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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楼也在审视他,这个人和报告上写的不一样,他不是单纯的花花公子,他的神情像个未经世事的年轻人,眼神却十分犀利。 习清岸完全没有发现两个人暗中较劲,他拉著李云楼,「我给你介绍大家,请过来。」 他介绍了习孟州的女朋友安妮、唐守中和其他几名同事和朋友,李云楼发现连黄院长也在。 场面出乎意料的盛大,习清岸除了医生的本职之外,也继承了祖上的两家饭店,在场的五十几人中,有三分之二是客户与饭店同业,也有许多他的熟人。 众人看到他出现几乎是惊疑的,李氏企业的总裁从不参加任何私人宴会是有名的,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私人的生日会,而且似乎和习家主人十分友好,他是从来不屑对人示好的,以他的财力事实上也没有必要。 他几乎立即就被人包围了,习清岸有些惊诧,听到众人的对话,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李氏总裁。 「你就是那个李氏?」他偷空问他。 「什麽李氏?」他笑问。 「那个手段强硬,黑白通吃的李氏财团总裁?」 「你也没有让我知道你另外经营了两家饭店啊。」 习清岸耸耸肩,「说穿了也不过是两家客栈的老板而已,我几乎不管事,全权交由律师和大伯处理,除非有大问题,我才过去下决断。医生才是我的正职,我生命的所系,我人生的重点,我生活的目标。」 李云楼笑起来,「有那麽重要?」 「如果我肯梜恩求报,十年後你知道我会有多少如花美眷?」 李云楼大笑起来,众人都惊异的看著他,冷酷无情出名的李氏会笑?如果有记者在场,这足够上头条了。 习孟州拿著酒杯走过来。「哥,什麽事那麽高兴?」 「我们在谈论雪言的婚事。」他一说完,李云楼又笑了。 「不会吧,他还那麽小。」习孟州莫名其妙。 「你的安妮呢?」他问。 「在陪小雪言玩呢,李先生的妹妹真受欢迎,女士们有一半都围著她,连我都不吃香了。」他似真似假的抱怨。 「表哥。」一个装娇做嗲的声音传来。 习孟州翻翻白眼,「完了,灾祸来了。」 习清岸回过头,「丽真。」他招呼表妹。 「大表哥、二表哥,你们跟谁说话啊?」她娇羞万状的凝睇著李云楼。 「你不是早就打听过了才来的吗?」习孟州毫不客气,「怎麽,胃口变大了,我大哥已经不入你法眼,想改钓大的了?」 「孟州!」习清岸呵斥他,「不要无理。」他重新介绍,「这位是李先生,¨¨我表妹洪丽真。」 李云楼礼貌的向她点点头,然後问他,「想不想吃点水果,我去替你拿。」 他怔了一下,「不用了,我只想喝点白兰地。」 「不行,你只能喝白葡萄酒。」唐守中走过来,将手中的酒杯递上前。他冷冷的看了李云楼一眼。 习清岸苦笑,「你好像放了窃听器在我身上,不然为什麽每次我偷喝酒你都知道?」 丽真表妹娇柔的说:「我想吃一点水果。」 没有人理她。 习清岸过意不去,「我去拿给你。」 唐守中拉住他,「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今天不要问那麽扫兴的话吧。」 「他没有。」习孟州替他回答,「我下楼时看见他书桌上完好的药包,而且从昨天就在那里了。」 「你昨天也没有吃?」 习清岸心虚的不敢说话,李云楼问他,「什麽药?你感冒了吗?」 「或者一点酒也可以。」丽真表妹噘起了红润的小嘴。 「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就是把那包药放在书桌上。」唐守中问习家老二,「我用绿色的药包包好的。」 习家老二点头。「是绿色的。」 唐守中严厉的看著宴会的主人,後者乾笑一声,「我去替表妹拿点酒。」 李云楼一把拦住他。「我在问你什麽药?怎麽不回答我?」 这时,大厅的钟响了十九声,大厅喧哗起来,九层高的生日蛋糕被推了出来。 「蛋糕出来了!」主角一跳跳了老远,他从来没有那麽喜欢这个蛋糕过。 众人拥著他到蛋糕前唱歌、许愿,在他象徵性的切了第一刀时,蛋糕的底座箱子「碰」一声炸了开来,烟雾弥漫。 众人惊叫慌乱起来,李云楼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後。 在满厅的烟雾中,一个裸体的美女舞了出来,她配合著音乐,在李云楼的身後找到习家的主人,贴在他身上跳起艳舞来。 众人惊魂甫定,看了这阵仗,就又欢呼起来。 习清岸大为窘困,清秀的脸上布满红晕,想要推开她,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著手,这个裸体美女的胸部实在太大了。 他连连後退,最後紧贴著墙壁,尴尬的手足无措。他并非不喜欢女人,也不是故作清高,只是觉得爱和欲应该是一起的,这样强调情欲的挑透,他实在不觉的好受。 裸体美女缠住他修长的身躯,开始亲吻他的脖子,另一手探入他的衬衫里,众人欢呼起来,不断拍手和吹口哨。 事实上,花钱请她来的人只是要她跳舞而已,可是她实在喜欢这个男人,天,他真是好看,她从来没有看过那麽清澈的眼睛。她愿意为了这个人加一点额外的服务。 她开始吻被她扯开衣领的胸膛。 这时,一个人强硬的将她扯了开来,她疼的呼了一声,抬首望进了一双冷酷而充满怒气的双眼,在这充满笑声的大厅里,这个人的眼里没有丝毫笑意。 那人松开她,冷冷的说:「够了。」 她在那双眼下瑟缩了,勉强自己维持尊严的舞出大厅。 这时候,习清岸才松了一口气,他紧紧靠著墙,将自己扯开一半的衬衫合拢,李云楼走过来,「天堂的滋味如何?」他的语气轻松,眼中却没有笑意。 习清岸尝试苦笑带过,但却忍不住别过头,掩饰几乎拥出眼眶的泪水。 他的身体几乎还在颤抖,「我真没用吧?」他低声说。 李云楼并不知道刚才为何发怒,更不了解现在怒气为何烟消云散。「谁都会吓到的。」他的声音温柔。 习清岸苦笑,「我以为刚才要被强暴了。」 「大哥。」习孟州不知死活的凑过来,涎著脸笑,「大哥,我的礼物不错吧?够不够刺激?」 习清岸勉强笑了笑,不愿拂逆他的好意,他拍拍他的肩,「你大哥的心脏病都快发作了,你说刺不刺激?」 他扶在他身上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年轻一辈的已经开始丢蛋糕了,他笑了笑。「你去玩吧,不要管我。」 「大哥,你没有事吧,你的脸色很糟。」 「我坐一下就好,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