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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叫。 方晋看她骚浪劲全被勾起,又念着:“方才那姿势,叫‘猿搏’,现在叔叔干你的姿势叫‘龟腾’,小东西觉得可比你那公子教你的更受用?” 凤儿哪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张开嘴除了“我还要……”“凤儿舒服……”“叔叔再用力些……”再没了别的词藻。 此时方晋也压不住欲念,不再想着教她什么,由着凤儿索取,送她一轮又一轮灭顶高潮。 这轮云雨后,凤儿疲累到轻喘还没平息,人已经沉沉睡去。 方晋见她呼吸渐渐均匀,从衣袋里摸出一胭脂盒大小的盒子,看了看凤儿餍足后如婴儿般睡得酣甜,犹豫着,又把那盒子放回原处。 窗外,他熟悉的笛声响起了,他简单披上玄色外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栖梦楼上,润娘坐在玉骨夫人的偏室内,发呆许久。 “难得见你这样安静,我都不适应了。”夫人拿着绢帕,小心拂去她偏室一隅一盆绿枝上的浮尘,那绿枝上挂着的,是几只就快成蝶的蝶蛹。 她移步到润娘跟前,把她面前的酒盅斟满,自言自语着:“凤儿今日都破茧了,我这批鸢尾凤蝶却不知能不能羽化成蝶。” 润娘拿起酒盅抬头饮尽,也喃喃自语:“也不知我这样是对是错,我的孩子,就要连我的仇恨也要一并继承么?” 夫人也自斟自饮,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密布的黑云,幽幽说着:“现在分对与错又能怎样呢?就像你常说的,都是命罢了。” 【预告】次回!不忍(珍珠500加更) 【老李碎碎念】方叔叔的肉还没吃完,先休息一宿,明天接着干! 第31章不忍(珍珠500加更) 循着笛声,方晋来到后花园鲤池旁,公子一袭青衫坐在池边,已等他许久。 许是天气闷热,池内鲤鱼们在水面翻滚着白肚皮,张嘴吸着气,泛起池内波光澜澜。 听见方晋的脚步声,公子放下笛,转身看向他。 子时塘边,万籁俱寂,只有一遗世独立清俊男子伫立。方晋对自己浪子风流外貌向来成竹,只有在此刻才自惭形秽,同时唏嘘。 如此剔透良人,难怪连皇帝也曾贪图其容色免他一死,然而比起在皇帝身边活着,这个冰块怕是更希望一死了之。 祸兮福所倚,逐出皇宫终身为男倌,看似屈辱禁锢,实则对他而言,已是最大的自由。 一玄一青,两个长身玉立的男子就这么静静对视着。 是公子先觉得不自在,扭头背对他微嗔着:“你看够了没有!” 方晋抱膀抬颌,啧啧道:“看来我的玉颜露很管用嘛,你看上去还是二十几岁咱们初见时的样子。” 公子不屑,“少给自己贴金,你也在用,怎不见你驻颜?” 方晋摇晃着脑袋解释:“我这不是常年各地游历,车马颠簸风餐露宿的嘛,哪像你成日在这养着,再者说,纵欲也让人老得快,谁都知我方晋可以不食酒肉,却不能不睡女人,我可听人说,你有年头不碰园子里的嫩货们。” “皇宫里的事如何了?”公子没接他话,兀自抛出自己的问题。 收起脸上不羁,方晋向公子借了三分清冷说道:“我亲手配制的药,皇帝受用,皇后也受用,见成果,也就是近一两年的事。” 公子一声冷笑:“很好,不用太快,一点一点割肉的折磨,才有意思。” 方晋的语气里又添了些许不甘:“你心软,若非你拦着,我早先杀之而后快且不留痕迹。” “凤儿如何?” 没想到公子这么快又另起话头,问的又是刚刚云雨的姑娘,方晋一时语塞:“她……极好,你这蝶园又得了个宝贝。” 公子捏起身边酒壶轻噙一口说:“避子丸快用完了,你且再送来些。” 方晋心里算盘打得噼啪,精明如他,知道天下没有白睡的姑娘,即便是润娘亲自选他,这个冰坨子也要扒他一层皮。 “说吧,这次要多少?”避子丸是九玄堂秘药,价格不菲,方晋知道冰肌公子看着一身白肉,实则剖开肚子全是黑的,问起来有点底气不足。 “五年的份就好。” “五年!你当我这避子丸是鲤鱼甩子一甩一塘子么!”五年份,他以后啥也别干就长药房里算了。 “那你是认为我的凤儿不值这价?” 方晋一怔,并非心疼他的独家配方避子丸,而是公子那句“我的凤儿”。冰坨子那语气,带着微微嗔怒,又透着丝丝骄傲,像小孩子想显摆自己新得的玩具,又不想因太过张扬被抢走。 “眼下库存没那么多,将将够三年的,余下两年份日后再说。” 公子又问:“给她下了?” 方晋回答:“没有。” “为何?” “不忍。” 交谈结束,方晋回到栖梦楼,红烛已燃过半,锦被里凤儿睡得正酣。 脱衣上床,轻手把凤儿揽进怀里,今夜几番倒凤颠鸾,餍足的小东西消耗太多气力,此刻已经睡沉。 一双细白藕臂无意识攀上方晋肩颈,蹭了蹭头,舔了舔嘴,睫毛抖了一抖,方晋看着,只觉得心头发软,意味不明笑了下,便搂着凤儿睡了。 锦葵房内,锦哥儿把热了又热的解酒汤搁在食案上,转身欲走,又犹豫一下,侧头冷冷说道:“夫人罚你闭门思过不许接客,你趁此机会养好伤才是正经,你却不服不忿,可有想过若此时真的给你任务,你这副身子还能用么?” 他开门离去前又留下一句话:“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莫要因为嫉妒而葬送了。” 听着锦哥儿离开的关门声,锦葵紧紧捏了下酒盅,突然扬起手狠命朝门口砸了过去。 “为什么!” 她愤怒地咆哮。 “为什么当初方晋拍了我的第一次,却转手给了别人!” 锦葵的初夜,方晋大手笔将其拍了下来,她不知有多高兴。 人人皆知,九玄堂神医方晋极好女色,非寻常容颜不碰,非出类拔萃不淫,御女有方,仿佛是个鉴宝能手,他所光顾的花娘,皆能在所栖身园子占一席之位。 可那夜她刚被方晋揉成一滩水,他却似有急事匆匆离开,苦苦等他回来,等来的却是一个番邦客商,粗暴无礼并有着腥膻体味,她在听不懂的语言和暴戾插干中度过了下身剧痛的一夜。后来听闻方晋当夜出了城,中间托人给她送来养阴及丰胸的药方,再见已是凤儿梳弄礼上。 “为什么方晋配劳什子媚药还要人人配方不一样!” 对啊,没有他的拆穿,谁能知道给凤儿下药的是她锦葵呢。 “为什么凤儿说不拍卖就不拍卖,还指名道姓选我求不得的那个人!” 砸了酒盅的锦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