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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做吗?”她小心翼翼问。 “可以啊,”他语气随意得很,“不过,你得跟我去个地方,这冷风吹得我头疼。” 傅嘉柔眼中燃起的光瞬间又暗下去。她是因为打架猜不得不来操场,那他,又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地方。 她种不好的猜测,便道:“我不想去,这里就很好,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 说完,傅嘉柔坐在了操场的人工草坪上,纤细的手臂环绕着两膝盖,仰起头,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 陈叙川将她眼底的警惕收进眼底,语气轻嘲:“怕我对你做什么?” 他抬眼环顾周围,黑漆漆一片,再低头从容说道:“那你喜欢在这,你就一个人呆在这儿吧,最多就是被冻死或者是或者是偶遇某个翻墙的小偷,罢了。” 闻言,傅嘉柔眼里慌了几秒,周围模糊的景物都变得可怖起来,嘴上却道:“我不信。” “那就好,”陈叙川勾唇,“我先走了。” 他转身时,眼尾仍然勾着狡黠的弧度,还没走出十米,他听见身后传来少女急促的脚步声,“陈叙川,你等等我!” 他似乎很惊讶:“干嘛?” “我和你一起去。” 以后一般十二点半更吧,十二点刚好吃饭,比较赶哈哈。 对了,17开始入v,等会发。如果宝贝们可以留下来我真的会很开心,谢谢很瘦的小花的两个手榴弹,受宠若惊。 还有还有,下一本要写的,如果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下呀。 游戏环节,灯光熄灭之际—— 廖远星用尽半生勇气,偷偷吻了他脸颊。 落荒而逃时,她没留意到耳坠掉了一颗,落在他掌心。 随后,有人问廖远星有没有心上人,她瞥了眼沈漆冷淡的眼,含糊其辞地说有。 自以为天`衣无缝,散场之后,她脚步顿在昏黑楼道下。 沈漆上半身隐没在夜色中,拦住她,男人喝了酒,嗓音低哑:“有喜欢的人,还有胆子偷亲别人啊。” x一个有关于少女心事的故事。 ☆、chapter17 “我跟你一起走。” 傅嘉柔默默地走到他身边,眼睛却望向别处, 分散下打脸的尴尬。 预料之中。 陈叙川侧了侧脑袋:“你不是挺想呆在这儿, 跟我走,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吓我。 傅嘉柔扭头看他, 眼珠清亮,借着夜色的掩护厚着脸皮道:“噢, 我怕学长你一个人呆着害怕。” 他怔了一秒,心中却莫名被人戳了一下, 很轻柔地, 小皮球满口胡话起来可爱多了。 “早这么乖不就没事了。”说完, 他径直往前走去。 这句话的语气,完全区别于方才的散漫, 却莫名让人觉得温柔无限,像夏天的风。 傅嘉柔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却只看见浓深的夜色。 “愣着干什么, 走快点。” 依旧是之前淡漠的口吻, 仿佛刚刚只是她一场错觉。 眼前是一扇黑漆漆的门, 陈叙川推开门看着她,“到了。” 她脚步有些犹疑, 一走进去,鼻尖便嗅到残留的烟草气息,很淡。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最后边放着一张垫子,看不清颜色。 这是操场边上的一栋旧楼, 从外边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看上去像是废弃的楼一般,底层是半架空的设计,只有一个房间。 门“嘭”一声关上了,视线顿时暗了许多,傅嘉柔条件反射地回头,陈叙川高大的身形近在眼前。 她看不清他的脸庞,黑夜只将他勾勒出轮廓,隐隐能感觉出其中蓄积的力量,一瞬间,心里涌起来的惊惶又灭下去了。 “看什么?” “没什么。”她赶进移开视线,准备找个角落坐下。 借着窗外铁丝网那盏灯的微弱光芒,傅嘉柔注意到,地上躺着一只黑色手套。 被扭捏成皱巴巴地,蜷缩在地上,她能推测出它被人无情扔到墙上反弹下来的轨迹,她皱着眉将它拾起。 “这个是你的手套吗?”她回头问道,目光直直看向他左手的位置。 他眼睛躲闪了一瞬,“嗯”了一声后侧转了身子,有意躲避她的视线,右手飞快接过手套。 等他再转回来时,傅嘉柔瞧见他左手已经戴上了手套。她这才回忆起,从他刚刚出现到现在,左手一只是揣在兜里的,没有拿出来。 之前是一只戴着手套。 心中冒出了一个疑问,视线一直追随着他那只手,傅嘉柔未注意到,陈叙川的眼眸涌上来的烦躁灰暗。 忽然间,下巴被捏住了,她猝不及防,脸庞随着他的动作抬头,她措手不及。 一瞬间她竟忘了挣开他的钳制。 他弯着腰,冷冽的气息骤然逼近,“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下巴被人捏着,傅嘉柔心跳却摆脱了束缚跳得飞快,她别开眼道:“我……” “对我有意思就直说,别给自己憋坏了。” 他话中的戏谑让她从怔愣中回神,伸手就推开他的胸膛,“想太多,我才没有。” 黑暗将此刻的夜添上了危险性。 她后背靠着墙面,胸膛却不停起伏,对他左手的探究完全被抛开了。 无论是眼前还是脑海,都是他挥之不去的眼睛,漆黑,又带着侵略性,因而夜色的掩护,带着强烈的不真实感。 只有此刻的心跳是最真实的。 陈叙川没有下一步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垫子旁边,仿佛上一秒还捏着她下巴的人,不是他。 傅嘉柔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竟变得逼仄起来,还在犹豫之际,他忽然反手扔来一件衣服,盖在她脸庞上。 冷冽的气息夹杂烟草味,侵占她的呼吸。 傅嘉柔闷闷地拉下他的衣服,借着夜色,正是他上回要她洗的那一件外套。 她抬眸朝他看去,不巧,他也在黑暗中看着自己,傅嘉柔下意识偏开头。 “穿上。” “谢谢。” 说完,她动作不自然地套上外套,外套长到盖过她臀部的位置,袖子比她手臂多出一截。 她莫名来了兴致,两只手连着多出来那截袖子甩了两下。 “谢谁?” “谢谢陈叙川学长。” “真难听。” “?”她声音很难听吗。 “把学长改成哥哥,会好听很多。” “……”她干脆不理会他,自己蹲坐在角落里,习惯性地两手环绕双膝,下巴枕在膝盖上,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 尽管他一直没说话,她却如何都做不到假装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他的存在感太强了,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