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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窈被裴延恪这句话说得面红耳赤的,好像身边这个男人,突如其来地,就轻易地能用一些话,直击她肮脏的心灵。 时窈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耻了! 她咽了口唾沫,借着清泠月色,抬眸,朝裴延恪看去。 此时的他,同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同,深褐色的眸子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染上的情愫,让人轻易能在这之中看到缠绵不绝的爱意。 时窈咬了下唇,脸颊微红,问裴延恪,说:“那……第一步……得……干点儿什么?” 时窈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道:“我觉得吧,咱俩进展有点儿太快了,还没好好恋过爱呢。也没牵手、亲吻、拥抱的,就这样了。”时窈有点儿不高兴,说,“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容易搞到手了,所以就,不会珍惜我呀?” “不会。”裴延恪沉声,手指搭上时窈的耳珠,轻拢慢捻,道,“你想要的,我以后,都会一点点的补偿给你。” 顿了顿,裴延恪嗓音喑哑,说:“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不珍惜你。” 时窈秀致的眉一挑,说:“我这个人很精明的,你不要妄想骗我。”顿了顿,她说,“如果你骗了我。” 时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吻给堵住了唇,男人声音淡然,却无比真诚,说:“没有如果。” …… 裴延恪这人其实还挺讲究,他虽然开口说了让时窈帮他,又絮絮叨叨在时窈的担心恐慌之下,说了一大堆信誓旦旦的情话。时窈都以为,她会被裴延恪肆无忌惮的索取和盘剥了。 可奇妙的是,并没有。 裴延恪只是将硬.物抵在时窈两腿之间,微微摩挲,却没有真的,跟她做上点儿什么事情来。 等他将身体内的欲望全都倾泻完,他才扯着时窈,身子微微发软地靠坐在洞壁处,温柔地替她清理着身上遗落的痕迹。 时窈整个过程都是发懵的,她没什么话好讲,对裴延恪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他真的也太能克制了吧? 这种事情都能把握得这么有尺度。 时窈很是服气。 这种服气演化成敬佩,又从敬佩演化成不满。 她像个大佬一样靠着,心安理得地享受裴延恪的伺候,仿佛进入贤者时间一般,问道:“老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裴延恪茫然不解,停下手上动作,问她:“怎么这么说?” 时窈身子前倾,凑到裴延恪跟前,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没有吸引力。”顿了顿,她下巴微抬,不满道,“所以,才跟我搞假的!!!” 裴延恪先是一怔,然后笑了下,抬手揉了揉时窈的脑袋,笑道:“傻丫头。” 月色铺陈下来,他这会儿眼瞳都清亮,没了先前夹杂着多种复杂情绪的欲望,只是简单纯粹地看着自己。 时窈瞪他一眼,问:“你怎么骂人呢?”时窈抬手,比了个中指,说,“不要以为现在我也有一点点的喜欢你,你就可以在我跟前为所欲为。”时窈非常嚣张,说话都飘了,道:“女人的爱是很飘渺的,随时随刻都能消失不见。你不要轻易惹我。” “不惹你。”裴延恪抓住时窈那根中指,牢牢握住,往自己锁骨上轻轻一戳,说,“你来惹我。” 时窈:“……” 作者有话要说: 港真,尔总经历了那一波锁章后,心态崩了,大概百年年内不敢越界了,真的。 这章就是尽力了,大家意会吧,真的搞怕了。 还有一更,大概要晚点儿了…… ☆、【补二更】 等第二天早上, 赵景宁带着人来找到时窈跟裴延恪的时候, 他俩正歪着脑袋,靠在一起,睡得很香。 赵景宁站在坑洞顶往下瞧,对自己操作失误而得到的效果,感到十分满意。 瞅瞅,如果不是她昨夜当机立断下了严令,不准任何人来打扰这二位。 这两个人还不知道要墨迹多久, 啥时候才能抱上孩子。 赵景宁都替他俩着急。 眼下,这样不就好了。坦诚相见过了,还有什么难题是解决不了的呢?如果有, 那就多坦诚相见几次嘛。 赵景宁想问题一向来如是,能简单处理的绝对不搞麻烦了。 她兴奋地蹲在洞口,把时窈叫醒:“窈窈~窈窈~” 时窈睡眼惺忪, 慢慢把眼睛睁开, 迎着洞口照进来的光看过去,就看见赵景宁一脸兴奋地在哪儿蹲着还不消停,还抖腿。 时窈忙站起来, 脖子却一拧,疼得厉害。 就这么靠着睡了一夜, 时窈的脖子都跟落枕了似的难受,她一手撑着后颈,支撑自己把头仰起来,不满地跟赵景宁对话:“阿宁,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赵景宁眉梢微抬,答她:“你可就对我千恩万谢吧。”一面说,一面朝着被她俩吵醒的裴延恪望过去。 时窈迎着赵景宁的目光看向裴延恪,男人跟她一样,脖子看起来也不大舒服,拿手撑扶着,一面望向时窈的时候,深褐色的瞳眸微光一闪,唇角勾起,笑了一下。 晨间的阳光并不热烈,洒进洞内,只薄薄一层,笼在裴延恪的身上,像是发着光。 时窈内心一动:啊,我死了。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又想着昨晚两个人的耳鬓厮磨,却又没有真枪实战,她觉得,很尴尬。 撇开目光,重新看向赵景宁,时窈急急道:“快点儿,把我们给弄上去,我又累又饿又困。” 赵景宁也不拖延,吩咐人把时窈跟裴延恪拉上来。 然后,赵景宁一脸兴奋地凑到时窈跟前,问她:“窈窈,我什么时候可以做干娘呀?” 时窈翻了个举世无双的白眼,看了赵景宁一眼,问:“你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故意不来救我的?” 赵景宁毫无愧疚之心地疯狂点头:“对呀对呀。” 时窈撇了下嘴,如实跟赵景宁汇报,说:“别想了。我跟老裴压根就没经历那回事儿。”看赵景宁一脸求知欲的样子,时窈没精打采,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有话儿等我睡醒了再说。” 赵景宁见时窈也不是很想分享昨夜经历的样子,就也不多问,忙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 时窈回到裴府,就忙让红菱帮着洗漱,然后上床上躺着去了。 时窈虽然困,但脑内绷着一根弦,眼皮打架,思路却十分清明。总是很尴尬地回想起昨夜跟裴延恪在山洞里发生的种种,甚至有点儿回味。 唉。时窈叹气。当时还是怂了,要是稍微不矜持一点儿,指不定,她娘这会儿已经抱上外孙了。 时窈:“……” 时窈躺了没一会儿,门被人推开,她勉强睁开眼,看见裴延恪穿了身寝衣走进来。 时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