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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轨迹。 绝望之中,是那个声名狼藉,被她鄙夷轻视的男人,伸手将她拉出泥潭,许她一世安好。 下面是连接地址: /?novelid=3487259 198、安家家丁 何钰到了地方, 电梯还在修建,一问发现最少还需要两天时间, 何钰等不及,却又没有办法。 两天时间绕路的话也翻不过那山,一路上还颇为波折, 与其受苦受难还要多花一天的时间, 不如等两天。 这两天他待在山上,亲自指挥苦力修建电梯, 按照现代的记忆。 真要修一个用电发力的电梯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修的是靠人工上下的那种, 不该说是电梯, 应该说是人力梯。 有点像自行车的齿轮, 踩了脚踏板后面的轮子就会自己转动, 转动的轮子上绑着绳子,绳子下挂了个笼子, 到时人站在笼子里, 靠上头的人力, 将笼子放到山崖下。 怕中途出现意外, 在半山腰修建了几个可以停靠的地方, 就像电梯的楼层,上面的轮子用东西卡住,不叫它转动,毕竟是人力,万一累的手一松, 笼子里的人摔也能摔死。 设置卡死轮子的能力,就是想叫他们换换力,到时会安排五帮人,这帮累了换下帮,直到能一个来回为止。 人力梯不负众望,两天后完工,当天想实验一下,不敢载人,先搬了几袋粮食,来来回回三趟没问题后何钰才与遗风一道,亲自下去。 从悬崖上放下去还是有些不稳,笼子有时候会斜着朝下,风一刮也会移位,有时候还会撞到旁边的山石上。 修建的时候试过将笼子放下来,修中间的停靠点,但是没算到会被风刮的偏离原来轨道,撞到了旁边的大石头上,好险有个铁笼撑着,当时锁着门,没有出现意外,几人晃晃悠悠还是下去了。 何钰留了一个人,告诉他该怎么改进,这么栽人他不放心,如果逃难的人带着一个小孩,说不定会从笼子里掉出来。 改良方案有两个,第一,加固笼子,让小孩掉不出来,第二固定住笼子,不叫笼子被风吹的偏离轨道,或者加重运送的体重,叫风吹不起来。 但是这样一来上面转动轮子的人就要再加几个,只现在这么些人拉不动。 何钰刚来时也是直接指挥,很多人不认识他,修建电梯时找的是个老师傅监工,人家只信老师傅的,老师傅恭恭敬敬喊他东家,人家才明白,出钱的是何钰。 如果真的是何钰自己监工,人家偷工减料他都看不出来,不明白里头的规矩,请两个老师傅监工就是怕这种情况。 钱给的多,两个老师傅也尽心尽力,选的料还是做工都是顶好的,争取不出现任何意外,不过新东西还需要磨合。 何钰自己没空留下,只将问题和改进方法说了说,叫人继续施工,他已经跟遗风一道,走山路先去外公家。 外公有万亩田地,位置处在京城的边角处,他总说买地好买地好,闹饥荒还是如何,自己有地吃。 如今可真是好了,方便了旁人,何钰打开门时,发现屋里住满了人,占地取田里的东西。 姥爷那个地里不仅有粮食,还种了水稻,水稻里头养了鱼,又离河近,加上大片水果树,吃喝不愁,他一离京,这里瞬间成了难民的第一选择。 城里打的火热,到处都是官兵,而且不是一家的,只要打仗都要烧钱,没有钱便抢老百姓的,还没来得及逃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 但他们也不可怜,将不是自己的东西占为己有,瞧见何钰一个孩子,便露出凶狠的表情,那门再打开一些,遗风和他的手下一同出现,那群人登时缩起身子,露出害怕的神色。 何钰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这里原来住的人呢?” 姥爷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只听安清风在书信里提起过,他姥爷快到长安了,还没见面,何钰便来了京城,走的不是一条路,何钰抄了近道,所以生生错过,不了解姥爷那边的情况。 他那么大一口子,有没有将所有人都带走,如果有没联系上的,正好他一道带走。 “没有人知道吗?”何钰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 这钱在这个战乱的城市里贬值了,不过也能买些东西。 方才还不吭声的人立马沸腾了起来,争相回答。 有的说往南走了,有人说往北走了,何钰明白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他将金子随手一抛,扔去一边,便不再管这边,与遗风一道,到处搜了搜太师府。 半路遇到一个小伙,跟他讲起太师的事,他说他原来是太师家里帮工的,太师走时将所有能吃的能喝的,家产和人都带走了,他是因为要走的时候被人打晕,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想害他。 还给他看了看脖子上的痕迹,现在还一片青紫,下手极重。 姥爷还真是有本事,竟然将家里扫荡一空,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何钰来来回回一圈,也去了姥爷的书房,打开了里头的密室,确实一无所有。 如此说来太师府不用他操心了,他去找自己的家人便是,何钰给了那小伙一锭金子,那小伙不收。 他将金子重新推回给何钰,突然蹲下身子跪了起来,“何公子,我知道你是何公子,我曾远远见过你一面,公子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留在京城。” 何钰失笑,“我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怎么救你?” 那小伙摇头,“不会的,少爷脚步匆匆,掷地有声,说明极有自信,一定有办法离开京城对不对?” 何钰挑眉不说话。 “其实太师临走前说过,想去宫里接你和安少爷,但是听说你们已经出发,这才急匆匆收拾了东西跟着离开,小公子既然已经走了,隔这么久又回来,衣裳完好,出手大方,说明过的极好。” “如今京城到处都是官兵,抓有钱人,搜刮他们的财产,小公子若真的待在京城,怕是不敢露财,过的也不可能这么好,敢这么光明正大出现,还不收敛,小公子一定不知道京城的情况,小公子是从外面进来的吧?” 何钰有些意外,这小伙还挺机灵,旁的人都在争那一锭金子,只有他追了出来,分析的头头是道。 “叫什么名字?”何钰问了一个几乎可以说的是无关紧要的问题。 那小伙却是一喜,“小人来福。” “今年多大了?”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来福不敢怠慢,“小人今年刚满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