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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自豪? 等等,为什么这话听着这么熟悉,跟时窈在现代的理想不上班简直一毛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齐元赫吃她的、用她的、睡她的……话,她一定和他做好兄弟! 时窈还没来得及说话,齐元赫就接着道,“赫赫是绝对不会离开郡主的,赫赫要一直陪伴在郡主的身边,永永远远。”他将垂落在胸前的长发一甩,朝时窈耸了两下肩膀,像一个魅惑的wave,道,“无论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都无法将赫赫同郡主分开呢?请郡主一定要相信赫赫的真心,全部的真心。” “啊啊啊——”时窈是真的要疯了,这个人!真的!太难搞了! 就是了,离开自己,齐元赫去哪里再找一个像原主这么傻白甜的金主呢? 真的是怕流氓有文化,这人看着就是个难缠的,万一隔三差五去裴府门口吆喝,这不是给她和裴延恪添堵吗? 实在不行,就先养着吧,养什么不是养。 时窈恨不得现在就把京郊别苑改造成养猪场。 齐元赫看见时窈那副吃瘪的样子,十分得意,伸手缕了缕自己的垂落的发丝,眼波如魅一般看向时窈。 时窈都快憋炸了,真是遇上对手了,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制住这个奇葩,就跟他确认了一遍,道:“赫赫,你留在我身边,不是为了留在我身边刺探什么消息吧?也不是打算利用我吧?我没有得罪过你,你想报复我吧?”就算要把这人养着,也不能留个卧底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挖坑。 齐元赫捻了颗龙眼过来剥了壳吃着,道,“郡主,你真的是想太多了,赫赫这样纯净通透的人,一眼就能望到底的人,怎么会做郡主你说的那种事情呢?赫赫,对郡主是真心的,真心只想留在郡主身边,哪怕只能遥遥望着郡主,赫赫也心甘情愿。只要郡主偶尔能来看赫赫一眼,不要忘了这世上的某个角落里,还有赫赫这样一个人在时刻挂念着郡主,就好了。”他轻轻吐出龙眼核来,语调温柔婉转,道,“不信,郡主可以看一看赫赫的眼睛,赫赫的眼睛从来不会骗人。”他甚至朝时窈递出手去,“或者,听一听赫赫的心跳。”他指尖指向自己的心口,道,“这里,永远只为郡主而跳动。” 时窈气得白眼一翻,这人真的是太有毒了,她忽然有点儿能理解裴延恪这些天面对自己受得苦了,真的是,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裴延恪!算我时窈对不起你! 等等,齐元赫刚刚说的话都是重要的知识点,要考的。时窈决定记下来,到时候在裴延恪跟前依葫芦画瓢演一波。 时窈想了想,还是不能白养着齐元赫,她太不服气了,便说:“成吧,你既然赖上了我,又对我真心无二,我姑且留你一留。可你该知道,我心中只有裴郎一人,你若留在我身边,总是会坏了我同裴郎之间的关系。你这样,我着实为难。” 齐元赫一听,这很有戏,忙伸出手掌,竖起三根手指,道:“赫赫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要拆散郡主同阁老的意思,若违此誓,就让赫赫再也不俊俏风流,永远都得不到郡主的半点怜惜。” 呵呵,你现在也没有得到我的半点怜惜啊,时窈想。 时窈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来,道:“赫赫啊,就算你信你自己,我也信你,可裴郎同你不熟,他不信你,误会你我,你怎么办?” 齐元赫将手收回去,绞着衣带说道:“那赫赫就想方设法取得阁老的信任!” 时窈朝齐元赫招招手,示意他到跟前来,齐元赫屁颠屁颠就过去了,时窈道:“赫赫,我有个法子,让阁老会信任你,信任你的很!你只需在他面前立上一功。” 齐元赫蹦跶了一下,牵住时窈的手臂就摇晃起来,嗲着嗓音,道:“赫赫就知道郡主最好了,如何立功,郡主快告诉赫赫,告诉赫赫嘛!” “若要立功……”时窈笑眯眯地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利刃寒光一闪,上头映出时窈阴险的笑容,“你先自宫!” 齐元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蛋黄也酥酥的地雷~ - 感谢,鞠躬。 ☆、吃瓜看戏 齐元赫他一向来觉得做人没意思, 尤其他齐家败落后, 他更觉得如此。 然而,生都被生下来了,也不能给硬生生塞回去,人这辈子是只能做定了,又不能改行去做妖,主动寻死嘛又不是很有勇气,被动找死嘛又不是很提得起兴致, 于是就这么随随便便活着,混吃等死算了。 早两年,他被原主买进府里, 搁在京郊别苑里头养着,他一开始觉得自己这副好身体怕就是要献给嘉陵郡主了,日日夜夜都得辛勤耕耘不得休息的那种, 他一时之间还有些想不开, 寻思着自己这么努力地不去死了,结果得栽在嘉陵郡主身上,费劲巴拉地伺候人。 他琢磨着干脆去寻个死算了, 虽然这操作跟他从前的理想挺背道而驰的,但毕竟情况不同了。准备跳湖的那天, 天挺凉,他看着那结了冰的湖水犹豫了挺久,后来就被路过的同样养在别苑里的弟兄们给拦下了,苦口婆心地劝了一通, 跟他掰扯了一堆成语,什么忍辱负重啦、韬光养晦啦、卧薪尝胆啦。 齐元赫特别不服气,老子他妈的又不想当皇帝,我那么辛苦做什么?我图个啥?卑躬屈膝地伺候个郡主,尊严什么的是不怎么重要,他就是纯粹不想在不喜欢的女人身上驰骋,这种事情,没有爱情的加持,那都毫无意义。 他就躺榻上想把自己给饿死得了,结果躺了半天,因为太饿,他忍不住吃了顿晚饭,那饭菜味道不错,他都忘了自己的死亡约定,还多吃了两碗饭。 寻死其实挺不容的,那帮弟兄各个都挺有才华,唱歌跳舞吟诗作画,没有他们不会的,他们也挺有人情味,变着法儿地来开解他。齐元赫也就跟他们厮混在一起,别说,小日子过得还挺逍遥。 住了小两天,他就觉着,现在这日子他还挺喜欢,不费心不劳神的,嘉陵郡主也不常来,来了也想不起他来,他就干脆装个娘炮算了,哪个女人想跟自己姐妹去榻上寻找快乐的? 自他被买进来已有两年,嘉陵郡主倒是碰也没碰过他,就当他是个精贵怕摔不能磕了碰了的瓷器一般,束之高阁。以至于,他现在还是清清白白齐元赫。早前嘉陵郡主过来,也就只是让他们唱唱歌、跳跳舞,那时候弟兄多,几十号人,排排站,他往人群里一钻,想冒个头都难。 齐元赫他一向来不想出挑,没理由去争破头,就在团队里头划划水,随便浪一浪。他这人懒,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不想费劲琢磨那种争宠的事儿来,他又不能生娃,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