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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勾人一笑,“我看这位帅哥就不错,就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帅哥,你单身吗?” 沈蔓语也跟着看向他。 见他冷着张脸,一言不发。转头看向了她。 那姑娘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自己,还有同席吃饭的这桌人也暗暗探看她的表情,好像都在等着她的回答。 一天之内被三次注视,沈蔓语看热闹的好奇神情瞬间收敛。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回答,让自己替他回答吗? 她偏不如他的意,眯眼一笑,对那姑娘说,“姐妹你这么好看,我觉得你机会还挺大的。” 说着还俯身,隔着张桌子离她近了些,压低声音,“就是感觉这人冷冰冰的,你可得越挫越勇才行,别轻易放弃了。说不定他就被你感动了呢。” 虽是压低了声音,但这声音够一桌人听清了。 沈蔓语说完,转头对傅斯南阴恻恻一笑。 想让她当挡箭牌,没门。他自己惹出的麻烦,自己摆平去。 另外,眼神里还带点威胁的意味—— 自己处理干净,别让人家姑娘真对你怀有希冀了。别惹出一身腥来,伤害到俞子悦了,狗男人。 可惜,思维再次产生偏差,傅斯南只get到了她的前半句。 还以为她是吃了醋,表情都柔和了些,唇角多了淡淡笑意,跟方才的姑娘解释,“我有女朋友了。” 一桌人眼神又回到沈蔓语身上,那姑娘脸上更是有了几分被她耍了的恼意。 沈蔓语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说,“真不是我。”这么一番折腾,她底气和声音都低了不少。 旁边林青青也帮着她打了圆场。 新娘新郎发话,场面总算平静下来,回归婚礼该有的氛围。 整个敬酒过程,沈蔓语帮林青青挡了不少酒。 中途林青青问她还行不行,不行少喝点,她自己还能喝时,实在不行还能让她老公喝,沈蔓语都是拍拍胸脯,“放心,我酒量可好了。你悠着点,每次抿一口就行,新娘还得招待宾客,可不能醉倒或者失态。” 然后除了长辈敬酒,林青青必须喝以外,能帮她挡的沈蔓语都帮她挡了。 她酒量挺好的,但是架不住桌数多,宾客热情。 所以等敬完酒,沈蔓语已经有些醉了,坐在凳子上休息,眼神迷离,脸色坨红。 林青青蹲在沈蔓语面前,喂她喝了点水,然后轻声说道,“蔓蔓,我先带你去十五楼的房间休息。” 十五楼那个房间,是她为了换敬酒服和补妆更方便而提前开好的,她不太喜欢酒店的婚礼筹备间,没想到现在能派上用场。 沈蔓语醉得有些迷糊,但还是知道眼前的是林青青,她今天是新娘,宾客还没离开她先离场不太好。于是开口,“你别去了,你随便…随便找个人扶我上去就行。” 确实醉得有些厉害了,说话都有些磕巴,支吾不清。 她说完这话,林青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旁边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问沈蔓语,“你想回家还是先上去休息?” 没有得到回应。 林青青一看,她已经闭着眼睡着了,呼吸绵长。 林青青转头,为难地看着傅斯南。 便见他动作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沈蔓语短款伴娘礼服下露出的纤细长腿,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处,低声数落道,“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然后傅斯南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以公主抱的姿势。 再转过身来,对林青青说道,“我先送她回家了。” 便迈着大长腿走出了宴会厅,步伐还很轻很稳。 林青青:!!! 那怀里抱着的是稀世珍宝吗?!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宝贝!! 还有那句低喃那么温柔,可苏死人了!!! 这他妈像有女朋友的人吗? 这他妈像是不在意了吗? 沈蔓语你快别睡了,快睁眼看看啊! 地下停车场里。 傅斯南将沈蔓语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动作和方才抱起她时一样轻柔。 然后打开车门,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他对酒精过敏,所以敬酒时只能起个陪同的作用,滴酒未沾。 他并没有立即将车开出去,而是坐在原地,凝视着熟睡的沈蔓语。 方才他见沈蔓语喝了那么多酒,甚至生出了抢过她的酒杯帮她喝的冲动。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他的意图,喝得愈发干脆迅速,他完全没有机会阻拦下来。而且她好像有刻意不让他沾酒,所有想劝他酒的,都被她不着痕迹地挡了下来。 傅斯南想,自己现在这行为,全都是在报答她这挡酒举动。 视线里,沈蔓语皱着眉,一脸不舒服睡不安稳的样子。 傅斯南看着看着,突然嗤笑了一声。 他伸手捏了捏沈蔓语红着的脸,暗叹自己真的是栽她身上了。 不管她怎么伤害过自己,也不管她是否还在意自己,反正见她这样,他不可能做得到坐视不理的。 那些措辞和理由全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就算现在是沈蔓语才跟他提了分手,他见到这样的她也绝对会做出一样的举动。 也就沈蔓语,才那么没心没肺。践踏了他的真心,重遇后又对他的体贴和示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的。 傅斯南手上力度稍微加重了点,报复性地捏了下沈蔓语的脸。 听到她无意识地轻哼了声,傅斯南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然后启动车子,送沈蔓语回家。 中途还下车买了解酒药。 等到小区后,傅斯南抱着她到她家门口,握着她的手指打开了门,送她回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平躺着休息。 烧好开水后,又叫醒她,看她迷迷糊糊地,他喂她吃下解酒药。 傅斯南看她醉得厉害,就没立即走,想着等她脸上的坨红褪去,酒劲过去了他再走。 他就坐在沈蔓语床边,用手机给田越彬发着消息,处理一些项目上的事情,时不时看沈蔓语一眼。 结果都到了傍晚,沈蔓语脸上的坨红不仅没褪去,还越来越红,整张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间也全是汗。 傅斯南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些烫。 他又抱起沈蔓语去了地下停车场,开着车带她去了医院。 这个点,只能挂急诊的号了,人有些多,挂完号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叫到沈蔓语的名字。 医生说是前一天晚上应该就着了凉有轻微感冒,这喝了酒就使感冒加重了,有点低烧,吃点药就行。 傅斯南松一口气的同时,开始嘲笑自己。 他自己还是个医生呢,当初见习时也没少见过这种症状,怎么轮到沈蔓语就关心则乱了。 傅斯南带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