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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熟悉,伴随着低语,究竟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只觉得十分温柔,其实……他近来对她确实好得有些过头。 是因为孩子吗? 他……早就知道了孩子的存在? 被拉进手术室急救时,她曾模糊醒来一次,听见有医生在讨论,该怎样才能保住胎儿。她听见他在外面困兽一般地叫,从未听过那样的声音,夹缠着惊惶和心痛。 他,在乎她吗? 她来不及细想,又坠入黑暗之中。 醒来直到现在她也没问他是否早就知道她怀孕了,否则不会在做爱时小心又小心。 出院后她曾到以前住的小区里收拾东西,原本收在床头柜里的避孕药已经不见了,她不能不起疑,回想着他近期反常的表现,性事结束后仍霸着她不放的习惯,还有自己起床后总淌下来的他的体液,他……早有预谋。 其实,没必要这样。 她既然嫁了他,为他生儿育女是应该的,虽然自己不愿意这么早就有孩子,可是不可避免的,她和他之间的牵扯是越来越深了,深到……他们共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男女之间,还有什么,会比孕育一个流淌着双方血液的后代来得更深的牵绊呢? 她认命,早就认命了,知道有了这个孩子时,先是惊慌,所以想到医院查个究竟,还没想好如果真的怀孕了她该怎么办,自己就先出状况了,孩子差点就没了。 那天,他见她睁眼,第一句话就是,“你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的……青树,我们有孩子了。”声音又低又哑,精神也不好,他其实十分注重外在,一向光鲜华贵,气质甚至可以说是奢侈的,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密地亲吻,胡子拉渣,刺进她手心里一阵琐碎的疼痛。 她有孩子了。 伸手去摸着依旧平坦的腹部,碰上他的手,然后被反握住,她缓缓闭上眼。 再次醒来后,她异常配合,医生说有什么事该注意,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都记在心上。 即使出了院自己便开始孕吐,也没有过任何抱怨,反而是他,似乎见不得她这个样子。 “地上凉。”宁连城看她吐完就坐在那儿,拉青树起来,她摇头,“再等一会儿。” 果然,又是一阵干呕。 嘴里一阵苦涩,莫不是胆汁都出来的?青树撑着马桶站起来,脸色苍白,见他眉头皱得死紧, “你不要每次一见我吐都这样,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你受苦了,青儿,你受苦了,宝贝,宝贝……”大手不断抚着她的背,青树贴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推他,“快洗洗睡吧。” 他松开她,青树把他的换洗衣物拿出来,递到他手上,自己转身去刷牙。 洗漱好后便上了床,一会儿他也清理好自己,见她手上拿着杂志,“看什么呢?”又想到刚刚吐了那么一通,“饿不饿?我下去……” 青树拉着他,摇头,“什么也吃不下。” 他叹口气,把她抱到怀里,背靠着他,“怎么办呢?”声音里竟有些无力,他可以轻轻松松管理那么大的企业,可是对自家女人的孕吐反应却无计可施。 缓缓抚着她的小腹,“宝宝不听话,这么折腾妈妈,该打。” 青树不乐意,把他手推开,“你不要吓宝宝。” 他笑,低头亲她,“瞧这小妈妈当的。” 她被他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闷头看着手上的育婴杂志,他也和她一起看着,翻了几页,指着上面的小孩说,“我女儿肯定比她漂亮。” 青树看了一眼,居然也嗯了一声,他乐,又一顿好亲,青树歪头让着,“别闹……” 宁连城伸手抽走她手里的杂志,“看久了不好,没事偶尔看看,陪我说会话,”去捏她软绵绵的小手,“今天有点累。” “怎么了?” “公司事太多,觉得都没什么时间陪你了。” “……没关系的。” “我觉得有关系,是不是该把事情放下放放了……”他像是和她说着,又像自言自语,不过公司的事情她不懂,所以也不插嘴。 他搂着她想了一会儿,鼻息里都是清淡的香气,神思便有些松动,细细索索地亲她的脖子,“好香。”手也伸进衣服里揉着那两团娇软,呼息渐渐重了,她伸手拦着,他渐渐隐忍下来,低叹一声,“什么时候才能……小乖,你快点好起来,快点。” 青树缩在他怀里闷不坑声地靠着,他搂着她躺下,关灯。 闭上眼,他很不好受吧?把自己圈得死紧,偏偏又得顾忌着她的身子,她推推他,“要不,我……我去客房睡。” “说什么傻话,”把她的手搭到自己腰上,“睡吧。” 屋里静了半天,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往身下移着,“要不然,你用手……” 青树火速抽回手,翻个身背过他。 他却存心叫她难堪,身贴从后面贴过来。手指点在她唇上轻揉,“嘴?” “你……你再这样……”她说不出话来,在性事上她一向被动,用手或嘴……简直想都不要想。 他见她情绪激动,忙安抚,“好了,不愿意就算了。” 怀里的人依然僵硬,不由叹口气,“吓你的。” 吓她的?那抵在她后面那又热又硬的东西是什么?也是吓她的?青树默不作声。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他特别忙,总是很晚回来,有时她模模糊糊觉得身边有人躺下,有时早上起来才看到枕边睡了人,她不太过问他的事,可是有时候也难免说一下,怎么这么忙,少喝点酒,你是不是累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但凡她说了,问了,他心情总是很好,再倦乏也要抱她半天,有时什么都不说,有时狠命地亲吻。 不过等他终于闲下来青树却不习惯起来,本来她一个人好好的,现在却多了他跟前跟后,青树常问,“你都几天没上班了?” 他跟她说现在公司权力下放,宁家几个小辈能力也是不错的,该让他们放开手脚发展一下了,他想专心陪她,陪宝宝。 青树不解,“可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不是总裁吗?公司没有领导人,怎么可以?” 宁连城抱着她笑,“你是担心我把公司搞垮养不了你吗?” 随便他怎么想吧,她只是……她其实只是想一个人多呆会儿。 和他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他们还稍微谈了这事,阿军满脸的不赞同,“小心养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