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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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远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贺伽,有些惊讶,他在死刑前曾经无数次的向神祈祷,希望能在行刑前能再见贺伽一面,没想到这个愿望居然能够实现。 贺伽就坐在柏远面前,一如往常的冷漠。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推向柏远“签了。” 柏远伸手拿过,是一张自愿捐献器官的协议,说是协议,也只是单方面的要求。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上面的内容实在是过于冷漠,让他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先生,您……”柏远抬起头,露出一贯的,唯有贺伽能看到的笑容,嘴角有些颤“您的意思是……” “上面不是写的很明白吗?”贺伽不耐烦的打断柏远的话。“快点签了,我还要回去陪小严。” 柏远的笑容变的僵硬,他慢慢的低下头不说话。像是把自己变成了尊惨白雕塑,沉默又可怜。 “快点签字!”贺伽暴躁的踹了脚桌子,带的桌子撞向柏远。柏远像是撞疼了,用手缓慢的揉着胃部。 “贺先生,您这……”一个狱警走上前想拦一下贺伽,却被贺伽的眼神吓退“滚出去!”贺伽说。另一个狱警很有眼力见的拉着同伴默默的拉门走了出去,整个房间只剩下贺伽和柏远,还有一张空荡荡的桌子。 “你是不是在牢里过的太久了,都忘记主子是谁了?”贺伽站起来,双手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柏远。柏远漂亮的铂金色长发在入狱时已经剃掉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狱警再没有抓他去剪头发,如今头发长了出来,没有染过的黑头发看起来很柔软。 柏远收拾好情绪抬头对贺伽温温柔柔的笑:“先生,您要知道,我是为您活的啊,我是您的所有物,我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您,而不是给其他人,先生,我……”柏远的话没说完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贺伽看着被自己扇的脸偏向一边,黑发散乱的挡住红肿的脸,显得格外狼狈。 贺伽下意识的不想让柏远把话说完,他怕柏远说出什么话,让他不安。 柏远过了很久才把头转正,抬起来看向贺伽,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让贺伽厌恶至极的温柔和笑容。 贺伽抓起柏远的头发,强迫柏远和他面对面眼对眼。柏远炽热的呼吸薄薄的打在贺伽脸上,贺伽忽然就起了心思。他低头咬在柏远的脖子上,没有一点温柔。柏远惊恐的想推开他“先生!您……” 贺伽没有理会他的抗拒,抬手把柏远脆弱的衣领扯开,露出一大片的苍白肌肤,和肌肤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你真恶心。”贺伽抓着柏远的头发,把他扯到自己这里来,让他跪下,凑近自己的下体。柏远贴着贺伽的东西,脸颊滚烫,不知道是被贺伽打的,还是被烫的,他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不就是想被操吗?嗯?”贺伽使劲的扯着柏远的头发,像是要扯断一般的。“来啊,来给我口啊,要是能讨好我,我心情好可能就操你了。” 柏远不说话,温驯的伸手解开贺伽的皮带,脱下那层束缚,贺伽的东西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张开口含住,开始娴熟的舔弄。 “技术又进步了,和谁练的?”贺伽突然抽出性器抽打着柏远的脸。“给我认真舔!舔不硬拿什么操你?把你的割下来插进去?嗯?”掐着他的脸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肿胀的紫色性器在口中抽动着,越动越深,柏远想要讨好贺伽,让这场近乎虐待的性事快点结束,他尽力放松着将那东西含的更深,贺伽毫不怜惜的重重插入,暴力的往柏远的咽喉深处插去。 性器在口腔内横冲直撞,顶开了柏远的舌头,柏远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嘴被撑到了最大,喉咙被戳的难受的泛着干呕,他强忍着不适感,在肉棒插入时努力吮吸着,原本就瘦削的脸颊更严重的凹陷。 “你好贱,是不是平日里也想象着舔这根东西,嗯?”贺伽一边骂着,一边大力的按着柏远的头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抽插了好一会才在柏远的口中射出来。 精液的味道苦涩带着腥臭味,柏远痛苦的跪在地上呛咳,脸憋得通红,他想将精液吐出来,贺伽却掐着他的脸冷笑“吃下去。” 柏远颤抖着,慢慢的将那精液吞了下去,他希望一切能早点结束,贺伽能放过他,可是他错了,他被贺伽翻过身,跪趴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胸口和脸被地面磨的生疼。 多屈辱的姿势。 贺伽将领带扯了下来,捆住了柏远的两个手腕,将手束缚在身后,然后又抽出黑色的皮带,将柏远的裤子脱了下来,对着臀部大力抽打。 贺伽力气极大,每一次都打出一条红印,柏远在牢里的身体不如以前,疼的一身冷汗。 贺伽见柏远没反应,觉得没意思,就将皮带又从柏远的胸前绕了一圈,然后圈住皮带将那扣子缩到了最紧的一圈,胸前的乳粒被挤压着,柏远上半身被完全禁锢,贺伽把他捆的严严实实。 贺伽拿出了随手携带的钢笔,拿到柏远面前“看清楚这是什么,一会是它操你”说着就将钢笔顶开了柏远的牙齿,在柏远的口腔中搅动着,然后拿着湿漉漉的钢笔对着那褶皱的后穴插了进去。 钢笔不是很大,一个指节粗细,后穴很容易就容纳下来,贺伽啧了一声,不满意的抽送了几下,柏远皱眉,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适。 贺伽抽出钢笔,那上面沾染着些许肠液,他随手将笔扔在了地上,看着那收缩的后穴,他嗤笑道“我就知道满足不了你。”贺伽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从墙上取下了警棍“就用这东西好了” 柏远麻木的看着那黑色的警棍,一言不发的转过头。 那警棍构造是符合人体功能学的,前段刚好能一手握住,贺伽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警棍,对着柏远的后穴用力一插,伴随着一声肉体撕裂的声音,那警棍前段深深的埋在了柏远的体内,痛的柏远浑身发颤。 后穴被撑的撕裂,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着,柏远只感觉呼吸都变得疼痛,不敢再动弹,贺伽不等他适应,就开始拿着警棍抽插起来。 警棍抽出时血跟着流了出来,有了血的润滑,抽送的倒是顺利了些,但仍不能改变疼痛的现实。 贺伽没有规章的乱插着,一下比一下用力,捅的更深。痛的柏远几欲作呕。 “爽吗?”贺伽看着那黑色的警棍在粉红的后穴中插着,时不时带出点红色的肠肉,然后又被他捅回去。 贺伽许是觉得厌了,便把警棍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把自己又硬挺起来的东西给插了进去。 好痛,柏远想。他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他眼神迷茫,像是要晕过去。脸色苍白的像个死人。 贺伽扯着柏远的头发,强迫柏远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你怎么不叫?不就是想被操吗?怎么还像个死人一样?” 柏远试着扯起个也笑没成功,他感觉他的力气已经被冷汗带走了,浑身都冷。他想被拥抱,谁都好,请抱抱我,拜托,我真的好冷……如果手没被绑住,柏远或许会试着去向贺伽讨要一个拥抱和亲吻,哪怕被打的浑身是伤也没关系,他也想被人拥抱,被温暖。 贺伽射在柏远的体内后就站了起来,解开柏远身上的腰带和领带,慢条斯理的系好。把器官捐赠协议和笔拿到柏远面前“签了。” 柏远的手抖着,握不稳那只笔。贺伽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怎么着?被这个笔操过就不舍的用了是吗?” 柏远被贺伽踢得难受,咳嗽都显得有力无气。在他写下自己的名字后贺伽就把协议拿走了。 贺伽在柏远面前把那只昂贵的钢笔踩得粉碎“看到了吗,就算是你用过的东西,我都觉得脏。”他环顾四周,捡起了那根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警棍,暴力的砸在柏远头上,鲜血沿着柏远的额角蜿蜒流下,把柏远的脸覆盖的看不清模样。 “看见你就恶心,你早点去死吧。”贺伽顺手把警棍扔在柏远身上,理理衣领,拿着协议走了。 狱警是在贺伽走后几分钟进来的,看到浑身是血的柏远吓的差点没尖叫起来,还是后来的老狱警帮着抬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人又帮忙联系了医院把柏远抬去急救。谁也不敢说这算和贺伽有关,被问的两个狱警都说是囚犯间的矛盾。反正是个死刑犯,出什么事也无所谓,明天不管怎么样都按时枪决了就行。这是贺伽的意思。监狱的人也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