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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绛雪儿7

物丽质天成,竟先被黑大王这厮糟蹋了,真真殊为可恨。

    他当时只不过随便给他出了一计,谁能想那厮竟这般福气,游春的女儿家那许多,竟被他给抢来了这么一个风娇水媚花容月貌的大美人!

    今个儿在新嫁娘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满座皆惊,连他也是不由地失魂落魄,一双眼,并着一颗心尽数给丢到这个仙女似的人物身上了……

    又听得黑大王大吹特吹,讲了这娇小姐新娘子的一身妙处,又是豆腐嫩乳儿,又是白虎穴儿的,听得他心热脑热,又羡慕又是嫉妒。

    心里头跟喝了陈醋似的,酸涩的连牙都要给倒了,愈发想一亲芳泽,尝尝这大美人下头的绝妙处儿所在。

    他打定主意,故意先灌了这新夫人酒,把人给灌得晕乎乎的,新娘子正是酒醉,若是再把新郎倌搞定了,可不是为所欲为了。

    之后又是拼命劝着黑大王喝酒,黑大王莽夫一个,却是个实打实的酒桶子。

    要灌醉这人还真的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最后还借尿遁,回去取了私藏的蒙汗药下到了他的酒里,这才圆满得逞。

    这费尽心思,终于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白二喜得是心花怒放,心道今夜把这生米做成熟饭,自己的床上本领也不逊色于大王,难还愁美人儿以后不顺从于咱,许是着迷不止,也未可知……

    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内褂,光溜溜赤诚诚地爬上床来,近看美人更觉她肌光胜雪,香肤柔泽,小脸妩媚绮靡,颈项秀颀堪比那天鹅似的。

    不由掀了薄被,上前搂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粉白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幽幽之香,入口芬芳温暖,还真的如黑大王吹嘘的那般香喷喷的。

    寨子里那些妇人姑娘常身带汗味膻味,还特意用那刺鼻的胭脂花粉掩盖,掺杂一处,只教人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好难得闻到这么一个自带体香的大美人儿,当下是迷得心都要醉了。

    睡梦中的绛雪似觉不妥,只胡乱轻启樱唇,小小的嘤咛,甜甜一声就从唇角溢了出来:“唔……什么?好痒……”

    这把个白军师吓了一跳,又等了些会儿,见美人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娇玫瑰花似的红唇,这一点小小的樱桃红,珠圆玉润,愈亲愈觉津津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

    白二尝了这美味红唇,亦连连不舍,那一双手儿也不老实起来,一手抚弄那对玉峰,只觉娇弹酥腻,一手去解那大红衣衫。

    无奈那扣儿甚紧,一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就两只手全来解扣,一会儿们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嫩乳儿,早就顶的那小红肚兜紧涨无比。

    同时还有半拉白花花的肥嫩,胖乎乎地漏在外头,犹抱琵琶半遮面,莹白若雪,高耸如山,其间沟儿更是黑的深不见底。

    喜的他是口角的涎水差些都馋的流下,莫怪黑大王心急如焚,当场就办了这位美人小姐,果真是个天成尤物……

    他胡乱把那碍眼的一团红布料给扯了开来,两只俏生生的肥乳儿如玉兔跳脱似的,毫无阻拦地跃然眼前,当下是看得急火攻心,胯下鼓胀,情烈如炽,差些又要流下鼻血出来。

    这嫩乳儿近看更是美的惊人,高耸团糯,浑圆颐然,竟似泛着盈盈润泽的光芒,乍看如那初雪上浸了一层薄翡翠,好似吹弹欲破一般娇嫩,还有那两点蓓蕾嫣红,更如粉樱吐蕊……

    最后终是色胆包天,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拨一下,捧着美人那沉甸甸的翘乳儿下缘,弄了起来,果然这大掌包不完全,如滑腻清香的牛乳点心似的,滑嫩柔软的不可思议。

    又把手一捏那小小粉樱,小尖尖儿随便几下便挺然而立,鼓蓬蓬的,弄得白二军师哪里忍得住,连忙把嘴去含。

    这嫩乳儿含在口中,大舌立马在那酥腻高耸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仿佛是入口即化,哪里是那劳什子王大妈做的嫩豆腐可以比较的……

    他这厢可不是张大了嘴,大快朵颐,恨不得把这肥嫩嫩的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是饱胀坚挺,入手紧绷,娇弹有力。

    白二亲了这只,又去亲那只,可是忙得不亦乐乎,喜得眉飞色舞,弄得美人胸上尽是湿漉漉的一片口水。

    这醉酒昏睡中的绛雪并非毫无所觉,只是似醒非醒,头昏脑涨的,浑不知自己酥胸半露,云鬓斜乱,只兀自呢喃轻语:“唔……什么?好热……好难过,什么东西啊……”

    男人弄了这一会儿,满口香甜,胯下那尘柄早就热烫烫地突突而起,可不是想及了那下头极妙所在,只想把这全根顶入仙女儿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快活无匹的罪。

    这一把又把美人的裤儿给扒了,那处儿春光乍泄,白嫩嫩的跟个小馒头似的,数根毫茎也无,光滑滑的娇软可人。

    丰隆柔腻,桃瓣激张,鼓蓬蓬,鲜嫩嫩的好不诱人,那娇粉滑肉如海蚌之肉,晶剔嫩滑,浑若剥皮的荷花瓣儿般,水盈盈地含着一汪清露,潋滟非常,旖旎非常。

    隐隐有春水欲滴,丝丝缕缕,仿若峡谷中一条小溪浅浅,正无比欢快地淌着潺潺香水儿,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白军师嗅到那溪水的清香,黑大王此言着实非虚咧!

    他不由伸出手指才欧尼那处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清馥芬芳,遂当即大力分开那双雪腻腻的玉腿,俯下身去,一头扎入其中。

    压寨夫人绛雪儿13合该如此好不勇猛,带夫人共效挟飞,赴那极乐快活巫山去……

    这张唇吐舌,游戏花间池底,细细舔舐,舌尖还不时塞入花瓣缝内探求汁水,仿佛那渴水之极的旅人,突然见到眼前一汪溪流似的,如饥似渴,百般挑逗吮吸。

    白二从未尝过如此清香渴甜的蜜水儿,只两三口猛吸,便把那涓涓在外的甜甜溪水儿给汲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的绛雪虽在醉酒酣梦之中,却娇躯敏感,时绷时舒,昏昏然如在云巅飘忽,无助无依,好不仿徨:“唔……什么?好难受……不要……”

    男人的薄唇这吮吸而上,还连用大舌席卷,顷刻间便撩的有小嫩芽儿从荷花瓣里吐了出来,好不惹人。

    这溪中陡现这珍珠大小的小小可爱芽儿,白军师抬头,见那蒂儿异样可爱,水光潋滟的花瓣儿,亦随着那小珠儿蠕颤而闪闪烁烁,可不是爱的紧了。

    他一口噙入嘴里衔住,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还用舌头去舔去压,玩得不亦乐乎,那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好生满足地大吸一阵,还不住咂嘴称好,好半晌方才住嘴。

    “唔……唉哟……啊……”这时的绛雪早已隐忍不着,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先还只觉舒服甜美,后段却是酥麻满身。

    那些真真好不爽利煞人,连在懵懂迷惘间,灼念丛生,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如浸兰汤,小脚丫也靡靡酥酥蜷缩起来,小腹一酸,身下溪水花汁早已一个喷溅腴润,花汁乱吐乱涂,泛滥如潮涌将而出。

    这蓄了满满一泡儿甜蜜花汁儿,当下便喷得白二是满口清甜,教他吸不胜吸,连下巴亦是一片湿腻香馥。

    他抬头将那剩下的盈盈欲滴,轻轻一吹,见那些腻津香津延沟流下,积满股心,好不旖旎。

    这时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仿若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那物儿也生的格外骇人,可是丝毫不输黑大王裤裆里那玩意儿!

    当是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红光闪闪,柄上还是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

    白二已是胯下着火,烧得情难自抑,左手分开绛雪的玉户,露出那美不胜收,粉嫩含露的销魂洞儿。

    右手则是握住自己的虎虎怒棒,挪正身子,对准那流涎挂浆的莲瓣儿,偌大龟头蹭着那软绵绵处,好生蘸了蘸那滑润的涟涟蜜水儿,便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时已一冲而入,没入其中。

    绛雪双颊如火,眼波似醉,虽是人醉得醺醺,可牝户却是鲜嫩多汁,将那猛突而进的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那根粗大阳物,弄得她是花房涨满,梦中依旧是美不可言。

    军师这厢一进,只觉是泥牛入海,愈入愈艰,只逗得他是雄心勃发,心下叹道,这新夫人还真是个天下奇女子儿……

    这阴中虽是刚刚泄过水儿,滑润无比,也竟如此狭窄,这先前已被黑大王开了苞儿,可竟比黄花处子还来的更紧窒销魂,重重叠叠的嫩肉一拥而上,绞的他是动弹不得……

    如他这种白面书生,可山寨之中与许多莽夫为伍,也经常强身健体,倒也算得是刚猛之人,当下哪肯服输,又扶起绛雪白瓷似的雪嫩嫩玉腿搭在自己肩上。

    这劲腰一挺,一阵猛捣,猛斗不止,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棒儿生的也是巨硕,这直捣黄龙插到花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被那嫩瓤肉儿给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绛雪本也就没饮了几盏薄酒,只是不胜酒力昏昏欲睡,现下也睡了好多一会儿,被白二将下头一阵狂捣,可不是被折腾得花径胀痛,快感丛生,再是睡熟,也已从云梦昏醉中迟迟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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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厢星眼朦胧,被弄得是如扶柳摇曳,睡不安稳。

    迷里糊涂的,还以为是被那黑大王胡乱糟蹋,然睁眼一瞧,灯下烛光昏暗,可这映入眼帘的面容却是冠如白玉,眉目疏俊,黑大王何时如此白皙了?

    这再定睛一看,竟是这山寨里那什么狗头军师,可不是惊得霎时酒醒了好大一半,花容变色,美眸圆瞪:“你,是你?白,白军师?你怎会在这里?唔……好深,走开啊……唔,你,你怎敢在这里轻薄与我?走啊……你,你好生大胆,奴家,奴家是黑大王新娶的,荒唐……唔,啊啊啊,别,别顶这处儿……”

    说着她便娇娇闷哼一声,只觉花底下那物儿雄浑粗硬,大小粗长浑似也不输起黑大王,好不粗硕,好不肿胀,撑得她那儿娇娇欲裂,痛美难言……

    此番飞快顶进顶出,刮过她那花壁娇嫩上的许多褶皱酥软,还下下猛顶在那花芯子上,几将挑破弄碎,顿觉无以承来,神魂飞越,丽容上已经桃红飞颊,眼迷离潸然泪下。

    白二既然敢做这一亲芳泽的美事,自然是不惧美人苏醒,只嘻嘻笑语,还带文绉绉之意:“先前酒席时,见寨主夫人您生的千娇百媚,貌若天仙落入凡尘,一时间心头兴动欲狂,情不能禁,故尔得罪,这厢冒胆与夫人交合,享这云雨翻腾之美事儿,求夫人见恕。”

    “只先前未能等夫人醒转,就情急操干此事,着实有了无生趣之意,如今夫人醒来,可谓是桃眼迷离,而纤手勾劳,柳腰闪烁,又灵犀紧凑,鄙人只觉有美于身下婉转,见夫人这厢芳兴甚浓,春怀正炽,可着实激励了鄙人则个儿,合该如此好不勇猛,带夫人共效挟飞,赴那极乐快活巫山去……”

    他这般嘴上咬文嚼字,身下亦是九浅一深地玩转巧技,上下交攻,左右穿花,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入得是气势汹汹,巧妙凶狠。

    压寨夫人绛雪儿14好不舒爽,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

    绛雪这下可谓是玉容无主,眼旸骨迷,嘴上迷惘地娇哼一声:“:“唔……不,不愿……你,你怎敢如此大胆!不可,甚巫山极乐……不,不要……走开……”

    她只觉自个儿下头被一冲而入,入得是好一个昏天黑地,鬼哭神嚎,那处儿花壁被破得娇娇欲绽,似蹈碎娇花嫩蕊儿,隐隐还有桃浪翻开。

    这金尊玉贵的身子,可怜仍在醉中,连避不得,只无可奈何由着那一棒一棒顶送接踵而来,抽添之妙竟似飞火流星,不过数下就已是弄得她弱体难禁,倍觉销魂非常。

    这白二军师还满口之乎者,甜的如蜜,虽比那黑大王而言,生得倒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也不输其人,入将进去,与先前之情爱爽利一般无二,被弄得快活无边了……

    可柳绛雪的心儿却是如坠冰窟,寒凉无比,她惯来是个知书识礼的,又性子孤傲,不说三贞九烈,也不说从一而终什么的,可如此连连被这黑云寨的这帮贼子们轻薄侮辱,心里自是恨得极了。

    纵然这黑大王与白军师,貌胜潘安子玉,才高子建嵇康,可如此将她视为玩物,又是先强掳,又是酒醉后,无礼冒犯,使尽了下流龌龊招数,令她心头厌恶,几欲作呕。

    那黑大王是个未读过书的草莽汉子,也便罢了,可这位白军师,倒该是个读过圣贤书的。言语间文绉绉的雕章琢句,自以为文采风流,殊不知倒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寒窗苦读,不堪求取功名,反而入山寨为非作歹,为虎作伥。

    尤其竟还做出这等,在新婚夜奸淫兄弟妻的下作事儿,虽她非自愿却也是成了婚的,这姓白的那孔孟之道的圣贤之书,是都给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此等行径龌龊不堪,可是把绛雪给恨得牙根痒痒,然而心头再恨再厌,却也抵不住这娇躯敏感放浪,下身有莫名快感扶摇而上,如浪逐飞花,直冲她的四肢百骸。

    绛雪只恨自己这副淫荡身子不听使唤,又叹自己命运多舛,身如浮萍,忍不得两眼汪汪,泣不成声:“唔……不要……白,白军师,你,你今夜怎会在此处?黑,黑大王人呢……唉哟,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黑大王这厮也是个混不吝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知死哪去了,她好歹是他名义上新娶来的新嫁娘,竟,竟容她这个压寨夫人被他的属下如此欺辱!

    这才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她便觉花心儿即被捣碎了似的,通体痉挛,骨酥筋麻,娇躯柔若无骨地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又欢欢畅畅地丢了身子,好是一波香馥馥的一泄如注。

    白二还以为新夫人是拿乔含羞,却道她这身子倒是曼妙又诚实的紧,只当她是害怕被捉奸在床:“黑大王可不就在那屋前头呼呼大睡呢……鄙人与大王亲如兄弟,大王醉酒酣睡,错过了这洞房花烛之妙,在下这做兄弟亲属的,怎能看嫂夫人您这娇美非常的新娘子独守空闺,合该取而代之……”

    这时又被那热乎乎的汩汩花汁滚来,迎头裹住他那根冲突大棒儿,又从那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当下立时爽的头皮发麻,心中情怀狂肆激荡,欲念狂野如火。

    竟是隐隐有不守之意,白二哪肯在美人面前丢脸,当下紧紧捧住她那被流得有如油浸的雪股,用力按向自己身下:“呼,夫人莫怕,黑大王醉的跟死猪似的,那酒里被下了药,且醒不来呢!好棒……夫人好美的身子,绞的鄙人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一并都麻了,好不舒爽难言,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唔,好生快活……”

    说话间自是又紧咬牙根,劲腰狂摆,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一齐撞向那处儿美妙花心。

    这如狼似虎一般,只奋力朝深处乱刺,破脂陷没,那榔头大的龟头忽一下嵌入那方柔软腻滑,这藏与花底的花心儿本就是极为肥腴娇软,白二这厢狠命地挑了几下。

    反觉那妙物蕊儿嫩的出奇,顶送过去陷入其中,还能被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两下,直呼妙人,爽的连连吸气,当下可不是对准了,加力狠顶,更加美的浑欲难以自抑。

    绛雪被弄得是香汗淋漓,芳魂欲丢,连五魄竟都似要被烧得飘成灰烬了,亦是觉得好生要命,脑中蓦地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唯余那下头一股又一股的酸意快慰,呼,好像,好像又要丢了呢!

    她媚眼翻白,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忍不住好生难耐地翘着腰臀,迎着男人那密如雨点的撞击努力拱抬而起,腰股均离了被褥,仿佛这样就可堪堪少承受一些狂风暴雨……

    她几欲失神涣散,鼻音如丝,娇喘咻咻:“白,白军师,你,你我这般,似是不符纲常伦理……奴家已经是黑大王的妻了,你这般如此待奴家,也不怕大王,大王他晓得了,一刀砍了你……唔,好深……救命啊……受不了了……奴家,奴家怕……怕……”

    白二只觉自己被夹得是要魂飞魄散,只将将忍着那丢盔卸甲的奇妙劲儿,为颜面苦苦撑着些时刻金枪不倒,又将绛雪两条白瓷似的美腿高高擎起,架在肩头,恣意快顶,又趴下身子将唇噙住那沉甸甸的饱满嫩乳,狠咂勇吮。

    他含着那滑腻如脂狼吞虎咽,埋在那肥嘟嘟的里头,空隙间咕哝含糊道:“呵,好夫人,怕大王做什么?只要夫人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王还惯是个无脑愚笨的,空有一身蛮力,定是什么端倪也瞧不出的,这又怕个什么劲?呼,夫人好美的身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死在夫人这样天仙子的身上,可是死也值了……”

    压寨夫人绛雪儿15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这厢只顾着销魂爽快脱口而出了,可这话音落了,这狗头军师脑筋一转,才发现这新夫人字里话外的,竟是似要试探着,向这黑大王告他的黑状不成?

    他黑眸倏然一暗,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气喘吁吁间洒脱笑道:“至于那劳什子纲常伦理,又奈我何?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皆是虚惘,快活就便够了,难不成咱小的,还不够使力让夫人您快活不是……纵然真真被大王发现了,呼,夫人好美,好紧,爽利……咱也不怕咧!左不过他那暴脾气的上来,来上这么一刀……”

    “给我这奸夫好不痛快,再一刀给你个淫妇……能与夫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鹣鲽情深,还是鄙人走的荣光非凡了呢,只可惜我的好夫人如花似玉的,被这一刀下来,香消玉殒,好不可怜……夫人莫不是盼着与咱生死相随?虽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这漂亮跟天鹅似的的小脖子,怕可经不起一刀……”

    这一边说着,他大掌抚上美人那濒死天鹅似的修长脖颈,虽未用力,可也教昏沉沉意迷迷的绛雪察觉到了'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她自不是个傻的,也听出了这白二军师的威胁之意,他这笑里藏刀,满口黄泉碧落,生生死死的,还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脖子上,只肖轻轻一扭,竟不是欲杀她灭口?

    连忙当即将粉股高高撅起,忍着那酥软难言的酸麻之感,把花底的那方嫩心子送与男人的烫菇头以作讨好,只盼快快哄了这毒辣狠心的狗头军师,让他失了那防备的戒心来……

    她美眸欲飞,浑做不察他一泄而过的杀意,眼中茫然无措,湿汪汪的似欲滴出水来:“唔……军师浑吝说个什么?比起你这做手足兄弟的,奴家这件随手可抛的衣裳,且不是更怕被这凶蛮的黑大王发现?奴家,奴家先前不是听您说……说这黑大王就……就在屋前头躺着……”

    “你这也太胆大了,奴家只怕咱们这闹腾的声儿太大……这没有一万,再来个万一的,若是被大王他听得了,可不是得担忧着性命咧……唔……好深……您慢些……奴家可不盼着什么黄泉的,奴家还盼着往后一辈子富贵荣华,军师,且,且轻着些,唉哟,好重,小声些……”

    白二军师抿唇一笑,看着美人香汗涔涔,云鬓凌乱的娇嗔喘息,大掌只在她的玉白脖儿上摩挲挑情,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

    “既夫人不愿去黄泉,与鄙人,为那天上比翼鸟,底下连理枝儿的,那劳什子碧落黄泉,咱一个人有什么好去的,在下也是个贪色的,可舍不得您这身子呢……夫人真是个胆小的,又是个忘性大的,咱之前都说了为求稳妥,在大王的酒里还下了药……”

    他这大手捞着一旁的靠枕抓住,放在美人身下,腰身如运虎狼之力,下头也愈发用了劲的密密使弄起来:“别说夫人这样娇滴滴小声哼哼的,便是跟那旁的女子喊得跟杀猪似的,大王也且是醒不来呢……好夫人莫怕咱,以后且有的是富贵荣华,有的是云雨欢腾等着咧!我的仙子夫人,你应鄙人一声,是不是可乖乖的,能将今夜你我之事守口如瓶?”

    况且他那大玩意儿也生的可长硕非常,这猛一下全根插进,进的忒是狠了,近乎是将绛雪整个娇滴滴的美人给插得贯穿了似的。

    又恰歪打正着,这重重沉沉的力道儿正巧顶穿花心,深深的又往那子宫伸出入了一节,被那软绵绵的小宫肉给裹缠的好不销魂……

    这团团软绵绵包围过来,男人当下美的是肝胆俱裂,周身通泰,挺身直捣,来来往往,猛采着那处宫儿癫狂了不到十抽。

    他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这腿酸气促,精意酥浓,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一个不忍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将那许多滚烫浓浆给尽数射与那娇美花心儿。

    绛雪被烫的鼻音颤颤,美眸欲飞,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里边的嫩物也给这大股激流烫的要化了似的,这厢又痒得五脏昏颤,那一股一股地打入进来,热烘烘地暖得极深。

    这余韵悠长中,通身欺霜赛雪肌肤白如美玉,此刻也泛起片片桃花瓣似的晕红来,状作无意间偏头侧过了颈畔间的大掌,娇娇呻吟,抖颤着。

    “唔,好烫……你这冤家说的什么话?奴家,奴家今夜都与您这般了,您现下可都得手了,我本一个闺阁女儿,流落这处便是认命了,总是残花败柳之身,难不成还敢与那凶神恶煞的大王言说这事儿,羞人都不够羞人的了,还想去浸那猪笼,连小命也没了不成?唔……又来吗?好硬……轻,轻些……”

    美人这话音未落,白二看着她羞不可耐的,那染霞般的桃腮,还有那梨花带雨的翦水双瞳,只觉真是个勾人的妖精,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而他那刚刚才大泄后的欲物越发坚挺膨胀,再次勃如金铁,这下紧紧地塞满她那松软多汁的窄束小穴儿,当即可不就血脉贲张,又挺身而来,噗噗而撞,结结实实地又干了好几百个回合。

    不过这狗头军师他终究只是个文弱书生,玩弄心计他是拿手,可体魄上略有不怠,偶尔练得一招半式,可也只能是在书生中算得小小刚猛。

    下身那物儿虽生的大只,可他,这体力终究是差劲了些,就算是在床上使出吃奶力气,连那经常干农活的耕人也是比之不得。

    是以在寨子中也只有云英未嫁的姑娘贪恋他的俊朗白面皮,至于那些风韵犹存的俏寡妇,也只胡乱和他整个几夜,涂个新鲜也便罢了,毕竟吹了灯黑灯瞎火的,咱还是看不得脸不是……

    这时白二与这销魂的仙子美人缠绵许久,在那致命销魂的纠缠里,虽苦苦强撑免不得丢脸,可这两场加起来也不过两刻钟功夫,只觉肾虚腿软,下身软趴趴地也被榨的精干,也没得再来……

    他看着这位新寨主夫人还混混沌沌,亦如醉酒一般半躺在大红锦被之下,只恨自己未曾能一下将这仙子儿给干的晕将过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再三叮嘱休要与人言说。

    便匆匆穿衣爬起,将那窝在门后也不知是醉的还是药的,但终归人事不省打鼾阵阵的黑大王给拉回床上。

    虽是对美人儿格外恋恋不舍,可白二也却也只能软着腿舔舔嘴儿,趁着月色正浓,踉踉跄跄溜回了自己的房子去。

    压寨夫人绛雪儿16遮的下边,遮不得上面,难免露出上边两弧饱满胜雪

    白二自以为这一夜销魂是天衣无缝,却不料她蹑手蹑脚关上这寨主新房大门的动作,被那喝多了酒去茅厕放水的黑云寨三当家看了个正着。

    黑三当时醉醺醺间,倒是没有多想,糊涂涂地回去躺下一觉天明。

    第二日醒来时因为宿醉头疼欲裂之时,忽而想起昨夜蹊跷,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虽是咸鱼似的榆木脑瓜,可一旦碰上这男欢女爱的淫荡事上,一根筋也能分出来七八根的样子。

    毕竟当时在宴席上惊为天人的,可不止白二一人,他这等粗人,亦然也馋的当时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只碍于这美人是黑大王新娶回的压寨夫人,他倒也不敢歪想,只想又羡又妒,强行借酒浇愁压了下去。

    可如今白军师那白脸小子,竟还趁着新婚夜的要紧关头去偷了娇滴滴的天仙夫人,黑三眯着眼细细回忆,看白二那时辰走的许晚,再深一脚浅一脚地腿虚的,想必可是爽了个大快活!

    憨头憨脑的他,少有的玩弄起心思来,试探着问了黑大王那夜洞房花烛情状,大王一脸懊恼说是喝的沉沉大醉,还掉书袋说是辜负了美人,辜负了春宵咧,这么说来,白二那夜真的是成事了……

    本来黑三可是不敢,也没存心思欲亵渎这山寨大哥的屋里人,他与黑大黑四,三个可是一个黑家村里,几乎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还攀着亲戚,算起来这新夫人可是他黑家新嫂嫂咧。

    可,可这厢他的死对头军师那白脸小子,既先一步与夫人成了好事,这先河一开,可不是就惹得他也跟着犯了红眼病起来。

    尤其再加之宴席上黑大王那一吹嘘,那样的天仙下凡,那样的尤物天成,瞧着好不眼热,谁不愿亲近温存呢!

    就在黑三也对这新压寨夫人起了邪念时,柳绛雪却对此毫无所知,她素来好洁喜净,又接连被轻薄了身子,可不是早就想与兰汤中浸泡沐浴了。

    却未曾想此言一出,那群看守她的婆子媳妇们竟,竟是在黄昏晚霞暮色西斜时,才姗姗领着她去了山间的活水湖潭之中。

    她们那语里行间的酸溜溜的,还说大家都不是什么金贵人,这向来都是在湖里头洗澡的,寨主夫人先委屈些凑合下,大王即日就派人下山给你买沐浴的木桶去。

    绛雪此时已有两天没洗澡,只粗粗用热水擦了身,只觉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难受无比,现下也无从忍耐,只想将自己整个玷污了的身子痛痛快快洗个澡儿……

    她看了看那些把守着的、不耐烦的婆娘们,又转头见那源泉活水中倒是清冽澄澈,终究实在是耐不得脏污,无可奈何地褪衫解裙,留了上下两件贴身的,莲步快快步下这潭去。

    这时当是暮春时节,绛雪那纤纤的金莲尖儿一触到水面,立感有透骨的凉意沁沁而上,忍不住一下惊呼:“唔……好凉……”

    因为她终究怕羞,并也未脱得不着寸缕,一身冰肌玉骨,肌光胜雪,只余一条嫩柳颜色似的浅绿肚兜,还有下头的同色薄绫亵裤。

    上面那肚兜似乎买的小了些,紧紧包着那对肥嘟嘟的娇美雪乳,遮的下边,遮不得下面,难免露出上边两弧饱满胜雪,滑腻腻地挤溢而出,更衬得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雪腿纤长若藕段一般……

    这极美的身段婀娜客人,可不是让这些就在不远处的乡下婆娘们瞧着,当下都得了红眼病,小声窃窃私语:“唉哟,瞅瞅咱,咱夫人真白啊,白嫩嫩的跟那牛乳似的,真是个小妖精,怪不得爷们都喜欢呢!”

    “你看那奶子大的,再看那腰细的,可不就跟那水蛇似的,咱们一比还真是水桶腰了,瞅她娇气的,还要劳什子兰汤浸浴,真当自己还是千金小姐了,还娇滴滴地喊着水凉,这又没有爷们,骚的厉害,喊着教谁心疼呢!”

    “你可别说,瞅瞅这走路还扭屁股,扭腰的,要下水了还穿着这两件跟没穿似的,难不成还怕咱们几个看不成?真是个那,那啥矫揉造作的,令人胃里泛酸水咧……切,谁稀得看,好像她有的咱们没有似的,谁爱多看这骚娘们一眼不是?咱们又不是没事干的,偏生来看着她,老娘家里一堆活呢!”

    乡下娘们这嗓门可大,虽是在说着悄悄话儿,这音儿可都全飘绛雪耳朵里头了,听得她面红耳赤,只恨自己不够伶牙俐齿,不会粗言鄙语与她们吵将起来。

    幸好一日的暖阳相照,潭水略带温凉,也终究可堪堪忍受,她咬了咬牙,忍着凉终还是入了水中。

    她大眼一凉,这小潭深深,近岸处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尚有几块大石嶙峋,可作遮掩。

    这自然是冲着大石浅浅游了过去,这水深仅有一人多高,倒也不会淹的,她在水下将肚兜与亵裤都脱了,置于放在那大石之上。

    绛雪她缩着身子躲在石后,只露个脑袋在水面,朝着那岸边的婆娘们喊道:“姐姐们,你们可,可否走的远些,奴家,奴家害羞,沐浴时,沐浴时被人瞧着总觉怪的慌……姐姐们可在不远的树下头坐着歇歇,这站着难免累脚咧!”

    看着那群婆娘们不屑地翻了她个白眼,嘀嘀咕咕地又不知说了她多少坏话,不过终究是依言去了树下坐着谈天,倒也不想多看她几眼的样子。

    绛雪舒惬地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一个人待着了。

    她在水里抬起如藕双臂,慵懒地掬起一捧清水,倏倏然淋在自己身上,终究可以好好把污浊不堪的自己洗洗洁净了。

    这几日从云端落下地狱,先后被两人强辱,驿云浪雨,自是想恨得一死了之,可她周围被看得忒严,且她一贯是心高气傲,生生咽不下这口气来。

    好歹她柳绛雪也是在锦绣堆里养成的金玉人儿,冰清玉洁,才情横溢,本该觅良婿,享尊荣,在金玉窝里富贵一生的。

    可一朝游春,生生被这腌臜莽汉给拽入这肮脏泥潭,难得翻身,被迫成婚后,又有那恶心军师前来偷香窃玉。

    把她落得一女二夫、偷奸成性的下场,日后莫不成都要逼着黑大王,被那白二威胁强占,黑大王粗鲁,白军师卑鄙,这两个皆令她深恶痛绝。

    她自是心比天高,未曾想竟命比纸薄,此仇不共戴天,便是要维护柳氏清名,以死谢罪,也得是她报了仇,雪了恨后。

    虽她绵薄之力无疑以卵击石,可却须得一试,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如何舍得一身剐,她还是未有头绪,且一步一步走来瞧了。

    然正神游天外之时,突然这水下似有异动,绛雪只觉奇怪,自己盈盈纤腰处竟似被什么抱住?这什么?鱼儿碰到了吗?莫不成又是水蛇?

    她忙低头一觑,这尤是清冽澄澈的潭水之下,隐约有个高大人影在她身侧,可比什么鱼儿蛇儿更让人惊惧非常,当时可不就把这娇怯怯的柳小姐吓得胆战心惊,花容失色,失声一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