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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说白了就是为妥协各自父母而生出一种合作关系。 郝嘉在结婚前便想过,如果程诺提出婚后继续各玩各的,她不会有任何意见。 但婚后她和他意外地睡了,还睡得异常和谐,她从此便放弃这个念头——,毕竟她没有同别的女人共享男人的习惯。 床伴都不行,更别说法定意义上的丈夫。 “你现在什么打算?”电话那头的人又问,“要不要给那女的点教训?” 郝嘉:“怎么教训?” “……”对方默了。 程诺和那女的现在走得虽近,但到底还没上床,也没被拍到接吻什么的,他要打死不认或反咬一口,这反倒成了郝嘉过于敏感了。 这事并不好先发制人,电话那头的人于是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郝嘉想起来个问题,“对了,那女的住的那套公寓是谁的?” 她记得程诺名下并没有这么一套房子。 “这个……我再查查。” “嗯。”郝嘉,“这事儿别让我哥知道。” 她想了想:“我自己会处理的。” 说完便挂了电话。 下午,程诺打电话过来,说一起回程家吃饭。 这是两人的习惯,每周五固定回家吃饭,单周是程家,双周是郝家。 程家别墅在城南,郝嘉的工作室和程诺的公司开车过去分别要半个小时和四十分钟,且不顺路。 但既然是一起回家吃饭,程诺自然要绕路来接郝嘉。 “其实我今天下午都没什么事儿做,早知道你要忙到这个时候,应该让我开车去接你的。” 拎着一早收到的朋友从农庄寄过来的新鲜水果下楼,郝嘉故意试探道。 “那下次让你接我,我们还可以避开下班高峰。”程诺应道,贴心地弯腰帮郝嘉理了理她久坐画室略微起皱的裙子。 一路两人若无其事的谈笑、聊天。 周五的晚上有点堵,等他们到达程家时,程家的餐桌早已摆好,就等开饭。 而除了程父、程母和程诺的妹妹程欣,郝嘉发现厅里还有个人,程诺的小叔——程卓。 程诺、程欣、程卓。 郝嘉以前觉得自己的名字挺敷衍的,就姓的谐音“好”字,谐意取了一个单名“嘉”,一点寓意、寄托都没有,也不算好听。 但自从嫁个程诺后,她发现程家取名更敷衍:承诺、诚心、沉着……全都是些谐音词。 不过,名字再随便也好,总是和人联系起在一起的。 如果一个人个性色彩太强,再普通的名字同其联系到一起,也会变得不太一样。 就像程卓。 郝嘉每次听到这两个音节,脑海里反馈的不是冷静、镇定;而是严肃的脸、深邃冷淡的眼,笔挺的西装和一丝不苟的发型;但同时也是力量、是炙热的温度,是强壮的躯体和性感的低喘…… 作为年过三十的事业有成型未婚男人,程卓偶尔也会被外界议论性取向问题或是否有隐疾。 但郝嘉知道,他生理健康,性取向正常。 因为,她曾和他睡过。 如果非要她说,程卓那方面不仅没有隐疾,还格外的器大、活好,体力过人。 撩<下等情欲(NPH)(千帆过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撩<下等情欲(NPH)(千帆过尽)|PO18臉紅心跳撩 “爸、妈——”郝嘉进屋里,将水果递给一旁迎上来的保姆,“小叔也在啊。” “嗯。”沙发上的程卓很淡的应了一声,倒是程父,见两人到了,关了电视起身催一旁的程母开饭。 晚饭是程母亲自下厨煮的。 桌上有道炒的不知是什么菌子,郝嘉吃着不错,便借机夸程母的厨艺。 程母只说那是牛肝菌,是程诺她二姨特地从云南寄过来;然后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谈起了程诺二姨最去年前几年得的那个孙女。 “两岁多的孩子正是能说会蹦的年纪,那个可爱哟……”程母语气歆羡,又看郝嘉,“对了,嘉嘉你和程诺结婚也两年多了吧?” “是啊,不觉就两年多了呢……” 郝嘉面上呵呵笑着附和,心头直叹“又来了”,程诺笑着凑到耳边:“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 算起来,程诺比郝嘉大一岁,今年三月刚满的二十七。 处在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其实完全不需着急孩子的问题,但老一辈的人并不这样想。 郝嘉和程诺结婚也有两年多了,程母还是想早日抱孙子的。 她每次说起谁谁谁家的孩子,其实也是想借机催催郝嘉和程诺孩子的问题,但每次刚起一个头,就被程诺岔过去了。 在这一点上,郝嘉还是很感激程诺的。 其实结婚之初,程诺对孩子的态度一直是顺其自然,有了就生,他反正也养的起。 但郝嘉直言不想太早要孩子,于是后来每次程父程母说起这个问题时,程诺便直言他还不想要孩子。 说什么工作忙,说什么孩子都是别人家的看着可爱,他还想再逍遥几年。 他也不提郝嘉不想生,只将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可生孩子的肚子长在郝嘉身上,郝嘉真想要,总会有办法的。 程母如何不知程诺的那些小心思:他不过就是怕她和她吧去烦他媳妇罢了。 “对了,说到二姨,上次她托我给她买的东西,她收到了么?”程诺岔开话题。 后面,程母几番想再提都被程诺打断,最终也不再明示暗示了,但脸上隐隐的的有些不高兴。 于是晚饭后,程诺又连忙张罗起了牌局,哄程母开心。 程母爱好不多,平时没事就喜欢搓搓麻将。 程诺让保姆帮忙摆好了台子,程父、程母、程卓、郝嘉四人各占一方,开始打起了麻将。 郝嘉平日不怎么玩这个,加上她不爱算牌,程诺坐她边上帮她看牌。 没玩几局,他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小周。 程诺亮起的手机屏幕如此显示,看那备注,很像下属之类的。 “喂——”程诺接起电话,自动麻将机正洗牌,稀里哗啦的,他于是同郝嘉道:“我去外面接。” 郝嘉用余光看着他一路往旁边露台出去,没看出他言谈举止间有任何异样,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她总觉那通电话不该是下属打来的那么简单。 “嘉嘉你这是已经听牌了,还是要做把大的?”新的一轮,程母忽然出声。 郝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不觉已经打出去好几张本不该打出去的牌。 而对面的程卓亦抬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