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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保留一丝理智,让她得以思考。 陈湮潇好似对她的分心很不高兴,猛然用力,随即伏在她肩头闷闷道:“没什么,我让他别来找我了。” 付懿被这小畜生折腾得眉头紧皱,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愉,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陈湮潇去亲她的耳后,语气不在意:“不认识。” 付懿不疑有他,接下来的节奏让她无暇再想其他,可这小畜生偏生还不放过她。 陈湮潇掰着她的脸,浓郁的双眸抬起看向付懿背后的镜子,霎时红了眼催促:“姐姐快看。” 付懿下意识睁眼,余光便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下一秒瞬间闭上眼。 小畜生!根本不是人! 付懿在前十几年是付家大小姐,优秀又温软,是A市第一名媛;后十来年,是生意场上一丝不苟的霸总。 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刺激。 “姐姐,疼!”陈湮潇黏黏糊糊地去亲她,艰难的声音撒娇着:“姐姐别太用力,松开一点。” 付懿羞耻心很重,此时十分羞恼,生气地用力咬他的唇,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似的。 她是来真的,一点没有留余力。 陈湮潇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唇间的铁腥味,眉间却弥漫着快意,将自己送过去,委屈地低声道:“那姐姐再用力点好了。” 姐姐给的疼,也是快乐的,他也是喜欢的。越是疼,他越是能记住此时深处的极乐。 模棱两可的话,让付懿霎时提高声音:“陈湮潇!” 她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怪物。 和少年重逢了这么久,她自是知道他每次在她面前只是装的可怜。他暗藏于声音中的愉悦她听出来了,就好像是真的在享受她给他的疼痛。 这明明应该让她感到可怕,荒唐,可她此时竟也跟着他一起堕落,心下竟也是开心的。 就好像,她在潜移默化地,被他影响,被他改变。 “嗯?”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陈湮潇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低头埋下去央求着:“姐姐,继续叫我,叫我湮潇。” 她惯会装可怜,让付懿不忍心拒绝,只得纵容:“湮潇。” 说她不忍心,或许更应该说是她就喜欢他这样,优秀的少年,只在自己面前撒娇扮可怜求她怜爱。 谁不喜欢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呢? “嗯。”陈湮潇低低应着,一阵一阵地讨好着她,突然一下闯到最深处,少年不经意一般的声音响起:“姐姐要和沈家联姻?” 他问得云淡风轻,就好像真的只是问问,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唔,今天太晚了。 联姻……你们猜猜最终会怎样? 感谢在2020-04-29 23:41:34~2020-05-01 02:37: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此去经年终不见 17瓶;“Pumpkin” 11瓶;KF咖啡啡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37 章 陈湮潇的话让付懿浑身一震, 狼崽子顿时在她耳边又欲又难受的声音叫:“姐姐,疼!” 他阴郁病娇的目光扫在她情意正浓的脸上,幽幽道:“姐姐反应这么大, 是被我说中了?” 话落,他骤然用力掐着她的腰, 像是要要了她的命一样顶撞她。 这阴狠的架势,颇有些想要同归于尽似的。 床是木质的, 被折腾得咯吱作响, 听上去已经脆弱不堪,床头柜感觉也被撞到, 上面放着的厚玻璃做的烟灰缸也跟着跳跃,哐当哐当的。哪里都在振动、都在颤抖,狠得房子都似乎要塌掉了。 付懿深吸一口气皱起眉,眸中迷蒙的情)欲褪了一半,恢复了几分清明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上方的少年。 她面无表情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难怪今天她总觉得这小畜生有些不同寻常,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他这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本来她下意识想要解释, 到底是理智拉住了她, 他说的事情虽然还没发生,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发生, 没什么好反驳的。 她没有反驳,陈湮潇倏然沉下眼眸,盯着她像穷途末路的恶狼一样凶狠,阴翳地低低笑出声:“都上新闻了, 我能不知道?” 新闻?付懿眉头皱得更深,明白过来,最近付云海放出风声要出院,父女之争自然是有看点。那天沈则言来找她,恐怕是被媒体捕风捉影瞎写的。 她本欲让其误会,而此时的少年疯了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让她连喘一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少年身上的气息永远都那么干净清爽,此时夹杂着莫名的味道,就像某种药剂,激烈地冲荡着她的神经。 浑身每一处都被少年包围着,咬着,付懿感觉自己也要跟着疯了。 她要紧牙不让自己出声,最终闭了闭眼,喘着气开口:“媒体瞎写的,你也信?你没脑子?” 她的声音在这种鼓噪的气氛中,带着怒气,好似这样就能掩饰什么似的。 陈湮激烈的动作一顿,随即便泄了气一样伏在付懿肩头,难耐地喘着气,可怜又消沉:“姐姐,我怕。” 颤抖的声音,好似要哭出来了一样,果然下一秒付懿就感觉到了肩窝里温热的湿意。 她抬起手去寻找,摸到少年的脸,低叹一声,真的哭了啊。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这狼崽子这么爱哭的。 落地窗外的树叶被吹得呼呼作响,空气中的温度也好似下降了几度,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还挺应景的,她上次来这儿也下雨了。 这老天爷莫不是故意在消遣他们。 她呼出一口气,心底的怒气消散,声音平和:“当初我们是怎么说的?” 他求着作着,她便成全他,可其他的,她什么也给不了。从妈妈死去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这辈子没有任何事和人能越过这件事。 少年没有回答,付懿突然惊叫了一声,抬手呼了他脑袋一巴掌:“你还真以为你是狼了?” 狗可不会这么咬人。 陈湮潇泄愤地在她白细圆润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怎么这么可恨呢?在这种时候都能保持这样的理智,都能再插他一刀。 可这又怎样呢?他自虐地想,她就算杀了他,他也是开心的。 对上少年兔子似的眼眸,付懿心脏上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人用力戳了一下,又酸又疼。 她用力拽着身.下的床单,偏过头不去看他,声音没有情绪起伏:“我从来没给过你任何承诺,也请你克制自己。” 经过这么一出,她已经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