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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2元钱就能看完这文了。我想在年前结束,这样的话,每天更新大概得1万多字。不知是否能码得出来。 有的姑娘嫌进展慢,我怕到时候每章都万八千字的,进展倒是快了,就会显得章节信息杂乱。 所以,我也在犹豫中,究竟是每天四五千的更新,还是万八千字的更新。 另外,新的一月开始了,还有积分赠送。有需要积分的姑娘在留言说一下,我会记住你的会员号的,剩下的章节,你的留言我都给你送积分。先到先得吧。 大家一天好心情。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linkwok扔了一颗地雷 阴历年马上就到了。 叶子年前的课已经结束。。 闲下来的叶子在家就写写毛笔字,或者一个人跟着棋谱对弈,偶尔的也压压腿,将舞蹈动作练习一遍。 叶子喜欢这种安静的日子,不像其他同龄孩子那么好动。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秦落的课也结束了,她带着叶子起个大早到市里的大超市置办过年物品。 原来打算回表姐家的,父亲出狱回来,秦落就跟表姐打电话说不回去了。 这是他们父女分开十几年后的第一个团圆春节,秦落还是很重视的。 叶子也不想回去。 表姐听叶子不回来,就说,“那你们就在那边儿过吧。”自从有了自己的儿子以后,表姐对叶子不上心,春节不回去,她也正好省了一笔吃住的开销。。 秦落特意买了一副烫金对联儿和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学校发的购物卡,又买了些海鲜,回家就开始准备晚饭。 秦强值夜班儿,晚上五点就要上岗,秦落在中午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早些过来,下午两点开饭,吃完饭就让他回单位值班,什么都不耽误。 秦强来了,脸色郁郁的,看似心事重重。 秦落问:“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强摇头,说:“就是最近有些感冒。” 秦落说:“那就别上班了,在家休几天。” 秦强说:“好容易找的活儿,咋能请假呢。。” 临走时,秦落要陪他下去到医院检查一下,秦强想了想问:“落落,你有银行卡吗?” 秦落银行卡好几张,她拿出一张来给他,“里边钱不多,你零星用足够了,要是有大的花销再跟我要。” 秦落陪着秦强到附近的医院看完大夫,又开了药给他招呼计程车,看着车子远去消失不见才反身回家。 小区门口差点儿撞上人,猛抬头,激灵一下打个冷颤。 秦落比谁都明白,叶少川找她没好事,她对他的唯一用处就是上床,满足他的私欲。 叶少川牛哄哄地问她:“在这儿谈,还是去你家里?或者去我家?” 秦落合计一下,去家里肯定不行,叶子在家,在这儿谈也不行,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邻居,去叶少川家更不可能,最后她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茶楼,我们去那里吧。” 叶少川黑色的车子发动起来,箭一样窜出去,秦落赶紧将安全带系上。 进了茶楼,秦落要了一个卡座,叶少川不干,非得要包厢。服务生对叶少川气场十分敬畏,当然听他的了。 好在包厢临窗,还是那种落地窗,包厢不大。秦落进屋就把薄如蝉翼般的纱帘拉开,房间里顿时宽敞明亮起来。 “说吧,什么事?” 叶少川大喇喇往沙发里一坐,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开往她面前一摔,“你的!” 秦落疑惑瞅着他,“什么?” “你的房款!”看秦落迷茫的样子好笨呐,他忍不住解释,“你跟陈辉结婚的新房首付款!” “真的?”眼下自己经济捉襟见肘,听说有钱,秦落顿时兴奋起来,不到一秒又冷静下来,“你哪里弄来的?” 离婚后,陈辉给她打过几个电话,秦落没接,最近就消停了。因为不联系,就不知道叶少川这钱是怎么从陈辉那里要出来的。 “威胁他?”秦落指着银行卡问。 叶少川勾勾手指,“来,靠近点儿我告诉你!” 秦落不听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深深一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叶少川急忙站起来,也不管秦落同意不同意就跟她挤在一起。一侧沙发能做坐两个人,叶少川偏不坐外边,非得挨着秦落,挤得紧紧的。 秦落想站起来,叶少川一把摁住她,低头就啄住她嘴。 秦落抬脚就踹,叶少川大手跟铁钳子似的,宁可受皮肉之苦也不撒开到嘴的美味。 秦落这生气了,狠很照他唇咬了一口。 叶少川嘶哈一声松开。另一只伸进秦落衣襟的手不解渴地掐了几下才放开。 秦落说:“滚那边儿坐着。” 叶少川一收臂,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秦落立刻就觉察到屁股底下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挣扎着要下来,叶少川摁得更紧,还上上下下颠了几下。 秦落揪住他乌黑如针的发。 叶少川只好不甘心放开,又拿出那赖皮劲儿央求,“落落,给我吧,就一次。” 秦落站起身,叶少川又一把将她摁住。 “落落,你帮帮我,我就把这钱怎么要回来的告诉你。” 秦落说:“这钱是你要回来的,那就归你了。我不要。” 叶少川不依,好说好商量不行,就拉来开裤链,强行摁住秦落的手进去,扶住自己的昂扬狠狠地动起来。 秦落骂他:“你跟种马有什么区别?” 叶少川见秦落也不主动帮自己解决,就摁住她的手自己推送,“当然有区别,种马只跟母马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 秦落恶狠狠摁住他的活儿要攥下去,叶少川见她狠呆呆的样子立刻放开。 虽然没解决实质问题,可毕竟也肌肤之亲了,叶少川系好裤链说:“这钱确实是陈辉的,给你的你就收着,别磨磨唧唧的。” 秦落问:“有手续吗?” “啥手续?难道我还让他写个条给你?本来那钱就是你的,你矫情啥?” 叶少川臭脾气上来,秦落也火了。 “我问一句还不行?钱财是最危险的,这么不明不白的,不得小心些?还是你平时受贿多了,对这点儿小数目无所谓?你不在乎这点儿钱,我可在乎。我怕别人给我挖了井,等我往下跳呢!”秦落跟他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明明是为他考虑的。 “你——”叶少川瞪大眼,指着自己鼻子,“我给你挖井?我用得着给你挖井?” 秦落也瞪着他。见他发火,她也懒得跟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