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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找机会捉弄捉弄他,也好报他伤她之仇! 于是,她乖乖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她的手离开了膳房。 玄壑没有再自己动手做吃的,而是让人去山里打野兔,一行人打了十来只野兔回来,拿到膳房,做了各种各样的兔食:孜然烤兔、红烧兔、冷吃兔、麻辣兔、葱爆兔……一一呈到清栀的面前,就像上回在梦境中一般。 膳房还做了一大碗平日她最爱吃的冷面送来,满满一大桌,蔚为大观。 还准备了两壶上好的梅子酒。 清栀吃得欢喜,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桌上的食物消灭了一大半,惊到了随伺一旁的心姚和灵欢。 尊主平常没这么胡吃海喝呀! 玄壑全程陪坐,只喝了一些酒,顺便帮她撕兔肉。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撕兔肉的动作也格外优雅,看着便赏心悦目。 心姚和灵欢偷偷打量着他,心想:这人好看是好看,但脑子莫不是有病?大费周章围困了他们小荒山,一开始那么凶,现在又这么……温柔体贴的,究竟想干嘛? 这个人就叫玄壑?难道尊主想的就是这个男人? 罢了罢了,既然尊主喜欢,那她们就好好伺候着吧。 月上中天时,清栀终于吃够了,用帕子擦了擦嘴,餍足地摸了摸肚子,咧嘴笑得开心。 心姚和灵欢将桌子收拾干净,退下了。 玄壑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若有所思。 酒足饭饱,清栀乖乖坐着,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像之前一般。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他对她说。 清栀轻轻“嗯”了一声。 玄壑起身离开房间,将缇英唤了过来。 廊下寂静,月光流泻,清风徐来,吹起了他的衣摆,微微晃动。 缇英快步走来,走到玄壑身边时,他转过了身,神情冷淡,语声低沉:“什么时候学会擅自做主了?” “主上恕罪。”缇英低头,没有辩解,只有坦诚认错、求饶。 玄壑并未苛责她,只问:“你说那药药效是七日?” “依照柔芙仙子的修为,应是七日左右。” “她有没有可能提前清醒?”她如今有了近七万年修为,又有他的一缕神魂加持,他怀疑用不了七日她就会清醒。 缇英顿了下,道:“也有可能,主上难道怀疑柔芙仙子已经清醒了?”乖粉的作用其实是控制神魂,将神魂一分为二,将乖巧听话的那一面显示在外,另一面则被禁锢,无法操控身体。 但她并没有告诉玄壑,被禁锢的神魂虽然无法行动,无法掌控身体,但是能感知一切。 主上先前伤了柔芙仙子,怒气应该已经消了大半,余下的无非是心疼和懊恼。若此时柔芙仙子表现得乖巧听话,不再与主上置气,主上定会心软,待她呵护宠爱。 她终究是主上唯一心动过的女子,主上为了她不惜暴露幽谷,又怎会舍得真的伤她。 而柔芙仙子亲眼看到主上对她万般疼宠,心中便是再恨再怨也会淡化。 玄壑并未回答,只问:“如何分辨她有没有清醒?” “吃了乖粉,无法拒绝他人的任何要求,主上一试便知。” * 清栀独自坐着,拨弄着桌上的琉璃灯盏,姿态慵懒,目光迷离。 吃得很满足,心情很舒畅,若是等下能好好整他一整,她的心里会更畅快。 围困小荒山,伤她身伤她心,这口恶气她怎么也得好好出一下。 门口传来珠帘晃动的声音,他进来了。 她抬眸看向他时,眸中已然一片乖巧。 玄壑走到她身边,未置一词,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前,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右手扶在她腰间,又一点点下移。 他手指所到之处,勾得她浑身痒痒的,不经意间想起他为她上药那一幕,真是羞死人。 他不会又想…… 虽说那里已经不怎么疼了,可一想起他那样强迫她,她就生气,不愿他碰她。所以,她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探去。 却又怕他疑心,她抓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一副依恋的模样。 “困了,壑壑陪我睡觉。”她眨着纯真无辜的眼眸,语声娇软妩媚,任谁也不舍拒绝她的要求。 困了?看她迷迷糊糊、眼皮直耷的样子,确实像困了。不过,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吗? 未免太天真了。 “睡觉,要脱衣服,栀儿帮我?”他俯身,温热的唇凑到她的耳畔,用撩人的语声说道。 清栀的耳朵烫了烫,微微往里侧了侧。 坏蛋讨厌鬼,居然要她帮他脱衣服,她什么时候帮他脱过衣服!他们往日睡一处时,多是他照顾她,为她宽衣,如今他分明是趁人之危,占她便宜。 哼,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 521,继续爱~ 第58章 卧室内灯光幽暗, 萦绕着淡雅的花香。玄壑拉住清栀的双手让她坐好, 琥珀色的眼眸映着她娇柔纤细的影子,她却双眸半眯,看上去困得不行,懒洋洋又想倒下去。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怎么可能? 玄壑唇角一勾,眸色一暗,双手探向她胳肢窝。 被挠痒痒的清栀立刻便装不下去了, 哈哈笑着拍打着他的手直往床的另一边躲。 玄壑顺势躺到床上, 一把搂住她, 让她伏在了他的身上。她的身子柔软而轻盈,未曾停歇的笑声婉转清灵, 双手抵着他的胸口, 浑身都在轻颤。 “你讨厌!”半晌, 清栀才缓过来,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地骂他。 “不听话,就要罚。”他双臂一收,她整个人便贴紧了他,密不可分。 “我很乖, 不要罚。”她杏眸儿一眨,长卷的睫毛忽闪,像极了两把精致的蒲扇。 她的气息温软而香甜,离他那样近,轻易便勾起他的欲.望。 他一点也不想将她放开, 她的鲜活生动令他沉迷其中,即便她欺骗了他、利用了他、抛下了他,即便他恨她恨得那样刻骨那样疯狂,可只要她对他笑、对他娇、对他依赖,他便再狠不下心来苛待她。 “你怎么乖?”他的眼神暗如深渊,似要将她卷入其中,让她永远无法从他身边逃跑。 清栀弯了美眸,轻轻软软地说道:“壑壑,你累不累?我帮你捏捏好不好?” 他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这丫头定是药性已除,却装作被控制的样子,想必是在找机会报复他。 他不动声色,并不急着戳穿她,而是如她所愿松了手,说了声:“好。” 清栀一得自由便拉他坐起,自己则跪坐到他身后,伸手为他揉捏。娇小白皙的双手触碰到他宽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