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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到依靠般,底气足了。 “真的吗?”傅秀吟,“可经过方才的比斗,我觉得秦哥更厉害呀。” “谁厉害要比过才知道。”顾盼道,“秦哥你跟你师弟可曾比较过?” “无。” 下一场的比斗正式进入角逐出前往东洲首都的二十名道门,之前被淘汰的门派也将会有一次复活赛,加入前二十名的厮杀。 秦离越发显得低调,拘束着衡阳门的人不要乱跑落单,他们此时风头无两,很容易被心术不正的人盯上,他们本来就只有六个人,少了一两个就得彻底完蛋,目前是找不到替补人员,只能小心护着羽毛。 秦离找上了离去多时又回来的宣傲,想要给人细细诊治一次男主留在对方体内的怪异能量。 宣傲意外地很配合他。 因为之前客栈倒塌,他们另寻去处,恰巧碰到比斗失利退房的门派,定到了足够的房间。 秦离敲开宣傲的客房,看着人房间内像是从未动过的痕迹,目光闪了闪。 宣傲侧身让他进来,然后顺手关闭了房门,遮挡住了外界一切的窥探。 秦离是背对着对方的,便不能捕捉到人脸上冒出的神色。 等他回头时,宣傲已恢复正常。 “坐。”宣傲指着右手边的桌椅。 秦离颔首,走了过去。 宣傲主动伸手,让他为自己把脉。 认真做事时的秦离,端秀的脸透出少见严谨的颜色,宣傲直直地凝视着,无神的双眼中翻腾起了些浓雾,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鬼慢慢钻出了一根血肉模糊的手指,继而是手掌、手臂…… “你灵海中的灰色减少了?”秦离纳闷。 宣傲瞌目,掩住了自己真实的表情。 “你之前有做什么吗?”秦离问。 宣傲摇头。 “怪了。”秦离,旋即再次把手搭在人的手腕上,“放松不要抵抗。” 宣傲扫了他一眼,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秦离的灵力渗透进宣傲经脉中,四处寻找着其中的怪异之处。 如果他这时抬头的话。 宣傲的脸离他很近,眼眶中的瞳孔全成了纯致的黑色,见不到半点光明。 阿离。 黑洞洞的双眸中掠过一丝血腥气。 第38章 图谋不轨 干净的客房中,因紧闭的窗门,空气流动有些凝滞。 秦离后知后觉地发现当前的环境安静得过分,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但,就在他面前的人似乎连呼吸都消失了。 他微蹙了眉,正想开口打破现在沉寂的气氛,他的发带却是被抓住,顺着拉扯的力道,他不得不侧了头。 柔顺的发丝刹那披散在他肩头。 “你做……”他的唇被人用指尖压住。 宣傲低声道:“有声音。” “……”秦离眉头拧紧。 宣傲的目光从近前人的发梢缠上那润泽的唇,再至水色清眸,里面全装满了他的影子,映出他极力隐藏的丑陋病态。 两人的呼吸有片刻纠结在了一起。 可惜正好响起几道敲门声。 来者却并无征求人同意的意思,径自推开了房门,正正好地看见了他们两人亲密得几近暧。昧的姿势。 “邹弃。”秦离起身,“你怎么来了?” 邹弃扫过他散落的墨发:“你的客房无人,就想着来这里瞧瞧。” “你找我?”秦离。 “师兄倒是……”邹弃停了停,“一点不讲究。” “我……”秦离立马道,“发带没扎稳自己掉的。” “是的。”宣傲抬手穿过秦离的发丝。 秦离略惊,他的手忽地被拽住,身形陡转,耳边恰恰擦过一丝热气。 “束发就不用了。”握着他手腕的力度收得紧了几分,“他会。” “……” 秦离稳住重心,看了看两位针锋相对的人。 左右看了两遍。 “麻烦把发带还我。”他道,“要打架的话,请到宽敞的地方去,谢谢。” 酝酿的所有气势因他的话全没了。 “那么有力气,留到翌日的大比吧,绝对让你们打个够,还能出名。” “……” “师兄。” “干嘛?”秦离心里一毛,“你现在每次唤我师兄,我就不得劲,总觉得你不安好心。” “……秦离。”邹弃。 秦离:“啥事?” “……” “说话啊。”秦离。 邹弃:“没事,我就叫叫。” “我……”秦离忍住了口吐芬芳,“无事别来找我!” 随即破门而出。 迎来第三场大比,五十名门派聚集在万人场馆内,各自占据一地。 秦离甫一进入场馆险些没认出来,全场装点着喜气洋洋的红色,挂着红灯笼、红彩条、红花。 随着每一家门派入内,天空上都会下起漂亮的花瓣雨,仿佛到了某种成亲现场。 秦离感到有些不适应,苏洛、傅秀吟倒是挺喜欢的。 场内少有的女修,就是连清冷系的女子都浅浅地露出抹笑意,美目追随着花瓣坠落与凭空消散。 最后。 两大老牌宗门、临苏仙门和剑极山修士绚烂登场。。 万众期待的单人比斗,宣之于姑悬郡城主的口。 即每人有三次挑战或被挑战的机会,你可以上场选择你想挑战的人,经过被挑战者的同意,才可进行单人比斗。 秦离看到了杨春门,赵安成自来熟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前几日的比斗都未见到,如今终于算是碰面了。 他余光瞥向宣傲,对方满身疏离似是没注意到赵安成,察觉到他的注视,瞬间褪去了身上的冷意,竟朝他笑了。 秦离不自在地收回目光,这是什么古怪的发展? 当他陷入尴尬之际。 “秦离。”邹弃。 “嗯?”秦离。 “你没发现什么吗?”邹弃。 秦离:“我要发现什么?” “宣傲对你图谋不轨。”邹弃眉梢轻扬,传音道,“离他远点。” “……”你在说嘛呢!秦离风中凌乱。 邹弃见人没反应,强调:“听见了吗?” “你脑子没事吧?”秦离担忧地想要去拭对方的额头。 “若是被我发现你被他占了便宜……”邹弃眯眼,冷冷地睨过秦离。 秦离心头微颤,感觉要是不说点啥可能会完蛋。 “我能被人占便宜?”他硬气地反问。 “谁叫师兄那么迟钝呢,作为师弟自然操心些。”邹弃意味深长道。 多番暗示,美人居然还在纠结他是谁,又怎会看明白别人与他的“图谋不轨”。 “你就放心吧!”秦离理所当然地认为邹弃说的图谋不轨是正经的另有目的。 说话的功夫,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