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1
,就连粉丝都懵了。 “论秦郁绝的粉丝到底有多幸福,粉了个美强惨逆袭剧本的艺人。从被针对封杀的小可怜反转到被知名骚话企业家追求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成了真豪门富二代?我是真的酸了,我不是粉丝我都替她爽。” “呜呜呜呜又哭又笑,郁郁经历了十一年的磨难之后终于好起来了,现在我看还有谁说倒贴配不上。我家郁郁自己也是金主了!” “这女的运气真的好,躺着都能有人给她送钱,呵呵。” “听一句劝,羡慕人家的别天天想着白日做梦,秦郁绝这十一年不是自艾自怨或者躺着什么都不干就这么过来的,从云端到淤泥别人能适应环境,大学从来成绩都是全优,娱乐圈为人处世情商高,靠着演技从龙套翻盘成国际最佳女配的提名。是不是富二代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她已经逆天改命了,谢谢。” 无论网络上到底有怎样的事情,但有一件事可以笃定。 就像一位网友说的那样—— “无论秦郁绝需不需要富二代这个称号,这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秦且离洗脱冤屈,原本的家族产业失而复得,十一年前的那些痛苦和纠葛,终于彻彻底底地拥有了结局。” 但还有一件事没有结局,也没翻篇。 谢二少告白成功了吗:【今天也没成功呢,而且秦郁绝身价又涨了追人好像更难了呢。】 十分钟后,谢厌迟回复了这条微博。 谢厌迟:【我把你给举报了。】 ☆、074 当晚, 就有营销号激情发博:“坐拥亿万家产却错失爱人, 辉煌背后到底藏匿着多少辛酸,一颗真心屡遭拒绝只留下失落的背影。震惊!堂堂景逸科技董事长为爱恼羞成怒, 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条微博一出,热心网友纷纷转发。 “哈哈哈哈恼羞成怒谢厌迟。” “对家都快倒闭了结果他还没追上秦郁绝。” “谢二少看见这条微博之后连夜宣布退出网络。” “我笑死了谢厌迟在鱼池夫妇超话等级都混成大粉了, 而且还拿大号偷偷点赞两人视频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吗?” 就这样, 全网掀起一股“为谢厌迟出谋划策如何追人”的热潮。 每天一群人涌到他微博底下替他打卡, 非常准时。 而谢厌迟, 也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兢兢业业地追人。 秦郁绝拍个戏,谢厌迟找理由挤进来投资。 秦郁绝做个杂志采访, 谢厌迟在那期杂志上搞了个企业家专区,就放在她采访页面的隔壁。 秦郁绝拍个综艺,谢厌迟塞钱进去当特邀嘉宾。 秦郁绝走红毯, 谢厌迟试图当摄影师但是被陈助理以死相逼拦了下来, 最后被主办方邀请到了该会场大厅第一排中心的C位宝座。 就这样,秦郁绝成为了业内资源邀请的抢手人物。 因为有她在的剧组, 基本上都不可能穷。 一开始还以为这俩人是在商业炒作,这么一通折腾下来,业内业外的人都没话说了。 这的确是在很认真地在追人了。 但这还不是谢厌迟的极限。 让秦郁绝没想到的是, 某天自己难得休假回家,一推开家门就看见秦母和谢厌迟排排坐在沙发上, 两人一起非常和谐地在织毛衣。 “哎小迟,这线不能这么穿,我示范给你看。” “伯母好厉害!” “哈哈哈没有没有, 这条围巾马上就织好了,等会你带着走。” 秦郁绝抱着胳膊,拿脚尖一下下有节奏地敲着地面,麻木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就离谱。 居然还从自己妈妈这里下手。 谢厌迟觉察到秦郁绝回来,抬眼朝她的方向望去,然后唇角一弯,吊儿郎当地说:“嗨,回来了?” ……你这语气怎么跟个一家之主似的? “你怎么在这?” “学织毛衣啊。” “…你上我家学织毛衣?” “对。” “我会信你的话?” “你这话说的,我难道不是天下第一好学?” 秦郁绝梗住了。 行。 果然说不过这人。 但显然,秦母已经被谢厌迟这张嘴哄得心花怒放,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甚至想留他下来睡觉。 在做饭的间隙,秦郁绝溜进厨房:“妈,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买菜的时候和小迟偶遇了,他送我回来的,我就邀请他回家坐一坐。结果发现这孩子特别会说话,和我也投缘,所以留他吃个晚饭。” “……” 偶遇? 潼市和柳川市怎么才能偶遇? 但秦郁绝却没开口戳穿。 秦母当然知道自家闺女在想什么,笑了声,道:“我看他顺眼,不仅仅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你。” “因为我?” “我知道你多喜欢他。”秦母笑着说,“换成其他人,你才不会有耐心去和他拌嘴,干脆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秦郁绝垂下眼,只是一声不吭地洗着碗,眸底情绪翻涌。 “和妈说说看,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没有不愿意,只是不想是现在。”终于,在沉默许久后,秦郁绝开口。 她将手中的碗筷沥干水放在一旁,擦了擦手背,平静地说:“他和我分开,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那个时候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我。但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被他保护着,我不是他的依附品,就算他一无所有我也无所谓。” “我喜欢他,所以我才更要证明这一点。”秦郁绝转头,目光平和而又坚定,“现在我身上的光环,有谢厌迟给我的,有秦之晋给我的,但那些不属于我,只有我给我自己的东西,才是真真正正属于我的。” 那些提名和稳步上涨破纪录的收视率,对秦郁绝来说还远远不够。 她得得到属于自己的荣耀。 就像姐姐,曾经做到的那样。 晚饭过后,谢厌迟也要离开。 在秦母的催促下,秦郁绝披了件衣服,下楼送他。 谢厌迟裹着那条临走前秦母亲手给他戴上的围巾,还挺得意。 “我发现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