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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放心跳坑。 —————————————— 当然,尔尔还有一个靠谱的小建议,辣就是!直接收藏作者!收获快落! ☆、三更合一 时窈自然没听见那句低喃, 她现在十分专心地在记录的剧情。 此事关系到她的性命, 还有她绝地反击,开金手指逆袭的可能性,她自然是万分在意的。 等她脑中一片混沌,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原书三十万字之后的剧情后,她决定先休息一下。 此时已是丑时末,时窈作为一个现代人,熬夜修仙是常事, 也不觉得多累,倒是床榻上那位抱着被子的已睡得沉。 时窈趁机软着步子过去,一点一点凑到他跟前。 烛光温软, 裴延恪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一幅静默的画。 目若朗星,虽然现在闭着, 但时窈已经想到他睁眼时眸光定定看向自己的样子。鼻梁很高, 如刀削一般,长得是极好,时窈有点想拿量角器量一量他这堪称完美的角度究竟有多少。 她小心翼翼地, 手掌撑在床沿上,半俯着身子, 抬起脚,极轻地从裴延恪的腰身上跨过去,想趁机上床和他一起睡。 一条腿尚悬在半空,身下的人突然动了一动, 时窈吓得脚下一软,整个人脚下一软,直接在裴延恪的腰上劈了个叉。 幸好是在腰上,不然再往下一点,时窈怕她终身幸福就要毁在自己这不争气的屁股上了。 裴延恪蓦然睁眼,深褐色的眸子将时窈看进眼里,她这会儿正坐在自己的腰上,发髻微散,朱钗散乱,耳垂上挂着的红珠一下又一下地晃悠,衣衫半露,形容举止皆是荒唐。裴延恪怔了怔,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怕是已经疯了,居然要趁着自己熟睡来做这种事情。 但是,这也做不了啊! 时窈这会儿已经有点撑不住了,一条腿还挂在床沿上,被那木柱硌得小腿都疼。 她手撑在裴延恪两肩上方,想从他身上再原路返回爬下去,结果手上一滑,其实是故意地一滑,她整个人上身都趴在裴延恪的身上,贴得紧密。原本她想搞一场电视剧里常有的巧合,不小心摔倒就能亲亲的那种巧合,结果……因为她身量比裴延恪小,上半身比裴延恪短,从数学的角度分析是不够她亲到裴延恪的唇的。她这会儿就直接磕在了他的下巴上,上头还有淡青色的胡茬,戳得她嘴巴都痒。 时窈屁股一顶,往上拱了两拱,决心一顶要把那巧合坐实了。 裴延恪没想到时窈这般大胆放浪,他这会儿都醒了,她还不知收敛。且她那身子在他腰上移动,惹得他小腹一阵燥热。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抬手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手上力道极大,攥得时窈皓白的腕子都发了红。 烛火朦胧,她肌肤细腻如白瓷般干净,红唇饱满如滴血,眉梢眼角都带着股勾人的情,映在裴延恪的眼中,是明艳动人。 “你做什么?”裴延恪嗓子里带着股刚睡醒后的沙哑,冷声问时窈。 时窈觉得手被攥得疼,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索性她也就懒得挣脱,准备好好享受了。 “窈窈没有做什么。”时窈坦荡道,“窈窈什么都没有做!” 他俩现在贴合得紧,虽是隔了床被子,但仍是两条人影交缠在一起。 时窈一激动,说起话来,裴延恪还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起伏感。 裴延恪眉心皱了皱,半坐起身子来,连带着把时窈一起带着坐起来,两个人此时的坐姿便更加暧昧。 时窈坐在裴延恪的大腿上,裴延恪抬手攥住时窈的手腕,室内地龙烧得旺,热气慢慢升上来,时窈凝眸看向裴延恪,她贝齿咬唇,眼神魅惑,视线一点一点下移,落在裴延恪的唇上。 她脖颈微微前伸,凑过去,险些就要触碰到裴延恪的薄唇,裴延恪瞳眸骤缩,抽手就将时窈直接甩开。时窈未有准备,只感觉“咔嚓”一声响,可能是她的小细腰被拧断了。 她觉得有点儿疼,眼睛里腾起水雾来,娇嗔辩解道,“裴郎,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时窈凝眉,眼角都带着婉转风情,道,“虽然不知道裴郎想的是哪样,但是姑且认为我们想的是一样的!”她顿了顿,扭了一下腰,确信还没断,能动,她半伏着身子在榻上,为自己正名,道,“裴郎,窈窈若是想做,必然会光明正大地做,怎么会趁人之危呢?!而且你这还盖着被子呢?窈窈难道还能千里之外取人狗头,隔空夺人贞操?裴郎,你也把窈窈想得太厉害了点!”她挺了挺胸,保证道,“窈窈绝对不是那般心脏之人!裴郎,你放心。你要是害怕会有人趁人之危,窈窈守护你!窈窈会拼尽全力,用性命守护你!” 裴延恪已经有点熟悉她的套路了,只抿着唇看她一眼,然后问:“那你为何会在我的床榻之上?!” 时窈立马一副心虚害怕的样子,说道,“窈窈、窈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贝齿咬唇,烛台爆出一个灯花来,烛火映得她如一朵盛开的娇芙蓉,她垂眸,道,“窈窈本来还在写字,已觉得有些困倦。却忽然之间灵台清明,如入化境,有一种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量,牵引着窈窈到了裴郎跟前。”她尖而细的下巴往裴延恪的胸前一搁,说,“想来,这就是裴郎对窈窈的,天生的、独特的吸引力吧。” 裴延恪真的是服了她胡编乱造的本事,自己见色起意,被她一通掰扯,竟然还扯到他身上去了。 他睡眠本就浅,近日来朝中事务亦是繁杂,他难得睡了,这会儿被时窈的这番小动作吵醒,脾气自然是不好的,他松了手,愁痛地揉了揉额角,道:“你若无事,就回房歇着去吧。” 时窈轻轻摇了一下头,柔着嗓子撒娇,道:“窈窈不回,窈窈回不了。” 裴延恪沉声问她,“为什么?” 时窈娇声,道,“因为,那股吸引力它还在,窈窈挣脱不开。裴郎,你说奇妙不奇妙,为什么窈窈对裴郎没有这样的吸引力呢?”她好像真的很难过于这种情况,说,“若是窈窈也能吸引到裴郎就好了,窈窈就不会独自一人承受这无边不能被人懂的孤独。其实,窈窈刚刚试过了,以命相搏也无法挣脱开这股引力,所以,窈窈不能走,窈窈只能陪在裴郎身边。” 见裴延恪恨不得抬起床来砸她的样子,时窈眨了眨眼,一面坚强地爬下床,利落地穿了鞋,说,“那窈窈还是去小矮几那处睡。虽然很是艰难,但是窈窈会忍耐。裴郎不用管窈窈是否受这引力牵绊,窈窈自己会克制。爱是克制。但裴郎,你随时都可以对窈窈放肆。”时窈得了便宜边走边退,道,“窈窈等裴郎来放肆,窈窈会一直等你,等你等你等你,等到天荒地老,等到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