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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已经有护士在好奇的探头探脑了。 除了在床上,岳哲从未见过彭宇冲动,此时完全被骂懵了,他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彭宇,半晌只说出一句话:“我不会死的……” “你说不会死就不会死?杀人犯手下的死人哪个是想死的?你上次中的子弹,只要再偏离一点,你就没命了!” 岳哲被堵得无话可说,但他急于解释些什么,于是他用唇贴上彭宇的,吮吸、翻搅,手攀上彭宇的腰,扣住彭宇的头,让两人贴合得更紧密…… 彭宇也吻住他,狠狠的掠夺他的津液。他其实无比明白,自己是爱岳哲的,深深的爱着岳哲的。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彭宇喘着粗气,轻声说:“听我的,辞职吧。” 岳哲眼睛湿润,嘴唇殷红,他张张嘴,正要说话。 “——彭涛?“苍老的声音在彭宇身后响起。 拥抱的两人一惊,匆忙分开,岳哲看了眼彭宇,有些不知所措。 彭宇看见彭母的脸色有异,心下一沉,刚才太冲动,竟然忘了这里离母亲的病房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他边向上走边说道:“妈,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彭母喃喃道:“出来上厕所……” “怎么没找人陪着?万一摔着怎么办?”彭宇说着扭头对岳哲做个“走”的手势。 岳哲却没有动,忽然伸出一只手,瞪大了眼睛,张嘴想要阻止什么—— “啪!” 彭宇的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险些摔下楼梯,实在很难相信一个病成这样的老人能有这等力气。 彭母尖锐的声音斥责道:“都是你哥带坏的!!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能学他——咳咳……咳咳咳!” 彭母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脚站不稳,歪着身子就要倒下去,好在彭宇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万一摔下楼梯,估计她就直接归西了。 咳嗽声戛然而止,彭母倒在彭宇怀中不省人事,彭宇慌忙叫医生,岳哲也跑上来帮忙。 折腾了许久才让彭母的情绪稳定下来,动静把王欣也召来了,她边责备彭宇怎么这么不小心边忙里忙外的照顾彭母。 医生说彭母能挺过去,简直命大,但是这一劫虽然过来了,器官却全部在衰竭,本就不多的时日更是所剩无几了,现在只是活一日看一日了。 王欣当场泪流不止。彭宇也是后悔莫及,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着手准备彭母的后事,希望她将来在地下与彭涛相会时,能对他的埋怨少一些。 等所有事务忙活停当时,彭宇才发现岳哲不知何时离开了。打他电话,关机;打家里电话,没人接。 彭宇的心凉了大半,敢情刚才那一通爆发,不但没有起到半点作用,还险些把母亲害死。 彭母昏迷了一星期,彭宇就守了一星期。 整整七天后,彭母醒了,她睁眼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你必须结婚,不然妈放心不下。” 她说这话时已经虚弱得不行,嘴巴轻轻的一张一合,彭宇把耳朵贴上去才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 彭宇的耳朵能感觉到彭母说话的气息非常飘虚,就如同她的生命一般,随时会戛然而止。 王欣问他彭母在说什么,他神色复杂的回了她:“她让我结婚。” 王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彭母的手忽然紧紧握住了她的,长满老茧的掌心不住的摩擦她的手背,眼睛恳求的望着她。 彭母的意思,不言而喻。王欣脸上飘起红晕,抬头看了眼彭宇,又匆忙低下头去,另一只手紧张的纠住衣角。 彭宇皱起眉,他想弄明白,这句话究竟是对彭涛说的,还是对彭宇说的。 如果是对自己说的,他大可腆着脸拒绝,反正不孝子这个名头他是背定了;如果是对彭涛说的……如果是对彭涛说的…… 彭宇咬起牙关,头疼不已,肩上“彭涛”的责任,实在太沉。 如果彭涛没死就好了。 当晚彭宇开车送王欣回家,他最后一次拨打岳哲的手机,依旧是冷冰冰的关机提醒。 他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扭头注视王欣,问道:“王欣,你对我有感觉吗?” 王欣的脸瞬间红透,她定了定神,咬住嘴唇,方才鼓起勇气,看向彭宇的眼睛,认真道:“彭宇,你应该知道我仰慕你的。” 彭宇轻笑一声,问道:“为什么仰慕我?” 王欣似乎定下了心神,随着彭宇的发问笑起来,嘴角露出个不大明显的酒窝,说:“理由很复杂,嗯……总体来说就是你特男人,成熟又体贴,我这种刚出社会的女生当然会被吸引。” 彭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缓缓吁口气,说道:“你也……嗯……挺好的。” 王欣一愣,偏过头去,不太自然道:“你,这是在表白吗?” 彭宇没有回答,只是说:“你照顾我妈很尽心,是个好女孩。” 王欣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应道:“嗯……” 彭宇咽咽口水,直觉得车里闷得很,于是将车窗调出一个缝隙,让冷空气钻进来,吹吹他发热的脑袋。 王欣没敢看他,装作很有兴趣的打量着窗外飞过的夜色。 接下来的几天,彭宇和王欣依旧在医院天天见面,表面上无甚异常,只有两人觉得有些……尴尬。 彭宇懊恼为什么会说出那番话,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打算和王欣试试?这个想法吓了他一跳。 彭母的病情一直在拖着,医院说家属可以选择进行注射安乐死,王欣也红着眼睛说让伯母去了吧。 彭宇却对这个选择有些接受无能。 感觉就像亲手杀了母亲似的。 但是彭母每天痛苦的样子又让他很难受。 现在彭母简直是活受罪,但是要杀了她,彭宇做不到。 彭宇唯一会考虑安乐死的选择时,就是彭母拉着他逼他结婚的时候,她说:“彭家无后,死不瞑目。” 岳哲的手机始终没有开机。彭宇有些担心,但是他堵着一口气没去寻他。 这次他是真的恼了。 工作没有那么忙时,他也会去酒吧里钓钓小零。可是在宾馆做的时候,彭宇总觉得不尽兴。 有一次,他碰上个长相挺man,性子成熟的零点五,彭宇感觉很不错,还把人带回了家。 那人一进门就察觉到:“诶,你有伴儿啊?有伴儿还乱找人,小心被捉奸。” 彭宇扯扯嘴角,笑道:“分了,东西还没搬走。” 那零点五苦笑:“我也刚分。” 两人做完前戏后,彭宇却忽然不想做了。虽然勃发的下体在叫嚣,但是他总觉得一个半生不熟的炮友睡在岳哲睡过的地方,感觉很古怪。 那零点五也没怎么在意,两人用手互相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