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周 角色扮演 老师变学生 打屁股 穿着女装校服被操尿(彩蛋:虐乳催乳针)
这周周五,白只一到办公室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礼盒,最上面还附了一封信。他拆开信封,上面写着短短的一句话:“下午穿好了过来。” 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但白只心知肚明又是这群学生给自己下的新指令。 他拆开礼物盒,里面是一套校服,不出意料是女款。因为他们所在的高中是男校,所以这件校服是隔壁男女混校高中的款式,上身是白衬衫和西装外套,下身是百褶格纹短裙,很常见的西式校服样式,因为是初冬,还配了一双黑色的腿袜,边上还放了一双合尺码的制服鞋。 白只随意翻了翻,发现衣服下面还压了一套黑色全新的女士胸衣和三角内裤,还有一根十七八厘米长、四五厘米粗,尺寸骇人的震动棒。白只面上一红,立刻用衣服遮住,抬眼看看四周无人,才放下心来,呼的吐出一口气。 这群臭小子,把自己吃干抹净就算了,还总是变着法儿地折辱自己!白只愤愤地想,但却也不可否认,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雀跃着期待起下午的两堂美术课了。 穿着女生校服走在男校里不免太过引人注目,白只只好提前十多分钟带着东西来到美术教室那层的洗手间里做起准备。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白只才发现乍看普通的内衣内裤原来是半透明的,布料也少得可怜,套上之后,胸衣只够遮住奶头,又因为白只的奶头被学生们玩大了,透过半透明的布料若隐若现,显出一点儿水红色,简直比不穿还要淫荡。而内裤只有一点布料包裹住三角形区,连白只小巧的肉棒都不能完全挡住,从侧边露出来一截,身后是一条窄窄的布料,被两瓣肥软的臀肉夹在中间,两边是细细的两根绳子,缀着细密的蕾丝。 白只腹诽了几句,在心里小声骂着学生们不要脸,赶紧套上上衣短裙,对这情色的内衣眼不见心不烦。 等他拿起腿袜,才发现腿袜开口处还连了两根布绳,最上面又是布料围成一个圈。白只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怎么穿的,红着脸把腿袜脱下,重新从最上面的布圈套进去,伸手掀起裙边,把布圈套牢在窄腰上,再弯下身调整好腿袜和大腿两边的细绳。 走到洗手池前的镜子一看,透黑的腿袜包裹着羊脂玉般细腻雪白的小腿和圆润的膝盖,在裙摆下方空出一片晶莹的皮肉,却又有两根对比分明的黑色布带顺着腿侧蜿蜒到裙子深处,引人无限遐思。 白只对着镜子别别扭扭地找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快要上课了,急忙回身换上制服鞋,才看到落下了按摩棒。 他看时间还有一会儿,赶忙趴跪在马桶盖上,撅起屁股撩开裙子,钩开陷在臀丘间的内裤,含湿了两根手指就往屁眼里伸过去。 两根手指在肠道里进进出出,又刻意地按过敏感处,但或许是因为太着急,又或许是淫荡的身体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手指的刺激,肠道只分泌出了一点有限的肠液,肠肉还是十分生涩。 这时,上课铃声响了,催着白只顾不得那么多,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粗大的按摩棒往草草扩张的屁眼里塞。屁眼堪堪含住最上端,再往里进入时肠肉就本能地推拒起冰冷的异物,白只只得不断放松下身,手上用力,猛地往里一捅,肠肉被硬物狠狠摩擦过,痛的白只皱起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硬着头皮把按摩棒整根没入。 他哆嗦地站起身,整理好衣物,又想起什么似的摸索着绕道身后按开了按摩棒的开关。体内的巨物兀地伸缩起来,刚好顶过白只的前列腺,爽的白只嘤咛出声,双腿一软,扶着门边才没跌到地上,身下骚透的肉棒也有抬头的趋势,紧绷绷地撑开窄小的内裤。 眼看已经上课十多分钟了,白只顾不得调整体内按摩棒的位置,软着腰哆嗦着双腿,每一步都强忍着体内的酥麻的异样,快速朝教室赶去。 . 等白只走到教室门前,额头鼻尖都已经凝起了汗珠。他推开门,就听得里面冷冷地响起一声:“你迟到了。” “对不起,我……”白只下意识地道歉,却在看清教室里的情状后愣住了。 这群学生脱下了一直以来穿着的校服,换上了更加成熟稳重的衬衫西裤,打上领带,还有几位穿上了西装马甲,禁欲又斯文,简直和学校里教课的青年老师们一样了。 郑子平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细边平光镜,微怒道:“你是哪个班的?上课为什么迟到?” 白只心下了然,今天这群学生想玩的是老师学生的角色扮演。他顿时觉出一股羞愤,明明自己才是老师,怎么能开口喊自己的学生叫老师呢? 郑子平见他红着脸不答话,不悦地开口:“问你话呢!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旁边的学生向里推了白只一把,白只踉跄几步,跌跪到郑子平脚边,体内的震动棒也随着动作角度刁钻地搅动起来,顶得白只小声惊叫,又顶出两滴眼泪,盈盈地挂在眼角,身体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学生们看到他这副被操的直不起腰的贱样,又看到裙子被顶出一个弧度,都发出一声嗤笑。 赵铭一鄙夷的嘲讽得说:“怪不得迟到了,屁眼里夹了什么脏东西还敢带来学校?!” 白只摇着头怯懦道:“没有……没有……” 郑子平哼笑一声,一把捞起软在地上的人,架到自己大腿上趴着,撅起被裙子包裹着的白软屁股,半硬的阴茎戳在他腿上。他随手掀起短裙,看清裙下淫乱的一切,“还敢狡辩?穿着吊带袜来学校勾引老师吗?” 他拉开被骚水濡湿成一条布绳的内裤,手指按在震动棒的尾端狠狠一用力。 “嗯啊——!”突然的深度顶得白只哭喊出来,嗓音都变了调,听上去楚楚可怜又勾人得紧,听得在场的各位“老师”都下腹一紧。 郑子平粗暴地把塞好的衬衫从从裙子里拽出来,掀到白只胸前堆着,隔着半透明的蕾丝胸衣揉捏艳色的乳头,满意地看到两粒肥硕的奶头立刻被唤醒,枝楞在黑色的薄丝下。 “还敢狡辩?我今天就替你们老师好好管教你这个淫贱的学生!”郑子平恶狠狠地说,手一推就把白只扔到地上,用脚踢了几下,让白只调整姿势,摆出双手撑地的跪趴姿态,自然地翘起半露的屁股。 郑子平抬起一只脚,高定的皮鞋鞋尖抵在吞吃着按摩棒的屁眼处戳着,用力踩了两下按摩棒尾端,满意地听到白只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郑子平又将脚伸到白只两腿中间,轻轻踩弄包裹在黑色内裤里绵软的卵蛋,挑逗硬起的肉棒,玩得白只喘息不已,面上染上情欲的潮红,滚起细细的汗珠,连腰都软了下去,反倒将屁股翘的更高了。 郑子平收回脚,冷冷地评价道:“被踩几脚都能发骚,你是婊子还是学生?说,认不认错?” 白只委屈地啜泣:“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认错就要挨罚。” 郑子平从旁边的“老师”手上接过一把二十多厘米长的木制戒尺,在空中挥出一声响,啪的一下打在白只的左半边屁股上,带出一阵淫靡雪白的肉浪。 “啊!”白只痛得叫出声。 “要谢谢老师,还愿意管教你这种婊子学生。” 白只只得含着一泡眼泪,咬着鲜红的嘴唇小声说:“谢谢老师……” “大声点!听不到!”说罢又是啪的一声打在右半边屁股上。 “啊——谢谢老师!” 啪! “谢谢老师——啊!” 啪! “呜呜……谢谢老师……不敢了、好痛——啊!” 啪! “谢谢老师……呜啊……我错了——啊!” …… 木制的戒尺每一下都用力抽在肥白细嫩的臀肉上,留下深红色的印子,没次出手又毫无规律,白只连缩着屁股躲闪都做不到,只能流着眼泪挨打,不一会儿两瓣臀肉就被打得红肿一片,像火烧似的钝痛着疼。 郑子平摸了摸戒尺:“刚刚你迟到了十七分钟,按道理要打你十七下,刚刚已经打了十四下,还剩最后三下。”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跪好了,双手扒开屁股,屁眼露出来。” 白只抽了抽鼻子,慢慢把手抱到身后。红肿的臀肉已经比原来胀了一圈,手指刚碰上就痛得一缩,白只咬咬牙,忍着痛将两瓣臀肉分开,露出被打肿的臀肉藏起来的屁眼和屁眼里孜孜不倦伸缩着的震动棒尾部。 郑子平握着戒尺微微一笑,高高举起后,啪的一声脆响落下—— “哈啊——!” 并非是预想中臀瓣的疼痛,这一次戒尺落在震动棒的尾部,直接把震动棒整个打进了屁眼里,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加上震动棒自身的伸缩,从侧面甚至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块凸起。 白只被打的吃痛,又被震动棒顶得仿佛肠子都要破了,惊慌地睁着眼睛大张着嘴,失声惊叫,可鸡巴却像发情的狗一样,因为充血显出浓重的水红色,直挺挺地翘在下腹,龟头还流出几丝透明的黏液,而贪吃的屁眼在吞进去震动棒后,就急不可待的紧紧合上,只剩下一个黄豆大小的圆洞。 郑子平这次没有计较白只忘记道谢,挥手又是啪啪两下,狠狠地抽在闭合的屁眼上。娇嫩的私处皮肤从未受到这样的凌虐,已经被打的充血红肿,像嘟起来的嘴唇。 只见白只被连打三下屁眼,身体猛地一抽,身下深色的木地板上就溅出几缕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而白只也在哆哆嗦嗦地射完后双手脱力歪倒在地上,双眼微翻,吐着舌头,屁眼还贪婪的紧紧含着仿佛永不停歇的震动棒。 郑子平绕着白只走了两圈,嗤笑道:“被按摩棒操都能操射,这么骚,你该不会是校妓吧?” 说完又面上一怒,挥着戒尺不轻不重地打在被黑色透明内衣包裹的奶头上。白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得清醒,低低哀叫了一声,肥大的奶尖在轻薄的布料下瑟缩着,像是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你这个贪吃的骚屁眼也要好好惩戒才行。” 他走到白只身后蹲下,伸出两根手指推开圆圆的菊嘴,捏着还在工作的按摩棒的底部猛地整根抽出来,带出淋漓的汁水和一小截咬着不放的肠肉,随手甩到一边,而按摩棒的前端还在一丝不苟的伸缩震动,在地上落下几滴透明的淫液。 郑子平两根手指撑开屁眼,另一只手拿起戒尺就往淫穴里来回的捅。坚硬的木尺刮过柔嫩的肠壁,在屁眼处搅动,像是想把白只操的更开。 被打肿的肛口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胆怯地瑟缩着,痛得白只丝丝倒吸凉气,眼睛又蒙上一层雾气。 “不要了……呜呜,老师我错了、啊!好痛……不要了……老师原谅我……呜……” “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几句道歉就想打发了?” 郑子平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戒尺留在白只的骚穴里撑着,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早就硬得要爆炸的性器,抵在红肿的穴口,毫不怜惜的狠狠撞进去。 “啊!好痛、尺子、尺子还在里面!拿出去、啊哈……拿出去!呜……”感觉肠道要被两根不同的硬物撑到撕裂的白只挣扎着哭喊起来。 身下郑子平握着白只抽搐的两条腿打开到最大,狠命地撞击着,每一次都让胯骨狠狠撞向白只的腿根,把鸡巴送到肠道最深处。 烙铁似的鸡巴仿佛真的变成了惩戒骚屁眼的戒尺,一下一下鞭打在白只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灌入冰冷的空气,体内还有另一根微凉的死物,梗在肠道里,伴着男人的鸡巴一起,用疼痛教训他的淫贱。 “知道错了吗?” “呜呜、知道了……再、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说清楚了。” “不敢发骚了……啊哈……老师慢一点……太、太深了……” 太羞耻了,在学生的操干下称呼学生为老师,可这身份倒置的禁忌又给白只带来更高一层的快感,仿佛他真的是那个淫贱的婊子学生,需要被老师的鸡巴来惩罚。 郑子平感受到肠道里溢出的春水,狠狠打了白只屁股一巴掌:“骚货,老师这是在帮你改正错误,怎么又开始骚的流水了?” “嗯啊……对不起……学生、学生控制不住、老师操的、太舒服了……哈……” “哪里舒服?” “骚逼、学生的骚逼被老师干的好舒服……老师的鸡巴……再操操我、好大……” “贱货。” “是、是贱货……要、要做老师的骚母狗……咿啊、顶、顶到了……顶到骚母狗的骚点了!” 郑子平的鸡巴本就是这群人里最粗的,从前也从来没和别人一起双龙操过白只,这还是第一次和别的什么东西一起分享白只的肠道。 白只的体温把木制的戒尺暖的温温的,郑子平进出之间一面享受着绵软的肠肉,一面又能和硬挺的戒尺摩擦,倒也觉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乐趣,抵着白只凸起的骚点操得越发畅快。 “啊、别顶那里!别、受不住了……要、要射了!呜啊——!” 白色的浊液从翘的直挺的鸡巴射出来,划出几道弧线,落在穿着黑色腿袜的大腿上,有一股喷溅到郑子平戴着的平光镜上,顺着镜片缓缓滑下,留下白色的阴翳。 白只被高潮弄得失了神,涣散着目光看着镜片上挂着精液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驰骋。 他努力直起身子,伸出舌尖讨好地舔干净郑子平平光镜上沾到的精液,像是妄图换得男人温柔的对待,却不知在郑子平眼中,这条水红淫荡的舌头像是舔在他心头,看着它卷起白浊的精液又吞下,舔过镜片留下晶莹的水渍,舔的他头皮发麻,疯了一样地按住身下人的大腿,几乎打开成一条直线,像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准的操在最骚的那一点上。 白只刚刚射完第二次,还处在不应期,短时间内射过两次的鸡巴却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颤颤巍巍地半硬了起来,歪着脑袋倒在肚皮上。 马眼不断张合着,却聚不起精,一阵酸软从阴茎慢慢爬上来,膀胱发紧,鸡巴也像过电似的抖起来,让白只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停下!” 郑子平哪里会听,坏心眼地瞄准了白只最受不了的那一点撞起来,两只手把玩着两瓣被打的发烫的屁股,像面团一样揉捏成各种形状,肥软的白肉堆在指缝里。 白只被他撞得呻吟都变成了哭腔,控制力和讨饶的话一起被粗大的鸡巴撞成碎片。终于,喷张的马眼泉水一样涌出一股腥臊的液体,而白只羞耻的捂住了脸,像个孩子一样不得了的哇哇大哭起来。 “尿出来了……呜呜……好脏……” 身下小巧的铃口像是坏了一样,每被男人操进来一次就涌出一股尿水,还没等这股流干净,就被下一次撞击挤出新的尿液,像潺潺的小溪一样流在肚皮上,弄脏了自己和郑子平的衣物,一小部分汇到肚脐眼里,被鸡巴的操干抖出一阵波光。 郑子平看到白只被自己操得管不住尿,越发眼热,挺着腰死死按住身下扭动的白嫩躯体,仿佛失控的野兽,胯骨飞速摆动,操得白只流出更多骚水和尿液,却无意识地夹紧了不堪折磨的屁眼。 “被操的尿了到处都是,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呜呜……是、是骚货……是老师的骚母狗、老师别操了……骚学生受不了了……” “哼,谁说的,婊子学生的骚逼不还紧紧夹着老师的鸡巴不放?老师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嗯、老师的鸡巴、操得好爽……骚逼要被老师干坏掉了、啊哈……老师停一停好不好……求求老师饶了我……” “老师可不能停,不把精液喂到你的骚逼里怎么治你的骚病?” 郑子平一边出言羞辱着白只,一边大力操干着,紫黑的巨龙冲刺在素色的皮肉中,粗俗的字眼和汹涌的情潮逼得白只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羞成了充满性欲的粉红色,被一次次的进入生生逼到了后穴高潮。 而郑子平也被因高潮而绞紧的肠道逼开了精关,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在肠道的吮吸中尽数喷射,灌满了白只的肠道,顺着体内的戒尺滑落到红肿的屁眼,把二人的交合处污成黏腻的一片。 郑子平缓了缓气,起身抽走鸡巴,黏人的穴口还发出啵的一声,在教室里响亮的回荡,落到白只的耳朵里,像是在耻笑自己的淫荡。 双胞胎中的哥哥楚骐开口说道:“看来光郑老师的一根鸡巴还不能治好你这个婊子学生的骚病。” 弟弟走到哥哥身边,接着说:“我们两位楚老师也来帮忙管教管教你吧。” 两人一齐从容地解开西裤拉链,掏出两根尺寸一样骇人的鸡巴,相对着躺坐在地上,把两根鸡巴挨在一起。 “还不快点过来领罚?” 白只从混着尿液和精液的一地污秽中虚弱地撑起身子,慢慢向两人爬去。楚骥在他经过自己时伸手抽出还插在屁眼里的戒尺,顺手抽了白只一下,催促着他的动作。 突然抽出的戒尺擦过敏感的肠肉和红肿的肛口,让白只一下就软了半边身子,呜咽着呻吟着,可却丝毫不敢慢下速度。 白只跨坐到两人中间,一手撑开已经被干的湿软的屁眼,一手扶好两根鸡巴,对准了缓缓地往下坐。这个体位进的不深,但被两根鸡巴撑开的感觉极为明显,又加上刚刚屁眼被戒尺打得肿大,即便才被郑子平的鸡巴和戒尺同时干开,对白只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他等两个龟头都吞进去后,双手前撑着男人的腹肌,直起软绵绵的身子,扭动着屁股努力把鸡巴吃得更深。 身下和身边的“老师”们都还衣冠楚楚,最多也只解开了裤链而已,而自己却衣衫不整,内衣内裤都要落不落的挂在身上,还主动用屁股吃男人的鸡巴,这个认知让白只羞愤难耐,可更多了一种放荡下贱后的兴奋,催使他摇着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起鸡巴,嘴里也浪叫起来。 “骚货、骚货把老师们的鸡巴都吃下去了……嗯啊、小骚货的逼都要被撑坏了……都怪老师们太大了、哈啊……” “骚货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每次都干的我……嗯啊,舒服……” 白只背对着楚骥,楚骥就顺手打起白只的屁股,催着他动,在被戒尺打出的红痕上又添上许多新鲜的手印,打的白只直哼哼。 张北铎在旁边听得眼红,上前掐住白只的下巴,“这个学生叫得这么骚,上面这张骚嘴也该好好治治。” 他掏出体育生尺寸惊人的阴茎,对着白只被迫张开的嘴就捅了进去,把白只的媚叫堵在嘴里。他把住白只的后脑勺疯狂冲刺着,活像是把白只的嘴当作下面的骚逼用。 而白只一边用嘴吞吐着鸡巴,一边又要顾忌身下,害怕一个耽误又要挨楚骥的巴掌。 张北铎的鸡巴又粗又长,像婴儿的胳膊似的,进的又深,白只的鼻尖嘴唇都贴到了黢黑茂密的阴毛,整个鼻腔都充斥着男人鸡巴的腥膻味。龟头往白只窄小的喉咙里挤,让白只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不由得缩紧了喉咙,又用舌头推拒着嘴里的硬物,却让张北铎爽的更用力更快速的抽插起来。 在这样灭顶的快感里,张北铎狠狠来了十多次深喉,才舍得射出来。有力的精液射在白只的喉头,痒的白只干咳起来,可嘴里的阴茎还是半硬着,又被男人把住头,松不了嘴,只能滚动喉咙把精液全都吃了下去。 等到男人痛快的射完,才终于舍得把鸡巴从白只嘴里退出来,白只被呛到咳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泪水一起流了下来。咳嗽又带动下身的肠道小幅收缩着,把身下两根鸡巴伺候的更爽,不约而同地挺动腰胯,把白只顶得弹起又落下,把两根鸡巴吞得更深,狠狠擦过肿起的前列腺。 “呜啊——又、又要——!不要……” 白只话音还未落,“老师”们就看到一股水流从白只下身喷上来,还参杂着几道稀薄的白精。射了多次的小鸡巴已经被折磨的发红,龟头和囊袋也不如开始时饱满,铃口却大张着,吐出腥臊淫靡的液体。 学生们看到白只这么容易就潮吹到尿出来的体质,觉得新鲜又难得,半骗半哄地又喂了白只许多次水。等到月亮高悬,男人们射出最后一泡精时,白只已经大大小小不知道潮吹射尿过多少次了。 他的肚皮、屁股、两腿,无一不沾着自己的尿液,脸上、手上、嘴里,全身上下都挂着干枯的白色精液,嘴里也吃进去许多,屁眼里更是多到滴出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座精盆。 郑子平满意地举起相机,对着被操到失神呆滞的白只咔嚓拍下一张照片。 “好了,今天这么多老师一起用鸡巴帮你治骚病,吃了这么多精液,婊子学生还敢不敢骚到学校里来了?” “婊子、婊子学生不敢了……以后、以后就做老师们的精液厕所……谢谢老师们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