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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好打车。” 沈书鱼刚想拒绝,乔其却满口答应了下来:“好啊!那就麻烦温先生了。” 说完笑咪咪地看向沈书鱼,“有顺风车不蹭白不蹭。” 沈书鱼:“……” 温言回把行李箱推到沈书鱼脚边,“帮我看下,我去买点东西。” 沈书鱼点头说好。 低头看着他那只小小的箱子。 他背着个双肩包下子就走远了。 没过多久他回来,里提着四杯奶茶。 “天冷,喝点热的暖暖。”他把其杯递给乔其。 乔其接过忙道谢。 剩下杯沈书鱼随拿了杯。温言回喝了杯。还有杯应该是留给他朋友的。 也没仔细看包装盖。她插入吸管吸了口,才发现是热的珍珠奶茶。而且是她喜欢的半糖,甜度刚刚好。 想不到他竟然还记着她喝奶茶的习惯。 沈书鱼没想到温言回口的朋友会是个长腿美女,穿皮衣皮裤,烫着头大波浪,烈焰红唇,妩媚动人。长腿,细腰,大胸,个女人最引以为傲的样东西她都完美地拥有了。 这么张扬明艳的女人,所有人都忍不住对她侧目。路走来赚足了回头率。 见到温言回走过来,女人抬摘掉墨镜,直接伸抱住他,“小回回,欢迎来宛丘!” 温言回:“……” 温言回的表情有些扭曲,像是在看智障。他的身体本能僵,下意识想挣脱。 谁知女人却死死禁锢住他不放,故意在他耳边压低嗓音说:“长头发穿风衣的那个是你前女友吧?” 温言回顿时脸冷,冷眼盯她,“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女人松开他,冲他暧昧地笑,“温言回,原来你喜欢知性美女这挂的啊!” 见这男女抱这么紧,乔其悄悄和沈书鱼咬耳朵:“这两人肯定有腿。” 沈书鱼:“……” 乔其姑娘远远目测了下,渍渍两声,赞叹不已,“这胸该有d了吧?” 沈书鱼:“……” 沈书鱼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她连c都没有。顿时就有些忧伤了。 乔其瞥见她的动作,抿嘴直笑,轻声安慰:“大d毕竟是少数,平胸妹纸才是大流。咱们只是随了大流,总比那些飞场强。” 沈书鱼:“……” 这还不如不安慰! “谭慈,我朋友。”温言回神色寡淡,不甚热络。 漂亮的女人扬眉笑,风情万种,“两位美女你们好!” 乔其是个自来熟,对谁都非常友好。她露齿笑,“你好谭小姐,我是乔其。” “你好,我是沈书鱼。”沈书鱼露出抹最标准的笑容,却怎么看怎么疏离。 她没心思做表面功夫的时候,笑容就会显得很敷衍。 “书鱼?”谭慈默念遍名字,莞尔轻笑,“哪两个字?” “书本的书,鲤鱼的鱼。” 这姑娘听,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这名字可真好听,难怪让某些人念念不忘。” 沈书鱼:“……” “谭小姐过奖了。”沈书鱼保持微笑,音色冷清,“书鱼是指蛀蚀衣服和书籍的种小虫。想必不会有人对虫子念念不忘的。” 谭慈:“……” 谭慈倏然怔,笑容僵在脸上。她压根儿没想到沈书鱼居然会这么聊天,让她完全没法接话。照理别人夸你名字好听,你就说声谢谢。反正都是场面话,谁都不会太在意。 可她倒好,直接把天给聊死了。 这其自然是有缘故的。沈书鱼的名字是他爷爷按家族字派取的,她这代是书字辈。姐姐沈书央,堂妹沈书绮,堂哥沈书源。她原本是书渔,渔民的渔。可惜上户口本的时候给登记错了,变成了鲤鱼的鱼。 她爹妈呢也是狠人,发现闺女名字上错了也懒得去派出所改回来,在他们看来有没有这点水也没太大区别。 书鱼这个名字听着好听,写起来也简单,谁都没往深处想。沈书鱼也是从温言回的口才知道书鱼原来还是种蛀蚀衣服和书籍的小虫。他特意去查过她的名字。 后来这人就总拿她的名字开玩笑,说自己喜欢上了条虫子。为这事儿她没少跟他急。 “兴许有人就是重口味,喜欢虫子呢!”气氛突然尴尬,道低沉嘶哑的男声横插进来,如雷贯耳。 沈书鱼:“……” 谭慈:“……” 谭慈不得不佩服温言回,这厮真特么狠,连自己都虐! 6、第6勺糖 第6勺糖 谭慈姑娘开了辆拉风的吉普牧马人,火热的大红色,车型硬朗,线条流畅。 这车倒是很配她。只有张扬不羁的女人才喜欢开这种狂野的车型。 十岁之前沈书鱼迷死越野车了。总是揣着她爹给她买。老父亲扬唇笑,特好说话:“等你驾照考出来,自己去店里提,挑你喜欢的。” 可惜后面真等她驾照考出来,她却只提了辆规矩的奥迪。 人的喜好直都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了那个年岁,再喜欢的也成了过眼云烟。 谭慈开车,温言回坐副驾,两个姑娘坐在后座上。 温言回把剩下那杯奶茶拿给谭慈。 谭慈笑着接过。 美女喝了口瞬间拧起眉头,“这么淡?没加糖么?” 话音未落她低头瞟了眼包装盖,恍然大悟,“才五分甜,难怪不甜。” “没味道。”她嫌弃地扔到了边。 “沈小姐去哪儿?”谭慈很快发动车子,嗓音传到后座。 沈书鱼专心喝着奶茶,轻声答:“潮海路的君悦酒店。” 谭慈边开车边问:“你俩来宛丘玩儿?” 沈书鱼:“来出差。” “谭小姐是宛丘人吗?”乔其逮住就问:“你们宛丘有啥好玩的地方吗?” “我祖籍宛丘,不过在这边待得很少。”谭慈扬声说:“市区是没啥好玩的,郊区有几座山倒是可以爬爬。” 乔其:“……” 乔其对爬山不感冒,听特失望,“看来是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