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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太子虽然不合,但太子也不是为了私事会得罪重臣的昏庸之人。 “如果她们激你,你若看不过去,便也不必委屈自己。狠狠的打回去便是了。我到时候在陛下面前跪个两时辰便是了。”陆封安很是不要脸道。 “横竖因着你,我在陛下面前还欠了好几个时辰没跪呢。大不了一块把账还了。”陆封安嘿嘿一声,酥柔眼皮子一跳,啊呀,那咱姑娘在陛下面前还有啥好名声啊。 池锦龄心下微叹,这个人,倒是比那死剑修还要傻一些。 瞧瞧他眉宇间红中泛黑,不由道了一句。 “这段时间你可跟太子少些接触吧。”池锦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再说什么。 总不能说,太子要死了,京城将有一番大动荡? 第238章 太子昏倒 陆封安直到傍晚时才从池家出来。 出来时便穿了件,花花绿绿犹如个行走的小鹦鹉似的,小姜跟在身后肩膀巨抖。 陆封安板着脸。 “世子爷,您这件春衫可真是争奇斗艳,春日里万物复苏,您这件很醒目啊。瞧瞧整条街上,所有人都在看世子您呢。”小姜脸憋得通红。 世子即便是在战场上多年,肤色也偏白。 素日里穿着玄色衣裳越发衬得自己高贵大方。 可此刻…… 两只袖子是绿色的,上半身左边是红色,右边是蓝色,长袍底下是黑白相配。 典型一个颜料罐子。 哦,那绣娘动作快,还给做了双鞋。鞋子是用他送的传说中在月光下或是日光下会发亮的料子。犹如金丝一般。 陆封安站在街上,哪哪都不对劲儿,一双脚使劲想往长衫下缩。 “明明这些颜色都很好看啊。怎么就不对了呢,这都是好看的料子……”他简直不敢想,池二要是穿上这一身,会不会直接冲进陆家将他杀了。 小姜抿着唇:“世子爷,您要不趁着现在没人注意,遮着脸赶紧往府上跑,还能不丢了这个脸,也不得罪了二姑娘?” 陆封安转头看看,唉,池二是个小气惯了的。 想了想,干脆右手一抬,遮住脸便垫脚狂奔,朝着陆家冲去。 没多时,京里便传出一个流言。 不知从哪里钻出个人高的绿鹦哥,在长街上四处乱窜,身上各种颜色应有尽有,那脚还会发光,最后慌不择路下窜进了陆家。 陆封安恨啊,他怕人家叫他陆鹦哥。 到时候上了战场,别将对手给笑死了。 他一世英名,从绑定上那该死的系统就被毁了。 那系统听他碎碎念不服气,立马回了一句:“我叫你去池家刷脸熟的?我叫你去蹭吃蹭喝的?我叫你去求人家要衣裳的?是我威胁你穿上那身……花衣裳的?”别想让我背锅。 陆世子更抑郁了。 陆世子以为自己要被人扒出来了,吓得好久都没出门。谁知第二日,京城便出了大事。 太子从宫中出来时突然昏倒人事不知。 陛下一听当即宣整个太医署去了东宫。 一时间朝野动荡。 陆封安也不敢在府上窝着,虽说与太子有些不大和睦,但如今陛下就太子一嫡长子,若是出了意外,只怕王朝动荡不安。他也立马换了一身衣裳赶过去了。 东宫外侍卫来回巡视,陆封安进了正门,才发现东宫内人人面色肃穆,不少人还暗自擦着额角的冷汗。 瞧见陆封安这个心爱的宠臣过来了,几个老大臣才松了口气。 “陛下震怒,世子爷去劝劝陛下吧。如今太子昏迷,陛下可不能倒下。”裴老大人忧心忡忡。 “太子诊断结果可出来了?”陆封安嗅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太子小时候体弱,虽说磕磕碰碰长大了,但这些年一直注意身子,每隔三日都有太医问诊。怎么会突然晕倒? 几个老大人脸色不大好,摇着头没说话。 院内。 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太医,最前面的几个太医已经浑身发软犹如从水里捞上来的了。 “太子一直洁身自好,从未胡来。只有去年,太子因着身子大好了,便极少让微臣诊断。微臣想着太子至今不曾娶妻,宫内又连个亲近的女眷都不曾有,微臣这才随了太子的意。”太医瑟瑟发抖。 陆封安进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 一抬头,便瞧见陛下眼皮子哆嗦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 皇帝声音冰冷,屋内正好宫女来报:“太子醒了。”丫鬟神色这才松了口气。 太医左右看了看,皇帝也没再问。只将一直诊治太子的御医留下。 “太子自幼体弱不可与人通房,出生起便用药至今。直到现在都不通人事不曾有半个通房。一是怕世子不知节制伤了底子,二是太子的药要修身养性为辅。本到今年太子便可停药,只怕……”太医额角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掉。 说到这里,皇帝脸色沉了沉。 只怕,太子在未停药之时便与人有了首尾。年轻气盛不知注意身子,这也就罢了,只怕虚不受补,身子出了问题。 “你下去吧。”这种事自然不好外传。 太医这才斟酌了语言,出去便告诉众位大人,太子操劳国事过度这才晕了过去,不是大事。 众位大臣也只信了,陛下不愿人知,那他们就不能知。 待所有人出了东宫大门。 皇帝脸色唰的一下沉下来。 东宫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 “好的很呐,朕的命令你们也敢违背了?当真是天大的胆子!” “来人啊,给朕查,彻查!朕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皇帝脸色阴沉似水,宫女都快吓哭了,府上管的极好啊。 以前有小宫女试图对太子有所图,最后都被嬷嬷当众杖毙。皮开肉绽,不留活口。 东宫内谁也不敢胡来。 屋内,太子脸色微白,只觉心口剧痛。 太医微微叹了口气,手都在发软。 “太子爷,您这次可差点闯了大祸了。自出生起用药二十三年,在最后关头,您怎么就……” 太医面上有几分忧心。 这是娘胎不足之症,养了二十多年竟是功亏一篑。 太子眼前闪过那犹如天边云月女子般的面容,微微闭了闭眸子。大概,那时起就错了。 皇帝查事,不过半个时辰,太子这段时日的近况便放在了面前。 太子这几个月,与池家三女走的极近。三个月内,曾在外夜宿二十三次。 曾经还有一天一夜都在一起。 其中还有一张,大概半年前,太子曾在外夜宿一宿。 名字却只留了个池姑娘,并未像其余一般写明了池三姑娘。 皇帝见了也未曾留意。 皇帝气得眼皮子跳,额角青筋都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