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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小白脸像想打她主意。 付懿根本不知道这狼崽子十来宣示主权的,笑着摇头:“走吧。” 两人走入食堂,付氏的员工一样见怪不怪,互相小声逼逼:“又来撒狗粮了。” 还有人拍了照发微.博#今天也在撒狗粮呢!# “太甜了太甜了!还好当初没站错。” “呜呜呜好甜!” “哥哥这样子,不会是要退出娱乐圈和姐姐一起搏事业了吧?QAQ” 饭桌上,付懿想到什么,对陈湮潇说:“下午你自己回去,我还有应酬,晚点回去。” 陈湮潇下意识蹙眉,问:“什么时候回家?” 付懿看向他,浅笑着道:“合作谈妥就回。” 他明显情绪低了下来,筷子戳着餐盘中的米饭,抿唇:“我也加班,我等姐姐一起。” 付懿叹一口气:“等我做什么?自己先回去。” 他突然抬眼眸定定地看着她,答非所问:“姐姐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付懿一愣,随即语气惯常:“等短短时间忙过后,就去。” 这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吃饭都是挤出时间,哪有时间去结婚。 陈湮潇紧了紧手中的筷子:“说好等我杀青结束就去的。” 付懿微微开口,耐心地笑着和他解释:“我这不是忙么?你也知道的啊。” 她知道少年没有安全感,想要将关系确定下来,但最近她确实很忙,付氏还和宜星来往频繁,她以为他是理解的。 陈湮潇闭了闭眼,克制着心底阴郁沉沉的欲望,垂眸乖巧地回答:“知道了,我等姐姐一起回家。” 他这幅乖得不行的模样,付懿又心软得一塌糊涂,温柔道:“我们动作快一点,嗯?” 快一点将事情解决好,再处理他们俩人的事情。 陈湮潇抬起头,弯起眼睛:“好。” 晚上明月楼的包厢里,付懿和合作方交谈着,这几天付氏的动作虽然没有爆出来,但在这个圈子里几乎是人尽皆知了。 是以在场的各位对她颇有敬意,毕竟连自己父亲都能下狠手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付懿倒也不知道,她从此落了个手段毒辣的名声。 谈到中途,手机已经响了好几次,她扫一眼,还是他,心下满是无奈。 她对面合作方里为首的男人意味不明地扫一眼她的手机,很有眼色地出声:“付总,怎么不接电话?或许有急事。” 这是恒远集团的大少爷赵锦,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一言一行透着良好的涵养,却城府暗藏。 付懿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拿起手机:“那我先接个电话,失陪一下。” 她已经挂了那家伙好几个电话,再不接,待会儿回去指不定得闹脾气。 走出包厢,她正准备拨回去,正好那边又打了过来,皱眉接起:“怎么了?” “什么时候回家?”少年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儿藏不住的阴郁。 付懿无奈又好笑:“怎么跟查岗似的?我马上就结束了,再等一下。” 她知道这家伙是倔脾气,虽然让他先回家,他肯定在公司等她。 那边停顿几秒,陈湮潇干干净净的声音在她耳畔:“我来接姐姐。” “嗯,好。”挂了电话,付懿回了包厢,继续交谈,准备长话短说。 谈的得差不多了,赵锦起身走到她身边,向她敬酒:“付总,早就听闻您的大名,终于有机会合作,我赵锦先敬您一杯,以后我们合作愉快。” 男人端着红酒杯微微向她倾斜,深意的目光看着付懿,透着点不易察觉的侵略性。这样的女人,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左右又没有结婚,他们这样的人都没有那么强的道德感。 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孩儿,还是个粘人的小孩儿。 微醺的酒气靠近,夹杂着男士香水的冷香,并不难闻。但付懿心里却厌恶,不过脸上没有丝毫表现,淡淡一笑:“谢谢。”随即用手中的杯子和他的轻轻一碰。 都是圈里的狐狸,她什么没见过,怎么会看不出这人的意图。不过有些事情不用点明,生意场上不用事事那么较真,只要利益到手就好。 这时包厢门却突然被打开,贵族少年一般的轻男人走进来,夺过付懿手中的酒杯,阴翳的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赵锦,一字一顿声音幽冷:“我替她喝。” 付懿一愣,随即皱眉看向他:“你怎么这么快?” 她余光扫到面前的赵锦和她距离有些近,想到陈湮潇这醋王,心头猛然一紧,下意识后退一步离他远一点,生怕这狼崽子误会点儿什么。 陈湮潇没回答她,微微仰头便喝尽了杯中的酒。 喝完将酒杯重重放到桌上,他牵起付懿的手,目光丝丝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却是对她说:“回家。” 他早就知道付懿应酬的是赵锦,将他调查地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一个个都窥视我姐姐!都杀掉。[微笑] ☆、第 58 章 因为陈湮潇的到来, 包厢里一度陷入尴尬。 付懿虽说对赵锦没有好感,但到底是合作伙伴,这样被陈湮潇一搅和, 她也有些许尴尬。 她被拉着没动,面不改色地将陈湮潇手掰开, 陈湮潇回头幽幽地盯着她,她暗含警告地淡淡瞥他一眼, 这狼崽子才不情不愿地将手撒开。 她转身面向赵锦, 对他微微笑道:“赵总,今天就到这里, 合作愉快。” 考虑到狼崽子的醋劲儿,她没有准备和人家握手。 赵锦还端着酒杯,摇晃一下里面腥红的红酒,随即一口喝尽,意外深长地看一眼陈湮潇后, 才对付懿微微勾唇:“付总,下次见。” 听到他的话, 陈湮潇那阴戾的目光骤然扫向他。 付懿点点头, 连忙拉着陈湮潇往外走,直到进了他车里才停下。 一上车, 她便放开狼崽子的手,一脸严肃地盯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陈湮潇靠在座椅背上,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看她,那懒散神色下的眸子却是像睡狮一样, 蛰伏着。 付懿不信,但没准备追究。她抿起唇,对于他今天的做法不太高兴,冷着脸淡淡道:“那你进去胡闹什么?” 刚刚碍于外人面前,她自是不愿给他瞧脸色。现在只有两人,就要将事情说清楚,他今天过分了。 陈湮潇靠近她,看着她生气的眼睛,抬手将她挽起的头发打开,拿近鼻端轻嗅,幽幽道:“姐姐说的马上就好,可看姐姐这么久没出来,担心你,我就进去了。” 付懿翻了个白眼,脸上带着薄怒地瞪着他:“胡闹,你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她才不信她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