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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能...” 最后的“理解”两个字,顶着小朋友的死亡凝视,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口。 “不是,”邵宁这求生欲来得就很不到位,“其实还是挺久的,毕竟第一次,我第一次时候也就比你多了十分钟...” 温扬彻底不想跟这人讲话了,转过身冒着烟往教室走。 “不是,”邵宁赶忙把小朋友拉回来,努力把歪掉的话题往正轨上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生气了,那我下次就不...” 终于明白过来这人在说什么,温扬忍着极度羞耻,飞快转过头来打断他,“没生气。” “下次就不弄你了,”邵宁还在自顾自往下说,说完,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小朋友刚说了什么,满眼的惊喜,“嗯?小朋友,你刚说什么?不生气?” 温扬绷着肩膀,硬梆梆地点头。 “不生气的意思就是,”邵宁自动解读满分,“下次还让我弄?” 温扬脸烫得能温鸡蛋,根本说不出话,可还是很乖地点了头。 “说话,”邵宁就是典型的顺杆爬,“让不让邵哥弄,嗯?” 温扬羞耻得缩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指都蜷了起来,可他还是点了头,小小声地回,“让,让弄。” * 下午,吃过午饭,温扬又开始犯困,还正好赶上节英语课,英语老师自己坐在讲台上都昏昏欲睡。 温扬抬头扫了眼黑板,这次复习从句,温扬都会,就又趴下去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地,听见英语老师的声音越来越近,“唐昀,来,翻译句话:正在睡觉的同学是我的同桌。” 紧跟着,班里响起强压着的一阵阵笑声。 一片笑声里,温扬听见邵宁开了口,纯正的英式发音,“The cs□□ate who is sleeping now is my deskmate. ” 温扬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正正好好,对上邵宁含笑看过来的眼睛。 英语老师打趣道,“看,别人叫都不管用,同桌一说话就醒了。” 话音落下,班里的笑声就全成了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 咳得还很有节奏韵律... 明知道英语老师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可温扬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英语老师丝毫不知道自己点了把火,自己转身走回了讲台继续讲课。 下面,邵宁翘着嘴角凑过来,“小朋友,只有我管用?” 温扬羞得不行,揉着额头上睡出来的印子,不讲话。 邵宁也不在意,笑了笑,把刚翻译的那句话写在纸上,给温扬看。 不过改了个词,把deskmate改成了sweetheart. 这样了还嫌不够,看着小朋友红通通的耳朵尖,邵宁趁着英语老师写板书,又飞快贴在温扬耳边,用他那极好听的英伦腔低低叫了一声,“My sweetheart,我的心肝儿宝贝。” 五十七杯甜奶 因了这一句sweetheaet, 还有大清早的邵式独家叫醒服务,温扬那一天晚上,做了一整宿的梦。 梦里翻来覆去都只有一个内容—— 就是邵哥变成了头大灰狼, 牢牢压在他身上, 一边嘴上一遍遍叫着“sweetheart”和“心肝儿宝贝”, 一边把他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早上又一次被“知识就是力量”吵醒的时候,温扬只觉得全身都重的厉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邵宁正想跟小朋友说句“早安”, 就接收到了小朋友投来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竟然在小朋友的眼睛里, 看到了一丝丝幽怨... 萌得邵大宁又双叒当场敬礼... * 进入十二月,气温来了个直线跳崖。 即便出太阳, 看着阳光普照大地,也一样冻得人打抖抖。 可都这么冷了, 一中还是坚持大课间出操,美其名曰“强身健体”。 花熠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一边缩在单薄的秋季校服里牙齿打颤, 一边爆粗,“操阿,这太阳他妈的, 就是冰箱里的照明灯!除了亮, 瘠薄用都没有。” 邵宁嗤笑一声, “自己骚不穿厚,还怪太阳。” 说完,又转向温扬, 一副教导小孩儿的口吻,“小朋友, 看见没?只耍帅是不对的,自己暖和最重要,我们不要跟他学阿。” 温扬忍着笑,乖乖点头。 花熠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再瞥一眼两人身上穿着的同款羽绒服,得,眼角也开始抽了。 这人现在说起他来了,前两年还不是一样天天穿着件薄大衣挨冻。 花熠当机立断,回去就也要跟沈曜一起买同款羽绒服! * 温扬天生体寒,现在这副身体也是一样,天气热的时候还不显,一冷下来,就天天手脚冰凉,怎么捂都捂不热乎。 邵宁早已经成了习惯,只要在外面,就一定会拢着小朋友的手揣在自己口袋儿,有时候在室内,也会偷偷给小朋友暖暖手。 直到有天,午休刚结束,孙俊涛就风风火火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温扬桌边,“唐神辞哥,麻雀老师叫你们去趟办公室。” 温扬翻书包的动作一顿,转回身来抬头看着孙俊涛。 邵宁就很直接地问了,“是叫我俩?” “对,”孙俊涛被这一句加重了语气的四个字问的,也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是点了名只叫你俩...应该没什么事儿吧?麻雀老师看着挺高兴的。” 邵宁还没说话,李星宇先激动起来,“我靠?我得找麻雀老师去!” 边说,就已经站起来要往外冲。 “哎,”温扬伸手拉住他,“你找他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俩作证,”李星宇一脸理所当然,“告诉麻雀老师你俩清清白白,只是好兄弟阿!” 温扬虽然心底发软,可也还是忍不住替李星宇这智商堪忧,幽幽问出一句,“星子,你确定你现在去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星宇愣了两秒,一拍脑门儿,不往外跑了。 “好了好了,”邵宁失笑,“有我在,不用慌。” 这人仿佛与生俱来就带着股令人信服的味道,温扬前一刻还确实因为麻雀老师的突然召见而有点儿不安,可这一刻有了邵宁这六个字,瞬间就安心了下来。 往办公室走的路上,邵宁半真半假逗温扬,“小男朋友,如果一会儿麻雀老师真的问起来,咱俩是不是在谈恋爱了,该怎么说,我们可得提前串好口供阿。” “你,你不承认就行,”温扬没有丝毫犹豫,就说出了心里刚刚想好的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