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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巧合吗,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郁衍头疼得越来越厉害,就连思绪都没有往日清晰,下意识抓紧了牧云归的手臂:“皇兄说什么呢,云归是我的侍卫,自然是跟在我身边。” “是么?”郁殊又上前一步,冷声道,“此人是你的暗卫,听闻你从长麓回来后,便没再让他隐于暗处,而是天天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可据你宫中下人所说,前几日似乎没有人见到此人行踪。” “……他真的在宫里么?” 郁衍身体忽冷忽热,若不是牧云归扶着他,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他甚至都没有心思想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郁衍深吸一口气,忍着眩晕感,勉强开口:“我的下属,我愿意如何使唤那是我的自由。倒是皇兄,老四尸骨未寒你便在他灵前如此冤枉于我……” “接下来还想如何,将我下狱去审吗?” 他当然不敢将郁衍下狱。 郁殊神情阴晴不定,他冷冷看着郁衍,没说话,却也没让开。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大皇兄!”郁鸿快步跑过来,拉住郁殊的手臂,“大皇兄你别误会二皇兄,那日我们在母后宫里用膳,我看见他的侍卫了。” 郁殊眉头皱起:“当真?” “我真的看见了。”郁鸿眼神真挚,认真道,“侍卫护送二皇兄来母后宫里,后来用完膳,他二人一起回去的。皇兄不信我吗?” 郁殊注视他片刻,叹了口气:“皇兄自然信你。” 他看向郁衍:“既然有老五替你作证,今日便罢,我还要去给老四上香,不奉陪了。” 他说完,越过几人,朝灵堂走去。郁鸿还想对郁衍说什么,却听得郁殊高声唤他:“老五,你与我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郁鸿撇了撇嘴,只能先跟过去。 身边的人相继离开,郁衍浑身一松,险些倒下去。 牧云归正想把他抱起来,郁衍拉住他:“云归……” “主人?” “云归,我想了一晚上。”郁衍脑中昏昏沉沉,他把脑袋靠在对方怀里,小声道,“两边我都舍不下,两边我都要。” 牧云归没听明白:“您在说什么?” “……我可以护住他,也可以护住你,你要信我。” 牧云归:“?” 牧云归问:“他是谁?” 郁衍已经彻底烧迷糊了,不断重复这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牧云归心下无奈,把人抱上轿辇,扯过轿子里的毛毯把人裹起来。 又扭头吩咐人宣太医去寝宫。 郁衍听见太医两个字,瞬间来了点力气,恼道:“不要太医,要什么太医!我让你别叫太医,你怎么又不听话?!” “……”牧云归被这人气得哭笑不得,道,“主人在发烧,别再说话了。” 郁衍反应比往日迟钝许多,茫然地眨眨眼:“……发烧?” 牧云归道:“您的风寒加重了。” 风……风寒? 不是怀孕吗??? 作者有话要说: 牧云归:所以他到底是谁? 郁衍:……………… ———— 下午还有一章。 感谢在2020-06-29 23:00:16~2020-07-01 09:09: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小悦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炮姐大爷魅力无限 33瓶;桃子味的小熊软糖 13瓶;小雨 10瓶;九七 7瓶;青梅煮酒、你耳聋吗、追梦鲸鱼 5瓶;136g小橘 4瓶;慕容若曦 2瓶;欲寄尺素、柠檬、Adriana、多学一分钟老公罗云熙、紅茉、天羽漓鲤、姝霓雨沫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 郁衍被牧云归送回寝宫,太医没多久便到了。 虽然抑息香已经无法抑制他的信香,但他依旧没有停下使用。那药不仅有抑制信香的功效,还可改变体质。 只要不在雨露期,就算是太医也发现不了他的坤君身份。 他不担心坤君身份会被发现,他只担心…… 郁衍烧得浑身疼,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把人全部赶出屋子,只留太医、牧云归和他三人在寝殿里诊脉。 如果……如果真有什么意外,牧云归至少能当场把人治住。 殿内静得落针可闻,郁衍躺在床上让太医诊脉,空闲的手还紧紧抓着牧云归。 太医疑惑地看了看牧云归。 二殿下与这侍卫…… 太医姓冯,在皇室侍奉了几十年,自然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他没说什么,在床边坐下专心替二皇子殿下诊脉。 牧云归抱着郁衍,有些无奈。 他一直谨记着不可在人前与主人太过亲近,可主人不知是怎么了,这一病,倒病得粘人起来。 往日坚强自立的青年现在面色苍白,明明没什么力气却还要用力抱着他。 这种依赖的姿态没有任何人舍得推开。 原来主人生病是这幅模样。 “二殿下是感染了风寒,寒气入体,加上劳累过度,精神紧张,这才会引起发热。”冯太医道,“老臣为殿下开几贴药,服用后好生睡一觉,修养几日就会没事。” 郁衍挣扎着坐起来:“只……咳咳,真的只是风寒?” 冯太医点点头:“就是风寒。” 冯太医很快去外间开药,郁衍靠在牧云归怀里,失落地低下头。 没有崽。 亏他还想了一整晚日后该怎么办,就差把崽的名字都想好了。 结果根本没有。 说好的乾君繁衍能力极强,一次就能中呢? 话本都是骗人的。 郁衍抬头看向牧云归,神情幽怨:“你怎么这么没用?” 牧云归:“?” 他低下头,眼眶微微红了:“我也好没用。” 牧云归:“???” 郁衍已经胡言乱语了一上午,牧云归果断不再与他多言,将人在床上放平:“主人该休息了,属下去替主人熬药。” 郁衍拉着他的衣袖不放,声音低哑:“宫里……宫里有郁殊的眼线。” “属下明白。” 不过一天时间,郁殊就能查到牧云归那几日没跟在郁衍身边,可见他对郁衍寝宫里的动向了如指掌。 他宫中的侍从绝对有问题。 郁衍眼皮越来越沉,艰难道:“我生病这几天,不要让任何人来探望,你也不要离开这里……不管谁传召都不要去,就说是我的命令。” 牧云归点点头:“是。” 听见牧云归的回应,郁衍终于放心下来,意识沉入黑暗。 他这一觉睡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