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先被儿子强吻再与父亲缠绵
(十七) 芮慈觉得自己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他开始对丛祯展现朋友以上的热情与体贴:比如在丛祯把酱汁沾到脸颊上时为他擦嘴,尽量多地陪丛祯待在房间里,父子三人在一处相处时,让体弱的丛祯靠在自己怀中,甚至时不时地在他额头上落下轻吻。 他们本来就是好到睡在一张床上交流性生活的关系,十几年来的相互扶持更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比得上任何一对俗世夫妻。丛熙出生以后,碍于丛祯的有限精力,芮慈会把自己的大部分时间全部花在陪伴丛熙身上,但是自丛熙离家读书后,他也将生活重心渐渐转移,不仅会帮助丛祯处理工作,也会陪日渐体虚的丛祯一起散步、锻炼、烘焙,尽量让丛祯因病弱而单一的生活过得更有情趣。因此,面对芮慈的温柔与照料,丛祯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与反感。他本来就是有些粘人的,芮慈这样对他,他不仅受用,也会笑嘻嘻地,心无杂念地回吻。 芮慈想,作为一个Beta男性,他虽然做不到像Alpha一样勇猛,但面对身为显性Omega,且身体尤其寂寞的丛祯,应该也能展现出些许男性的雄风。而作为丛熙的两个爸爸,如果发展出更深一层的关系,丛熙这个小辈,除了支持也无法伸延出任何其他的立场。他就算对自己有什么不得了的杂念,面对生他养他的丛祯,再肆意如丛熙,应该也做不到横刀夺爱的事情吧。 这个想法果真妙极,芮慈每晚看丛祯在自己的怀抱里入睡,越看越觉得自己可以胜任丛祯“丈夫”的角色。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需要的也不是什么干柴烈火,你侬我侬,只要能互相取暖,彼此理解,就已经十分难得了。丛祯需要他,而他则更需要丛祯,他们俩作为丛熙的爸爸,抛却最后一层隔膜来结合于一处,一定能令这个家庭更具有凝聚力,更能让丛熙在他这里,永永远远,将“儿子”的身份保持到底。 永不逾矩,却也永不分离。 如芮慈所想,面对愈发亲密的两个爸爸,丛熙的确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危机感来。 他邀请芮慈和他一起骑马,芮慈却推脱说要陪丛祯一起给他烤下午茶的茶点。坐在天台喝下午茶时,迎着微凉的午后春风,他想让小爸爸披上毯子,芮慈却迎着他的眼神,笑嘻嘻地钻进了丛祯的披风里。两个气质中性的美人挤在一处,是一般的笑靥如花,无论看在何人眼中,都是顶好顶绝的风景。 丛熙悄悄攥紧了拳头,看出他的阿芮为了推开他所做出的安排。但就算他将芮慈的心思了然于胸,面对这一道棋招,他似乎确是被杀入了绝境。 但年轻人的好处就是一腔热血,晚饭后,丛熙先声夺人,不由分说地拉住要陪丛祯去饭后消食的芮慈,拽进了自己的房间。 多日不曾闻过这人身上的草本气息,关上房门,丛熙先是将芮慈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埋进他肩窝里闻了个过瘾。 芮慈也有多日没有与丛熙亲密,往常丛熙回家,恨不得无时无刻不黏在自己身边,此时被紧紧拥住,深埋内心的想念便成倍地翻涌上来,一时竟也没有挣脱,只是安静地被丛熙抱住。 丛熙身上大概是有继承他父亲的花香,身为Beta芮慈的嗅觉并不敏锐,往往要使劲儿辨认才能觉察出那一丝隐约的百合花后调。丛熙人高马大,抱住自己的时候脊背便不得不佝偻下来,纠结许久,芮慈终究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想念,轻轻将手掌按上丛熙的脊背,上下安抚着摩挲。 “阿芮……”丛熙的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哭腔,“你别这样。” 别哪样,不必明说,两人心里都一清二楚。 “熙儿,你不懂的。”芮慈轻轻地说:“我爱你爸爸。” “不是这种爱,不是的。”丛熙像个孩子一样争辩,“阿芮,求求你,别因为我这样。” “因为你怎样?”芮慈的声音平静,听在丛熙耳朵里却犹如刀割,“我和你爸爸相互扶持,彼此尊重。我们的确是从朋友开始,但现在人到中年,想更进一步,彼此慰藉,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丛熙推开芮慈,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阿芮,我对你……” “嘘……”芮慈伸手,捂住丛熙的嘴巴,“熙儿,从小我就教育你,有些话,不管心里怎么想,嘴巴上是不能说出来的。” 丛熙深深地看着芮慈,他松开芮慈的肩膀,不再挣扎,却轻轻握住芮慈的手腕。 他握住芮慈的手腕从脸上拿开了些许,然后低下头,抵着自己的拇指,在芮慈腕心亲了一下。 这个吻轻得仿佛没有直接触碰芮慈的肌肤,却让芮慈感觉整个手臂都要烧灼起来,他想抽出自己,推拉间对上丛熙炽烈的目光,芮慈望见丛熙眼珠里自己的倒影,竟一时忘记了挣扎,愣在了丛熙面前。 多久了,没有被这样注视过。芮慈突然想起柏恺南,但哪怕是他们最为浓情蜜意的时刻,他好像也是没有被这样看过的。 这就是丛熙的爱吗。 “阿芮……”丛熙的声音仿若从空谷中传来,一声声“阿芮”,竟好似上古的魔咒般摄人心魂。 等芮慈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快要融化在丛熙的吻里。 少年人明显不会接吻,舌头粗鲁地芮慈口腔中梭巡,把他吸得舌根发痛。但可能也是这一丝鲁莽让芮慈最后从这背德的交合中抽离出来,他猛地咬了口丛熙的舌尖,趁他抽痛时逃出他铁臂的禁锢。丛熙却明显不准备让芮慈就这样离开,忍着口中剧痛仍不愿放芮慈离开自己的怀抱,而芮慈终于忍无可忍,努力抬手,用最大的力道,冲着丛熙的脸颊重重一甩。 啪。 丛熙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这是人生第一次,从小到大,丛祯也好芮慈也好,他从来没有挨过打。 “够了吗?”芮慈稳住呼吸,语气冰冷。 “阿芮……” “说了不许再叫我阿芮!”芮慈严厉地说,“丛熙,你该适可而止了!” “没有下一次了。”打开门,芮慈临走前,对丛熙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还想认我这个爸爸的话。” 仿佛想将自己身上那一点点因为丛熙而动摇的脏污给洗刷掉那般,芮慈在自己的浴室里洗了很久。等他上床的时候丛祯竟然还没睡,他正带着眼镜坐在床边看书,秀美的侧颜像是雕刻出来一般。 “怎么没睡?”芮慈靠过去,看丛祯把书合上,伸手替好友摘下眼镜。 “等你啊。”丛祯揉了揉眼镜,看芮慈替他仔细地用眼镜布擦拭过镜片,然后把眼镜对折塞进眼镜盒里,“我都睡习惯了。阿芮,没你抱着我都睡不着了。” 丛祯的眼睛清澈而深邃,芮慈望见瞳孔中自己的倒影,脑海中浮现出丛熙的注视。 父与子的眼眸仿佛重叠在一处,芮慈想起丛熙落在手腕上的那个吻。 他从未被那样的眼神注视过,从来没有。 “祯祯,”芮慈伸手捧住丛祯的一侧脸颊,轻声叫他。 “嗯。”丛祯偏头,在芮慈脸颊上蹭了蹭,“阿芮。” 他也叫他阿芮。 “祯祯……”芮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动,他凑上前,含住丛祯红润的嘴唇。 “唔!”丛祯忍不住惊呼,芮慈却闭上眼睛,将舌尖顺着丛祯的嘴唇的缝隙探入。 丛祯的嘴唇与丛熙的不同,丛祯的嘴唇甜蜜又柔软,芮慈勾着丛祯的舌尖有技巧地吸吮,将丛祯压倒在堆叠的靠枕上。 “唔、阿芮!”丛祯也十几年没有接过吻了,嘴唇被霎一俘获,一时间也有些意乱情迷,但他仍残存着些许理智,终于在舌吻的间隙逃脱出芮慈的攻势,“怎么、怎么突然这样?” “不好么?”芮慈湿软的唇瓣贴上他的颈侧,“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啊……阿芮……”丛祯被快感挑起喘息,芮慈已经抚上他柔软的胸部,“我、我没说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了。”芮慈在丛祯身上撑起自己,“祯祯,让我做你的男人。” 昏黄的夜灯下,芮慈的五官被映照得格外俊美,丛祯第一次面对好友如此强势的一面,看着这张朝夕相处的脸庞,心中竟真被勾起些陌生的情欲。他被蛊惑了似的,主动勾住芮慈的脖子,“阿芮……”原来这个名字当做床间絮语竟如此催情,”亲我……” 芮慈再次大力吻住丛祯,隔着睡衣揉了把丛祯的乳肉,便直奔主题地钻进了丛祯的内裤。 丛祯不愧是最顶级的显性Omega,只是被湿吻了片刻体液就沾湿了底裤,芮慈草草捋了把丛祯半软的小巧阳|具,摸上底下那朵柔腻的女花。 蜷曲的花瓣被撩拨地粘上体液,芮慈食中二指在花口划了划,沾着一手的湿黏揪上了顶端的肉珠。 丛祯平时自慰也主要刺激自己的阴|蒂,被自己揉惯了的地方落进旁人的手中,稍一点拨就是灭顶的刺激。 两人都曾是被Alpha亵玩了个遍的人物,唇上技巧都不差,甚至吻在一起时,面对与Alpha截然不同的温软,彼此都被点燃了索取的劲头。丛祯被芮慈揪着阴|蒂抚慰地浑身瘫软,就只能搂着芮慈的脖子使劲吸吮他滑腻的舌尖。芮慈尝到丛祯口舌中暗藏的醇香酒味,手上动作也愈发强势,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丛祯湿滑的甬道,一边顶弄他的肉壁一边用大拇指腹和剩下的半张掌心摩擦丛祯的阴|蒂和阴|唇。 丛祯的底裤被他自己蹬掉了,芮慈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除了爱抚他的阴部,剩下那只手便伸进丛祯的睡衣,捏住他小巧的乳包使劲揉搓他肿大的乳头。 芮慈的手没有什么茧子,与丛祯的一般细腻。被这样一只手爱抚的感觉与原来和檀烨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丛祯感受着这新奇的刺激与被好友亵玩的快感,双腿勾住芮慈的细腰紧绷地高潮了。他的阳具依旧没有全硬,但也射出了一些半透明的稀液,女花喷出一股淫水,浑身颤抖着将尖叫全部倾泻在与芮慈交缠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