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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般的小便便。 照顾到童童能自己喂奶,两人都瘦了一圈。 但是两人感情,却在这段时间进了一步。 陆甄仪甚至觉得,这是她认识秦椹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真实的喜悦和笑容。 陆甄仪大功告成,收拾东西准备走的那天傍晚,秦椹把她压到了床上。 他凶狠地亲吻撕咬她嘴唇,仿佛已经渴了好多年,他毫不怜惜地伸手揉捏她胸脯,撕扯她衣裳。 陆甄仪被吓楞了。 虽然相处两年多,他也有明显对她起了心思的时候,但是他还真是第一次付诸实现。 第一次就这么粗暴,她真是吓住了。 于是陆甄仪给了他一耳光,然后夺路而逃。 秦椹整整一星期没去找她。 一星期后,他带着没满月的Elsa再次出现她公司楼下接她。 陆甄仪的女同事推她,窃笑:“你家那棵英俊多金的嫩草来了。喲,好可爱的狗狗,真有心……” 在同事们朋友们看来,秦椹毫无疑问是她男朋友。 别人说起来,都是:陆甄仪找了个比她小三四岁的富二代男朋友,不过那小子长得真帅。 Elsa是童童生的那窝小狗里最大的一只,生下来就比别的小狗大一头,身强力壮,喝奶从来不呛,尿尿能尿一小滩,而且第一个睁眼的。 约克夏这种狗,当然不是以大为美的。 可是秦椹却最偏爱它。 他居然把它送给了陆甄仪,又叮嘱要好好照顾它。 陆甄仪很没出息地原谅了他,两人继续之前的君子之交。秦椹也没再对她动手动脚。 可是她发觉他看她的目光时常很炙热。 陆甄仪有点窃喜,又有点不自在。 可恨的是,他居然还是没有表白。 ☆、求婚? 门铃响了,Elsa叫起来,这小东西虽然比手掌大不了多少,但是看家却异常凶猛负责。 陆甄仪开了门,放秦椹进来,一边低声呵斥Elsa,叫它不要扰民。 Elsa看到秦椹的时候,早就不叫了,只有一小团的尾巴根在丝绸般的长毛里晃动,可爱极了,头部长毛里露出尖尖的耳朵可爱又漂亮,陆甄仪每次看到都想起精灵。 “Elsa!”秦椹每次看到它都能发出真心的笑容和欢喜,声音里简直是溺爱。 对陆甄仪他可从来没有过。 其实陆甄仪很不解,为什么他不喜欢童童却那么喜欢Elsa,而且还不肯同意她的提议,把童童换给她养。 陆甄仪当然也喜欢Elsa,却更怜惜不得主人宠爱的低龄狗妈妈童童。 而且童童也喜欢她胜过自己主人。 陆甄仪看着秦椹,秦椹穿了件灰色长袖衬衫黑裤子,肩章和收腰设计更突显了他肩宽腰窄,体态修长挺拔,容貌和深黑的眼睛又格外动人,他二十二岁了,已经慢慢从俊美少年变成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 但他那种总是很冷漠,而且很容易感觉出不是故作冷漠的模样和他年龄很不符,却令女人心动。 陆甄仪也不是不心动,可是他的态度令她不得不自矜。 秦椹站在那里,俯视着陆甄仪,犹豫了一下,才说:“做噩梦,害怕了?” 陆甄仪摇摇头,“说不上害怕,可是这梦太真实……”说着朝冰箱走过去,口中问,“你喝什么?” 秦椹凝视着她的背影,说:“冰水就行……今晚我留下陪你睡吧。” 虽然是安慰,语气里也有些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从照顾Elsa那次开始,他的欲。望便似是压抑不住了,尤其到前些日子,他似乎也已经不打算压抑。 正在开冰箱门的陆甄仪干脆“砰”地关上了冰箱门,转身直视他,双眸满含怒气,语气尖锐:“秦椹,你这话他妈的算是什么意思?!” 秦椹垂下眼眸,扫过她胸脯,然后开口说:“咱们明天去领证吧。” 陆甄仪觉得自己又要疯了。 “你……”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吐字困难过,“哪有连恋爱都没谈,就说结婚的……” 秦椹看到她脸生晕红,连脖子耳朵都红了,终是忍不住,上前几步,站在她跟前,托起她下巴,低声说:“……现在居然还会脸红了……”说着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一边就吻下去。 秦椹外表看上去并不过分强壮,但是陆甄仪早就发现了,他力气大得出奇。被他一手揽住的腰根本挣扎不开。 陆甄仪挣扎了半天未果,嘴被堵住,口腔中也被他舌头强势侵入,她又用力挣扎踢打了几下,还是没用……终究只好顺从,靠在他怀里让他亲。 秦椹喘息便越来越粗。 陆甄仪也感觉到传说中的小腹被硬硬的什么硌住了。 好半晌,终于才成功推开了他。 陆甄仪喘着气。 “乖一点。”秦椹低声哄她,但明显情绪很暴躁了,是强忍着哄她的。 “不行。”陆甄仪低头说,“这叫什么事儿,你喜欢我吗?爱我吗?你什么都没说过,这算什么?” “我对你……还用说吗?”秦椹语气烦躁。 陆甄仪突然间觉得委屈,眼眶一热。低头掩饰掉,又随手推了他一把,说:“你走吧,今晚我不用你。” 秦椹叹了口气,搂住她肩膀:“陆甄仪,我只有你了。你,也只有我。” 陆甄仪觉得荒谬,却被他语气里真实的萧索和深藏的东西所动。 “莫名其妙……秦椹啊,你真莫名其妙,认识你,这几年我好像陷进一个泥沼里,一团黑色的雾里,一个醒不了的梦里……” 秦椹盯着她藏不住凄然的冷笑,看她红唇翻动,吐出这样的字句,他便着魔一般,胸中小腹都仿佛着起火来。 可是她的话语却让他沉吟之后笑起来:“……泥沼,噩梦,这个世界都会陷进去……陆甄仪,趁着你我都还年轻快活,咱们该上床上床,该结婚结婚吧。” 当然最终好事还是没成,陆甄仪还是在凌晨四点把秦椹赶出去了。 她自己也很郁闷。 不是不想要他,可是到临了总觉得哪里不甘心。 虽然私生活受挫,秦椹和她还是几乎每天见面的,一起吃晚饭,那是铁律。秦椹还认真跟她商量了去领证的事,但是要求先不办婚礼,等生了孩子再说。 陆甄仪无语:“你觉得结婚是过家家吗?瞒着家里等有了孩子再说?这不开玩笑吗?生孩子哪那么容易?” 秦椹喝了口咖啡,异常年轻的唇角一扬,说:“你放心,我有房有车,有足够的钱养活你,也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生了孩子,我来照顾他,你一定会顺心满意的。” 陆甄仪不明白,为什么话题又转到生孩子了。 秦椹才二十二岁,他那么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