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书迷正在阅读:末世崛起、重生后的我只想学习致富、寻爱游戏、九十年代锦鲤村花、打靶上阵、穿成外室子的网文写手、听说我不装穷就会死、兽、一百个梦里、谁说我不能爱你
什么?本宫无非是见她嫁得个疼她的好夫君,眼红嫉妒罢了。” 苏皇后扇了扇手中的双鲤戏水纹样的团扇,干脆大方承认道: “凭什么只有本宫要在这宫里过苦日子,由着自己的丈夫宠幸别的女人?凭什么本宫的儿子就得被废为庶人,而你宋青时即便是死了都有人记得你,为你疯魔,为你郁郁寡欢……这多可笑,这多不公平?” “可臣女的母亲,待娘娘从来都是一片真心,娘娘年少时的好,家母从未忘记。”宋青时不甘心地望着苏太后,实在无法理解。 “年少时的情意能算得了什么?一纸空谈罢了。”苏太后大笑: “人都是善变的,宋青时。何止是本宫?你也一样。别以为陛下今日中意你、心心念念着你,你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了。姐妹情深尚且如此,自古君心最是难测,你啊……哈哈哈哈!” “臣女不信什么兰因絮果始乱终弃,臣女信得过陛下,也信得过曾经的停云。” “好一个情深意重啊,只可惜终究是要落得个天人两隔的下场。等过了今晚……” 苏太后话音未落,急促地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 “太、太后娘娘!陛下、陛下朝着凤仪宫这边过来了!” “岳停云?他来凤仪宫做什么?” 吱呀一声,内殿的门被推开。一身紫金色龙袍的年轻皇帝手执长剑,直指贵妃椅旁的苏太后。 正是岳停云。 “回太后娘娘,朕来寻朕的皇后,接她回宫。” 作者: 许展诗:我成熟了,我长大了。 姜沛儿:我太无辜了。 苏太后:我凉了。 宋青时:555我的停云总算来了。 岳停云:我家宝贝受苦了。 芸香:明天正文部分就完结啦!撒花!会有一个关于许展诗的番外放送!这么棒的妹子必须有个好结局,喵叽,祝大家六一儿童节快落√ ☆、大结局 芙蕖觉着,她既然做了中宫的掌事大宫女, 说话做事总得嚣张些——牛皮哄哄, 摆摆架子,耻高气扬, 哼! 可不是吗?自从太后苏氏应涉嫌毒害朝臣之妻女、纵容其子干涉前朝政事等多项罪名被幽禁关于凤仪宫后,这宫里谁看见她们家皇后主子, 不都是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 话虽如此,但偶尔地, 芙蕖也忍不住觉得, 岳……陛下和皇后主子, 未免有些太言行无状了点。 啊,天知道青时小姐是怎么回事。分明是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 怎得自从坐上了皇后的位置,有时候竟连规矩都不顾了, 当真是失了书香门第的风范。 不过嘛, 这也不能怪她家小姐。 还记得聘书尚未下来的那大半个月, 陛下偏偏不守“礼成前不得相见”的规矩, 整日嚷着让青时主子入宫去看他。要是哪天有事耽搁了,他老人家便要亲自大驾光临, 一下朝便赶着马车往宋府冲,拦也拦不住,非要亲眼见着青时小姐才肯安心。 可这也就罢了…… 芙蕖还觉得,自从小姐……皇后主子平平安安回来了,陛下他好像越活越过去了。 按道理来讲, 做皇帝的,没有哪个不希望别人尊称他一句“陛下”的。 可他们这位皇帝老爷,从来不许青时小姐称他“陛下”或是“皇上”,一叫就生气,阴着个脸坐在门口石阶上发脾气,瞪得一群下人大气也不敢出。非得青时小姐亲自出来哄着唤他两声“停云”,他才变了个脸似的站起身来,拍拍灰,拽着青时主子不肯撒手。 没羞没臊,没羞没臊! 芙蕖也算是为数不多了解过陛下黑历史的人之一,毕竟她曾经跟着青时小姐见过陛下年少时受罚的模样。可怜兮兮、怯生生地跟个没人要的流浪猫儿似的,每次见着青时小姐就眼巴巴地叫“宋姐姐”,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如今看来,登了基后,陛下里里外外竟和两个人似的。分明在朝堂之上是个阴鸷残忍的狠角色,随便在京中捉个百姓问问,没哪个不畏惧陛下的。然而一回到宫中见着皇后娘娘,立刻又变了个样,若让芙蕖大逆不道地形容一句,陛下对待青时主子的态度可以算是“撒泼打滚”、“胡搅蛮缠”……没个正形! 这不,又来了—— 宋青时坐在红枫殿内室的梨木软椅上,慵懒地翻着诗书。 入夏以来,天气炎热,总觉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手边一碗龟苓桂花冰粉用冰块凉着,一旁的小丫鬟轻摇团扇……即便是这样,宋青时依旧乏得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要怪也只能怪岳停云,昨晚毫无节制地缠了她一整夜,丝毫不顾她今日清晨与许姑娘约了一同在御花园赏花,不得不早起梳妆打扮……唉,总之宋青时便是不得已地拖着酸劝疲倦的身子陪许展诗谈笑风生了一上午,这会子用过午膳,倒是真的乏了。 稷安元年五月,也就是两个月前,登基不足半年的新皇岳停云亲自上内阁首辅宋国忠的宅邸提亲,娶了宋青时过门,立为皇后。 成婚当日,凤冠霞帔,迎亲的车队从街头一直排到街尾,整条长门街皆是喜气洋洋的气氛,惹得京中其他世家小姐纷纷艳羡无比,只恨自己无法拥有宋姑娘这么好的福分。 不过出乎宋青时意料的是,岳停云没把原本应由皇后居住的凤仪宫空出来给她,也没再修缮新的宫室,而是重新整理的一番红枫殿,指给了宋青时……与其说是把红枫殿指给了宋青时,不如说是他把宋青时强行抓进了自己的宫室。反正某位皇帝老爷也没给自己安排别的寝宫,别的宫殿在他眼里简直和空气一般,除了定时上朝,宋青时睡哪儿,岳停云也跟着睡哪儿,赶都赶不走。 宋青时望着岳停云昨晚解下后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的腰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许是她前些年太刻意疏远岳停云了,好不容易两人表白了心迹,她又被迫玩了一场“假死失踪”。接二连三的变故,导致岳停云现在的脾气变得有些小孩子气,简而言之就是黏她过度。 宋青时何尝不知晓岳停云在人前是怎样一副君临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模样,偏偏到了她跟前就要撒娇卖乖。这种反差弄得得宋青时措手不及,又不由得有些心疼。 这傻孩子,是怕他一不留神,宋青时便会弃他而去。怕她丢下他走了,或是生病受伤不见了……岳停云是在以一种近乎偏执的方式,守着她,守着他漫长人生中唯一一束光。 算了,既是她宋青时一手造成的祸端,便应由她好生惯着,老老实实地接受这个性格别扭的岳停云吧。 宋青时正这么思量着、瞧着翻到书页中那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便听见殿外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