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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沈则言,微笑:“好,慢走。”她跟在沈则言身后,打算送他到门口。 陈湮潇见此,立马不痛了,也跟着她一起。 刚出门口,沈则言转身提醒付懿:“对了,出门小心一些,最近这些记者估计会一直蹲守。” 刚刚他进来,小区大门口都是记者。 付懿点点头:“谢谢。” 沈则言微微开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尽管他想说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不用道谢。 可现实就是,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就算他再没有想法,他们也需要保持距离。 走出付懿家,沈则言抬头看着那晴空万里,心中某些念想也已经释然。 他们这样的人,能和自己喜欢的人走在一起,她是幸运的。 一下楼,他就碰见了在等在楼下的顾珏,毫不意外:“你来这里做什么?” 顾珏一撇嘴:“一猜你就来这儿了,人家现在都要结婚了,你还来找人家干嘛?” 沈则言微微蹙眉:“我和阿懿到底是发小,她出事,自然要关心。”他一边说,一边走向自己的车。 顾珏跟上他,质问:“你真的只是关心吗?” “跟你无关!”他的手放在车门把手上,突然顿住,看着她认真道:“我跟阿懿没有可能了,但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顾珏,对阿懿再没想法,未来的妻子他自然会从利益考量,也会选择一位能力不弱的女人,相敬如宾。 因为他自知自己不会再有浓烈的爱意,给不了一位小公主想要的宠爱。 “你!”顾珏瞪大眼,不敢相信一向绅士温雅的沈则言,竟会丢下他扬长而去。 她原地跺一跺脚,自顾自上自己的车。 楼上的付懿目送沈则言离开后,关上门,转身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睨着陈湮潇:“现在怎么不疼了?” 陈湮潇眼眸一转,立马变脸:“疼!” 她一翻白眼,抬手想揉他狗头,偏生这家伙比自己高许多,狼崽子十分有眼力见儿地弯下腰看着她笑得灿烂。付懿随意撸一把他的头:“好了,晚上给你换药。” 下午,付懿就在书房办公,陈湮潇非要在她身边一起。 网上因为关于昨天和今天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付懿让付氏那边发声明。 陈湮潇经纪人忍了一上午,终于忍不住给陈湮潇打电话,一接通便声音焦急:“你怎样了?伤得重不重?你粉丝都很担心你呢!” 他皱起眉,沉声道:“你小声一点,姐姐在工作。” 那边的孙然深吸一口气:“你…向粉丝说一下情况。” 见色忘友的家伙!自己一心关心他,他竟然只嫌弃自己吵到他姐姐工作?他咬牙切齿地告诫自己,这家伙现在也是霸总,可不是小白脸,不能凶。 陈湮潇目光落在一旁专注工作的女人脸上,声音懒洋洋:“我没事,等一下我发个视频。” 说完,他不给孙然发牢骚的机会,就挂断电话。 随后打开自拍摄像头,拍了自己,镜头慢慢转向付懿拍到了她的侧脸,她像是有所感似的抬起头,陈湮潇立马挪了挪,用自己挡住她。 听到了他刚刚和经纪人的电话,付懿收回目光,继续工作。 陈湮潇低头编辑微.博—— 陈湮潇V:我们都很好。正好宣布一个消息,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拍戏了,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视频] “呜呜呜呜呜虽然很伤心,哥哥没事就好!QAQ” “我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哥哥开心就好。QAQ” “哥哥动作也太快了,我还没看清付总的脸,就被挡住了!小气!” “姐姐没事吧?看见警察去付氏抓人了,难道昨晚的事跟她爸爸有关?” “据说是老付总当年出轨的小三害死了姐姐妈妈,昨晚凶手也是那个小三。” “天呐!付总和我们哥哥简直是一对美强惨,太配惹!” “呜呜呜你们没事就好!姐姐也太美了!期待结婚!” “民政局搬来了,请原地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结局…… 粥粥应该没有忘掉的坑没填吧?就差那两个渣渣的最终下场和结婚了。感谢在2020-05-29 17:09:34~2020-05-30 22:57: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憨憨 22瓶;墨绾、脱脂牛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64 章 晚上付懿帮陈湮潇洗完澡, 拿了医疗箱去卧室给他换药。 沈医生叮嘱了,前面几天每天都要换药。 陈湮潇坐在床边,看着蹲在地上忙碌的女人, 不太正经地弯唇:“姐姐,快点啊, 我衣服都脱好了。” 明明一件很正经的事情,偏生被他说得让人想入非非, 付懿将绷带拿出来放在一边, 抬眸斜斜扫他一眼,轻哼一声。 所有东西准备好了, 她才起身弯着腰去解他的绷带,一边说:“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陈湮潇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要是忍不了呢?嗯?”说着他朝她脸上吹一口热气。 “别闹!”付懿在他背上拍一巴掌,随后用剪刀将绷带剪开。 他伤在下腹,块块分明的腹肌近在眼前, 连那人鱼线都清楚得很,让她解个绷带都解得面红耳赤。 此时她莫名就有些庆幸这家伙不喜欢去医院, 一想到要是有护士这样给他换药, 她还真是忍不住。 陈湮潇低头看着她,挑眉:“姐姐, 是不是不太方便?” 说完他又故意将裤边往下扯了扯。 “够了。”付懿连忙出声,随即掩饰似的故作镇定:“就这样,可以的。” 她冷静下来,集中精力给他拆绷带, 最里面的一层已经和伤口沾到一起,她小心翼翼地扯,还是不可避免扯到伤口。 狼崽子立马嚎出声,声音可怜巴巴:“姐姐,疼死了。” 看着那可怖的伤口,付懿鼻尖都紧张得渗出细汗,抬头安抚地看他一眼,温柔道:“我轻一点。” 随后将最后一点绷带撕开。 陈湮潇故意卖惨,声音乖巧:“姐姐亲亲我吧,或许就不疼了。” 付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着那狰狞可怖的伤口,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自觉地凑近去朝伤口轻轻吹气:“给你吹吹吧。” 小时候她受伤,妈妈也是这么做的。 伤口本就发痒,轻柔的风又像羽毛一样扫在下腹,陈湮潇只感觉浑身过电一样发麻。 有些东西,根本不由得他控制,就止不住争先恐后地发芽。 付懿突然顿住,看着眼前的一幕,黑着脸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