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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希,“红十字受到维和部队的保护,我会很安全的。” 记者,“您是不是因为艳照门事件,事业受到影响,才决定加入红十字做慈善的?” 樊希弯起嘴角一笑,“如果说不是,你们也不会如实报道吧?” 记者尴尬。 樊希,“所以,我的回答是,是。但,如果大家去查一查,就能看到两年前我为走散儿童成立的基金会。做点好事,也算是我为这个世界的一点贡献。” 记者,“您打算什么时候回中国?” 樊希,“还没有具体打算。可能会离开一阵子。” 记者,“这么长时间,您就不怕人气受损?” 樊希,“我没有考虑这么多。” 记者,“您是第一个主动加入红十字,去战区做贡献的女演员,对此,我们表示敬佩。” 樊希,“谢谢,听说那里的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我这次去,并不是空手,而是准备了足够的物资赞助给红十字。” 记者,“您真伟大。” 樊希,“没有,其实我也就是尽一点自己的绵薄之力而已。” 记者还想继续询问,却被章绝隔开了,“抱歉抱歉,登记时间到了,大家请不要影响fancy登记。谢谢。” “章先生也跟fancy一起去吗?” 章绝没有回答,只是替樊希隔离出一方天地。 进了海关,记者进不去,四周立即安静了下来。 樊希道,“其实,你不必送我过去,我不是小孩子。” 章绝固执地看了她一眼,“机票也订好了,说这些有什么用。那种地方不比中国,到处都在打仗,不亲自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不放心。” 樊希低低一笑,媚眼生魅,“要不是我们认识了五年,我还以为你在暗恋我。” 章绝神色一僵,竟然有些脸红,转过脸道,“别瞎说,被我女友听到,又要闹了。” 樊希见好就收,也不多言,重新带上了墨镜。 飞了五个小时左右,飞机在真那国际机场降落,樊希睡醒后,问,“到了?” “还没,这里是巴基斯坦,我们之后要换巴士。” “什么巴士?” 章绝解释,“我们和其他的红字会成员在这里聚合后,会有对我们负责的维和部队来接,跟着他们的军车一起到指定地方。” 樊希哦了一声。 见她不说话,章绝道,“怎么?后悔了?” 章绝是自己唯一信赖的人,在他面前用不着说假话掩饰,她点了点头,坦白道,“确实有点。” 不能怪她打退堂鼓,阿富汗还没解放,到处都是流民四串,还时不时有抢劫、枪击事件发生,跟樊希平时所在的那个和平世界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 章绝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樊希站了一会儿,那几分钟的时间,她确实在犹豫,回头与否。可是,就如章绝所说的那样,回去也是个死局,洗白重来是她唯一的出路。辉煌过,就不想再默默无闻,如果让她接下来的岁月里,都被雪藏,那她还不如来阿富汗送死。 “不回头了。” “你确定。” “嗯。” 章绝看着她,心中多少也有点佩服,为了达到目的,能够不惜一切代价的,她樊希也是个人物。 加入红十字的一共六个人,两个欧洲来的,一个加拿大人,一个泰国人,还有樊希和章绝。除了樊希和那个泰国女孩,其他都是男人,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五之间。樊希不动声色地打量众人,在心里暗讽,看来,思想觉悟高的,不止她一个啊! 相互介绍后,来接他们的人来了。 那个美国人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来人,低声叫了起来,“吆喝,来接我们的是德国人!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得和德国部队为伍了。” 进驻在阿富汗的维和部队多数都是北约的成员国,每个地区都划分给一个国家协助管治,既然来的是德国人,那他们所去的这地区肯定就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 一前一后来了两个德国士兵,都穿着类似的迷彩服,大腿上绑了一把手.枪,人高马大的,威风凛凛。为首的那个有一双迷人的绿眼睛,闪烁着睿智精湛的光芒,令人无法忽视。 只见,他走到众人面前,用一种不卑不亢的声音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尼尔斯.狄利克雷,是科技部的负责人,我和我的部下会将你们送到指定驻扎地。” 说完,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微微颔首作为礼貌。在看到樊希的时候,目光陡的一滞,但也就是一秒钟的停顿,随即就跳过了她。 第9章 chapter9 尼尔斯话音落下,他身边的同僚敬了个军礼,也同样礼貌地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马克.雷奥帕德,服役于特种部队司令部,目前是尼尔斯的助理。” 外国人的名字,张嘴就是一连串,樊希听过便忘。而外国人的脸,她更是记不住,目光在尼尔斯和马克身上转了一圈,只看到了一个区别,那就一个是棕发碧眼,另一个是棕眼棕发。哦,还有就是,尼尔斯比马克长得顺眼一点。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尼尔斯的脸转了过来,一双剔透的绿眸向她望来,一种沉静内敛的感觉透过那扇心灵之窗,稳稳当当地传了过来。 在目光相对的那一刻,樊希脑中灵光一闪,向来不记脸的她,突然就想起来他是谁了。 她见到过他,一年前的柏林,护城河上的游船上! 对的,就是他,这个叫做尼尔斯.狄利克雷的男人。 睿智、自律、冷静,是他留给她的全部印象。虽然早忘了他的长相,但这种因自信而给人造成的气势,却深刻在樊希脑中,很难忘掉。 认出他后,樊希的嘴唇微微抿起,好似浅浅的笑,眼波流转,明明沉默着,却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 既然她已经认出他,那么,他呢?是否也还记得自己。 当时不言苟笑的他,一本正经地想和自己做交易,结果却反而被她调戏了一把。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有意思。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厉害,樊希突然觉得这场中东之旅,好像也不会太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