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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窝心。 有点儿想吃康师傅红烧牛肉面。 再来一杯一点点。 “……” 等裴延恪终于找到时窈所在的那个山洞,抬脚刚要靠近,时窈突然想起赵景宁之前说的话来,忙朝他吼道:“别!过!来!” 话音刚落,裴延恪脚落在了机关上,下一瞬,他整个人就直接掉进了山洞。 时窈往旁边凑了凑,整个人身子都快贴到洞壁上,才勉强没被裴延恪给砸死。 被裴延恪砸死,这死法也太惨了吧? 裴延恪摔得屁股蹲儿都疼,他抬手,揉了一把自己的尾椎骨,感觉,像是要断了。 时窈这才凑过去,问他:“老裴,你没摔伤吧?” 裴延恪疼得说不出话来,还是坚强地摆了摆手,两腿用力,拖着自己的身子靠到洞壁处,让自己靠着休息。 “伤着了。”裴延恪额角沁出汗来,薄唇发白,忍了忍疼痛,安慰时窈,说,“问题不大。” “你别担心。” 时窈看着他的样子,觉得问题其实挺大。 裴延恪这个人也真是挺惨,自从喜欢上自己,不是心理上受折磨,就是生理上受折磨。 时窈咬了下唇,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从别的地方给他找补回来,让他在榻上,舒舒服服的感受一回真男人的快乐。 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两人这会儿都狼狈着,什么狗屁荒郊野岭、孤男寡女,谁有心情干那种事情。 只想回家泡澡、宵夜,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啊!!! 时窈叹气,到裴延恪对面的洞壁处靠下。 裴延恪安慰时窈,说:“我过来的时候,让明玉去找景宁长公主了。她的人应该快到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出去了。” 时窈点点头,抱膝坐着,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尽量多腾出点儿地方让裴延恪舒展身子。 他两条长腿直直搭着,那腿,是真的很长。 时窈把口水咽下去。 裴延恪坐得久了,有点儿口干,刚刚跟时窈对话都是靠吼的,眼睛四下看了看,看到一只水囊。 他也知道这山洞是赵景宁安排的,有水喝自然也没什么稀奇的,他抬手,把水囊的塞子拧开,仰头对上口子。 时窈看着裴延恪的举动,厉喝出声:“那!水!别!喝!” 话音刚落,裴延恪的喉头已经微微滚动了两下,颈线拉扯上下而动,十分好看。 “咕咚、咕咚”两声,裴延恪才放下手中的水囊,茫然地看向时窈,问她,“怎么了?这水不能喝?” 时窈整个人已经懵逼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脑海里只激荡地撞着赵景宁跟她说的话—— “为了尽兴,没有任何妨碍。我还特意在山洞里置了一只水囊。” “我给那水囊里的水,加了点儿令人激情四射的……春日里的药!!!” ☆、西湖的水 时窈愣得半晌没说话, 裴延恪还没来得及起反应, 他深褐色的眸子看向时窈,眉梢微抬,又叫了她一声:“窈窈?” 声响在山洞内回荡,时窈听得耳根发软,腿也发软。 那一声轻唤,带着一股莫名的,令人心痒难耐的感觉。 时窈没太好意思正眼看裴延恪, 只偷偷地抬眸,望向裴延恪,他这会儿面色平静, 神态悠然自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某种药物控制,兽性大发。 时窈面红耳赤, 自己已经在脑内脑补了一大波, 待会儿裴延恪会做点儿什么的场景。 时窈不敢多想,想多了就觉得脑袋眩晕,这种事情, 她没有经验,全靠脑补。 真的是……时窈越脑补, 心里头就越燥热,越燥热,她就越忍不住想扯开衣襟通通风。 那头,裴延恪看着时窈不停地咽口水, 一副口干舌燥的样子,就勾唇笑了一下,把水囊给她丢过去,问她,“渴了?怕我喝光了?”他淡声,语调关切,说,“喝点儿?” 他这会儿单膝屈起,手搭在上头撑着,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极具少年感的颓废丧气质,靠着洞壁,模样慵懒,眼神都发着微光。 特别像一个男狐狸精,在诱惑人犯罪。 但,时窈不可能犯罪!她必须强有力地克制住自己! 她忙摆摆手,把水囊扔到一边,说:“不不不。不喝。我不喝。” 时窈说着话,眸光瞥向裴延恪,他刚从山洞上掉下来,整个人衣襟有点儿凌乱,这会儿胸前正露出一小片肌肤来,还有半截精致好看的锁骨,月色照下来,衬得他整个人都有点儿白的发光。 时窈:“……” 时窈的心,躁动了。 但裴延恪,依旧平静无波。 特么的,时窈怀疑,这喝了春`药的是她自己,不是裴延恪吧? 时窈咬了下唇,想了想,还是应该提前告知一下裴延恪,这种事情吧,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 未来会发展成为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总得采取点儿什么措施,不至于太越界,是吧? 时窈明眸微抬,看向裴延恪,有点儿犹豫地说道:“老裴啊,我跟你说个事儿。” 裴延恪曲起的膝盖微微摇晃了下,唇角勾起,眼皮微掀,对着时窈,说:“你说。” 时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裴延恪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举止动作全都散发出一股邪魅狂狷的霸道总裁范儿。 难道,药物真的起作用了? 时窈对了会儿食指,跟裴延恪说道:“老裴,不好意思啊,就是那个你刚刚喝的那个水,有点儿……”时窈牙齿磕巴了一下,说,“有点儿不干净。” “不干净?”裴延恪扬眉,语调都升起来,问道,“不!干!净!”他激动地抬手,指着时窈,说,“你、你、你对着里面!!!” “啊不不不,不是!”时窈疯狂摆手,解释道,“我没尿急,不存在的!你放心!我这个人很有素质!” 裴延恪深深叹了口气,放下心了。 “但是!!!”时窈又说话了。 裴延恪深吸一口气,眼睛都瞪大了,生怕时窈说出点儿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时窈瑟缩了一下身子,后背紧紧靠在洞壁上,说:“那个……就是……阿宁……她在水里下了点儿药。”时窈把身子缩得更小,生怕裴延恪过来捶爆她的狗头,她继续说道,“是那个……能让人丧失自我、疯狂输出的药……” “丧失自我?”裴延恪茫然问道。 时窈点点头。 “行吧,丧失自我,我能明白点儿。”裴延恪虚心求教,“那疯狂输出又是什么?” 时窈抬起小手,虚无地指了下,抬眸盯着裴延恪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那里……丧失自我,疯狂输出……” 裴延恪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