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周 老师过生日 学生送大餐♂(彩蛋:主动求尿 锁在身体里)
十一月的第一堂美术课,刚好是白只的23岁生日。 他被缎带蒙住眼睛,静静坐在教室中间。郑子平用缎带在自己眼前系上蝴蝶结的时候他还在想:明明是自己的生日,怎么却好像成了礼物?但他还是乖乖的,一动不动任由学生们摆弄。 王阳千笑嘻嘻地说:“老师乖哦,我们给老师准备了一个大生日惊喜,要等下才能看哦~” 生日惊喜?白只听到这个词还是欢喜了一下,他无意识地咬着手指,脑中想着学生们会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礼物。 不过……想也知道这群学生,只是又弄出了什么新把戏来操弄自己吧……或许是之前几次的性爱让白只尝到了甜头,又或许是在学生精液的浇灌下他的内心已经悄悄改变,白只想到这里,还是羞涩大于羞愤,心中竟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脑中回想起之前几次性爱的画面和爽利的滋味儿,被操熟了的屁眼也一下一下张合,挤出些许黏腻的肠液。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白只听到郑子平吩咐自己可以睁眼了,才伸出手解开眼前的缎带。 眼前的画面让白只一愣——十多个学生们全都脱光了衣服,把椅子围成一圈,大咧咧地岔开腿坐着,露出直挺挺的鸡巴,每一根鸡巴上都事先涂好了雪白的奶油,又装饰上几颗水果,缀在喷张怒红的龟头上。 郭嘉泽戏谑道:“怎么?老师这是看傻了还是不满意,还不快点爬过来吃‘蛋糕’?” 白只这才回过神,乖乖地伏在地上,一步一步朝学生们爬过来。 开学这么久,白只也摸清了这群半大小子们之间的地位高低,每次也都会主动先从团体中心人物郑子平开始伺候起。 他来到郑子平膝边,先是凑近了嗅了嗅少年胯下强势的气味,伸出一小截水红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弄挺立的鸡巴,一点儿一点儿用舌尖卷着奶油吞吃到肚中,又用牙齿小心地衔起被奶油包裹着的水果,混着腥臊味浓厚的性液仔细品尝。 等舔干净鸡巴上的奶油后,白只又张开嘴包裹住粗壮的柱身,前后套弄吮吸,舌尖绕着龟头画圈舔弄,时不时钻进马眼,像是要撬出更多美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动作滴落下来,一根鸡巴被他吃得滋滋作响、水声连连,像是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似的。 郑子平的鸡巴被湿软的口腔摩擦吸允着,被白只伺候的很是熨帖,鸡巴在口中又涨大了一圈。他拍拍白只因卖力吮吸而凹陷下去的脸颊,说道:“舔干净就行了,后面有你吃的时候,去下一个吧。” 白只闻言失望地垂下眼睛,又张开嘴做了几下深喉,这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水光淋漓的鸡巴,朝下一根怒张的鸡巴爬去。 十多个人轮流伺候下来,白只被奶油喂了个半饱,被淫靡的气味逼得眼角含情,嘴唇也被磨得通红,肿大着,上面描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性液的水光。他跪趴在地上,痴痴地望着学生们,等待他们下一步的指示。 郑子平笑着说:“老师好乖,前菜吃完了,该上正餐了。”他起身摸了摸白只的脸,吩咐道:“去把衣服脱了,自己把屁眼弄湿。” 白只听完,没有半分犹豫,立刻伸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细长的手指在白色的衬衫前像蝴蝶般翻舞,一寸一寸褪下上衣的包裹,露出白皙细嫩的肌肤。脱下上衣后,白只又咔哒一声解开腰间的皮带,解下扣子,缓缓滑下拉链,雪白纤长的手指在黑色西裤的衬托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色意味。 等到柔嫩的躯体从外衣中像白生生的笋一样剥开来后,白只张开艳红的嘴唇,主动含湿了两根手指,又背过身去翘起屁股对着学生们,一手拉下棉质的白色内裤,一手慢慢绕着早就张开了小嘴的菊穴画着圈,时不时向里伸进去几个指节,慢慢深入扣挖,触碰着敏感至极的肠壁,指尖碾过微微凸起的骚点,捣弄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把自己玩的喘息不已,面色潮红,目光含水,屁眼软软的张开,发紧的喉间溢出甜腻急切的淫叫。 白只塌下细腰,使屁股翘的更高,两只手向两边扒开臀瓣,把股沟间水光粼粼的贪吃屁眼撑开,软着声音喘息着说道:“主人,屁、屁眼已经弄好了……哈啊……想要主人的鸡巴操进来,想舒服……” 郑子平撸了几下粗硬的鸡巴,上前两步抵在白只张合的洞口,说:“今天老师过生日,当然什么都听老师的——” 话音未落,郑子平就掐着白只的腰把鸡巴整根捅了进去,撞得身下人一声惊呼。 “嗯啊!慢一点……要撞坏了……” 甫一操进去,被操熟的肠肉就热情地卷上来,细细包裹住柱身缱绻缠绵,携着充沛的淫水,爽的郑子平头皮发麻,更用力地挺动腰身操弄起来。郑子平的鸡巴本来就比普通人长上不少,这个体位又进得极深,顶开白只的肠肉在薄薄的肚皮上显出痕迹。 鸡巴每次进出都擦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再狠狠撞到最深处,到底是经过几次情事尝到了做爱的好滋味,没几下白只就有了感觉,摸着肚皮上被顶起的性器形状,口中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 “啊哈、太、太深了……哈……好舒服……” “嗯、顶到骚点了——啊!呜嗯——!” “大鸡巴、好深……哈啊……操我……嗯……” 郑子平有技巧地操干着身下的肉洞,把白只的呻吟撞得七零八落。白只伸出手想抚慰自己翘的老高一甩一甩的鸡巴,却被郑子平捉住了手,锁在身后,只能挺身受着男人的操弄。 王阳千在一旁撒着娇:“老师的骚逼被郑哥干了,那老师的奶头给我吃嘛,好不好~” 白只正在情欲的漩涡里沉浮,闻言没有过多思考,就挺起胸膛把薄薄的乳肉喂到学生嘴边。或许是因为时常被玩弄,白只的两颗奶头比一般男人大上许多,樱桃似的缀在前胸,惹人采折。 王阳千咧开嘴含住圆滚滚的奶头,牙齿微微用力搔刮,舌尖顶开闭塞的乳孔挑逗用力吸允,像是真要吸出奶似的,两只手挤捏揉搓着细嫩的胸膛,留下深红的指印。 白只被这样前后夹击,不一会儿就马眼大开,黏腻的前列腺液像失禁了一样淌下来,拖着长长的银丝滴到地上,快要高潮的肠道也开始密密地绞紧,吮吸着体内巨大的鸡巴,企图获得更多快感刺激。 身后的郑子平自然感觉得到白只的变化,可他却不顾肠肉的挽留,抽身取来了一个一端装饰着圆形宝石的银色小棒。 “老师这会就射了可不行,后面还长着呢,老师可要好好节省体力,才不辜负我们给你准备的礼物。”郑子平边说边扶起白只硬到贴着小腹的鸡巴,对准湿黏的马眼,缓缓把那根银色小棒插了进去,只留最上面的宝石装饰在嫩粉色的龟头上。 “老师真漂亮,连鸡巴都长得这么漂亮。”郑子平扶好急不可耐的鸡巴,对准白只的屁眼奸了进去,又佯装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对白只警告道:“自己拿着棒子操,敢抽出来就把你这样丢到操场上去。” “不,不要……我听话……”白只呜咽一声,摸索着那根金属棒,捏着最上头那颗宝石施力,上下抽动自己奸起自己的尿道。 到底不是天生就用来被插入的地方,尿道口的异物感十分明显,每一次抽送都带来一阵难忍的酸涩,可白只不敢不听学生的命令,只能跟随身后操干的节奏摆弄着金属棒。 屁眼被大力地操干着,奶头被人囫囵吃着,就连尿道都被抽插,三重的快感让刚刚就要高潮却被硬生生打断的白只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可却被堵死了出口,快感无从释放,白只只能生生忍受精液逆流的痛苦和身下挥之不去的异物感,流出些许泪水小声呜咽着,小巧的囊袋被排不出去的精液填满,沉沉地坠在双腿之间,整根秀气的鸡巴都被憋成了深红色,看起来可怜极了。 正因为被困在射精前不上不下,白只的肠道一直都保持着高潮前最紧致销魂的状态,死死吸住鸡巴不放。郑子平下了更大力气才抽动鸡巴,在寸步难行的内壁里不断撞击着白只肿大的前列腺。 在一层又一层灭顶的快感中,白只突然失了声,整个人像拉满的弓一般弹起,绷紧了脚趾尖,浑身都失了力气。 郑子平只感到从肠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温热的肠液,潮吹一样喷在自己的龟头上,把整个肠道都弄得湿滑绵密。他在这波快感中奋力耸动几下,把白只干得只会哭喊,才抵着肠道最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烫的白只一抖,却只摸着小腹喃喃呓语道:“射进来了……好满……” 郑子平刚一抽身出去,趴在白只身前吃奶的王阳千就补了进去,满满的精液还来不及流出去就被急吼吼操进来的鸡巴堵了回去。 王阳千就着温热的精液耸动了几次,无奈肠道太过湿滑,鸡巴几次都滑了出来,气得王阳千扇了手上抱着的贱屁股几巴掌。 白只低低哀叫几声,小声说道:“两根一起……可以的……” 王阳千没听清楚,让白只重复。白只只得强忍着羞耻提高了声音:“想要两根鸡巴一起进来……想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哈啊……” 王阳千一愣,不高兴地埋怨:“哼,老师这是嫌我一个人喂不饱了?” 离白只最近的张北铎倒是乐见如此,在一旁等了一发,鸡巴早就硬得发疼了。他挺着鸡巴来到白只身后,笑着说:“今天都听老师的。” 体育生的鸡巴格外壮硕一些,鸡蛋大小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挤在吃了一根鸡巴的菊口,瞅准空隙就操了进去,让跪坐着的白只几乎是骑在两根鸡巴上,一下子吞进去不短一截。 “咿啊——好满、啊!” 两根尺寸不小的鸡巴在紧致的肠道里齐头并进,挤得三人都是眉头紧锁,幸好刚才郑子平已经操过一顿,白只的骚逼淫水又多,才没有吃多少苦头。 王阳千和张北铎两人缓缓挺动几下,等白只差不多适应了,就开始不遗余力地操干起来。白只的骚穴只有起初感到一点涩痛,后面就尝出两根鸡巴的好滋味,肠道主动在二人操进来时放松迎合,又在二人的鸡巴抽出去时收紧挽留,一松一紧之间吮吸得两人爽到吐出满意的低吼。 白只的屁眼尝出滋味后,双手又开始来到身前上下抽送起尿道里的棒子。虽然起初只有痛感,但现在前后都被操弄,反而升起一股说不清的舒爽和满足,感觉灵魂都要被操到天上去了。 白只张着嘴哈着气,无意识地伸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尖,勾的身后的张北铎掰过他的脸扣着下巴吃他的口水,两条舌头密密地缠在一起,使得白只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叫嚣着快乐,嘴角落下淫靡的水丝。王阳千看这边舌头被抢走了,嘴一撇,低头又肯弄起肥软的奶头,把乳晕吸得鼓起,又狠狠地用虎牙咬过雪白的乳肉,留下一排排牙印,宣告着无处发泄的不满。 淫贱的屁眼在多处快感的夹击下被榨出更多淫汁,包裹住紧挨着的两根鸡巴,又顺着流到撑到薄薄一层的洞口,在三具肉体的碰撞间被拍打成淫靡的白沫,密密地堆在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令人羞耻的水声。 两根鸡巴在撑薄的肠道间抽动,白只甚至能描画出肉柱上青筋的模样,两根肉棒也在拥挤的空间内彼此摩擦,带来更高一重的享受。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白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爽到了极致,喉咙里的娇喘更加甜腻,屁股扭动着,划出一道道色情的曲线,时不时露出的屁眼亮着水光,脚尖直直地绷紧,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淫乱的骚。 二人合力在骚透了的屁眼里来回操干了数百下,才在一次肠道的紧缩中先后喷射出来。 而白只被两人囚在鸡巴上无处可逃,只能尖叫着忍受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的肠壁上,带来无上的快感,后又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失声着张嘴,脱了力攀附在男人肌肉十足的身上,屁眼却死死绞着体内粗大的鸡巴不放,竟是没射出精就干高潮了。 王阳千和张北铎退出来后,又有新的学生前仆后继地补上,让白只的屁眼没一刻休息,时时刻刻都被巨大的鸡巴干得扑哧作响。 今天没有人像往常一样用白只的嘴发泄,十多人的精液全都一滴不剩地射进了白只的屁眼里,胀得白只小腹耸起,真像是被男人干大了肚子。等到十多人都轮流射完一遍,白只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可马眼被堵得死死的,愣是一次也没射出来过。 郑子平走到半失神的白只身前,弯下腰慢慢抽出了一直插在尿道中的金属棒,放到白只唇边,白只就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或许是堵得太久了,金属棒抽出来后精液却没有马上射出,郑子平帮着撸动两下,精液才从从开的马眼中一股一股溢出来,淌满了整根憋得深红的鸡巴。精液流得慢,量又多,吐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吐完,可紧接着就有一股腥臊浑黄的水液涌了出来,混着浓白的精液搞得白只下身一塌糊涂——被操的太久,白只又一次爽到失禁了。 郑子平笑道:“老师真是管不住尿了,还是继续堵上好了,免得老师出去了之后尿裤子。”他复又把金属棒塞回刚刚释放完的尿道里,磨得白只哼哼唧唧地叫唤。郑子平又从旁边的同学手中接过一个素雅的蛋糕,摆到白只脚边,拉着胳膊拽起白只,示意他到蛋糕前蹲下。 白只明白他们的意思,翘起屁股对准蛋糕中央,掰开臀肉露出松垮的屁眼,小腹暗暗用力,蠕动肠肉,把肚子里存满的精液挤出体外,像奶盖一样落在蛋糕上。 “这才是今天真正的蛋糕。” 蛋糕上盖满了厚厚一层的精液,白只闻着腥膻的精液,刚刚吃饱的屁眼又开始发起骚来。他一边用右手扣挖发痒的屁眼,一边张开嘴,迷恋地大口吞吃着学生为自己准备的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