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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区晚上不好打车,要走十几分钟到路口才方便。 从秦家出来后,邢窈沿着石子路往外走,越靠近小花园知了声越发聒噪,她突然想抽烟,却没有火。 身后脚步声渐近,她停下来回头看,模糊的路灯勾勒出男人颀长的身型轮廓,邢窈站在原地等他走近。 她只是补了口红,将头发拢了起来,整个人气场就大不一样,清傲的眉眼让男人望而却步,却又贪婪渴求。 秦谨之目光停在被她咬在红唇间那根细长的香烟上,不言而喻。 “自己主动辞了,我们会给皓书找新的家教老师。” 这是他对邢窈说的第一句话。 邢窈接住他抛过来的钥匙,咬在嘴角的烟掉进裙子领口,刚好卡住,她低声笑了笑,学着秦皓书跟在秦谨之屁股后面叫哥哥的语调,“谨之哥哥。” “你瞧不起谁呢?” 她两指从领口捻起那根烟,轻佻尾音还未落就几步朝着秦谨之走近。 淡淡的香气窜入鼻息,秦谨之眉头轻皱,他反应过来时,邢窈和他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如咫尺,他甚至稍稍低头就可以看到她裙子领口下的沟壑。 邢窈趁他没有防备的这几秒钟,拉下他的裤链,柔软的手直接伸了进去。 隔着内裤,握住了。 3.处男啊? “你!”秦谨之脸色骤变。 男人被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即使是尚未勃起的状态尺寸也相当可观,邢窈的手沿着内裤被撑起的轮廓抚摸。 手腕一紧,从皮肤传来的痛感令人兴奋,邢窈一鼓作气用力将秦谨之推得往后退,直到他后背撞上树干,两人暧昧的身影被树影笼罩。 而这期间,她被秦谨之紧攥住的那只手已经从已经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透过茂密梧桐树叶散下来的点点光亮刚好落在他眼角,邢窈借此窥见了从他矜贵清傲的黑眸里泄漏出普通人该有的喜怒哀乐。 “我怎么?”她仰着头,红唇微张,眼角眉梢都是挑衅。 秦谨之手上力道重一分,她握着他那东西的劲儿也跟着重一分。 贴着胸口的柔软触感和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在这寂静的夜晚都在挑动着秦谨之的神经末梢,路口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秦谨之盯着女人笑意盈盈的脸,她双眸清冷,丝丝缕缕挑衅的笑又显得媚眼如丝。 瞬间失控导致秦谨之力道更重,都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响,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尝试着反击。 邢窈抬起空着的左手,帮他整理衬衣领口,“说话啊,谨之哥哥,我怎样?” 她开始报复性地揉捏,只撸了几下手感就不太一样了。 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让秦谨之艰难维持的理智崩开裂缝,他额头青筋凸起,邢窈笑声还未散,就被掐着手臂反推到墙角。 后背撞上一处硬物,锥心的疼令她脸颊瞬间失了血色。 “女孩子的身体很矜贵,别糟蹋。”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邢窈有片刻失神。 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虽然言行绅士,但看她的眼神着实让她很不爽。 你觉得我脏了你的眼,那我就让你做梦都想着我。 “可是我需要钱,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她顺势放松身体靠在秦谨之胸膛,语调软绵带着讨好意味,然而藏在黑暗里的手却十足放肆。 “我让你舒服,就别赶我走了,好不好?” 她眼里模糊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说话时红唇轻张轻合,阴茎在她掌心变热、变硬,她越发握不住,指甲刮擦过顶端,沾了些湿黏的液体,抹到掌心。 远处传来秦皓书的声音,他大声叫着哥哥。 邢窈加快手上节奏,秦谨之整个人都在阴影里,看不清他此时的模样,有些遗憾。 半条胳膊仿佛和身体断离了,连痛感都麻木,她没了力气,拇指沿着阴茎边缘勾画形状,悄悄踮起脚尖,靠近男人耳边。 “你硬得好快,处男啊?” …… “邢老师,我哥哥来给你送钥匙,他有追上你吗?”秦皓书偷偷跑出来找秦谨之,但只看到邢窈。 邢瑶手指勾着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追上了。” 他四处看,“那我哥哥呢?” “他没有回去吗?你在附近找找吧。” 邢窈重新叫了辆车,她要去趟医院。 等到医院医生检查完,果然是脱臼了,医生问怎么弄得,说就算闹着玩下手也太重了,邢窈疼得后背都汗湿透,想起秦谨之裤裆高高顶起躲在树后的画面,烦躁的心情倒是稍微舒畅了些。 4.给一个男的撸了 邢窈读的是物理专业,因为女生少,一个班也就四五个,大一进校时就被分到了研究生宿舍。 导员查寝一眼就能看到谁不在,邢窈因为没请假晚归被说过N多次,但也有好处,研究生宿舍没有门禁,寒暑假可以正常留校,多晚回来都不会遇到被锁大门外卑微可怜求阿姨开门的情况。 门卫大叔看了看邢窈缠着固定带的手腕后又检查了医生开的证明才放出租车进校门,车能直接开到宿舍门口,她右手完全动不了,左手又使不上劲儿。 其她两个室友是本地人,一放假就都回家了,这个时候陆听棉的地位立刻就凸显了出来。 陆听棉听到敲门声,从床上跳下来踩着拖鞋去给邢窈开门。 “出去还好好的,回来手弄成这样,你干什么了?” 邢窈像个老佛爷一样被陆听棉搀扶进宿舍。 “给一个男的撸了。” “你放林林鸽子是因为去跟人上床了?!”陆听棉配合地做出震惊模样,还看了眼时间,“才十点,结束得这么早,你这个一夜情对象有点快啊,年纪不小了吧。” “啧,手都搞脱臼了,成年人的世界好激烈!” 邢窈勉强用左手卸了妆,衣服是陆听棉帮忙脱的,花洒温水浇洒在身上,窄小的洗漱间里热气腾腾,邢窈闭着眼,回想起两个小时前的秦谨之。 想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被她口红蹭到红色、和顶在她掌心的灼热坚硬。 不知道他是留在那里慢慢平复,还是避开秦皓书自己DIY解决。 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医生说最少要一个月才能轻微活动。 这么一比,她好像伤得不太值。 …… “受伤?”刘菁听完后有些遗憾,“没关系,你教得很好,这一个月皓书很多坏习惯都改掉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再重新找新的老师。” 她电话还没挂,旁边的秦皓书听到换老师这句话就急了,问她为什么要换。 “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邢老师,为什么要换!” “小声点,都把你哥哥吵醒了,”刘菁看向下楼的秦谨之,昨晚不知道怎么了,他出去一趟回来之后脸色怪怪的,没说什么就回了房间,他今天值夜班,早上阿姨做好早饭刘菁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就没有叫他。 秦谨之一身浅色家居服,鼻梁上的眼镜还是昨天那副银白色金属框,虽然比平时晚起两个小时,眼底的倦色却比昨晚下班回来时更重,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