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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真的把俩人带了上来。 其实也是不甘心死,还那么年轻,死了便什么都见不着。 他的野心,他的霸业,每一个都成空。 119、扮成女孩 何玉有自己的追求和执念, 何钰其实也有,他选择跟顾晏生合作, 虽然有保命的成分在,但是更多的是野心。 若是没有野心,表明不为官便是, 不参与在朝廷中, 自然不会卷入皇子们的战争里。 至于女儿身,随便去个地方隐居, 亦或者大隐隐于市, 改头换面恢复女儿身也成, 继续男装也不是问题。 之所以不肯, 一来是保命, 第二, 野心作祟,第三, 他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平凡, 不甘心嫁人, 也不甘心被这个时代捆绑。 多少女儿家便是因为‘规矩’二字毁了一辈子, 女儿家被男儿家看了身子只有两种选择, 第一,死,第二,嫁人。 但是男子若是被人看了身子,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一点不会以为耻,反而会以此为荣。 凭什么要有这种差别对待? 女子并非不如男,只不过教育问题,让她们自认为自己是弱女子,只能相夫教子,不能入朝为官,也不能下海捞金,这是一种束缚。 何钰便是例子,他接受的是男儿的教育,但他本身是女儿身,女儿家只要学的东西是男人的,便能与男儿一般无二,所以差在哪里? 若是有一天,他把持朝政,便要给全天下的女子逆天改命,叫她们人人可读书习武,待遇与男子相同,不偏不倚,男儿家要做的事,她们也要做,男儿家能做的事,她们也能做。 这一天虽然不知道还有多久,不过努力便是,总有一天会到。 “咱俩都有功劳。”何钰谦虚道,“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他说的是实话,俩人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在危难中配合默契,相互信任,没有一点迟疑。 如果何钰迟疑,不相信顾晏生,早就嗝屁了,顾晏生也是。 “那一起吃吧。”顾晏生自己不是很饿,大概是他睡的时间长一些。 休息够了,身上有力气,胃也缓了过来,跟平时无异,也就是一夜而已。 平时他俩的训练也不少,尤其是何钰,但何钰平时白天有补觉,今天白天有皇上在,不敢休息,晚上还没来得及休息,在河边时其实只睡了小半个时辰。 怕顾晏生先醒,心里一直惦记着,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何钰是梦见自己的身份被拆穿,所有人都嘲笑他,说他不配跟大家站在一起。 何钰吓了一跳,然后就醒了。 醒来还觉得奇怪,这不是他的风格啊,如果他的身份真的被拆穿,谁敢嘲笑他? 来一个弄死一个,死完为止。 “顾兄,那群杀手是冲着你来的,你可有什么头绪?”被弄的这么惨,当然要报复回去。 即便现在报复不来,记下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顾晏生微顿,“我不知道。” “那咱们把名单列下来吧。”何钰筷子用完,自觉用不上了,顾晏生的好意也被他拒绝,便用那双筷子写字。 溶洞里有些碎石子,何钰搁在上面写字。 “第一个便是我何家。”何钰没有放过自己,“也许是我苦肉计,也许是父亲瞒着我做。” 他站在顾晏生的视角上想事情。 顾晏生噗的一声笑出来,“何兄不要闹,我知道不是何家。” 何丞相还没有站队,即便周许两家截了他的胡,也没必要现在下手,现在下手不是告诉大家,人是我杀的吗? 毕竟周许两家刚得罪他,将顾晏生半路截走,没多久便死了,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做的太狠,等于断了周许两家未来的根,你打人打狠了,人家疼的厉害还会反扑过来,咬你几口。 何丞相是聪明人,怎么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 “万一是栽赃嫁祸呢?你忘了你还得罪了大皇子。” 正因为顾晏生既得罪了大皇子,又得罪了何家,仇家太多,所以敌人才敢下手。 谁都知道敌人多了,便不好确定,到底是大皇子做的,还是何丞相做的。 何钰之所以确定不是他爹做的,一来,他爹虽然知道他与姐姐的计划,但是并没有参与。 他的态度就像放孩子自己折腾一样,完全放养的状态,何钰失败了,失败便是,与他何关? 第二便是顾晏生那种思想,这种时候下手便是告诉大家,顾晏生得罪了我,所以我要杀了他。 他爹既然做到丞相的位置,还斗赢了摄政王,最大的优点便是耐心。 他十六岁拜相,一直等啊等,等了四五年才弄死摄政王。 顾晏生这种间接的仇,顺便就弄死他,不顺便就搁在一边,隔个三五年不是问题。 何钰是他亲生的,对他还不了解? “我只信何兄。”顾晏生吃完了鱼,也用他的筷子在石子上划动,将何钰写的名字划掉。 何钰勾起嘴角,“那就下一个。” 地上渐渐出现三个字,‘大皇子’。 由于皇后没有儿女,所以皇上死后,若是没立圣旨,皇位便是大皇子的,他自己本身背景也算深厚,只要皇上死了,七成稳妥。 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周家和许家,一个在军事上有说话权,一个在文官里位高权重,两家联手推举顾晏生,压力能不大吗? 大皇子想除掉他也在理所当然,即便大皇子不想,支持大皇子的人也想。 还是那句话,在书苑时大皇子都能动手杀他,更何况是现在。 “可我觉得不是他。”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觉得不是那个蠢货。 只是占了早生的优势而已,背景深厚,母亲娇宠,早已将人宠坏了。 “那是二皇子吗?”目前只有他们三个嫌疑最大。 不是大皇子就是二皇子,或者何家,都排除只剩下二皇子。 “不该是他。”萧琅亲自上都拿不下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外甥涉险,若是激怒了他,说不好他便先弄死二哥哥。 既然能杀八弟弟,杀个二哥哥又如何? “这不是,那不是,那该是谁?”何钰目前只能想到三个。 “其实还有一个人。”顾晏生看向天空,“那人一向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