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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她的双手双脚让她再也离不开他……可如今见了她,他只有一个念头: 折磨她、凌.辱她、毁灭她,让她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的恨,多么的疯! 第54章 清栀拼命想要逃离他的钳制。 玄壑冷冷笑了, 手一松, 放开了她,看着她像只小虫儿一般往远离他的方向爬,那样弱小,那样艰难,那样可怜。 待她逃得远了,他复又伸出手, 一把抓住她的脚, 轻而易举把她拉到了身边。 “你能逃哪去?”他俯身到她耳边, 阴测测地问,就像一只猛兽逮着一只幼小的麋鹿, 微不足道的生命全然掌控在他的手心。 “你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我不逃, 等着被你吃啊!”她双手被绑,艰难地抬起身转过头,语气也不怎么好了。 屋内烛光跳跃,她的鼻尖对着他的,眼睛瞪着他的,带着醉人的酒味儿, 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她的眼神那样纯澈无辜,好像全然是他犯了错、犯了罪一般。 脑海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炸开,浑身上下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让他没有一处适意,没有一处完好, 只想将这份痛楚难耐彻底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阴沉着脸,不说一个字,伸手触及她紫色的外衣,稍一用力,衣衫便瞬间粉碎。 清栀身上一凉,心里一慌,咬了咬唇,道:“你若碰我,亏的是你自己,我不想再欠你什么,你……” “不想再欠我什么?很好。”他的神色越见森冷,冰凉修长的手指划过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又轻又柔又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阴郁,“你欠我的,我自会让你还我,欠一次,还一次。” 他们之间的债,算得清吗?还得清吗? 即便还得清,他也绝不会让她还清。 让她一直欠着他的,她就永远也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那你不能放开我吗?我的手好疼。”她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种完全丧失主动权的姿势,就好像她是他的奴隶一般,全然没有了半点尊严。 他若真想与她灵修,她从了他便是,反正于她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就算疼了?” 玄壑俯身到她脖颈间,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侧,冰冷的语声却不带一丝温度,“记得,我给你的疼,一辈子都不许忘记。” 床幔微晃,床头新摘的栀子花静悄悄地落下一片花瓣。 她不解地看向他,想要看清他的脸,却被他按进了柔软的床铺。 灼热的吻落到她的脸颊,她的脸颊顿时一片滚烫,她缩了缩,却被他制住,退无可退。 她的身体很香,就像栀子花的气味,清幽甜美,一丝一缕沁入他的鼻间。他的眸色暗沉,风雨欲来,火焰般的吻一路下移,轻轻地啃噬,如同品尝着天底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味。 而后,狠狠咬下。 “啊!”毫无预警的疼痛席卷她全身,她一声惨叫,泪珠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连一丝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身子被他覆住,紧紧的,密不可分。 而后她才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更可怕的痛楚还在后面。 他根本就不是要和她灵修,他是在虐待她、折磨她、带着满腔的恨意报复她。他存心要她不好过,要她疼要她痛,要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崩溃在他毫无人性的霸占中。 她以为在东烨城蚁穴的那一回便已是非人的折磨,可她错了,这一回他才是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泯灭人性! 他咬她那样狠,每一口都仿佛要见血,像是要在她全身都烙下他的印记,她疼得浑身颤抖,疼得再也无力哭喊、无力求饶,只有将脸埋进被褥间,贝齿紧紧咬住被褥,泪流满面。 而这还不算完,真正令她痛苦难耐的是他强硬冷血的侵占,没有一丝怜惜和爱护,他就像是一头凶残的野兽一般蛮横无情,狠狠撕裂她的身体,茹毛饮血,令她尸骨无存。 她觉得她就要死了。 却偏偏死不了,头脑清晰地感受着一切,嘶哑了嗓音,麻木了身体,寒了心。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她离开他就罪无可恕了吗? “你可恨。” 当他离开她的身子,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他听到她轻微而颤抖地说了一句。 呵,那有如何?既然无爱,那就恨吧,只要能让她记住他,他便感到畅快。 他自嘲地一笑,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 缇英看到清栀的状况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除了脸上,她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浑身都是被啃噬的伤,渗着血珠,几处咬得深的地方殷红的血液流出,染红了雪白的被褥。 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漂亮的杏眸儿晦暗红肿,满是血丝。 主上出去时丢给她一瓶伤药,她知道主上是要她为清栀上药,却不知主上会将她伤得这么重。 “你别动,上了药就不疼了。”她轻叹一声,在床上坐下,打开了瓶盖。 “我恨他。”即便是再痛恨的语气,此刻也变得绵软无力。 缇英用手沾了一些药膏,涂到她的伤处,看着她疼得发抖,咬紧牙关。 “主上待你这么狠,你恨他自是正常,可他待你好时,你为什么不能多在乎他一些?他从未如此在意一个女人,你让他体会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却也将他推向了绝望的深渊。你痛,他比你更痛。” 清栀闭上了眼睛,拒绝再开口,不想再听她说话。 她所说的,不过是维护他的话罢了。 她恨透了他,绝对不会原谅他! 缇英一点一点为她上好了药,转头看她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即使睡着了,也还是不是抽泣着。 这药治伤的效果奇好,一般的外伤过一个晚上便会痊愈个七八成,她身上的所有伤她都涂了药,只是那柔弱的羞人之处她没敢也没好意思触碰,便作罢了。 涂好药后,她又守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放下床幔,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卧室,在外头守着。 玄壑一夜不曾回。 天亮时,缇英担心清栀醒来饿肚子,便让几个魔奴去为她准备了一些吃的。 魔奴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乖乖地准备了尊主平日最喜欢吃的膳食,端进了卧室。 床幔垂落挡住了里面的情形,魔奴们想看一眼尊主,却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再想往前时,被缇英派人拖了出去。 清栀早已醒了,却一点也不希望她们看到她这副凄惨的模样,所以一声没吭。直到缇英掀开床幔,她才转过头看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身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可那里还火辣辣疼得厉害,害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