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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往哪发展!”许隐敲了盛林脑壳下,恨铁不成钢,“你喜欢谁,赶紧发个微信,就说还和我吃小龙虾,问他去不去。” 盛林捏着手机想了会,找出了傅子越的微信,按许隐说的发:“我们去吃小龙虾,你要不要起?” 对方半天没回复。 盛林有点慌,那人席上便不是最热络的,直有点清冷,但该唱歌也唱歌,聊天也有回应。他摸太准,心里不免忐忑,“人家不会是看不上我吧?” “胡扯。”许隐怕盛林多想,心里也骂这个傅子越怎么这么不懂事,他伸手揽着盛林往停车场去,司机自然在楼下等着,“谁会看不上你啊,就算不看你好看,也得看你家的钱,放心吧。” 果不其然,半晌后盛林的手机屏幕就亮了。 “好,去哪吃?我过去和你们汇合。” 盛林放松笑了,扭头问许隐:“咱们去哪吃?” 许隐也掏出手机开始约人,信口报了个酒店名和房间号。 “…………这、这也太快了吧?” 许隐反问:“那总不能回你家吧?” 盛林心道也是,只好回复过去。 近个小时后,盛林已经看许隐和旁边满脸学生气的男孩舌吻了快半个钟头,傅子越才姗姗来迟。 盛林亲自开的门,两人第次站着离这么近,傅子越比盛林高出大半头去,盛林不得不往后退步才能对上傅子越目光。 傅子越微微低首,轻声道:“抱歉,有点工作,来晚了。” KTV里没留意,盛林这才听出傅子越声线比旁人都要低沉些,难怪唱歌选的也都是旋律平平的老歌。他忙笑了笑,“没事,外卖也来晚了,我们刚开始吃。” 他侧了侧身,让傅子越进来,随后关上门,两人起进了客厅。 此刻,许隐正环抱着年轻男孩,两个人调电视看着综艺节目。男孩戴着手套低头在专注剥虾,剥个就喂给许隐个,许隐看节目倒看得认真,只有手顺着男孩衣服下摆伸进去,胡乱摸着。 这情形气氛都暧昧极了,盛林见了有些尴尬,扭头看傅子越,见对方也是脸窘色,故作镇定。他便轻咳了声,数落许隐:“你正经点吃行不行,让人看了笑话。” 许隐扭头笑,不以为意,“子越来了?坐,赶紧吃,陪你俩吃完我就回去不正经了。” 他这话直接,盛林彻底脸红了,抬脚踹了下许隐,随后才坐下,装看不见两人,只和傅子越寒暄:“你说刚刚有工作?上海电影节的吗?” 傅子越挨着盛林坐下,拿了手套出来,点头道:“嗯,我有个作品来宣传。” “哦?电影吗?”盛林自觉要摆出点金主架势,“叫什么?回头我去看看。” 傅子越却摇头,“很小的角色,不值看。” 说完,他刚好扒开第颗虾,轻轻递到了盛林嘴边,眼神清亮地注视着盛林。 盛林愣住,没动。 傅子越便将手往前又伸了伸,触碰到了盛林下唇,温柔道:“尝尝?” 2、送套房子 小宴/ 傅子越手指很长,骨节纤瘦但分明。他力气看起来不小,剥龙虾动作飞快,仿佛轻轻按,赤红壳子就裂开,拎出虾肉,就递到了盛林嘴边。盛林吃得餍足,嘴边都沾了点红油。傅子越见了,想用指腹替他擦下,但忘了还戴着手套,抹得盛林下巴都有些发红了。盛林见对方愣住,径自笑起来,也没先前的拘谨了,自己拿纸擦了擦,示意傅子越继续。 而另侧,许隐的小男友速度俨然就慢了很多,他剥不开,许隐就要等,看见许隐在等,那小男孩就更有些着急了,手上不得力。许隐等得没劲,他本身过来也不是为了吃小龙虾的,随便又吃了几口就推开面前外卖盒,略显烦躁,但还绷着体面,“木木,你们吃吧,我够了……那谁,咱们先走。” 想是许隐这个渣男,连新换的男伴名字都还没记住。 盛林当然不会拦他,见小男孩急促地摘了手套,想帮忙把桌子上的狼藉收拾番,又不敢让许隐等。 倒是傅子越先开了口:“你放着,我收拾。” 他声音沉,听不出喜怒。但男孩也顾不上客气,只能微微鞠躬,道了声谢,赶紧追着许隐处去。 宽敞套房下子少了两个人,空荡下来。 没了许隐有搭没搭的闲聊,只剩下电视机里综艺节目虚假的欢笑声,盛林与傅子越的生疏感油然而生。 傅子越低头依然在剥虾,盛林侧首打量他,对方随即迎上了目光。 “你……”盛林刚开口,傅子越已经又递了颗虾过来。他只好暂停,低头去咬虾肉。 傅子越的手似乎是故意往前探了些许,盛林合齿时竟刚好咬住了傅子越的食指。他时愣住,本能地往后吮,用舌尖将肉勾走。可隔着手套,盛林仿佛也感受到了傅子越手指温度,像是舔了他的手样…… 盛林脸热,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 傅子越却坦然轻笑,像是对这样的暧昧把戏不以为然,“你刚刚想说什么?” 盛林早忘了适才的念头,只是这会儿不太好意思再吃虾了,便说:“还点了两份面,你吃了吗?泡面进去吃吧。” 浓厚鲜辣的龙虾汤,泡上筋道的细面,香气立刻四溢开来。 傅子越拆了手套,将茶几上堆成小山似的虾壳并收进外卖袋里,打结扎好,不过片刻便将桌面收拾得整齐,只剩两碗龙虾泡面。盛林看着他动作,也不知该说什么,但目光却流连不停,舍不得挪开。 傅子越不愧是演员,五官端正大气,骨骼线分明,肩宽头小,低腰擦桌子的时候,盛林从背后看他,只觉他背肌宽硬,又腰窄紧实,是他很喜欢的那种身材。盛林想摸摸,又觉得不太好——傅子越还没和他说自己想要什么呢。 是要钱?还是要……别的?会是什么别的呢? 傅子越回过身来就发现盛林目光炯炯盯着自己在看,刚开始还会害羞的人,会儿又直白起来,这反而让傅子越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挨着盛林坐下,暗含试探地问:“还吃面吗?” “吃啊?为什么不吃?”盛林往沙发后头靠了靠,把腿收起来盘在沙发上,伸出手,示意傅子越端面碗过来。 在被人照顾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