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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还帮你捡垃圾。自己出门的时候记得找地方丢了。” 仿佛刚收完快递让快递小哥帮忙把门口垃圾丢楼下垃圾桶一样自然。 时清清脸色一白,不过她本来就很白,于是也不是很看的出来,“清清是无意的,让姐姐费心了。” 指望我说“没关系,不费心。”是吧?做梦! 时窈拍了拍时清清的肩膀,“是挺费心的,多大的人了,你姐姐我像你这个年纪都嫁人了。你也不过比我小两岁而已,也该是时候为自己的婚姻大事操心了。我跟你说啊,女人啊,最美貌的就是这几年,你不趁着这如花似玉的年纪找个夫君把自己嫁出去,等再过个两年,可就不好找了啊。人家男人多大年纪都能娶妻娶妾,你呢?做女人啊,眼光不能太高,过日子嘛,找个过得去的就行了。又不是看话本子演戏,哪儿能都有女主角的命呢,是不是?”虽然你就是女主角! 以上观点,时窈并不赞同,但她还是说了。 时窈灵活地把逢年过节从长辈那里听来的催婚洗礼直接打了个大包全套砸在时清清脸上,时清清又不像她身经百战经过这方面回怼的训练和打磨,她直接愣愣地立在了那里。 时窈当然知道,时清清一直不肯嫁是在等她的男主凌王赵奕,凌王府王妃都有了,时清清哪里甘心去做个妾室,哪怕是个侧妃的名头,她也觉得不够。 她可是将来要做皇后的女人! “清清不想嫁人,清清只想常伴父亲母亲左右,此生便足矣。”时清清满面真诚。 裴延恪闻言,深眸微微动了动。 个小傻瓜,你以为时清清在等你吗? 时窈见不得自己的裴郎受委屈,点了点头,道:“好,我信了。” 时清清微微一笑,以为自己躲过一劫。 时窈补充道:“你发誓。” 时清清那双明眸颤动,眼里浮起水光,“姐姐,你说什么?” 时窈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说你不想嫁人,你就发个誓呗。若是说的真心话,天打雷劈也挨不着你啊?” 时清清眼角泛红,“姐姐,我……”目光看向裴延恪。 时窈提醒道:“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时清清眼帘微动。 “时窈!”裴延恪厉声喝道,眼底划过一丝冷冽杀意。 时窈转脸就去裴延恪身边,恢复她生动俏皮的可爱样子,“什么事呀,裴郎?” “清清是你妹妹!”裴延恪压着嗓子提醒她道。 时窈装作不懂的样子,“对呀,清清是我妹妹。”她顿了顿,笑得更灿烂,“又不是你妹妹。”眼珠一转,“还是说裴郎你爱屋及乌,因为太爱我,所以连我妹妹的事儿都要管?” 裴延恪叹气,“清清是你妹妹,你何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她?” 时窈抬着眉头想了会儿,才道:“也对。” 裴延恪松了口气。 时窈:“那我以后偷偷为难她。” 裴延恪:“……” 时窈一笑,“同你开玩笑的啦,裴郎。清清是我妹妹,我不疼她,还要你这个姐夫来疼吗?” “姐夫”两个字咬得极重。 时窈不等裴延恪反应,转而又安抚时清清,道:“清清啊,所以说,你还是想嫁人的嘛!行了,这事儿包在姐姐身上,改明儿我回府,就同母亲商议给你相看夫家的事儿。横竖父亲现在也赋闲家中、无事可做,况且你来桩喜事,也算为家中添喜。你比我孝顺,见父亲母亲高兴了,你心里头才高兴。对吧?” 时清清一时接不上话,只好点点头道:“有劳姐姐了。” 时窈伸出手自己瞧着上头的丹蔻,微微颔首,道,“是挺有劳的,你知道我是真的辛苦就好,回去吧,别让父亲母亲担心了。” 时清清便欠身要走。 裴延恪开口问道:“清清来时未坐马车?” 时清清点头,“未曾。” “阿诏。”裴延恪唤薛诏,“送二姑娘回去,坐咱们的马车。” 薛诏忙应下。 时窈淡淡道,“送什么送啊。”时窈看了一眼裴延恪,一字一句道,“多、锻、炼。” 裴延恪垂眸看了眼身边的女人,他有点儿气短,他这些年来已是很能学会克制,喜怒皆不形于色,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就很容易被这个人给戳肺管子。 裴延恪没绷住,“我说你这人,我说什么你都记这么清楚?” “当然记得清楚啦。”时窈眨巴了两下眼睛,“裴郎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刻在窈窈心上,奉为圭臬呢?” 裴延恪深深吸了口气。 时窈又看向薛诏,“让明玉驾我的马车送清清回去吧。时府的路,明玉比你熟。” 薛诏怕裴延恪不高兴,忙道:“时府的路,我也熟。” 时窈眉尾一抬:“怎么着?想比赛啊?那行吧,你跟明玉一起送吧,路上比比,谁更熟一点。” 薛诏无语看向裴延恪。 裴延恪也甚是无奈,伸手摁了摁额角,同薛诏道:“让明玉去送吧,你且留下。” 时清清走了,走时还恋恋不舍看了眼裴延恪,裴延恪只眉心蹙着,看过去的眼神也带着情。 时窈心里不舒服,但还是硬忍下来了,人家好几年的深情相付呢。她今天这波骚操作,裴延恪没提起四十米大刀砍她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掌柜的适时地出现打破了这可怕的沉默。 “郡主,裴阁老,刚刚挑中的东西算下来是一千八百两……”掌柜的眼神在时窈同裴延恪脸上来回梭巡。 他不敢接着问了啊,特么谁不知道郡主和裴阁老两个人各过各的啊,关键是现在到底该找谁付钱呢?郡主也不像是个差钱的,裴阁老也不是。 他俩会不会为了谁结账打起来啊??? 画面尴尬的像是一对相亲男女在吃完一顿三星米其林大餐后,服务生来问谁结账一般。 时窈决定,逃单。 时窈伸手搭在额头上,身子往红菱身上一歪,然后敲了敲脑壳,道:“哎呀,瞧我这记性,银两我都让明玉拿着,她这会儿又去送清清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呢?我真的是特别特别想花钱的呢?” 裴延恪瞥了时窈一眼,大约在想,往日挥金如土的嘉陵郡主,这下子怎么突然抠了起来? 他让薛诏把钱付了,时窈立马就恢复精神站直了,裴延恪唇角勾了勾,让薛诏把东西拿上。 “等明玉回府后,让她把银票送到阿诏那里。”裴延恪顿了顿,看向时窈,“郡主不是特别想花钱吗?” 时窈没绷住,又歪在了红菱身上。 这次是真的。 - 不多时,明玉便回来,时府离得近,打个来回也快。搁现代就属于叫个车只够起步价的距离。 裴延恪知时清清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