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劫匪的强bao 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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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仓库里灯光明亮,把时间模糊的一片紊乱。 柏远看那三人不在,便开始扭动身子,试图挣脱束缚,但肩膀上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到底是被伤到了。 那三人不知从哪走出来,打着哈欠,一副睡饱的模样。 何彪最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热腾腾的包子,拿到柏远面前晃晃,放进自己的嘴里。 “说吗?”头头问。 柏远沉默,他闭着眼,像是死了。 “不知道柏远先生了不了解古代刑罚,古代有一种专门对女犯使用的刑罚,叫‘拶刑’拿拶子套入手指,再用力紧收,十指连心,真的很痛。”阿龙手里拿着边把柏远的手指套上拶子,边解释。 “上次阿龙给别人用这个时,力度没控制好,把那个人的手指都弄骨折了,柏远先生的手这么漂亮,我们也不舍的干出这种事,所以特意让阿龙改了改,上面加了针,虽然不会骨裂,但是针会随着用力扎进您的手指里,我估计会更痛吧。”头头漫不经心的坐下,翘起个二郎腿。 “严先生安全的送走了吧?”柏远忽然开口,说的和问的无关。 “走了,昨天贺先生亲自接走的,阵仗真是大的很,可惜您看不见。”何彪插嘴,牙齿上还残留着块小包子馅。 “没什么可惜的。”柏远似是放松般笑笑“不是要用刑吗?用吧,试试看是你们的刑具硬还是我的骨头硬。” 阿龙气的皱眉,没等头头下令就收紧了手中的拶子,拶子上的针一点点的靠近,直到捅进柏远圆润漂亮的手指里,越插越深,直到整根没入手指,鲜血流出来,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若非柏远的手指在颤抖,阿龙都怀疑他没有感受到痛。 “行,骨头还是挺硬的。” 头头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赏还是愤怒,柏远也不愿抬头,像是死人。 阿龙面色阴沉的把拶子取下扔到地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柏远的小腹“说不说!” 柏远咳嗽,手抖个不停的捂住被踹的地方。 “说不说!”何彪也加入进来,他的力气比阿龙大的多,一脚踹上柏远捂着腹部的手,把柏远踹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在那空咳。 没给他喘息的时间,接连的几脚又踹到身上,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句声色厉茬的“说不说。”吵的柏远头跟着一起疼起来。 要是这点疼就能让他把话招了,那他早就不在贺伽身边混了,在贺伽身边二十年,遇到的危险受过的伤多了去,习惯了就不觉得疼。 “把他指甲拔了。”那个头头说着,抛出个老虎钳。正正好砸在柏远额角,带出血红一片。 阿龙俯身捡起老虎钳,抓起柏远鲜血淋漓的手,夹住指甲,用力一拔就拔下一片,留下模糊的血肉。柏远痛的闷哼一声。冷汗把本就单薄的衣服打湿。 阿龙又夹住另一片指甲,用力拔,带下点血淋淋的皮。 失血过多让柏远感到头晕,视线里都是朦胧一片的白光,连那三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何彪,给他泼点水,别让他昏过去。”头头说。语气里压不住的暴躁。 何彪不知道去了哪,回来时手里抬着个很长的水管“头,用这个。” 头头点点头,何彪就扭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猛烈的撞到柏远身上,冲了他一头一脸,刺激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倒是让柏远清醒了不少。 “是个硬汉。”头头认可的点点头“他妈的几个小时了还不能从你嘴里撬出来什么东西。” 柏远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本就单薄的衬衫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隐隐约约显露出若隐若现的苍白肌肤。这么狼狈的他看起来像精致,又脆弱的名贵瓷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占有,或是摧毁。 何彪眼睛黏在柏远身上就移不开了,他不自觉的咽口水,伸手摸向柏远的胸口。 “何彪!”阿龙喊道“你在干嘛!” 何彪手上动作不停“我就想尝尝看有钱人家的东西味道怎么样,刘哥,阿龙,你们要不要一起?” 阿龙也有些心动,柏远此时太脆弱,的确能勾起男人的凌虐心“别把人玩坏了。 何彪挥挥手“放心吧,玩不坏,咱揍他这么久他不也还好好的?” 何彪将柏远的衣服大力的撕扯开,几粒纽扣崩到地上,跳了几下就没了踪影。何彪蛮力的让他跪下,脱下柏远的裤子,分开那紧致的臀肉,看着那粉嫩的褶皱小穴,他冷笑着,懒于用手指扩张,将自己那玩意撸了两下,硬了以后就往那小穴插去,柏远身子一僵,忽的尖叫起来“别动我!”他试着动起身子,疼痛却让他没法做出什么大动作,剧痛从后穴蔓延到全身,他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股热流从穴中流出。 何彪蛮横的抽动着,那鲜血顺着抽插流出来,猩红的鲜血反而让何彪的东西进出的更加顺利,柏远痛的喘不过气,死死的咬住嘴唇,何彪的肚子撞着柏远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他忽然抓紧了柏远的双手,性器紧紧的贴着柏远,射在了里面。 不甘心的抽出性器,何彪甩动着那玩意在柏远臀部抽打着,白色的精液到处都是,“有钱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刘哥,你和阿龙试试,比以前玩的那些人爽多了” 阿龙身下的性器早硬了,阿彪一出来就挺着性器挤开他,顺着那还流着精液的后穴一插而入,他的东西比阿彪的还要大一圈,柏远顿时发出一声悲鸣,冷汗从眼前滴下,眼前几乎发白。 “滚开……别动我……”柏远有力无气的说,虚弱的语气根本起不到任何的威胁作用“很脏……” 痛苦的折磨让柏远快要昏迷,后穴肆虐的东西让他想要恶心的想吐,他没有得到一丝快感,鲜血一直从后穴流出,痛的久了反而有些麻木,等阿龙在他体内射出来后,刘哥居然也走上前,将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柏远除了声音细小的“别碰我”以外做不出更多的反抗,尽管后穴依然传来痛彻心扉的撕裂感。 好脏……柏远想,自己好脏,难怪贺伽讨厌他,谁会喜欢一个脏东西?自己活该不被爱。 头头冲撞的极其剧烈,那肠肉都被拖拽出了一点,鲜血淋漓的场景更激发了头头心里的施虐欲,等他完事时,柏远下身全是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精液混杂,股间一塌糊涂。仓库里满是淫靡的色情气味。柏远似是断了呼吸,脸隐藏在散乱头发的阴影里,没有再动一下。 “是不是死了?”何彪有点不安。 阿龙走上前探探鼻息“没死,晕过去了。你拿那个水枪冲一下就醒了。” 何彪点点头,去拿了水枪对着柏远冲“这家伙真他妈的带劲,要不是他娘的上头有时间限制我都想把他捆起来操个十几天。” 柏远被水冲的浑身发冷,疼痛和寒冷刺激的他试图团成一团。嘴唇发紫,一个劲的打着颤。 刘哥不顾柏远的伤势,硬拖着把人扔到柱子上,拿条铁链子把人捆起来。 “做完‘运动’都累了,歇会再问。”刘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