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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欺负了一下,在阮冥发怒前赶紧离开。随后吻落在肚脐上,舌头沿着人鱼线往下滑,亲上了阮冥性器根部的精囊。 阮冥舒服地瞇起眼来的模样很漂亮,半硬的东西前端溢出水珠。贺锋直接张口含了进去,不断嘬吸着龟头,用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滑动。阮冥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双腿绷紧,性器在贺锋口中跳动胀大:“唔……” 贺锋知道他舒服了,掰开他的双腿,侵略性更强地往下含得更深,用柔软的双唇吞吐起来,舌尖沿着蘑菇头底下的凹缝舔拭,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嗯……”阮冥拽紧了贺锋粗硬的短发,手指扣着他的头皮用力,想让他吞深一点。 贺锋的头皮被扯得疼了也没有任何不爽,甚至因为这样的疼痛而隐隐兴奋着。他照着阮冥想要的样子吞进更深,让龟头抵进自己的喉咙口,同时用手去搓揉他的精囊。 “啊──”温热的口腔以及紧窄的喉咙口让阮冥爽得叫出声来。贺锋却突然退了出去,而后再一次深含进来。 阮冥要被这样接连不断的快感给弄疯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贺锋一边替他口交,一边揉他的臀肉,刚洗完澡的后穴还是潮湿的,贺锋直接把中指插了进去。 “呜、你……”前面舒服得让他完全抵挡不了后面的侵犯,身体忆起被插入时的愉悦感受,本能地咬住贺锋的手指。 贺锋在他的龟头上吮了一下,而后说:“我不操你,但我想看你高潮的模样……” 阮冥早就知道贺锋花样很多,在床上也不满足于只是普通的性爱。贺锋在任何时候都会听他的要求,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不行:“你到底想干嘛……” “找个东西替我操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射……” 阮冥简直想把贺锋给踹下床,但欲望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里挣扎一会还是道:“别太过份了……” 贺锋知道这就是阮冥答应的意思。他再次张嘴含了进去,卖力地吮吸,唇舌与手指并用,让阮冥射进自己的嘴里,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贺锋还是知道该如何讨好阮冥的,吞男人精液的事不是谁都可以做得到,阮冥果然被取悦了,怒气倒是慢慢消了。 贺锋下床找来了一根订做的按摩棒,与上次囚禁阮冥时用的不同,这根按摩棒的尺寸比例完全比照他勃起时候的样子,连上头突起的青筋都做得十分逼真。阮冥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闲心做这种事,吐槽道:“你是不是太闲了……” 贺锋笑了:“跟你有关的任何事,我都做得很认真。我应该早点拿给你的,这样往后我不在的时候它还能陪你排解寂寞。来试试效果如何……” 阮冥听了这番话心情复杂。他隐约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担心贺锋再一次遇险,这样的念头太危险了。他只能逼自己不去想。 贺锋在手中倒了润滑剂,先用手指替他扩张,而后在按摩棒上涂了一层润滑剂之后,才将那根东西塞进阮冥体内。 “呜──!”按摩棒肏进穴口时,阮冥还是想骂人,谁叫贺锋的东西生得这么大。 贺锋跪坐在阮冥的双腿之间,仔细看他脸上露出的每一个反应,手中轻轻转动按摩棒,慢慢地肏了进去。阮冥的后穴收缩咬紧,象是嵌合的一丝细缝也没有。贺锋极少以这样的旁观者姿态看着这一切,但他发现阮冥每一次都像这样紧紧吸咬着他时,血液又猛然往下腹冲。他用手抓着按摩棒的尾端动了动,肏上阮冥的前列腺。 按摩棒是死物,但贺锋的手却是灵活的,好像按摩棒也成了贺锋身体的一部分,弄得阮冥哼哼出声。 贺锋原来是想看阮冥被按摩棒玩弄的样子,但看着看着居然有点不爽了:“阮冥,一根按摩棒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阮冥觉得他简直在无理取闹:“不是你说要用的?” “按摩棒跟我比起来哪个更能让你爽?” 阮冥皱着眉道:“都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贺锋莫名其妙发了脾气,低下头去啃咬他的唇,同时把按摩棒往阮冥体内一捅,直接肏到深处。 tEA “啊!你发什么疯──”阮冥狠狠地回咬上去,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这个吻一开始是激烈厮杀的,到后来贺锋慢慢温柔起来。他发现阮冥在发怒时也没有推开他,依然是在顾虑他的伤势。他舔拭阮冥唇上的伤口,乖乖认错:“抱歉,是我的错。我以为我只会对人吃醋而已……我太想要你了……” 也只有贺锋能神色自若地说出这种情话。但阮冥从不给回应,也不能回应:“还做不做了?不做就下去。” “做。”贺锋用下身顶了顶他,“但我也硬了。” “你说过不碰我的。” “不碰你……”贺锋挪动身体,虚坐在阮冥的胯上,将自己灼热充血的阳具贴在阮冥的性器上。 这个角度阮冥能看见男人尺寸惊人的下体,饱满硕大的龟头彷彿对准了他的脸,马眼兴奋地流出透明黏液。贺锋的眼神因为情欲而显得十分有侵略性,但又刻意收敛起来,低垂着眉眼看他的模样非常性感。 阮冥的心跳似乎跳得比平常快,他偏过头不去看他,侧边脖子拉出的线条十分漂亮。 贺锋的眼神显得更幽暗了,他反手握住还插在阮冥体内的按摩棒尾端,一边挺胯用自己的欲望磨蹭着阮冥,一边继续用按摩棒肏他的前列腺。 阮冥才刚射过一次,照理是不会那么快又勃起的。但或许是后穴再次被刺激的关系,他很快又来感觉。性器被贺锋的手给抓住,圈握在一起,用龟头磨着龟头,碾压在他的敏感神经上。 阮冥还是忍不住哼了声,呼吸急促。他同时也看见贺锋闭上了眼,汗水从颈侧流下,滑过结实的胸肌、腹肌,与身上其他细密的汗水汇流在一起,隐没入浓密的黑色草丛中。阮冥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在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时,他情不自禁射了出来。 一天后,阮冥再去见韩安海。 韩安海已没有昨天嚣张的气焰,赤裸着身子象是很憋屈一样:“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走得体面。” 韩安海深深地皱起眉头,久久地注视着阮冥。他不怕死,但怕死前都报不了仇,他不甘心:“可以让我再想想吗?” “可以。”阮冥并不急,他这两天把风声放出去了也是在观望楚家的反应。既然人暂时动不得,他又不想让他过得太舒服。 阮冥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让人拿来润滑剂与跳蛋,让手下们将这些东西都塞进他的屁眼里。 韩安海凄厉的叫声在地下室响起:“阮冥,你这变态──!” 阮冥心想他才不是,贺锋才是。他只是把对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