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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三比一,武松惨败,只能充当车夫带着媳妇和娃儿回梁山。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等到了梁山,骆蛮的肚子已经老大了,看的武松每天是心惊胆战,恨不能走路的时候都在下面伸手拖着,生怕她掉下来。 燕青因为真心错付的事情还在生气,一路上一声不吭,每每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李师师,见她看过来又傲娇的扭头,搞的李师师郁闷无比,只能转出去和武松一起赶车。 偏偏武二不知是何居心,每每嫌弃的赶她:“你赶紧进去,别玷污我的清白!” 李师师险些一口鲜血喷出来,你还清白,你丫早就被人家扈三娘看光了好不好?! 见李师师死活不进去,武松索性就把燕青揪出来赶车,自己进去陪媳妇。 别看骆蛮一副没事人似跟他说说笑笑,但是只限于表面。 每到晚上,她总是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离他远远的。 武松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是为什么。 心里苦涩,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既然骆蛮有心原谅他,那么,在等等又何妨? 他能做的就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等那些不好的回忆如雾霭般慢慢散去。 怀孕的月份越大,身体就越不舒服,尤其,她们还日夜不停的赶路。长时间的一个姿势坐着,骆蛮的腰渐渐的麻木,她皱着眉头,刚想伸手揉揉,一双温热的大手却先一步抚上腰间。 骆蛮下意识的回头,武松就在一旁关切的看着她,英俊的脸上满是心疼和歉意。 骆蛮心底一暖,微微一笑,轻轻的靠过去,耳边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腰上是有力而不失温柔的抚摸,身上的疲惫好像潮水一样慢慢的退去。 用力的呼吸一下男人身上独有的清爽的气息,骆蛮慢慢的闭上眼睛。 看着她恬静的睡脸,武二轻轻的抚上她的肚子,感觉到胎儿不规则的运动,傻傻的笑起来。 她们到梁山的时候,大家早就接到了消息,晁盖、吴用、宋江等人都在山下迎接。 打开帘子,骆蛮扶着武松的手慢慢的下来,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脸,一种酸涩的感觉慢慢的蔓延开来。 晁盖、林冲、贞娘、还有李逵…… 那一张张的满布笑容的脸庞,就连宋江都似乎亲切起来。 原来,不知不觉的时候,她已经把这些人放进了心里。 故人重逢,两眼泪莹。 晁盖也激动的不行,看见她高耸的大肚子,偷偷转头摸一把小眼泪,爽朗的大笑:“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妹子一路辛苦,咱们回家再说?” 骆蛮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好!” 张贞娘、孙二娘、顾大娘等人一窝蜂的就挤了过来,大家同为女人,她们可没有什么忌讳,一个个羡慕嫉妒恨的争相摸她的肚子。 武松一个不留神被挤到了一边,看见大家七手八脚的围着骆蛮摸个不停,急的直跳脚:“喂!嫂子,你轻点!轻点!孙二娘!不准拍!!”他女儿脾气大的很,一个不高兴提前出来怎么办?! 看着大家毫不掩饰的关心,骆蛮只觉得很幸福,微笑着站在那里任人欣赏。 这是梁山成立一来的第一个孕妇,其意义之重大无法形容。只要想到,梁山的后代在这里孕育,梁山的旗帜后延绵不绝的传承下去,大家都很激动,远远的围成一团,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瞪着骆蛮的肚子。 最后还是武松心疼媳妇,推开一帮娘子军,极为爷们的打横抱起媳妇准备回家。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骆蛮略微羞涩的紧紧的抱住武松脖子,余光似乎撇到一个青色的人影,刚想看仔细些,人却又不见了。 哄闹中,大家回到了山上。 照例是要庆贺,不过这回可没人来灌骆蛮。 怀着某种微妙的嫉妒心理,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武松。尤其是张青和林冲,这两位成婚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如今还被刚刚成亲的武松超了过去,心理都有些不舒服,一人提着一个酒缸就来找武松了。 兄弟媳妇全在身边,武松心情大好,是来着不拒,不一会儿就喝的光着膀子和人比划起来了。 骆蛮微笑着四处查看,离开了几个月,梁山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简朴的大厅,单纯的兄弟。 最上座,晁盖简直像自己有了孩子似的,高兴的语无伦次,拉着宋江喝个不停。 宋江似乎比从前消瘦了一些,眉间还有了深深的褶子,整个人阴郁了不少,自他们走后,他的日子不好过了吧?! 感觉到她的视线,宋江错愕的抬起头,骆蛮颇有兴致的举杯,宋江勉强一笑,也举杯。 下面,兄弟们早就三两个喝成一团,一个个兴高采烈、兴致高昂。 左边,李师师和燕青坐在一桌上,燕青一身白衣,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闷头喝酒。 李师师内疚的不行,有心相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讪讪的做在一边,时不时的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张贞娘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俊美斯文的青年,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放心了?”骆蛮斜睨她。 张贞娘温婉的一笑:“我一直很放心。” 骆蛮嗤笑,死鸭子嘴硬吧?!别以为她没看见,这一个晚上,她的目光都在燕青身上呢?! “对了,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你。”张贞娘犹豫了一下说。 “扈三娘出家了……” 什么?骆蛮错愕的回头,手一抖,茶水溢在手上。 张贞娘惋惜的叹口气:“是武松走后没多久的事。她执意要如此,我们劝不住……” 命运弄人,如花红颜,却只能斩断情丝,常伴佛案。 骆蛮忽然想起山下的那个人影,是她吧?!她是来看她,还是看武松?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张贞娘低低的说“只是,她也太可怜了。我看得出来,她一直纠结在心,如果可能,你能不能和她谈谈?” 骆蛮一怔。 张贞娘急忙解释:“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她一直内疚害的你一个人离开……”她出家何尝没有表明决心的意思?! “唉……好。我知道了。”骆蛮叹口气,心情忽然低落下来。或许是当了母亲的缘故,骆蛮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柔软了很多。她是很介意当初看到的那个画面,并且怨扈三娘,不肯接近武松。 但是,要是说到恨……好像也没有。 扈三娘一直口口声声的要插入他们,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