是跟着陆军涂好上，也不至于后面又继续卖。事情到这里其实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至少王志嘉的妻子账户里的钱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清清白白，和江恒要调查的受贿案并无关系。但江恒心里久违有了一些好奇和隐晦的私欲想去继续探寻王志嘉的事情。对着陆军涂问出来的问题其实已然超越了本该询问的事情。

    陆军涂不过比王志嘉小两岁，大学时代他们便认识，他是王志嘉的学弟。他保养的比王志嘉好太多，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桀骜模样，但陆老板实实在在是港省能排上名的大富豪：“我和王志嘉两年前交往过。背着他那快要死的老婆。本来打算说等他老婆一死，他就和我去英国结婚。操，最好笑的是，因为靠我的钱，王志嘉那个贱人把他老婆的命给吊住了。结果，他妈的，我还被甩了。”

    陆军涂抽烟说着这段往事，年轻富豪仿佛在说着一段卑微的爱情史，他那么情深那么可怜。但是在他那两个侄子的嘴里彻底翻了车。

    “王叔叔是我们叔叔介绍的呀。叔叔说他缺钱年纪大，行情不好，只要钱给到位所以什么都可以玩。不过王叔叔确实挺好玩的。我本来不太喜欢他这类型的床伴，但是他下面确实有趣，水有多……”陆旻还要讲下去，他哥哥陆沉给他一眼色，他才话风转向：“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王志嘉原来还是个局长，哦，副局长。我跟我哥原先都以为他真的是个年纪大的男娼妓，毕竟吞鸡巴的动作太娴熟了哈哈哈。”

    陆沉接着说：“不过大概也是那个破职位赚不了几个钱吧，就他那老实巴交的性格也不敢捞油水。王志嘉人自己私下卖淫，我们这边又不犯法，阿sir会不会管太宽呀。”

    江恒冷淡纠正他们：“我不是警察。”

    小李已经被这两个双胞胎毫无遮拦的露骨话说得面红耳赤，此时更是对江恒的性冷淡佩服得五体投地。

    陆沉走之前问江恒：“阿sir，王志嘉卖淫的事情会影响他工作吗？”

    江恒正在收拾桌面的资料，闻声抬头看着门边的陆沉：“我不是警察。”

    “这件事情还是得交到上面审理才知道的。”

    “哦。”

    江恒点点头，公式化地道别：“感谢陆先生们的配合。”

    送走陆家双胞胎。因为王志嘉的事件真的过于香艳惊骇，小李居然也没遮没拦地和他那个严肃冷淡的上司搭话打趣：“这个王志嘉，可能是个男狐狸精吧。”

    难得的江恒没责备，而是沉声搭腔：“也许吧。”

    又是一个阴冷潮湿的雨夜，江恒在酒店的床上辗转反侧。不需要两天，促进局受贿案件已经要结尾了。最近两周因为排除了多个嫌疑当事人，已经找准方向锁定了实际收受贿赂的官员，所以进展神速。

    本该是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莫名地，江恒想到王志嘉。

    王志嘉的事情其实讲起来颇为令人动容。

    王志嘉与其妻魏曼夫妻恩爱。但是魏曼多年前患了白血病，医疗费用高昂，而魏曼也放不下曾经作为副局太太的小资生活，王志嘉更是想让妻子能快乐富裕地过着在世的每一天，也从不与魏曼说他工作或者是家里的情况。二人照旧大手大脚，逐渐是入不敷出的境况。

    可是魏曼医药费高昂，用药化疗又不可停下。病情更是在两年前进入了恶化的地步。

    王志嘉陷入困境，一直对王志嘉有好感的陆军涂便乘虚以金钱利诱搞上了王志嘉。而王志嘉本是想借着陆军涂的钱能让妻子再快乐过完最后的时光，结果现代医术昌明，魏曼竟挺了过来。

    王志嘉便反悔甩了陆军涂，陆军涂借机报复就把王志嘉推给了他的侄子。后面吧，七人也没个准的说法，反正具体不知道怎么的，这两年来，王志嘉就真的深陷为了一个男娼。

    询问完王志嘉的事情后，因为该事情比较私密，联络在欧洲的魏曼的事情，江恒交给了小李。

    小李联系上魏曼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前年多就开始交恶，魏曼因为王志嘉日夜不着家，身上又有可疑的痕迹便发现了王志嘉出轨。夫妻大吵一架，沉默的丈夫什么事情都不愿意透露，心灰意冷的魏曼负气去了欧洲旅游，结果旅游旅着竟然在外读起了书，还在英国谈了新的男友。

    魏曼气王志嘉的冷漠，一年多的分离，王志嘉甚至没有联系她。魏曼心里自卑地想着也许是自己大病后形销骨立，才35岁便已然疲态老态尽显，王志嘉移情别恋了。

    小李劝魏曼：“那魏姐你至少得把婚离了吧。”

    魏曼：“离什么离！他出轨我，我也偏要不离婚，就出轨！”

    小李：.......

    魏曼：“你怎么要来问这些事？是王志嘉出了什么事吗？”

    小李：“呃....没呢没呢。就是年度考核嘛。”

    小李打着马虎眼，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总觉得王志嘉夫妻二人间有很深的误会。但因他不是当事人，而且设身想了下王志嘉本人的尴尬境地，可能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前”妻知晓，便不再多透露。

    江恒因这事还夸奖了下小李，表示小李终于学到点置身事外的理性角度。

    调查归调查，他们置身其中搜寻，却得学会置身事外，才能找到最真实的源头。

    置身事外。

    那么多次的调查，江恒都做到了。这一次，江恒问自己，却犹豫了。

    他今晚莫名想着王志嘉行走的板正背影性起了。

    江恒临出发回北市的前一晚约了王志嘉。

    王志嘉自从那日在众目睽睽下被纪委调查小队请去“喝茶”，许多有关王志嘉的风言风语就在局里流传。

    传言最盛的是传他追求低级趣味。和一帮商人厮混，日夜嫖宿在外，沉迷嫖娼，乱搞男女关系。但至少随着真正的受贿官员落马，大家知道那个被举报贪赃枉法收受贿赂高达千万的人不是他。

    但还没来得及风评好转，真正属于他的革职调令就来了。

    眼前是害他被革职的“罪魁祸首”，那个叫“江恒”的来自北市中央监察部的监察官。

    江恒抽着烟，远远看到王志嘉也没打招呼，而是等到王志嘉来到他跟前了，他才掐灭烟头，点头和王志嘉问好：“你好，王先生。”

    “嗯，你好。”

    王志嘉没了那日江恒见他的阴郁，想来被置之死地后，生不生的，丧不丧的，其实也就看开了。

    江恒看着王志嘉，近日港省雨势更大，但反而没了他刚来时给他的那种湿腻黏稠的感觉。眼前的王志嘉这个男人亦是如此。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江恒坦白他找王志嘉来的目的。“王先生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到酒店里与我谈谈。”

    王志嘉来都来了，便也就跟着江恒去了他下榻的酒店。

    只是没想到这个高冷的监察官直接把他带到他住的房间。

    “喝茶还是啤酒。”

    “不用了，水就可以。”

    江恒倒了杯水递给王志嘉，距离靠得很近。王志嘉抬头就能看到江恒正冷着脸在观察他。

    王志嘉不太自在：“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江恒抿唇，难得矜持了几秒：“你可以和我做一次试试吗？”

    “........”王志嘉错愕地看着江恒，江恒的脸很酷，看起来不像是会随意说笑的那种人。

    “医生说我是性冷淡。”

    江恒说出自己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性冷淡事实，却也不见不好意思。因为他要继续说让王志嘉更为吃惊的事实：“我从来没做过。”

    江恒，快三十的大帅哥居然是个处男。若是小李知道了，简直要惊掉下巴：原来大家口口打趣的性冷淡真的他妈的是个性冷淡。

    “我会付钱的。”

    “.........”

    过去两年，男娼届劳模王志嘉，几乎可谓每天都陪着自己的客人睡觉。他从最开始排斥到现在，其实也逐渐觉得，不过是上床罢了，其实和男和女搞，不过都是搞罢了。他之前谨慎难堪的点是怕人知道他不仅和男人搞，还是跟七个男人搞。这说出来终归是不光彩的。而且别人问深一层就会想知道，凭什么他们本身条件不差，还会花钱和他搞。

    其实问题很简单，王志嘉身体结构与常人不同。

    王志嘉是个双性人，连他老婆魏曼都不知道。

    之前王志嘉下体阴毛浓密，而且自从魏曼病了，已经很久没有同房过，所以魏曼至今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但现在，当着江恒的面，裤子一脱，江恒就知道了王志嘉的这个秘密。

    王志嘉这两年都有刮阴毛，而且不管前后穴都红艳艳的，因为根本没好好休整过。

    江恒果然是个性冷淡，他看着王志嘉当他面掰开穴让他看，他下半身也没起什么反应。甚至连见到双性人的特殊的生理结构也只微微扬了眉表示惊讶。

    王志嘉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他不想做那么长的乱七八糟的前戏，就把穴当着男人的面掰开，他们就能迅速进入主题。

    只是江恒居然还是软塌塌的。

    王志嘉换了几个比较骚的姿势给江恒看，江恒也就只是看，也没有行动。

    不仅王志嘉有点泄气，怪自己脑子一热，就和这个只见过两面的长得挺帅的监察官搞上床。江恒也有点恍惚，也许那天晚上性起，真的只是昙花一现。

    阳痿的客人遇上带点楞的卖淫男。

    交易要失败了吧。

    江恒其实不过是低头看自己没有动静的裤裆，在王志嘉眼里倒品出了点落寞的感觉。他又是脑子一抽：“你把衣服脱了吧。”

    江恒身材不错，褪了衣服后匀称薄薄的精瘦肌肉，显得更干练挺拔。因为江恒高，肩比较宽腰又窄，之前王志嘉见他那次他还穿着监察部的工服，在外套了件风衣，人显得特别高大有型，兼之那种生人勿进的清冷气质，给人挺有压迫感。

    现下，全裸的江恒虽然没有穿衣服时给人的那种高大得压抑的感觉，还露着大鸟，但依旧足够帅气酷哥。

    王志嘉干咽了下喉咙。他不是好色的人，所以他并非贪图眼前美色而口干舌燥，单纯就是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有点小紧张。他坐在床沿招呼江恒：“你过来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弄起来。”

    江恒便把胯往王志嘉眼前怼，等待着王志嘉的行动。

    王志嘉双颊有点发热，觉得江恒这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反应不像个没有性经验的人。但他撑开喉咙含住的阴茎颜色清浅，江恒没有洗澡，私处腥臊味却也一点都不重。这些地方倒真像个处男。

    刚刚江恒脱衣服王志嘉就觉得江恒没有勃起的阴茎已然看着挺大的，现下含进嘴里才知道那不是错觉。没有勃起柔软的阴茎都已经有点要撑满他喉管的意思，舌头也不好活动。

    王志嘉这个男娼模样老老实实，但是口技算得上说娴熟老辣。王志嘉口交技术极好，全靠陆军涂这两年来没少调教他此道。

    陆军涂身型高大，鸡巴硬起来又粗又长，是他恩客里本钱最硬的人，又偏爱让王志嘉给他口。而且王志嘉还发现帮男人们口出来，后面的性事就不至于过于粗暴，便带着私心悄悄练习。从最开始含一半就开始干呕，到现在能给陆军涂深喉，捅得喉咙鼓起，王志嘉也不会面有难色，舌头还能灵活地去挑逗温热口腔里搏动的性器。

    江恒不懂这些，又性冷淡。王志嘉在他身下闭着眼吸吮半天，额头都出了汗，把他鸡巴吐出来时，舌头上的涎水还粘连着他粗大的龟头。被口到后面，江恒感觉没什么效果，全当王志嘉帮他疲软的性器做了个口部按摩。但王志嘉这个看着老实的人，不愧是个两年来赶场不断的模范男妓，湿漉漉的性器从王志嘉嘴里出来，江恒才看到，他居然有点半勃的迹象。

    王志嘉也瞧见了，他当下有点失望，毕竟他真的尽力了。没想到江恒居然不过半勃。

    也许江恒更喜欢偏女性的做爱方式？

    王志嘉犹豫了下，竟然就挺着自己的两瓣胸肌夹住江恒半勃的性器。

    江恒：“.......”

    王志嘉皱着眉头，感受着湿滑的粗物在被捏紧的胸膛间上下擦动，江恒的茎头更是时不时顶到他下唇瓣。

    王志嘉不喜欢这种做法，一般他们折辱他时才会让他做这个。毕竟王志嘉作为男人的胸肌虽说算大，但夹住男人硬挺挺的粗长阴茎还是吃力，更不消说那种古怪的被作为女性看待了的羞耻感。

    江恒居然轻轻开始喘气了，他下腹终于有点热感。江恒一直低着头去看在他身下卖力的前促进局副局王志嘉。他意识到，王志嘉性爱痕迹明显，他身上的肌肉练得奇怪。王志嘉臂膀的肌肉线条尚算正常，但到胸前，胸却练得很大，再往下，不同于江恒练得紧致的腰腹，王志嘉腹部的肌肉线条只能说练得一般甚至也就比不健身的人要健美点。下半身，王志级又是只把臀部练得浑圆紧致...这难道又是王志嘉金牌业绩的又一利器？

    他突然又回想到，那天送王志嘉回局里，他那个板正的背影。

    燥热更甚，他不想错失，便把床沿边还在给他乳交的王志嘉拉了起来。

    “王志嘉，你走一下。”

    “嗯？”

    “你走几步路给我看一下。”

    王志嘉通红着脸，听着这个古怪的要求，裸着身子在江恒的房中踱步，感受着江恒赤裸的视线，从床边还没来走到厅上，江恒却已经抓住了他把他推回床上。

    清冷的男人情动也不过是双颊染了点艳色。江恒身下完全勃起的性器让他自己本人都略感吃惊。但不消江恒担心，王志嘉岔开了他并不算纤细的，属于男性的线条硬朗的双腿，皱着眉头就把他那么粗长的物什吞了进去。

    王志嘉甚至连涨痛得不耐的呻吟也只细细发出一两声，就闷声不响地任由着江恒在他身上抽动。

    王志嘉不叫床，人也是楞。江恒横冲直撞顶弄得他真的十分不适或过爽了，他也不过是大腿绷紧，没什么反应，只等江恒自己察觉到他肩上抗的那两条腿在发抖，才知道王志嘉哪里被弄得太过了。

    但是也确实如之前江恒询问的那些男人所言：王志嘉挺有趣的，水确实多，吞鸡巴也是娴熟老练。前面女穴就不说了，王志嘉屁眼的表现也相当出色。虽然这次江恒性器确实大得夸张，让这个老实的男娼在最开始被肏入时忍耐不住痛呼了挺久，但不等磨了几分钟，他连后面也开始出水了。

    江恒这个冷淡的家伙，这次居然久旱逢甘露。他很难勃起，勃起了也很难下去，射了几次但也不过是出了一点点精，鸡巴还是硬挺挺的。王志嘉和江恒换了好几个姿势，王志嘉这个业务娴熟的人都要差点熬不住晕了过去，但王志嘉心理素质不怎么样，但身体素质确实够硬。（这可能也是王牌业绩又一利器吧）。他在江恒最后深顶着他，终于畅快淋漓地射精的时候，他还能神志清醒地看着江恒，粗壮的大腿把江恒的窄腰都要夹得生疼。

    激烈的性爱漫长得连江恒也觉得带了点折磨的意思，他射精时眉头难得锁紧，甚至面部都有了扭曲，但总归来说，这是一次无与伦比的，美妙远远大过痛苦的体验。

    江恒加了王志嘉社交账号，给他转了四万。

    四万块确实是王志嘉差不多的行价，但是按照今天这样的程度，全套做了不止，还搞得那么狠，往日王志嘉都会要求对方加钱。

    但王志嘉也没说什么，他只习惯性正要把钱又转到她妻子的个人银行账户上，但又突然想到，前不久魏曼彻底和他离了婚，还把他之前存到她账号的一千来万还给了他。

    还神秘兮兮地用了不知道什么加了无数保密措施的国际通信方式和他在这一年多后联系了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魏曼：“王志嘉你是不是惹上事了？这个钱我托人弄了点关系，转到了我表姑在加拿大的侄女账号上，你要是有机会就跑去加拿大吧。要不真得坐牢了，那你也就蹲个几年，这些钱我会替你保管好的.....有钱去哪还不成呀。”

    有些事情，放开了就放开了，错过了就错过了。王志嘉哽着道了谢，彻底挂断了那通电话。

    靠在床头的江恒抽起了事后烟，也递了根给王志嘉：“你被革职了？”

    江恒像在问但更像是在陈述。

    毕竟“罪魁祸首”不就正在是江恒本人吗？

    王志嘉几天前收到通报：

    经查，港省资产投资促进局副局长王志嘉违反生活纪律，贪图享乐，生活奢靡，追求低级趣味，在婚姻存续期间，与他人长期保持不正当性关系，多次进行嫖娼活动，造成极其不良的社会影响，破坏了公务员在群众中引领正直风尚，践行道德荣辱观的模范形象。特此给予革职处理。望各方以此为鉴，必须格外慎独，必须防微杜渐，远离低级趣味。从源头堵住腐化之路。

    ......昨天好几家报刊封面已经是大字标题贴为：嫖娼成瘾！“老实”还是淫魔，官员王志佳落马！

    王志嘉：“是。”

    江恒吐了口烟，烟雾缭绕下的清俊面庞，辉映着从窗帘缝隙间照射入室的晨曦，格外温柔：“王志嘉，你要不要和我去北市？”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将会是错过了，江恒不奢求冷淡凉薄的自己能获得爱情，但是能留住欲望，也是很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