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幽暗
叶泽的父亲死于一次事故，在他18岁刚刚考上大学的时候。他很悲伤，但他切切实实享受了18年完整的父爱。可他的母亲，在他开始记事之前就离开了他，父亲没有告诉他原因。 正因如此，他觉得许萧玉和他有些相似，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孟秋艳和天月集团的总裁聂雨，或明确或隐晦地向他表达了交往之意，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美貌、钱财都逊色一筹的许萧玉。 有时他也在想这样的决定是否草率。其实只要他仔细回忆就可以想起，自己在见过许萧玉的母亲文如冰之后，就像许萧玉提出结婚的请求。也许是他渴求一个母亲来疼爱自己，还是他心中对于美貌的岳母有什么非分之想？ 叶泽没想清楚，但现在他不能再想了，文如冰赤裸的火热娇躯已经贴了上来，那种独属于女人的幽香笼罩了他，让他在躲避女人的亲吻中狼狈不堪。 为什么他没有全力反抗呢？这是对不起玉玉，对不起妈，也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可不知为何他对于抵抗文如冰对他的猥亵总是有心无力，这让他羞愧无比，难道自己真的不知羞耻到和自己的岳母搞在一起的吗？ “妈！你要清醒过来，我是小泽，是你的女婿！”叶泽感到一根灼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腹，那是女人身上绝对不该拥有的器物。他有些崩溃地发现，自己硬了…… 数分钟后，文如冰陷入了沉睡，被褥遮盖了她诱人的娇躯。而叶泽，终于从女人可怕的攻势中逃离出来，刚穿好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刚刚的文如冰很明显是不清醒的，就好像吃了春药一样，在原因未知之前，他最好离开这个房间。 他想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小泽，你今天休息的怎样？身体好点了吗？”聂雨一只手把玩着签字笔，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要不要再多休息几天？” “聂总，不用了，今天我请假一定让你很忙吧，我明天一定会去公司的。”叶泽听到女总裁有些亲昵的称呼，不适应但也无可奈何。 “哦，小泽知道心疼姐姐了，那你说该怎么补偿我呢？”聂雨得到男人的关心，原本冷艳精致的脸颊绽放笑颜，融化冰雪，“这周可以赏脸和我吃个饭么？” “额……聂总，还是让我考虑一下吧。”叶泽其实很清楚聂雨对他的心思，甚至于知道他已经结婚她还是没有放弃。聂雨觉得自己优势比那个许萧玉大太多了，硬件条件就不用说了。情感方面她和叶泽同岁，认识8年，天天都工作在一起，相处时间甚至不输于许萧玉这个妻子。 所以她想不通叶泽的选择，但她可以等待。因为爱情固然是浪漫的，但婚姻是现实的，门当户对可能是封建残余，但婚姻中的双方差异过大，其实对双方都是很大的负担。当然，聂雨自认为她不是诅咒别人的婚姻，她只是觉得还有希望。 结束了与聂雨的通话，叶泽有些头痛，他的女人缘很好，好得过头了。现在自己已婚，麻烦反而更多了。首先聂雨的联系是自己无法斩断的，除非自己放弃这份工作。偏偏她没有一点自觉，经常对自己这个有妇之夫发起攻势。 孟秋艳其实是比较符合他理想型的大姐姐，但对方没有明显表达过对自己有意思。叶泽害怕出现人生三大幻觉之一“她喜欢我”，就也没有迈出这一步。 许萧玉原本是关系中最稳固的一边，两人有了夫妻之名，又有了夫妻之实，还是双向的夫妻之实。但这种关系随着文如冰身上发生的异变也开始摇摇欲坠，这种异变应该和许萧玉有关，如果不解决，那就是真的“我绿我自己”了。他不敢确定下一次文如冰发狂自己还能否抵抗，尤其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过倒错性爱。 另一边的聂雨，将手机随手丢在桌上，双脚甩掉高跟鞋，毫无风度地翘在办公桌上，白嫩的裸足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惬意地晃着。她又一次被叶泽婉拒了，自从他结了婚，这种拒绝就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心情其实很矛盾，一方面她很想和叶泽发生些什么；另一方面叶泽忠贞的性格也让她很欣赏，毕竟今天男人为了你背叛别人，明天他也有可能为了别人背叛你。想来想去，只有这样的结局是比较好的:叶泽和许萧玉离婚，然后自己趁虚而入，道义上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我的小泽，你什么时候才能属于姐姐呢？”聂雨拿起手机，调出了叶泽的照片，同时一只颤抖的手也伸向了自己的银灰色女式西裤，这样的行为对她来说，也是家常便饭。 “小泽，你是说！这……这都是小玉搞的鬼？”文如冰俏脸红得要滴出血了，两只手紧紧攥住身上的薄被，她不敢相信自己这是睡了一觉竟然多了一根男人的东西，更无法接受自己失去理智竟然差点强奸了女婿。 她不属于很传统的女性，她很坚强，但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会手足无措。她不是小白，之前为了纾解欲望也看过一些，知道扶她这种身具发育完全的两性器官，并且激素分泌没有明显问题。可这不是只存在于幻想中吗？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多了二两肉？ “对，玉玉她昨晚和我同……同房时，就和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样。”当着岳母的面描述自己和她女儿滚床单，这对于叶泽来说还是比较难为情的。他脑海中又浮现起那个可爱的女孩儿将自己温柔而坚定地压倒，从后面贯穿自己的场景，他也脸红了。 “天……天哪，这该怎么办。小泽，你……你和小玉……”文如冰身为母亲，听到女儿的情况，顿时放下自己，开始担心起女儿。她深知这样的身体放到社会上极容易招致歧视，最好的情况也是敬而远之。那小泽会不会因此离开小玉？ “妈，放心吧，我不会离开小玉和你的，我不讨厌这样的身体。”叶泽知道文如冰的意思，他都和许萧玉发生过那种事情了，他自然是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妻子。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文如冰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而且许萧玉有他可以接受，可文如冰拥有这样的身体基本意味着继续单身了。 文如冰听到他说不会离开自己，心中一颤，小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什么吗？ “玉玉她明显是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必须要找她谈一次话，找到解除的方法。”叶泽非常坚定，“虽然我接受她，可你不应该受罪，我不能让你受此折磨。” 文如冰听到男人的话语，不由得有些愣神，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男人保护的感觉了呢？这个男人，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被女婿保护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是吗？ 她不知不觉间开始强化自己的信念，先默认叶泽对自己有些别的意思，然后再解读他的话，自然就觉得他处处在暗示。 “小泽，你和妈说实话，玉玉昨晚究竟是怎么对你的？”文如冰垂下脸，语气中的关心完美掩盖那一丝异常的兴奋，“一定要说哦。” “我……妈，能不能不说，我有点不好意思。”叶泽觉得事情开始向诡异的方向发展了，岳母问女婿房事的细节，偏偏这还不是普通的做爱，是女上男的性爱，这让他如何开得了口啊。 “妈到时和你一起找小玉谈话，让她说实话。相信妈，她一直很听话的。”文如冰循循善诱，心中生起莫名渴望，“可要让她说实话，你先得和我说实话对不对？” “这……好吧。”叶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这种请求，但现在确实是骑虎难下，只得小声地描述起来。 “什么？你……你的那里不痛吗？”文如冰听到女婿被女儿用大鸡巴爆菊的劲爆消息，眼神不由得瞟向那挺翘的臀部，咽了口唾沫，“这个小玉，简直是胡闹！” “啊？她干了你一个小时？” “你说她力气变得很大？” 房间里时不时出现女人吃惊的叫声，以及男人难为情地讲述。没有人知道文如冰是怎么快速接受这样的身体，并开始好学地探究问题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思考方式已然变化，她拥有了攻击的矛，又了解到了一个罕见的可以接受扶她的男人，她会怎么做？ 恐怕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无论一个人表面上多么正经多么光明，内心中依然有一块幽暗的地界。平时大家都生活在阳光下，那些幽暗隐藏着。但潘多拉魔盒的打开让这些阴暗有了滋生的条件，许萧玉对于第四爱的渴望，文如冰隐藏的足控以及对女婿的不伦之情，聂雨对于有妇之夫的纠缠，叶泽对于身边女人的心思。这些都是心灵中的幽暗，而现在，因为一个荒诞的诅咒，它们要变成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