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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见你如此目不转睛?” “你练的功夫不好看。”木青山认真道。 尚堡主胸闷,杂耍班子倒是好看,下回给你请一个。 两人说话间,赵越与周慕白已经结束了比试,各自合剑回鞘。周慕白抱拳道:“大当家这套功夫果真厉害,在下佩服。” “三少爷承让。”赵越道,“我自幼便研习孔雀门剑法,这场比试对我而言,算是占便宜。” “即便是占便宜,这世间能占到慕白便宜的人也不多。”紫花婶婶笑着上前,“武功被废了一回还能有如此修为,当真是不容易,如此看来,倒是很快便能去贝沙湾了。” “何时启程?”赵越问。 “三日之后,恰好有商船。”尚云泽道,“正好一道前往看个究竟。” “没必要一起前往。”紫花婶婶摇头,“人多反而做事不方便,阿越与慕白前往便可,你与小木头继续留在岛上。” 周慕白也道:“只是暗探而已,我与大当家二人便已绰绰有余,尚兄便留在岛上吧。” 尚云泽倒也未再坚持,只是木青山反而很担心,回房还在问两人不会不会打起来。 “自然不会。”尚云泽好笑,“又不是小孩子抢糖吃,抢不到就要打架。况且周兄不是不明白事理之人,温大人与赵大当家已经成亲这么久,他早就看清了。” 木青山点头,心想下回若再见到大师,也要帮周三少爷求个姻缘结。 贝沙湾四周终年迷雾缭绕,普通船只路过时避尤不及,只有楚国海军战舰能开进去。 “何时才会有另一艘战舰?”赵越问。 “按照惯例,五六天后该有一艘。”周慕白站在甲板上,“但船只很小,想混进去并不容易,小柳子也未必会答应。” “现在一切未明,先看看情况再说。”赵越道,“进船舱吧,起风了。” 大鲲城里,温柳年正在专心给红甲狼洗澡,到了最大的一只却有些纳闷:“怎么最近又不动了。” “不会是有了吧?”暗卫激动围上前。 “公的怎么有。”温柳年道:“也不知叶谷主何时才能回来,否则还能问问。”千万不要是病了啊。 “不如我们去暗中问问西南王?”暗卫自告奋勇。 “还是不必了。”温柳年撑着腮帮子,“最近这些天两军对垒,西南王连面都没有露。” 暗卫难得没有领会到个中深意:“不露面又如何? 温大人心中叹气,不露面的话,连在不在城中都说不准啊。 “在发什么呆?”另一头,沈千枫在叶瑾面前挥挥手,“饭菜要凉了。” “嗯?”叶瑾回神。 “我说你饭菜要凉了。”沈千枫好笑,“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你有没有觉得饿,最近哪里似乎不太对?”叶瑾问。 沈千枫疑惑:“哪里不太对?” “说不准,但就是有些别扭。”叶瑾索性放下碗筷。 沈千枫摇头,让厨房将饭菜重新热了一会,拌在一起喂他吃:“会不会是没休息好?” “你不明白。”叶瑾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不吃了,我上楼看看。” “皇上应当在歇息。”沈千枫提醒。 “那我去后院逛逛,不然总觉得心里没底。”叶瑾站起来。 沈千枫只好跟上。 这处驿馆不算大,后院就更小,叶瑾在院里晃了几圈,突然就发觉一边窗台上,似乎有个脚印。 “有刺客暗探?”沈千枫皱眉,“但按照皇上的功夫,应该很容易就会觉察到才对。” 话音刚落,段白月便从上头跳了下来。 于是叶谷主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五雷轰顶。 “咳咳。”西南王摸摸下巴,“二位,这么巧。” 楚渊在上头看到,也有些目瞪口呆。 为何偏偏……会发生这种事。 半盏茶的工夫后,叶瑾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看着他哥。 院子里头,段白月问沈千枫:“沈盟主可有什么办法,能让谷主忘了这回事?” 沈千枫摇头。 “小瑾。”许久之后,楚渊先开口。 叶瑾深吸一口气,还是很需要冷静! “罢罢罢!”段白月在下头等得心焦,索性大步上楼,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要说,结果刚推门便被叶瑾怒视一眼:“出去,否则以后休想再从我这里拿生发药!” 楚渊闻言吃惊看过来,真秃啊。 西南王瞠目结舌,脑袋嗡嗡直响。 这他娘的才叫百口莫辩啊…… 西南王心情有些复杂,因为若是回一句“我没秃”,无论怎么想都有些奇葩。但若就此莫不吭声,岂非坐实了自己的确是个秃顶?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对策,便已经被沈千枫拉出了房间,并且随手关上门。 “继续说。”叶瑾丝毫未被干扰。 “西南王是来找朕商议战事。”楚渊放下手中茶杯。 “商议战事需要爬窗?”叶瑾明显不信。 楚渊道:“方便。” 叶瑾挪着椅子坐到他跟前,眼神极为严肃。 楚渊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叶瑾提醒:“秃头。” 段白月在门外扶额。 沈千枫同情拍拍他的肩膀。 楚渊纠结:“那又如何?” 简直太如何了啊!叶瑾孜孜不倦:“说不定还不举,以后要离远些。” 段白月:“……” “莫要闹。”楚渊头直疼,“西南王当真是来议政,明天便要折返军营了。” “议出了什么结果?”叶瑾问。 楚渊道:“假意答应与楚恒联手,然后与朕里应外合,一举将其歼灭。” “靠得住吗?”叶瑾皱眉。 楚渊犹豫了一下,点头。 段白月靠在门外,微微扬了扬嘴角。 虽说看在即将要开战的份上,叶瑾并没有把西南王阉掉!但还是特意找了个秃顶大叔,付银子请他在街上来回走了七八趟。 楚渊站在窗边,心情很是复杂。 叶瑾远远指给他:“你看,中间秃。” 楚渊哭笑不得:“为何如此讨厌段白月?” 这还用问!叶瑾恨铁不成钢,很想把人一把拍晕,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中了蛊。 姓段的到底有什么好! 躲过他的目光,楚渊不自然道:“战事要紧。” “我自然知道。”否则早就追着淫魔满院子打了啊!叶瑾揉揉鼻子,递给他一瓶药:“收着。” “是什么?”楚渊问。 叶瑾答:“不举药。” 楚渊:“……” “免得吃亏。”叶谷主很是冷静。 楚渊原本想解释,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终是化为一声叹息。 贝沙湾附近的海域,一艘船只正在缓缓行驶,上头插