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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边聊。” - 咖啡厅入口张贴着民乐演奏展示活动的通知,而乐师演奏的恰是应景的。 苏玫选了一张远离乐池的桌子,与何凯相对而坐。 高昂的琵琶曲音萦绕在苏玫身边,将她的思绪带回与江明修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老人家三缄其口,绝口不提何凯为什么会同意解除劳动合同。 苏玫本想找到何凯,当面问清其中缘由。 但她碍于吕婷与何凯的恋人关系,不愿吕婷夹在中间为难,所以犹豫着没有行动。 现在,何凯就坐在对面,苏玫却一时语塞,不知从何问起。 作者有话要说: 江衍平:我的字典里没有“认输”两个字。 苏玫:不,你没有字典。 - 这一章写着写着,忽然想起星爷的,用到了“一支穿云箭”。 以后可能也会有“千军万马来相见”的场景吧。 ☆、硬骨头 乐曲演奏至楚霸王乌江自刎,旋律顿时转为凄切悲壮,使得整间咖啡厅的气氛压抑而凝重。 何凯说:“我的处境,比项羽好不到哪里去。” 苏玫没有接话。 她叫来服务生,询问是否可以换一首曲子。 服务生礼貌作答:“因为今天是集团一年一度的恶搞日,江总特别吩咐,咖啡厅全天都要演奏节奏明快的曲目。” 果然是那个变态! 苏玫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请您帮我转告演奏家,”她掏出钱包里的五张百元大钞,拍在桌面上,“我要听。对于音乐,我是外行,但论起节奏,更胜一筹。” 服务生并未收走五百元钱。 “女士,我们这里有自己的规矩,不接受点歌。” “也好。”苏玫也不强求,“那你帮我制作五杯手工现磨咖啡,我要请五位民乐团的老师喝一杯。” “明白,我马上安排——” “你们的咖啡师手艺很烂。”苏玫说,“我看你挺机灵的,这五杯咖啡由你亲自制作。” 服务生一时手足无措,连忙找来咖啡厅的值班经理。 “冯姐,这位客人让我做咖啡……” 值班经理是一位姿容艳丽的高个子女人,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她表面上笑容可掬,眼神却咄咄逼人。 “女士,他只是一名服务生。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为您效劳。”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苏玫摇头,“我指定他来制作,别人不行。” 值班经理端详着苏玫,目光尽含鄙夷不屑。 “请问女士尊姓大名?” “免贵姓苏,单名一个玫字,玫瑰的玫。” 值班经理脸色骤变,“你就是苏玫?!” 这时,演奏完毕,周围的客人纷纷鼓掌致意。 苏玫昂起头,起身绕开值班经理和服务生,径直走向乐池。 她与独奏老师耳语几句,后者很爽快地把琵琶交给她。 另外四位乐师听了独奏老师的介绍,齐刷刷地望向苏玫,为她的放手一搏加油打气。 “大家好。”苏玫走到话筒架前,落落大方地说,“接下来由我演奏一曲,为各位助兴。” 作为琵琶二级必考曲目,这支曲子苏玫曾经练习过不下几百遍,曲谱早已深深印在脑海中。尽管因为升学放弃了乐器学习,但她将琵琶抱入怀中,那种久违的感觉瞬间回来了。 乐声初起,欢快昂扬的曲调唤醒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本就是云城人逢年过节的必听曲目,无论性别,无论年龄大小,每个人都能哼唱出它的旋律。 随着苏玫专注投入的演奏,竟有几个客人开始不约而同地打起了拍子。 何凯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只知道苏玫是女朋友吕婷的街坊,却从来不知道苏玫身上有如此多的隐藏技能。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的同时,江衍平出现在了咖啡厅门口。 值班经理迎上前,“江总,那位客人……” “我看得见。”江衍平语气冰冷,“她既然喜欢乱弹琵琶,那么今晚打烊前的所有曲目都由她演奏!” “您确定?”值班经理倒吸凉气,“民乐团几位老师的报酬怎么结?” “在原先谈好的基础上,每人多加两千。” “那位女士呢?要不要付她报酬?” 江衍平不耐烦地挥挥手。 “冯秘书,假如你不满意新岗位,可以申请调岗或辞职,我都批准。现在我想清静一会儿,请你不要拿这么低级的问题来打搅我!” 说完,他走向乐池,只留前总裁特助呆立原地。 路过离乐池最近的桌台时,江衍平顺手搬过一把椅子,坐到了苏玫的正对面。 “继续弹,别停!” 乐池之外灯光幽暗,苏玫看清来人时倍感愕然。 “江总,你说什么?” “继续你的表演。” 江衍平的用意不言而明。 苏玫并不打算顺他的意,但她望望远处就座的何凯,心底五味杂陈。 “那我献丑了。”苏玫回身,与其他老师商量后,决定演奏难度较大的。 第一乐章“江楼钟鼓”,栩栩如生地展现了春江潮水连海平的美景。 起初,苏玫不太自信。 不过,在独奏老师的引领下,她的弹奏渐入佳境。 演奏正酣时,江衍平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冲到苏玫面前,一把夺过她的琵琶。 叭—— 琵琶的一弦应声断开。 江衍平指着苏玫的鼻子,“你,立马走人!” 常来江元地产大厦咖啡厅消费的顾客,没人不认识江衍平。 他一向不苟言笑,冷静稳重的形象深入人心。 然而今天,他俨然变成了一头暴躁的猛兽,随时想要撕碎乐池中这位身材纤瘦的姑娘,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江总,曲子没有演奏完毕,请你把琵琶还给我。”苏玫面无惧色。 “你没听明白吗?”江衍平凑近苏玫耳畔,声音压得极低,“这里人多,我不想爆粗口。如果你喜欢听‘滚’这个字,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 苏玫退后一步,手却牢牢握住了琵琶颈。 “江总,你不尊重我,我不介意。但你弄坏了乐团老师的琴,必须照价赔偿。” “钱,我有的是。”江衍平咬咬牙,说,“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尤其是你对钱斤斤计较的样子,让我恶心得想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江衍平脸上。 苏玫毫不惊慌,只是左手轻抚右手掌心,缓解打完人之后的疼痛。 “你竟敢打我?” 江衍平目眦尽裂,第一反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